“我为了马家女人封印了自己？”
姜小年看着眼前这个披头散发，衣衫破烂但却拥有一对红色双眼的身影，脸上表情倒是显得有些惊讶。
见到姜小年的反应后，将臣也只是目光看着对方点了点头，脸上并没有任何情绪波动，显得非常平淡。
“是的。”
“当时我还劝过你。”
“可是你不听，反而让我替你背下黑锅。”
说到这，将臣顿了一下，随后语气有些叹气道。
“不过准确来说，你也并不是为了那个马家女人。”
“而是她身后，选中她的人。”
“你似乎叫他命运。”
“命运？”姜小年顿时皱起眉头，目光看向对方。
毕竟。
马家，就是命运一手操作，也算是培养出来就是为了对付将臣，对付盘古族人。
只见将臣点了点头，随后叹气道。
“你为了能让马家解脱，与命运在千年前发生一场旷世之战。”
“引得当初封印人王伏羲的人都出来了。”
“你怎么认得他们？”姜小年目光疑惑地看着将臣，毕竟姜小年记得原着中交代的是，当初女娲造人后，祈求上天降下能够带领他们生存下去的王者，随后人王伏羲便来到人界。
而将臣对人王伏羲，态度虽然没有敌意但也并不喜欢，自从人王伏羲来到人界后，将臣便直接睡觉去了。
而听到姜小年所问，将臣脸上依旧没有太大变动，只是平淡地说道。
“当年人王伏羲和瑶池圣母打得惊天动地，我被吵醒后自然也跑出来看了看。”
“亲眼所见，所以便记下了。”
听到将臣的解释后，姜小年只是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毕竟将臣即便选择沉睡，但人王伏羲和瑶池圣母两个神的战斗必定是惊天地泣鬼神，被吵醒也是情理之中。
“然后呢？”姜小年目光看着将臣，继续追问。“千年前，我与命运的战斗迎来他后，他做了什么？”
听到姜小年所问后，将臣目光看着对方，倒是露出一抹异样，有些古怪地看了姜小年一眼。
“你真的全都忘了？”
见到将臣的反应，姜小年愣了一下，随后尴尬一笑。
“显然......”
见到这，将臣轻轻摇了摇头，随后转身移开与姜小年对视的目光，看向别处继续开口说道。
“当年。”
“我只记得在我的劝说之下无果后，你便与那名为命运之化身开战。”
“那场大战.......”
“世界几乎都快被毁灭，同时也死伤了无数凡人。”
“最后，命运化身被你击碎，那使得人王伏羲陷入沉睡之人，我也不知道和你说了什么，他也被你打致重伤......”
“而后。”
“很长一段时间，不知是与命运的杀戮，导致你对生命体十分不在意，而后一名马家女巫不知从哪里打听到你我的踪迹便找上门来。”
“马灵儿？”姜小年疑惑地看着对方。
听到姜小年的打断后，将臣愣了一下，随后立刻摇头否定。
“叫什么我忘了。”
“马灵儿不就是你与命运之化身大战的根本？”
“她不是马灵儿，似乎是马灵儿的后代吧。”
“她来做什么？”姜小年目光看着将臣，再次疑惑问道。
只见将臣摇了摇头。
“杀我。”
“因为他们以为，与命运大战，导致世界生灵涂炭的人，是我。”
“可是根本就不是我。”
“呃......”姜小年见到将臣那无辜的眼神后，倒是有些尴尬地愣在原地。“那后来呢？”
见到姜小年所问，将臣摇摇头。
“后来。”
“我寻找各种方法让你入睡，可不知是杀戮的原因还是为何，你始终无法静下心神，陷入沉睡当中。”
“直到后来，马灵儿捕获神龙时，你再次现身，帮她收获神龙后离去后，命运化身再次出现。”
“并且变成了你的样子，亲手手刃了马灵儿。”
“其实那时候我能感受的出，你对马灵儿的态度，就好似我对女娲。”
“你等会......”姜小年顿时皱起眉头，目光看着将臣。“你是说。”
“我因为不想看到马灵儿受到命运的摆布从而与命运发生大战，然后发生大战之时，也无意间杀了很多凡人。”
“后来，我帮助马灵儿捕获神龙之后便离开，命运化身再次出现还变成我的样子，亲手杀了马灵儿？”
见到姜小年的惊讶，反观将臣倒是一脸从容淡定地模样，点了点头。
“嗯。”
见到这，姜小年似乎也渐渐明白了什么，随后目光看向将臣，继续问道。
“那......”
“可是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当然。”将臣点了点头。“因为后来，你选择封印自己，成为凡人。”
“而后。”
“那之前使人王伏羲沉睡，被你重伤之人再次出现。”
“那你秘密送走。”
“去哪了，我也不知道。”
“现在再次见到你，我很开心。”
“我终于不再孤独了。”
“不肉。”
“什么不肉？”姜小年见到将臣那几乎算是冰冷的声音，顿时尬住。
而见到姜小年的反应后，将臣也是愣了一下，随后释怀地摇了摇头。
“我看你已经重新获得实力，还以为你就算忘记关于马灵儿的故事，至少也回想起关于我和女娲的......”
“没想到......”
说到这，将臣停下话音，随后目光看向对方。
“你不是说，咱们俩是不肉嘛。”
“你是说......”姜小年目光有些不确定地看着将臣。“bro？”
“对。”将臣目光看着姜小年。“不肉。”
“6......”
见到这。
姜小年皱着眉头，陷入回忆思考当中。
如果按照将臣所说的推理，那自己一开始就是属于这个世界的人，直到后来帮助马灵儿解脱命运控制，大战后马灵儿死去，自己选择封印，然后被盘古族长老给送去了别的世界......
或者是这个世界的未来......
刚想到这，姜小年又觉得有些什么地方不对劲......
如果按照这个推理......
那自己现在的世界，和以前的世界，又该如何区分......
而见到沉默下来的姜小年，将臣继续说道。
“虽然我对命运之化身不是很了解，更多的还是从你口中得知。”
“但，马家捕获的那条神龙，本就是命运的安排。”
“而由于你的出现，导致命运控制马家的根本被改变，所以才会使用这种办法，让马家回到他的控制当中吧。”
“毕竟。”
“整个马家，只有当时的马灵儿知道，你是为了她而战。”
“所以我才会消失这么久。”姜小年目光看着将臣。“导致世界上几乎没有关于我的任何传说？”
听到姜小年所问，将臣再次点了点头。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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