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焉服下疗伤丹,治愈完伤体,活动了一下略微有些僵硬的四肢。他便返回路程,找到还在长廊上站着的白泽。
当他在远看过去时,窗外的余晖洒在长廊之中,白泽正默默的低着头,柔顺的金发正披散遮蔽住他双眼。
白泽右手紧紧抓在左手肘上,那单薄的身影确是站在靠墙边的阴影处,时不时有着一两滴的泪珠顺着脸庞滑下,显得很是孤独和无助。
钟焉有着些许触动,白泽在术脉会时专心研究每个竞争者的信息,和积极查询术脉会的三个活动,就是为了确保队伍存到最后,让自己能和白均一战。
似乎就是简简单单的为了得到家族认可,不想就此死去。
虽然有黎铭和黎玲玲在,导致他所作的准备都没什么用,只提供了敌手的信息,但这心思也足够了。
钟焉思索片刻怎么安慰后,便小跑上去。
“嘿!二货,发啥鸟呆呢?”他一个飞扑,将白泽脖子夹在腋下。
“抱歉……”白泽低声道。
钟焉一楞,旋即开口:“我你义父,道歉个毛线,有事情为父自会为你扛上。”
“而今咱们实力高强,地阶之下又有几人能打得过咱们?听我的,咱先猥\/琐发育一段时间,然后打遍天下无敌手!”
“倒时咱们杀上白燧世家,将一个个欺压你的人都胖揍一顿!”
“对了,曾在凌天塔时,用地阶威压压制我的白纵天,我也要打的他鼻青脸肿!”
“白子昭我坑了他不少,只是说话不喜欢,就算了……”
“今日不同往时!你现在正经点!”白泽低吼道。
钟焉顿住低头看向夹在腋下的小巧脑袋。
“我是在很认真的在道歉!”白泽哭泣,白青玄的话语触动了他隐藏的心灵,没了往日的古灵精怪。
白泽抬起头,泪水汪汪的开口道:“白青玄失败带走我,还有其他人会来,白燧世家的高手比你想得要多!”
“多少啊?!来十个就打十个!来百个战百个!”
“打不过就逃,逃不过就拼命的跑!”
“玛的!你为什么听不懂呢?!这不一样的!”白泽悲中气急,脱开钟焉夹着的手臂。
他道:“我从出生以来就是个错误!我就是不堪!我十八年生活早就过够了,你为我这样的烂人拼个劈的命!”
“况且那是白燧!全球最大的一个组织,国家也要礼让,内部灵术师数不胜数,高手比比皆是!”
钟焉亦是咆哮道:“你怕个丹!我一个优秀的大学的精英学生,前途一片光明,被一个娘皮带走结束美妙的生活,都没有怨气的和你这二货一起逃离。”
“而且对抗一个大势力,我踏马当然知道这很蠢又很傻……”
“但你是我这几年来交的第一个朋友,正如你所言,老子我就是——莽夫!”
钟焉也在也在疑惑自己为什么说出这样的话语,明明只要置身事外,这一切都和他没关系。
换作谁来大概率都会选择退避一旁,毕竟对比起来那真是,天空苍龙和大地下的蚂蚁。
最终他只能将这一切归于,少年莽撞和怒气冲头。
“那地阶呢?你拿什么来挡?对于地级高手来说,杀你也就动动手指!”白泽质问道:“而这样的地阶高手,在我知晓的人员中,就已然有着二三十之数!”
“我跟他们走才是正确的选择!【预知】本就是我弟的!我只是物归原主罢了!”
钟焉还想说些什么,就听一旁一个突兀且又熟悉的声音响起:“那个……地阶的话,说是交给我来处理……”
钟焉白泽大惊,停止争论,刷的跳开原地,警惕的看向声音源头。
“黎铭?!”
“呃,是我。”黎铭穿着一身黑白混合铠甲,一手嘬着奶茶,一手扛着漆黑龙枪,同时用大眼眨巴的看向钟焉二人,不解这俩人为啥这么戒备。
他姿势威风加上炫酷的铠甲,很容易让人觉得其得高深莫测,一眼爱上。
当然,是在缺少手中奶茶,和减去那憨憨的表情的情况之下……
钟焉明白,这是秦怜旻开始出手了,只是他没见过黎铭出手,不清楚其战力。
不禁担忧问道:“你一个人……行吗?”
“呃,不知道啊。”黎铭也是茫然,秦怜旻要求了,他就来办了,就这么简单!
这时候,黎铭腰间别着的琉璃佩开始反光,从涌中出一团白芒,于他身边化作黎玲玲的模样。
黎玲玲同样穿着黑色战甲,如血一样的线条在其上勾勒。
她欣喜的抱住黎铭,蹭了蹭其脸蛋。
片刻又冷淡的对着钟焉等人道:“按照她的话,她已经和白燧世家打成合约。地阶之上将不会出手抓捕白泽,但后续白燧世家地阶之下的弟子,将会全力抓捕白泽。”
“期间,我二人会和白燧世家的代表观望监督,防止对方出手阴人。”
“所以你们逃的过最好,逃不过看情况。”
她就像是机器一样冷漠的复述一般,然后变脸的对着黎铭继续欢喜的揉捏起来。
“我们只能逃吗?不能发击吗?”钟焉觉得有点尴尬,但还是问出心中所想。
黎玲玲不悦道:“可以,但你们不能杀他们,而他们可以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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