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想到以后每一层都住一户时，心里感到非常激动。
“哼，我才不去四合院呢。”
娄晓娥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就是想得美！”
“我哪有什么歪心思啊？
怎么能随便冤枉人呢？”
何雨柱眨了眨眼睛，觉得这件事得和娄晓娥好好沟通沟通。
第二天，
早会结束后，何雨柱去了新建厂检查了一番，下午才回到轧钢厂，顺路绕道食堂看了一圈。
秦京茹不在，她平时总是期待着他出现的样子现在完全没了踪影，这情况有点反常。
何雨柱皱了皱眉，向旁边的人打听了一下。
\"秦姐早上来过一趟，说您让她带着薪水回家照顾婆婆了。没一会儿就走了…\"
刘岚一脸纳闷地说。
何雨柱点点头，不再谈论此事，转而说道：
\"你准备好，明天就去新厂区工作吧，跟于莉当助手。”
按规定厂长可以配助手。
何雨柱本来一直不想这么做，规定里提到只能男男搭配或女生与女生搭班。
也就是说，助手必须是男士。
但何雨柱不愿意有一个男士整天跟着。
当然，女士助手更让他反感。
“师父……”
刘岚显得很为难，不好意思开口：“其实我一直想跟您说，那边太远了，不大方便，我真不愿意过去；我还是留在这里行不行？”
何雨柱有些意外地看着她，轻声说道:
\"你要想好了，留下也可以，不过到了明年，我们这里也要搬到城外；这是个难得的机会，如果错过，你就可能一辈子只能做炊事员了，在新地方可是有干部待遇。”
刘岚一头雾水，听不明白什么意思：
做了食堂主任的工作，难道还是终身的炊事员吗？
尽管怀疑这是为了把她挤走腾位置，但她没证据。
下午没什么人打扰，
何雨柱心情不错，悠闲地喝茶看报纸。
下班回到家后，心情立马变得糟了。
秦淮茹正跟冉秋叶聊得火热。
这些年，
秦淮茹很少来这里串门，她们俩几乎没什么交流。
即便是李代桃僵之后也是这样。
但这几天，这种情况却突然频繁起来。
“回来了呀。”
见到他，冉秋叶就像平常一样拿毛巾给他。
何雨柱接过擦了把脸。
之后冉秋叶又继续跟秦淮茹聊天，
她们在说什么，
何雨柱其实一点也不想听，但他耳力特别好，声音自然往耳朵里钻。
这个是何雨柱买的，你试试看，很香，你拿去用吧。
“我闻闻，确实很香呢，如果你不介意的话，那我就用了，就不还给你了。”
就是普通的化妆品话题。
没什么特别的。
不过，何雨柱觉得秦淮茹不停地朝这边瞟，有点不对劲。
假装没看到。
何雨柱走进卧室，坐在书桌边，随便找了本书翻着。
“对了，秋叶，那种大的还有没有？你之前送给我的，我不小心弄坏了……”
“我也没有了。不过，如果想要的话，等何雨柱出差的时候，我可以让他帮你带几个……”
“那真是太感谢你了，秋叶。自从念秋出生后，感觉你变了一些……”
“也没什么太大变化。”
冉秋叶有些不好意思，不想多谈这个话题。
秦淮茹却好像故意似的，一直说个不停：
“这样挺好的，男人都会有成就感。我想何雨柱肯定很满意吧……”
“不像我，没什么吸引力，也没什么成就感……”
何雨柱眼眶抽动了一下，专心看书。
她们聊什么都好，反正自己不会去听。
“秋叶，念秋也大了，你有没有考虑过去工作？”
“暂时没有，先想好好照顾念秋，等她上小学了再做打算。”
“如果要找工作，会回轧钢厂吗？我听说你以前当过老师，教书也不错。”
“还没认真考虑过。”
“我觉得你还是回去轧钢厂比较好，你知道吗？何雨柱在我们厂里很受欢迎呢。你去看着他，免得被别人勾走。”
“怎么会呢，我相信何雨柱不是那种人。”
“你相信他是好事，就怕他会骗你。我们厂里有个广播员叫于海棠，长得挺漂亮，据说她以前还跟何雨柱相过亲，现在也不知道在等谁，都已经三十多了，还没结婚。”
“她是于莉的妹妹吧？倒是听雨水提到过，但没有跟她相亲的事，只是一起吃顿饭而已。”
“雨水可能不好意思告诉你，在你们结婚前，他和于海棠的确相过亲。娄晓娥离开后，何雨柱孤单一人，于莉还想让于海棠成为何雨柱的新老婆呢。”
“原来是这样，我还真不清楚。”
“你不清楚的事情多了去了。告诉你吧，那个于海棠每天早上都打扮得漂漂亮亮地站在厂门口，不知道在等人还是什么的……”
两人聊天聊了很久，天色渐暗。
