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百草再一次懵了,“什,什么,管住嘴?我为什么要管住嘴?”
“哦,我懂了,是我不能将这里的事说出去对吧?”
“放心,我是个大夫,只管看病,绝对不多嘴。”
白鹤淮见辛百草没懂自己话中的含义,也不再多说,反正等他吃过苏暮雨做过的饭后,就会知道一切。
只是,一想到小百草得吃下那堪比毒药的饭,白鹤淮就心虚的摸摸鼻子,“没什么,以后你就知道了!”
有了白鹤淮与苏喆之间的血缘关系作保,辛百草对暗河之人也多了几分信任,当即便点头道:“哦,好的!”
辛百草没了后顾之忧,也有心思问起白鹤淮叫他来此的目的了。
白鹤淮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小百草,我是真的中了药人之术,若不是你来了,我估计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闻言,辛百草赶紧坐下给白鹤淮诊脉。
诊脉过后,辛百草一脸的沉重之色,“可以确诊了,确实是药人之术,看来夜鸦这么多年始终没有放弃研究药人之术,她对此术的掌握已经达到七八成深了。”
白鹤淮心里咯噔一下,她没想到这药人之术已经麻烦至此了,她以为只要辛百草这位药王出马,就一定可以没事了。
“小百草,那我身上的呃药人之毒,到底能不能彻底根除?”
辛百草思考片刻,道:“还好师叔及时服用了我们药王谷的追心丹,再加上,我刚刚的行针,毒虫已经死了,只要把体内的残毒逼出来就可以了。”
“只是,只是......”
苏喆见女儿有救,刚松了一口气,可是,辛百草这副吞吞吐吐的模样,让他的心再次提起来,“只是什么?药王,不管您你要什么,只要能救我女儿,我都会帮你找来!”
苏暮雨同样表示,“暗河也可为先生提供助力。”
夫唱夫随的苏昌河,“药王,暮雨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辛百草见大家都看着自己,当即便涨红了脸,解释道:“先不说要救的是我小师叔,仅凭是我药王谷看守药人之术不利,让夜鸦出来害人,我这个药王就有责任解决药人之毒。”
“可这残毒若想彻底祛除,一人是无法做到的,我需要一点帮助。”
听到这里,不懂医术的众人纷纷松了一口气。
苏昌河更是抱怨道:“我说,药王,你下次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大喘气啊,你看,把我们喆叔吓得,就差提起降魔杖打人了。”
其实,苏昌河还是形容的轻了,刚刚药王欲言又止的行为,放在众人眼里就跟仗着奇货可居,漫天要价的黑心商人没有两样。
若不是顾念白鹤淮与辛百草同一师门,苏喆早就动手威胁辛百草解毒了。
这时,反应慢半拍的辛百草才注意到苏喆阴沉的脸色,他赶紧拱手道:“这位,呃......”
他刚开口,却不知如何称呼这位比他大不了多少的苏喆先生了,而偏偏这位又是他小师叔的父亲,那不就跟他师祖是一辈的?
苏喆看出辛百草的不自在,解围道:“药王,若是看得起我,叫我一声先生便是。”
辛百草这次难得有眼力见儿了,道:“先生!”
苏喆应了一声,道:“药王,我们这里这么多人,各个都是高手,不管你想要什么帮助都可以,只要能救我的女儿。”
辛百草红着脸,他说话声音都莫名低了几分,“可是,这次的行针不是一般的行针啊!”
“我要在师叔身上插上十三根银针,师叔体内便会气血翻涌,恍若坠入火山之中,这时候,阻挡师叔体内真气流散的外物越少越好。”
说到这里时,白鹤淮也是浑身的不自在。
辛百草一开始还不知如何说出口,但等他真正说起治疗之法时,他是越说越顺,任谁都能看出他对医术的执着,怪不得他能当药王呢。
在场众人也都明白辛百草的意思了,纷纷低下头,不再看白鹤淮。
只有,苏暮雨傻乎乎的,或者说,他根本没往那方面想,即使他是场上唯二一个成婚,且行过周公之礼的人。
“药王,我不善医道,您能不能说的更明白些,不然,我不知道怎么帮助神医。”
顿时,还没等苏喆跳出来反对,苏昌河先炸了。
可是,看着苏暮雨一脸求知,单纯的模样,他心里的火却不知从何发起。
他一怒之下怒了一下下,仅仅敢连名带姓的喊上一句,“苏暮雨,你怎么这样呢?你难道忘了,你已经与我成婚了吗?”
然后,他就一脸控诉,委屈巴巴的像个落水小狗似的,一眼不眨的看着苏暮雨。
苏暮雨是真的不知道事情怎么从商量如何帮助祛毒,演变成哄自家不懂事的“小狗”先别闹脾气。
场上,苏喆和白鹤淮自然知道苏昌河为何要闹脾气,但是,难得看到这个一肚子坏水的家伙吃瘪,他们自然不会提醒苏暮雨。
而辛百草,之前,他根本不知道苏昌河和苏暮雨之间的关系,这会儿,他刚从苏昌河的控诉声中回过神来。
他指了指苏暮雨,又指了指苏昌河,“你们,原来是这种关系啊,怪不得要叫昌暮药坊呢?”
本着医者仁心,若能拯救一桩婚姻更是功德一件的心理,辛百草难得没有看戏,而是对苏暮雨解释道:“苏公子,可能刚才是我说的过于隐晦了。”
“我的意思是,一会儿,师叔祛毒之时顶多能穿一件里衣,所以,也不怪大家长......”,怀疑你对师叔图谋已久了。
当然了,最后一句话,辛百草只敢在心里说说,当面,他是绝对不敢说的。
经过辛百草的解释,苏暮雨也知昌河为何会炸毛了,他赶紧解释道:“昌河,我是真的不懂医道,也没往那处想。”
苏昌河这个暮雨脑,苏暮雨不过才说了一句软话,他自己就将自己安慰好了。
“咳咳 ~,苏暮雨,那这次就算了,不过,不能有下一次。”
苏暮雨见人不气了,自然是对苏昌河连连保证。
占了上风的苏昌河,趁机谋求点小福利,他在苏暮雨的耳边轻声道:“还有,今天晚上,你得听我的。”
苏暮雨的耳垂接触到苏昌河说话时呼出的热气,已是通红一片,更显诱人。看得苏昌河差点化身为狼,直接将人抱回房,白日宣淫。
后来,还是忍无可忍的苏暮雨伸手掐向苏昌河腰间的软肉,这才让苏昌河没有当众做出太过分的举动。
不过,就现有的这些,已经够在场之人吃瓜吃撑了。
哦,也不对,萧朝颜这个苏暮雨的娘家人除外 ,她看向苏昌河的眼里的怒火都快化为实质了。
白鹤淮吃瓜吃的入迷,见人停了,她还一脸的意犹未尽之色。
不过,当她看到身旁的萧朝颜一副想要刀了苏昌河的模样,终于想起师父在徒弟面前吃徒弟哥哥的瓜,实在是太不稳重了。
她收回满是想看八卦的心,故意咳嗽两声,试图挽救一下自己的师者颜面,道:“粗俗!”
只是吧,若是白鹤淮底气能再足些,还能有几分可信程度。
再说了,屋内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哪不知道白鹤淮是个吃瓜看戏乐子人啊。
哪有热闹,她凑的比谁都欢,看的比谁都起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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