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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您让那个孩子走吧！”少女指着瘫坐在地上的小男孩，“他……他根本不懂跆拳道，又怎么能加入叠风呢？！”
名为爷爷的老者，却一语不发。
“真的！爷爷！只要您让他走！厢厢愿意……愿意做那场实验！真的！爷爷！厢厢愿意！！”
“那好吧……我就让这个，名叫泉芯的孩子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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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先生，”顾绅放好手机，左手紧握着裤袋，右手举了起来，对着张牟说道，“我有件事情不明白，不知道……您可否解惑呢？”
“……”张牟瞬间静音了，他顺着声音方向看去，打量了一下这位突然冒犯的年轻人，“你请说，只要是我的能力范围内，我会尽量的。”
“……多谢了。是这样的，晚辈不太明白，像张先生您这样，应该可以开个连锁饭店才对，怎么甘心做私厨？我觉得，这对于您来说……简直埋没了您的厨艺。”
顾绅摸索着手指，背后莫名冒出冷汗，他随便编的的话，不知道能不能糊弄过去。顾绅冲张牟一笑，又将目光移到单习厢脸上。
单习厢耳根子总算清净些了。她轻吐了一气，余光瞥到张牟身边。此时张牟正组织语言回答顾绅的话。
张牟笑了笑：“这个嘛，很简单嘛。我不想天天累的要死，所以就做饭店呗。至于埋没不埋没的，我根本不在乎。我只要有人喜欢吃我做的菜就够了。”
张牟无聊地摊了摊手，又道：“再说了，这怎么会埋没呢？要是真如你所说的，埋没了厨艺，那你们怎么又会坐在这呢？”
顾绅尴尬地赔笑着，他早就料到张牟会这么说了，他低头点点，无聊的笑了笑：“哦！张先生说的也是！是晚辈见识断了！”
顾绅歉意笑着，观看张牟之余，余光定落在单习厢脸上，只见单习厢向他轻轻点头，嘴里呢喃着：好了，你坐下吧。
轮到单习厢开麦了：“张先生，习厢这儿，也有个问题。”
张牟哦了一声，向单习厢看来：“什么事？单小姐，不妨说来听听。”
“是这样的，刚刚您说的那道醋酸鱼片，我有一点想不明白，这鱼片，切的尤其薄，但吃起来，却是熟了的，习厢很好奇，是怎么煮熟的？居然没有烂……”单习厢轻轻笑着，与张牟对视上。
张牟眸光一亮，眉头不见一丝阴霾，笑了笑：“这个嘛……我切的时候，将切好的鱼片，迅速下了白开水里，所以它是熟的，也没有烂。”
“原来是这样……”单习厢点点头，微微垂下眼帘，目光落在张牟的手上，“那样看来，张先生的厨艺还是刀功都是极其好的呀，这鱼片居然能切这么薄……”
“哈哈哈，单小姐过奖了。不过是勤能补拙的手艺，算不得什么。”张牟谦虚一笑，继续看着单习厢。
单习厢绷住脸，回想先前坐在沙发那会看见的一些瓶瓶罐罐，她托着下巴，依然笑道：“是吗？那张先生切了几年了？习厢对这道菜，很感兴趣……”
张牟挑了挑眉：“哦？真事？哈哈哈哈哈，若是单小姐有心学的话，其实也用不了多久。”
单习厢点头，眨眨眼：“那要多久？”
张牟伸出一个巴掌。
“五年？”单习厢一笑。
张牟笑着：“不错……最少要五年。”
“居然要这么久么？”单习厢与张牟对视，依旧轻笑道，“那……张先生所用几年？还让我心里有个准数。”
“我吗？两年。”张牟笑容绽开，仿佛在开玩笑一般，向单习厢比了个耶。
单习厢看着张牟比的耶，不屑地挑眉：“是吗？真事没想到张先生会如此有天赋……”
“不不，单小姐过奖了……张某，不过是幸运罢了，除了在砧板上实操外，还有在工作之上实操，因此，才能在两年时间里，有着这般成就。”张牟很谦虚，一一为单习厢解释。解释的时候，他的目光总是盯着单习厢。
看见单习厢认真思考他的每一句话时，他都感到无比开心。
“难不成……张先生另一个身份，是医生？”单习厢霎时恍然大悟，除了医生，她暂时选不出拿刀的人了。再加上，先前在沙发那边看见的瓶瓶罐罐，她想，大概率是医生了。
“……单小姐，果真聪慧，只单些只言片语，就能判断出来了。真事令张某佩服。”张牟深呼一气，伸手向单习厢拱礼。
单习厢眨眨眼，兀自唇瓣抿笑：“哪里话，不过是随意闷猜的。”
“是吗？”
张牟眸光一暗，早已坐了下来，他不在言语，一口闷了下那杯酒。
我还以为……你记起我了呢。
……
伴着单习厢与张牟的沉默，在场都各自安分了，只得安分吃着米饭了。
至于某个房间里，躲在里边喝着闷酒的男人靠在单习厢等人吃饭那边的墙边上，呼吸微微急促了起来，他两眼昏迷，似乎有些难受了，耳边一会传来屋外边，单习厢等人说话的声音，一会又传来过往之事。
——
“你是叫……xs？我是你的前辈qy，我看你为了救人，而主动放弃任务进度吗？”
“眼下，你只有两个选择。第一，你自己选择自杀，这样才能保护好，其他没有暴露的人；第二嘛，抛弃你现在的身份、样貌，用以另一个人的身份来生活……”
“你要想好了，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你只有一个选择，所以，请你慎重。”
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难受，他迷迷糊糊地回答一句：“……我选、我选，二——”
“——你确实吗？选择第二个的话，你可就要抛弃从前的东西了，包括你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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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荡——
隔壁房子似乎有什么东西掉了，弄得好大一声。
众人本是专注吃饭的，叫这一声音惊住，尽数朝那个方向看去。
单习厢警觉地盯着那堵墙。
旁边的张牟一脸淡定地说道：“大家不必惊慌，这是我家小鑫养的那只小喵，它平常最爱搞破坏了。你说是吧，小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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