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来有些不解的问道：“可那虚无之神呢，这不就没他的事儿了吗？”
对啊。
如果黑渊教第一人留下的黑渊之石造就了黑渊教，那岂不是和虚无没有任何关系吗。
由不得徐来不疑惑。
道皇忽然转过头来，看着徐来露出来神秘的笑容。
笑什么啊，别卖关子了。
徐来暗骂一声，表面上则是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礼，然后再问到：“敢问道皇，这其中到底怎么回事呢？”
道皇轻轻点了点头，似乎在回应徐来的礼数，然后不紧不慢的说道：“见过那些黑渊之灵吗？”
黑渊之灵。
徐来的眼前立刻浮现出，那浑身包裹在黑气中，犹如毛球一般的事物，这些家伙可都是赤裸裸的真伤叠层啊。
徐来能不记得吗？
徐来可是记忆犹新。
他望着道皇点了点头，心下则开始思量了起来。
道皇也不管徐来，自顾自的开始诉说到：“那黑渊教第一人死后，留下的黑渊之石是最精纯的，没有收到这片天地的侵染。”
“在那种情况之下，那个叫虚无的神明诞生了。”
“起初，他也和其他黑渊之灵一般模样，实力平平，脆弱的不堪一击。”
“可后来黑渊矿脉越来越壮大，他和黑渊矿脉之间，形成了一个互补的循环。”
“他能加快黑渊之石的形成，黑渊之石的形成反过来能帮助他凝练躯体。”
“一直这样，过了不知道多久，虚无神明才终于诞生在这个世界上。”
道皇缓缓诉说完毕，徐来心中的压抑无以言表。
他猛地想起一个可能性，抬头对着道皇说道。
“那么，如今虚无之神未死，是不是就算黑渊之石矿脉尽数毁掉，那黑渊教都会卷土重来。”
望着道皇，徐来的心怦怦直跳，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黑渊教可谓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了。
徐来实在是有些害怕对方无孔不入的方式来，说不定哪一天起来，连他身边的朋友都会变成黑渊教的人。
这样的一幕，徐来实在不想看到。
“大神所说不无道理啊，黑渊教真的无孔不入，利用人的贪念，很容易就会有人中招的。”
“大神之顾虑就是我之顾虑，这一刻我终于真正明白了什么叫英雄所见略同。”
“接下来的剧情是不是就要弑神了，想想就激动，小李啊，你可千万要24小时锁定大神啊，我一定要亲眼见证弑神是什么样的。”
“嘶呼，竟然能看到弑神一战，我决定了，从现在开始，一步也不离开电脑，饿了叫外卖小哥送到电脑前，厕所也免了，直接上我多年珍藏的纸尿裤，媳份儿这一次太懂我了。”
“电脑？这年头谁还用臃肿不堪的电脑看直播啊，不如我手机，走到哪儿带到哪儿，还不耽误事情。上班还能摸鱼，工资照拿，你行吗你？”
...
“虚无确实没有死。”
道皇所说，徐来丝毫没有惊讶。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来就是为了这件事情。”
道皇伸手制止了欲言又止的徐来，又继续缓缓开口诉说道，徐来心里着急，却又不能表露出来，只恨道皇这家伙说话怎么总是慢吞吞的。
“如果你需要，我随时可以将你带到虚无之神所在之处，不过在那之后的战斗，我可就无能为力了。”
为何？
徐来用疑惑的目光看着道皇，道皇又继续说道。
“那虚无被称之为神，自然就有神的实力。”
“不瞒你说，我之前就和他进行过战斗。”
什么？
道皇此言一出，所有人都被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道皇说他和虚无之神战斗过，两人到底谁赢了啊，道皇比神还要强大吗？”
“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道皇，那肯定是道皇胜利了呗。”
“也不太对啊，虚无之神不是没死吗，这说明道皇没有讨的了便宜。”
“道皇打不过的，却要大神去打，这是否有些...”
...
“当年，海族海神被那虚无偷袭暗算，我也去过海族一趟，知道这件事情之后，我主动向那虚无之神进行了宣战。”
道皇并不知道直播间的讨论，自顾自的开始诉说起当年的事情来。
“后来呢？”
“虚无之神不愧是已经成神的老牌强者，实力相当强大，即使我已经慎之又慎，年轻气盛的我还是略输一筹。”
“听我继续说下去。”
看着徐来欲言又止的模样，道皇再次摆了摆手说道。
“那时候的我心高气傲，自然是不会轻易认输的，于是拼着自己受伤，也要彻底的斩杀消灭虚无之神。”
“可虚无之神实在太过于强大了，我们战斗了三天三夜，我仍然处于下风。”
“最后，我拼着折损寿元的代价，总算是让虚无受到了一些重伤。”
“不过，那个时候，我根本再无力出手，虚无之神也趁那个时候跑了。”
...
直播间内：
“省流，道皇年轻的时候折损寿元，重伤了虚无，但是被对方跑了，道皇也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这么说，道皇根本不是装嫩，他是真的年轻，只是因为折损寿元，才变成一副老头子的模样。”
“对不起，道皇，我在这里给你道歉了，原来你为了灵境付出这么多，我还误会了你，我真的不是人啊。”
“道皇高义啊，要不是他，黑渊教估计早就占领整个灵境了，道皇的付出远超乎你的想象。”
“原来道皇不是玩反差啊...”
...
观察网小李默默看到这里，他忽然打开了关注列表，找到了方才那个自己关注的人，默默的取消了关注。
从关注到取关的五分钟内，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和波澜，但人们永远不知道，观察网小李已经到了看山还是山的境界。
这伯乐还是留给别人当吧。
...
“道皇，这么说您受伤了。”
徐来心中一凛，道皇可是人族的支柱啊，他如果受了伤的话，对整个人族来说不亚于灾难。
此后，恐怕再也没有人会如此为人族这样挺身而出了。
先有海神，然后道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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