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吹雪的剑,从不对无名之辈出鞘。在他眼中,值得他拔剑的对手,必须是能与他并肩于剑道之巅的存在 —— 比如独孤一鹤。这位峨眉掌门的刀剑双绝在江湖上赫赫有名,武力值深不可测,才算得上是他认定的对手。
至于寻常江湖人,若是随便来个人登门挑战,他都要硬战一场,怕是早就被琐事缠得喘不过气,更遑论追求人剑合一的极致境界。所以面对苏少英的纠缠,西门吹雪自始至终都带着几分漠然,连拔剑的兴致都没有。
可苏少英偏不依不饶。他既是阎铁珊的座上宾,亲眼见证了阎铁珊在众人面前被 “上官丹凤” 一剑刺死,又身为独孤一鹤最看重的弟子,认定陆小凤等人是搅乱局势的祸害,更是间接导致阎府大乱的根源。为了替阎铁珊讨个说法,更为了维护师父独孤一鹤与峨眉派的颜面,他铁了心要挑战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你敢不敢与我一战?” 苏少英手持长剑,剑尖直指西门吹雪,身姿挺拔,眼神却带着几分年轻气盛的执拗。他身后的峨眉弟子也纷纷附和,神色激动。
西门吹雪负手而立,白衣胜雪,周身寒气逼人。他淡淡瞥了苏少英一眼,语气没有丝毫起伏:“你不是我的对手。再练二十年,或许有资格站在我面前。”
这话像是一根刺,狠狠扎进了苏少英的心里。他年轻气盛,何曾受过这般轻视?当即怒喝一声:“二十年太长久,我等不及了!今日我定要讨教你的高招!”
话音未落,他已拔剑出鞘,剑光如流星赶月般朝着西门吹雪刺去。招式凌厉,尽显峨眉剑法的精妙,可在西门吹雪眼中,却破绽百出。
只见西门吹雪身形微动,快得几乎让人看不清轨迹。众人只觉眼前白光一闪,耳边传来 “噗嗤” 一声轻响,再定睛时,苏少英的长剑已掉落在地,他捂着自己的咽喉,鲜血从指缝间汩汩涌出,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
“咚” 的一声,苏少英直直倒了下去,彻底没了声息。一剑封喉,干净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不远处的杨玉环下意识地别过脸,不忍再看。花满楼也扶了扶杨玉环的肩膀轻声叹了句:“可惜了。”
“可惜归可惜,” 杨玉环的声音带着几分清冷,却也透着几分通透,“路是他自己选的,怨不得别人。明知不敌还要强行挑战,这份执拗,最终害了他自己。”
陆小凤站在一旁,摸了摸下巴,脸上带着几分复杂。他既惋惜苏少英的年轻殒命,又明白西门吹雪的行事风格,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就在这时,峨眉派的弟子们纷纷涌了上去,围在苏少英的尸体旁,神色悲痛。没过多久,一道苍老却沉稳的身影快步走来,正是峨眉派掌门独孤一鹤。他看着地上苏少英的尸体,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眼底满是痛惜与怒火。
“师父!” 弟子们见到他,纷纷行礼,声音哽咽。
独孤一鹤没有说话,只是蹲下身,轻轻合上了苏少英圆睁的双眼。他站起身,目光锐利地看向西门吹雪,沉声道:“西门吹雪,你杀我弟子,这笔账,我峨眉派记下了。三日后,望江亭,我与你一决胜负!”
“独孤掌门,我们今日前来,并非为了决斗。是苏少英他……” 陆小凤见状,连忙上前一步,开口解释,“独孤掌门,我们是为了当年大金鹏王国的旧事而来。阎铁珊并非寻常商人,而是当年叛逃的金鹏国大臣严立本。我们想向你了解一些当年的真相,还金鹏国一个公道。”
独孤一鹤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他冷冷瞥了陆小凤一眼,语气带着几分戒备:“大金鹏国的旧事?想要知道当年旧事,那就3日之后打赢我。”
说完,他不再理会众人,转身对峨眉弟子吩咐道:“抬着少英的尸体,回山!”
峨眉弟子们小心翼翼地抬起苏少英的尸体,跟在独孤一鹤身后,浩浩荡荡地离开了阎府。现场只留下陆小凤等人,以及空气中尚未散去的血腥味。
“这独孤一鹤,看来是铁了心要为弟子报仇了。” 杨玉环轻声道。
花满楼微微颔首:“他既已答应决斗,三日后的望江亭,怕是一场硬仗。而且看他的态度,似乎不愿提及当年的旧事,想要从他口中问出真相,恐怕没那么容易。”
西门吹雪依旧面无表情,仿佛刚才的杀人与即将到来的决斗,都与他无关。他淡淡道:“三日后,我会去。”
陆小凤叹了口气:“罢了罢了,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希望三日后,我们能从他口中问出些有用的东西。”
杨玉环却看着西门吹雪很是担心,西门吹雪的剑是一往无前的,根本没有防守的概念,这样的剑法,要么对方死,要么自己死……看来自己到时候指不定要出手。
唐门的毒药,机关很有趣,玉罗刹也不是什么名门正派讲究光明正大的人,所以这个世界上杨玉环还真的没有好好的使用过自己真实的武力。
毕竟有省心省力的办法,又何必劳心劳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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