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是想让我叫你姐姐吗？江辰看一眼李婷芳，一阵沉默。
看着沉默的江辰，李婷芳脸色一暗，又瞬间恢复。
“江先生，其实我是你的粉丝，真爱粉那种。如果我有不对的地方，请原谅我的冒失。一切怪我，怪我太激动。”
“没有，你别误会，我真没有觉得。”江辰忙摇手否认。
为缓解气氛，江辰再次开口，“我可能第一次遇到粉丝，有些不知该如何面对，并不是对你有误会。”
李婷芳把江辰的解释，听在耳里，记在心里，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
可能是真喜欢，李婷芳在江辰面前，总会不自然的小心翼翼对待，生怕在江辰心中留下什么不好印象。
这种小心翼翼，让李婷芳甚至显得有点呆萌。
这种性格，还是江辰第一次遇到，不由心中生出兴趣。
经此一事，两人间初见的隔阂被打破，由然生出亲近感，两人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却又像没那么陌生。
“江辰，你合作过的那么多歌手中，合作最开心的歌手是谁呀？”
……
“江辰，歌曲都是怎么写出来的，不是说，作曲人都会习惯把自己的经历，当作素材，写进歌曲的吗，难道你也失恋过？”
……
“江辰，你最近有什么安排吗？”
……
“江辰，你最近创作的新歌是什么，能给我听听吗？”
……
接连的疑问，抛向江辰，让他难以应对。
李婷芳像一个好奇宝宝，心中有十万个为什么一样。
问到最后，江辰后悔自己为什么觉得与李婷芳亲近，这问题，有的还可以回答，像哪个合作更开心，这让他怎么回答。
万一回答不对，岂不得罪人。
看着一脸好奇的李婷芳，江辰又不忍拒绝，只得沉着一一解答，答得江辰直冒冷汗。
特别是李婷芳问到最后，还拿出纸笔，一边问一边记录，瞬间变换身份，成了记者，而江辰是那个被她采访的人。
江辰很想抚额叹气，可当着人面，又不得不忍住。
江辰两字，仿佛成为魔咒，让他心中难安。
不知从那37度的嘴里，将会吐出什么让他汗颜的问题来。
“别问了，口渴了吧，喝点咖啡，这家店的咖啡不错。”
“哦”一声的李婷芳，也发现自己问题有点多，没有再抛问题。
那个记录的本子，被李婷芳珍与重之的收进小坤包里，这些都会成为她炫耀的素材。
江辰不知道的是，李婷芳不但是真爱粉，还是某个江辰近卫团的骨干，是那个三千人粉丝团的副会长之一。
“这下好了，等下再合个照，那些小妮子们一定会羡慕死我。嘻嘻……”
一边心中这么想，一边端起咖啡杯轻啜。
可能不习惯，咖啡的苦味，让李婷芳脸都皱在一起，不时伸小香舌，皱起的脸，组成一个形象的囧字。
那表情，看得江辰好想笑。
江辰摇摇头，心中暗忖，这李婷芳还真可爱呀。
呆萌中的可爱，让江辰兴不起厌恶心思。
从表情中，看得出来，李婷芳一定很少喝咖啡，才会如此反应。
“如果不习惯，就不要喝了，或者觉得苦，你加点桌上的方糖，不加是很苦的。”江胡指着桌上一个玻璃瓶放置的方糖块说道。
“啊？这是糖啊，我还以为是什么装饰品呢。”李婷芳苦着的脸上满是错愕。
装饰品这个，让江辰瞪大双眼，答案真出人意料啊。
如此回答，再联想到电话中，李婷芳的自我介绍，江辰怀疑看向李婷芳。
这个人，真的是官方活动的工作人员，隶属于文化部门？江辰不信。
可电话又是京都的，江辰开口问道，“你不是说今天找我，是签合同的吗？合同带来了吗？”
被问的李婷芳，这才回过神来，对，今天是来签合同的，怎么给忘了。
李婷芳抬起手，在额头上重重拍了下，那声响，吓江辰一跳，这么重，让江辰听得都为她感觉到痛。
可能她也察觉到痛，看了看江辰，一只手捂头，一边低下身，在随身包内翻找。
翻找半天，李婷芳终于翻出合同，单手递给江辰。那只手依旧捂在额头上，轻轻揉动。
“等回去，找冰块覆下，要不然过后会肿。”翻阅着合同，江辰轻声道。
回应的，是一声轻轻的“吟”声。
江辰抬头扫过，见李婷芳正在拼命的揉动着，双颊彭成了包子，让江辰忍俊不禁。
初看清丽的尤物印象，在此刻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有呆萌与可爱。
这种反差感，令江辰实在很难忍住不发笑。
听着江辰的低笑，李婷芳脸上红晕满布。
可能感觉丢人，李婷芳低下头去，不敢看向江辰。就算低着头，李婷芳的手一直未从额头放下，江辰说的那句会肿，还是被吓到。
江辰只轻笑几声，觉得有点失礼，强行忍下，把精神都放在合同上。
合同是那种范本合同，里面的信息上面，有填有靖国第十届歌曲征集活动名称，挂的是音乐协会的牌，看来，李婷芳的身份不假。还真是官方的工作人员，被派来和江辰洽谈合同的。
这官方的负责人，得多大条，才会将这李婷芳派来。那呆萌样，说不定把她卖了，都还可能帮人数钱呢。
合同中的条款，授权费用是五十万，其实零散的一些版权费用，属于官方收歌的一贯价格，这点上，张远早跟江辰讲过。
官方收歌，和纯用于商业的娱乐公司不同，不能一概而论之。
“别揉啦 ，再揉要被你揉破皮了。”
看着还在揉额头的李婷芳，江辰忍不住开口。
“哦。”听到江辰的话，李婷芳将手放下。手一挪开，额头上已被揉得通红。配上略带红晕的脸颊，让人看着就很喜乐。
江辰仔细打量了下李婷芳额头，上面除了通红之外，只是些微的凸起，几科不可见，看起来，没想象中严重，那响声听着吓人而已。
额头上，正是额骨所在，没什么肉，骨头的硬度，如非大力撞击，都会没事。
李婷芳虽说下手拍得有点重，力气还不到肿的地步。
江辰不好意思轻咳一声，刚才是他说错话了，让李婷芳被吓到，心中生出歉意。
“看起来没事，不用冰块覆了，应该不会肿，下次注意点，别那么大力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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