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叶叹了一口气：“这事你可一定要谨慎一些。贾梗妈妈这个人真的不一定说实话。”
娄晓娥决心已定，冉秋叶怎么劝说，也没有用。
娄晓娥回到家里，就和娄董事说起何雨柱的事情侄。
“这个人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连升三级，从一个食堂厨师变成厂长助理。这里面要是没有什么猫腻我是不会相信的。”娄晓残说道。
“算了。这些事情我们不必去管了。轧钢厂已经不是我们娄家的了。现在它姓公！它是公家的了。我们再去干涉轧钢厂的人事问题，后果会非常严重。你没发现以前跟我们走得很近的一些人，开始慢慢地疏远我们了吗？”娄董事对时事明显要比娄晓娥敏感得多。
“为什么？”娄晓娥问道。
“新人新事新国家。时代变了。如果这个时候，我们还不懂得放手，后果不堪设想。你说的这个何雨柱，其实我也有所耳闻。
可人家是真的有本事。轧钢厂攻克异型工件，就是他的功劳。至于人家以前是不是有那些坏毛病，那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轧钢厂
不会追究。就算我还是以前的楼老板，我也不会追究。惩罚这么一个有能力的干部，我除非是脑袋出问题了。再说这些事情，你也没有真凭实据，完全是听信了那个工人的一面之言。如果他们之间有矛盾呢？这个工人会不会故意陷害他？”娄董事反问道。
娄晓娥愣住了。
她无法反驳父亲的话。
“行，这事你别管了，我会告诉杨厂长的。这种时候了，有些事情，你千万别掺和了。知道吗？我们现在需要夹着尾巴做人。
’娄董事说道。
“可是，轧钢厂可是你毕生的心血啊。”娄晓娥说道。
“闭嘴！轧钢厂现在不是娄家的私人产业，是公家的！”娄董事到这个时候，真的是开始慌了。
娄晓娥很委屈，从小到大从来没被父亲这么严厉地批评过。
秦淮茹满以为第二天轧钢厂会有事发生，结果风平浪静，何雨柱依然生龙活虎地负责三个职位的工作。先去食堂，查看了一下食堂的运行情况，检查食堂厨房的卫生，以及食材的准备情况。然后就去采购科，查阅采购科的资料。
周利民和戴峰成两个现在已经搭建起非常稳定的供应渠道，而与的术健成供应关系。
“何助理，红星大队这边希望我们能够向他们供应一批农具。我们厂里有一些废件一直堆放在那里，能不能用这些废料加工一些农具？跟我们有供应关系的这些大队，都有农具上的需求，他们愿意用物资来和我们换取农具。而且农具的要求不高，我们车间一级钳工就能够加工得出来。”周利民说道。
“行，我去向杨厂长请示一下。”何雨柱说道。
轧钢厂的废件和边角料最后都是送往钢铁厂重新熔炼。如果加工成农具，经济效益肯定会好很多。
何雨柱将情况向杨厂长说了一下，杨厂长也很支持。
“我们每个月有大量的边角料和报废产品。如果都能够加工成农具供应农村的话，也是一笔非常大的收入。而且这些废料放在车间、仓库也占地方。我觉得可以加工成农具。我和厂委商量一下。”杨厂长没有直接拍板。工厂里的事情牵一发而动全身他不想揽下一个独断专行的阁声。
到了大会上，肯定会有不同意见。
“这不太合适吧？我们的钢铁指标都是很不容易才拿到的。现在拿去加工农具。这要是传出去，会影响我们以后的钢铁指标份额。出了这种情况谁来负责？”李副厂长本着杨厂长支持的事情，我必须反对的原则，对这个提议表达了反对意见。
而且并不是脑残反对，给出了充分的理由。
常主任也立即对李副厂长进行驰援：“我们是人民轧钢厂，不能够光看利益，还要紧跟大局。”
“常主任不要说得太远啊。什么大局？加工的原料又不是原料钢，而是废弃的边角料，仓库里堆了一大堆。送钢铁厂也卖不了几个钱。但是如果加工成农具，可以从农村换回来一大堆生活物资。最近大家在食堂吃的饭菜更有滋有味了，肉更多了，这些可都是农村供应的。给我们供应物资的那些大队缺少农具，希望我们能够供应。他们也不是白要我们的，会那物资来交换。如果这个方案可行的话，年底我们的过年物资会比往年丰厚许多。另外，这些物资的发放可以让本厂干部职工节省出大量的各类生活物资票据。当然，如果大家执意反对，我也尊重大家的意见。李厂长的意见也非常有道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杨厂长说道。
杨厂长似乎是退步了，其实是以退为进。这事真要是黄了的话然后不小小被里的职工知道工。到时候骂的那就是李副工。
本来厂里有机会为职工发放一批过年物资的，现在因为李副厂长的反对黄了，那以后李副厂长还不成了厂里的众矢之的？
“慢，杨厂长，可能是我对这件事没搞清楚，我以为是要用原料钢材来加工农具，那肯定是不合适的。如果是拿边角料和报废件来加工的话，我觉得没问题。为工厂创造效益，这非常好嘛。效益好了，年底福利也更好。皆大欢喜的事情，我怎么可能反对呢?我非常支持。”李副厂长连忙说道。
常主任也只能很尴尬地改口：“我和李副厂长的意见是一致的。原料钢肯定不能用于加工农具。但是废料没问题。我不反对给全厂干部职工提高福利。”
“何助理，你们采购部统计一下，这些大队需要的各种农具的数量。另外规格统——下。这事你们精密工艺室就不要参与了，
由普通车间去负责。各个车间增加一部分农具加工任务。农具的规格要搞好，不要到时候，连加工农具都做不好，那就搞出大笑话了。”杨厂长说道。
一车间车间主任谢主任说道：“杨厂长放心，其实我们车间也不是没加工过农具。厂里搞的那些农具都是我们自己加工出来的。因为我们的用的是优质钢，外面的人都抢着要上不过我们可以根据这些大队的求进加工，可能会好一些。
“嗯，这事让设计科去负责一下吧。统一规格，这事说不定可以长期做下去。也能够成为我们轧钢厂的一个重要的收入来源。
但是有一条原则不能动，就是不能够用原料钢来加工农具。不能说有了效益，我们就可以这么干。到时候真的影响到钢铁指标分配,那就麻烦了。”杨厂长强调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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