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益正想了想，觉得小六的情况有点棘手。
程益正离开审讯室后，决定先去第一医院核实一番，看能否找到对小六有利的线索。
临出门时，遇到了迎面走来的博华。
程益正看到博华，眼前一亮。
“博华，有点事想找你帮忙。”
博华看到是程益正，笑着说：“程哥，什么事啊？”
程益正把演员小六的事情详细地跟博华说了一遍。
博华听后，皱起眉头开始思考。
“昨晚那个甩飞镖的演员吗？我觉得不应该吧？凶手会在离作案地点这么近的地方表演凶器吗？”
程益正说：“博华，在凶案现场附近经常使用相似工具的有很多。比如斧子、锤子、剪刀、切肉刀。”
“那这个案子确实有点复杂。小六的嫌疑确实很大，但是也不能仅凭这些就认定他是凶手。” 博华说。
程益正点点头说：“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想请你帮忙分析分析，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帮小六洗脱嫌疑。”
博华想了想说：“首先，去医院核实小六说的抓药和问诊的情况。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就能排除一部分嫌疑。其次，那天晚上茉莉酒店附近确实发生了枪战，小六躲避几分钟不敢通过是比较合理的。”
程益正说：“好，我也是这样想的，我现在就去第一医院核实情况。”
博华听到第一医院，眼前一亮。
他记起苏玉慧被日谍袭击后，在第三医院接受治疗的时候，因为担心身体留下疤痕而伤心落泪的模样。
（小说情节，纯属虚构。）
当时那位主治医生说第一医院的郑主任有好药，可以除疤，一根大黄鱼一小瓶。
博华心想：现在自己有了点钱，先去换两瓶，给苏玉慧和江心颖试试。
“程哥，我想去第一医院办点事。刚好我最近也在参与这个案子，我陪你去。”
“走。”
4月7日，上午，8点，第一医院。
走廊里弥漫着刺鼻的气味，听着病人的呻吟和行色匆匆的脚步声。
两人找到药师询问小六是否在4月4日晚上20点之后来过医院抓药。
药师说：“我不知道，那天不是我的班。我看了一下记录，20点20分确实有一个叫周六的人来取药。”
程益正问：“他要的那些药一般多久能取好？”
药师看了看说：“每个人配药速度不一样，我来配可能要10几分钟。”
程益正看向博华。
博华问药师：“能联系上4月4日晚上值班的药师吗？”
“你们找他有什么事吗？”药师谨慎地问。
“没事，就是想知道点情况。这是我的证件。”博华给药师看了看自己的证件。
“他就住在后面的宿舍区。你们出门右手边那一排房子，第6间，找郭药师。”
“谢谢。”博华礼貌地说。
“不客气。”
“还想请问一下，4月4日晚上的值班医生是谁？”
“外科，郑主任。左手边走到头就是外科病区。”
“非常感谢！”
博华和程益正按照药师的指示，来到了宿舍区，找到了郭药师的房间。
“咚咚咚！” 博华轻轻敲了敲门。
“谁啊？” 屋里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郭药师，我们是党务调查处的，有些事情想了解一下。” 博华说道。
门开了，一个穿着朴素的中年男人出现在他们面前。
“两位长官好！找我什么事？” 郭药师问。
博华出示了证件，然后说明来意：“是这样的，4月4日晚上20点，有一个叫周六的人来医院抓药，你有印象吗？”
郭药师回忆了一下，点了点头：“对，有这回事，每一份取药我都会记录在值班簿上。”
“他取药用了多长时间，你还记得吗？”程益正问道。
郭药师思考片刻后说：“具体用了多少时间我记不清了，因为每天来取药的人太多了。”
“他抓药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异常情况？”
“我配药的时候。他向我询问值班医生的办公室，想要问诊，我告诉他后就忙着配药了。等我配好药，在窗口喊了两声发现他不在，过了一会他才取走的。”
“谢谢。你提供的消息对我们很有帮助。打扰你了，再见。”
“不客气，慢走。”郭药师微笑着点头。
程益正和博华对视一眼，觉得郭药师和小六的说法基本一致。
两人来到外科病区，准备找郑主任。
主任办公室的门锁着。
博华拦住一名路过的小护士：“你好，知道郑主任在哪吗？”
小护士看到博华，微笑着说：“可能在手术室，你们去前台问问。”
两人来到前台，前台的小护士正忙碌地整理着文件。
博华礼貌地问：“你好，请问郑主任正在进行手术吗？大概几点完成？”
前台小护士看了眼患者病因，然后缓缓说道：“这个可说不准，我估计要到10点之后。两位可以在休息区等候。”
两人来到休息区等待。
博华不喜医院内的消毒水气味，同时也为了避免和更多的病人接触，便知会了程益正一声，决定去门外转转。
路过前台的时候，几个人正拿着锦旗，围在那里。
其中一名病人家属满脸感激地夸赞：“郑主任医德高尚，他救了我母亲的命，我一定要谢谢他。”
博华听到是关于郑主任的事，立刻走了过去。
由于博华想找郑主任购买除疤膏，因此对郑主任的医术很上心。
他好奇地向病人家属打听郑主任是如何施救的。
家属激动地说：“4月4日晚上，家母腹部胀痛难忍，鼓了个大肿块。我赶紧叫了辆车，几位邻里一起帮我把家母送来医院。”
博华听到是4月4日晚上发生的，立刻插话道：“你们几点到医院开始治疗的？”
“快21点的时候到的，护士安排家母平躺在病床上，然后给家母注射了镇痛剂。” 家属回忆道。
“那郑主任是什么时候来的？” 博华继续追问。
“护士打了镇痛剂以后，家母还是很痛。我急得团团转，好在十分钟后郑主任来了，他来不及换白大褂就赶紧为家母治疗。” 家属详细地讲述着。
博华心里一动：郑主任是当晚的值班医生，21点并不算太晚，但他没有穿白大褂，还用了十分钟才赶到处置室，这不合常理。
博华问：“郑主任治疗了多久？”
家属想了想说：“有一个小时吧？我记得在病房里安顿下来时，已经快 23 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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