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方飘摇

牧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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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出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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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李之罔还在思量如何逃出沐血营的时候,辛大郎突然说出的消息打破了他的谋划,沐血营即将拔寨。

“三哥,你给我说道说道,这次拔寨要干嘛?”李之罔见辛大郎走远了,问起辛三郎来。

“这我如何知晓,便是詹统领怕是都不晓的。”辛三郎摆摆手,又道,“这次是你们初上阵,无论要干什么,记得不要出头,活下来最是重要。”

一番话下来,李之罔三人只得开始收拾军备,他还好,寻常军士绝不是他对手,但方削离和管苞则是怕极了,竟然不约而同地练起槊来,只是这种状态并没有持续多久,仅在第二日天刚微亮,张贲便令所有沐血营军士倾巢而动,仅留下两个协营守着老家。

沐血营从统领到军士大概在三千之数,除张贲亲领的三个人数在一千之数的协营外,还有萧玉城——捉住李之罔等人的骑兵首领——所统率的人数在三百左右的骑兵营,还有詹魁等小统领所统率的十个协营,人数在一千七上下。

出了军营,沐血营当即兵分两路,张贲带着自己的亲卫营外加六个协营往北走,萧玉城则领骑兵营和剩下的协营往东走,李之罔所在的魁字营便是跟着萧玉城。

除了骑兵营外,其余的协营均有裹挟而来的普通人加入,萧玉城遂将骑兵营分作两部,一部前驱刺探敌情,一部则后置防止有人潜逃。对待普通军士李之罔有把握,但面对这些肃穆的黑甲骑兵,他还是没有必胜把握,只得想着等战时再看有没有逃脱的机会。

军队逢白走,逢夜停,不走大道,只在丛山中穿行,连续行军五日,就在众人脚底板都快磨穿时,萧玉城才传下军令,让众人就地扎营,詹魁等协营统领则去其大帐商量军情。

李之罔和管苞扎好帐篷后,便到篝火前坐下,方削离正在煮食,仍是肉。

辛大郎见众人都到齐了,让大家伙儿都靠过来,苦着脸道,“如果我没猜错,马上就要开始打仗了。我和三郎有盔甲在身,所以我们拿藤牌在前,你们三个则持长槊在后刺敌,切记要时刻聚拢在一块儿,谁要是脱离了队伍,是绝对救不回来的。”

李之罔三人皆点头称是,毕竟到了战场上是五人一伙作战,同进同退,非是凭一人之力就可扭转乾坤。

随后辛大郎又讲了些其他的,譬如受伤后紧急包扎的方法和一些要命时候的手势,当他还想要继续说点什么的时候,詹魁回来了,召各伙长开会。

过了大约一刻钟的时间,辛大郎便回来了,表情轻松,他道,“这次任务是突袭敌方粮草辎重,守军不多,必能拿下,而且我们魁字营是作后备军,说不得甚至不会上场。”

众人均是低声欢呼,没有一个人想上战场,为连见都没见过的将军卖命。

翌日,李之罔早早地起来,帮着方削离煮食,叮嘱道,“老方,你做事慢,到时若真上了战场,我去哪儿,你便跟着,这样还能照应你一下。”

“知道的,罔哥。”方削离笑笑,“你去哪儿,我就跟在哪儿。”

李之罔见方削离还是这般,只能拍拍他肩膀,别的也不知说什么好。

寅时一刻一到,萧玉城便令行军,众人立刻销灶埋土,往着既定方向行军,走了两个时辰,又是传来军令,却是已经到了。

魁字营和另一个营是作为后备军,故此李之罔便看着另两个营在骑兵营的围守下成一条长蛇往山脚行径,山脚不远处便是一座土城,正是此次行军的目标。

到了山脚后,两协营便各成队列,依着五人一伙的安排站位,都是持盾的在前,持槊的在后,整装完毕后,便往土城缓步行进。

李之罔摇了摇头,问道,“能行吗?都是些新兵。”

