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那怪物又在崖底嘶吼,出尘带着三师叔连忙赶来。冷修和舒眠的额头已经有了细密的汗珠,月邈在一旁急得团团转,看到出尘来了,彷佛看到了救星。
好不容易那怪物安静下来了,月邈才敢悄悄蹲过去,“小师叔...”
“哭得那么难听,以后别再哭了!”冷修推开月邈,跌跌撞撞的去看舒眠。奈何一看到舒眠苍白的面容,冷修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也就导致了那怪物再次开始嚎叫,出尘和三师叔连忙出手。月邈听得实在麻烦,猛地扭头喊了一句,“闭嘴!”
月邈这声闭嘴喊的冷修也是一愣,以为月邈长本事了,敢喊他了。舒眠也是一怔,寻思月邈还没有这么凶过呢!
那怪物竟真的声音变小了,月邈尤为清晰的记着当初小白也是这样被一头发疯的凶兽伤害的。
索性站在悬崖边,看着那深不见底的悬崖,“你若是再吵吵,我一定让你魂飞魄散!”
出尘的眉头皱了一下,这神情这语气很像记忆中的某个人。只不过时间太久远了,出尘都快忘记她了。
月邈的背影格外坚定,周围慢慢升起淡淡的荧光,凝聚在月邈右手指尖。逐渐形成一柄长剑,山林之中风起。
“月邈!”冷修没见过这样的月邈,所以看到她这样使用灵力,不免涌起一些担忧,“你的灵力不能这样用,快收起来!”
月邈仿佛没有听到一般,“山林四季,枯荣随缘...”渐渐的周围所有大树草地都如同到了春天一样,竟然有些要发芽的趋势。
“错了...我错了...别杀我...”
崖底的怪物隐约发出了声音,模糊听起来就是害怕的话语。
月邈收了灵力,周遭的那种气势也随之消退。“若是再犯,定当不饶!”
转过身,月邈还是之前那副样子。“瞎逞什么能,那点可怜的灵力,你还是留着保命吧!”
舒眠用胳膊杵了一下冷修,出尘也瞪了他一眼。这人说话越发的不招人待见了,要不是月邈,他们几个只怕还要再拉扯一会儿。
倒是月邈这灵力...
“月邈,你还好吗?刚刚那是怎么回事?”出尘有些担忧的拉住月邈,替她诊治起来。
“师父,我没事,那是山林之力”,出尘放在月邈手腕上的指尖猛然用力,但很快就回过神来。
“山林之力...别乱用”
“嗯嗯,我知道的师父,平时吧,我也喊不动它的!”
出尘看着月邈认真的脸,似乎明白了什么,但好像又不明白。
“离天君的诞辰很近了,你这段时间好好修炼,过段时间星辰会来接你一起”,出尘拍拍月邈的头顶。
“真的吗?虽然我不喜欢那老头,但是也得送点东西不是?”
“月王和月后自然会送,你急什么?”冷修撞开月邈,扶着舒眠离开。
“我上辈子掘小师叔祖坟了?”月邈挠挠头,实在想不明白小师叔这态度怎么就是不见好。
“别理他”,出尘拍拍月邈,月邈或许不知道,但是出尘知道,冷修这样正是有了感情的表现。
至于月邈,她到时候多给一些东西好好补偿一下...
“诶呦!”月邈捂着发痛的额头,缓缓睁开眼睛。她正梦见牛奶,蜜瓜呢,突然就被人打醒了,“咳咳...”抬头对上小师叔的表情,月邈就知道自己睡着被发现了。
“你这样睡如何能修炼好?”
“小师叔,你这光让我打坐,能修炼个啥?”月邈干脆往身后的树上一靠,这段时间小师叔和舒眠姐姐一人一天的盯着她修炼,她都没时间偷懒。
可是人家舒眠姐姐好歹会教月邈一些小法术,反观小师叔呢,除了打坐就是打坐。一开始月邈还坐的住,后来月邈就开始打瞌睡。现在直接光明正大的睡了,这才被发现了。
“那你想学什么?”
“有没有那种挨打不疼的法术?”
“滚...”
“我真走了你又不高兴!”
冷修拼命压制住自己想要打人的冲动,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些,“我为何会不高兴?”
“我走了岂不是证明你就是教不了我,只能舒眠姐姐教,那你和舒眠姐姐在一起的时间又少了...”
果不其然,冷修忍不了一点。月邈这不又挂到树上去了,关于这个挨打不疼的法术,其实就是封感诀而已,灵力够了就能学。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冷修总是觉得月邈学这个不是单纯为了逃避挨打,甚至他还有一些不吉利的感觉。
月邈见冷修不答应,就自己捏了个诀从树上下来。大不了去求舒眠姐姐嘛,月邈把手指放到鼻子底下搓了搓。
“小师叔,要不你还把我送回到师父那儿吧?要不然咱俩互相看对方不顺眼”。
“你能走出去也不是不行”
“那你这不是故意的嘛!我要是能出去,我还跟你商量什么?”
“那就安生待着!”
月邈原本还想说什么的,可是舒眠喊他们吃饭正好打断了。
舒眠的饭实在太好吃了,月邈根本顾不上告状。吃得正香,天上嗖的一声。
连忙回头看去,竟是一颗流星!虽然这流星跟以往的不太一样,但是月邈还是默默的许了愿望。
“幼稚”
“要你管!”
“那是流星吗?”
“难道不是吗?”
舒眠,“你俩还吃不吃饭了?!”
最后的结果就是冷修和月邈一起摸着耳朵,蹲在离饭桌十步开外的地方。
舒眠看着那俩背影,忍俊不禁。
月邈,“好好的饭不吃,你管我干嘛?”
冷修,“你见过流星是红色的吗?”
月邈,“...”
冷修,“你见过流星有翅膀的吗?”
月邈,“...”
舒眠,“你俩要是再叨叨,明天的饭也别吃了!”
然后晚上舒眠带着月邈泡澡的时候,还偷偷给月邈带了好吃的。“你放心,我一直是站在你这边的”。
“可是舒眠姐姐,好像小师叔有辟谷术诶?”
“呃...好像是啊...”
月邈自然是不放在心上的,因为每次舒眠都会带更好吃的东西给她。
“我要是有个女儿跟你一样好玩就好了”,舒眠靠在石头上,舒展着双臂,眼睛望着头顶的星空。
“好玩?听起来不是什么好词啊?”月邈并不认同。
“啧!我说认真的呢!我太喜欢你了,你说要是以后你下山了,我岂不是得自己生一个玩玩?”
“呃...舒眠姐姐,要不我们还是别说话了”。
舒眠弯弯嘴角,你看,她就说月邈很好玩吧!
“小兔子,你还想学什么法术,除了挨打不疼的那个”,舒眠刚听说的时候就觉得很好笑,这孩子被冷修折磨的都快出毛病了。
“嗯...挺多的,比如我三哥可以治病的那个,还有我阿姐打人特别厉害的那个,还有好多好多...”
“不急,慢慢来,咦?你这手腕上的伤是怎么回事?”舒眠不经意之间瞥到了月邈手上的伤疤,这深度和力度不像是随意磕碰。
“啊...对了,还有可以隐藏这个疤痕的法术”,月邈搓搓自己的手腕,都有些发红了,反而更明显了。
“小兔子...别这样...”
舒眠拉住月邈的手,她不知道月邈发生过什么。冷修也不知道,但是这样的伤疤划在身上要多痛,舒眠能想象出来。
“舒眠姐姐...有这样的法术吗?”
“有...有的...”
舒眠在很久以后,才知道月邈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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