冉秋叶有点尴尬地说：“秦姐，我去一大妈家接念秋，你稍微等一下，在我家吃晚饭吧，我马上就回来。”
“不用了，你不说我差点忘了，我还得赶紧回家做饭。小当和槐花肯定饿坏了，我先回去了。”
冉秋叶出门了，秦淮茹跟着离开了。
何雨柱放下书，莫名感到轻松了许多。
得找个机会好好和秦淮茹聊聊。
这明显是挑拨离间的行为，越想越生气。
正这么想着，眼角余光瞥见有人走进卧室。
何雨柱本能地扭头看，发现是秦淮茹，眉头紧皱，冷声说道：“你说那些话，到底想干什么？”
秦淮茹神情冰冷，没有开口。
向前迈出一步。
何雨柱下意识地推了她一把，身体僵住了。
温热的气息夹带着香气在耳边飘过。
“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中，我们的人生已经走过一半了。”
\"我知道，那时候你对我那么关心，我没有回应，没有珍惜，你心里一直不痛快，记挂了这么久，这确实是我的错，我也早就后悔了，十几年的后悔；”
“但你也没告诉过我，你喜欢我的事情；我是女生，你不主动说，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办；
我想主动点的时候，你已经跟娄晓娥结婚了；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结了两次婚，但我心里却只有你一个人；我真的没想做些什么，住在同一地方，你有你的生活，我有我的日子，低头不见抬头见，能够看着你就够幸福的了；我以为生活就该这样继续下去，谁知娄晓娥又回来了，我还看到了你和于莉的事情。这样的机会摆在眼前，我又怎么能轻易错过？”
“我知道你在气我把李代桃僵这件事搞砸了，但现在事情已成定局，你还不原谅我、理睬我吗？\"
“我也不想打扰你，就像于莉那样，我也不会影响你，更不会和冉秋叶说些什么；你能接受于莉，为什么不能给我一点空间呢，未来，能不能别再无视我？”
如果还不行，就当我不曾提过这些话好了；我会把这些记忆当作一场梦藏在心底，以后不再干扰你，也不会让京茹再找你麻烦；如果你肯给我机会，小当和槐花今晚可以去医院陪床，我在家里等你。”
说完后，秦淮茹脸色冷漠地转身离开了。
何雨柱的心里感到很奇怪。
真的喜欢我吗？
这是误会了吗？
不过，这些好像都无所谓了。
何雨柱按了按眉心，继续看书。
夜色渐渐变浓。
院子里格外宁静。
很长时间都没有声响。
直到天亮。
秦淮茹心中充满了失望，神情恍惚地看着窗外，想着那个令她难过的小气男人。
真是讨厌极了。
竟然真的没来。
好气人，真是太气人了。
秦淮茹一怒之下忘记了昨天的话，只打算今天再去请假。
早餐吃完。
何雨柱抱了抱念秋香香，
还轻轻搂了揽冉秋叶，
“我去上班了。”
“嗯。”
冉秋叶调皮地笑了，
“别忘了门口有人穿得漂漂亮亮等着你哦。”
对于秦淮茹说的话，冉秋叶没放在心上，但她相信她的男人，并且也乐于开些玩笑。
何雨柱抱着她舍不得放开，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脖子，香气扑鼻而来。
“不行啦，好痒啊。”
冉秋叶脸红着推开了他，
“快走吧，再晚就赶不及了，刚才那是逗你玩儿的。”
何雨柱的眼睛里映出了她的样子，好多话想要和她说。
卧室门紧紧关上后，
何念秋托着头叹了口气，
一大早，这对夫妻就黏糊在一起。
阳光照得耀眼。
何雨柱神采奕奕地骑着自行车到了厂门口。
一下车看见了正站在那儿的于海棠。
之前他也常常在厂子入口处碰到她。
这次倒是认真注意了一下。
不确定她在等谁。
觉得穿着鲜艳的说法纯属无稽之谈。
在这寒冷季节，于海棠只穿了一身薄薄的小西装，与所谓打扮花哨差距很大，最多算是漂亮大方罢了。
并没有在意太多，
何雨柱继续骑车进去了。
工厂外，
于海棠的心情异常激动，
不是从前那种被忽视的感觉，
刚才那一瞥对视，
这么长时间来的等待终于得到了一丝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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