辛大郎笑笑,“都是老兵带新兵,老兵怎么做,新兵便怎么做,应是能行的。再说了,后面可还排着一列的骑兵,这些新兵只要敢退半步,绝对是人头落地的下场。”

眼看着军士们离土城仅有三十丈的距离,李之罔再次说道,“我们没有攻城利器,恐怕拿不下此城。”

“这你就见识浅了。”辛三郎抱着藤牌,应道,“我们这次是潜袭而来,对方都没有察觉,交战后肯定战心不烈,只要破开个口子便能拿下。再说了,打过这么多场,我还不知道锋棰军的底细?只要我们声势大些,敌军绝对不敢应战。”

说着,军士们又是靠近了些,但城上还是没有任何动静,甚至连个人头都没见到。

辛三郎见此不由大笑道,“你看,这些怂瓜蛋子,说不得此刻还呆在屋里不敢出来!”

李之罔也松了口气,敌方势弱他们就不用上场,低声道,“希望如此。”

二人说话间,军士们终于是来到了城门口,城墙上的垛口也终于探出几个脑袋,稀稀拉拉地射下些箭来,但对于已近到城下的军士来说毫无影响,除了一些军士举起藤牌外,其余军士都在撞门。

毕竟仅是土城城门,在近四百名军士的合力下,城门终是大开,诸军士立刻鱼贯而入,而李之罔等人也不由高呼起来,谁都没想到竟然如此轻松。

但过了一刻钟,城里却没有任何动静,除了还传来的厮杀声外,既没见沐血营的军士登城立旗,也没见有任何火焰升起,这表明进入土城的军士遭到了剧烈的抵抗。

众人沉默之际,便见山下的传令官横挥两遍手中旗帜,詹魁见此,大手一挥,令道,“儿郎们,随我下山!”

萧玉城等不及了,决定把所有的兵力都押上,一击制敌。

两协营很快来到山脚整队,李之罔看到詹魁站在最前,穿着完好的黑狮盔甲,身边有数名亲卫守卫,而他除了手中的长槊外,没有任何防护。

随着传令官的声音传来,詹魁仅是高抬左手,便一言不发地往土城走,李之罔看眼土城,也赶忙跟上众人的步伐。

虽是紧张,但众人都知道守军没有太多的弓箭,只需高抬藤牌便可顺利到达城门口。可来到五十丈时,却出了变数,城墙上突得冒出近百名箭兵,一溜串地射下数百发箭矢。

“把藤牌顶上!”詹魁的怒吼传来。

不需他提及,早有人注意到了,但即便如此还是有近二十名军士被流矢射杀,幸亏辛大郎一向谨慎,始终顶着藤牌,才让他们伙没有受伤。

“有诈!我们不能进去!”李之罔低声对辛大郎道。

“这还要你说!”箭矢射在藤牌上的冲击力让辛大郎两条手臂直发颤,“如今,退死得更快,必须要入城!”

李之罔暗骂一声,前有箭雨,后有骑兵监斩,真真难受至极。

眼看更多的箭兵冒出,詹魁怒道,“所有人向我靠拢!拿藤牌的去前面顶住,持槊的往后站,这些狗娘养的!”

众人听令,队伍立刻分散开,辛家二兄弟往前靠,李之罔三人则持槊紧跟在后面,但箭矢无眼,即便如此还是有人受伤战死,就连李之罔都不慎被流矢刮了一道。

他不由想到,协营虽还在继续推进,但与此前相比可谓是龟速,若真继续坚持下去,非得把所有军士耗损在此不可。

“儿郎们,给我顶住咯!萧大人正在支援我们!”

詹魁的怒吼让李之罔不由抬起头来,只见除了射过来的箭矢外,还有黑羽箭矢往城墙上飞。他回头看去,不知何时骑兵营已出动了大半兵力,正在与城墙上的箭兵对射。虽是以下对上,多有不利,但骑兵营的及时支援还是让魁字营压力大减。众人屏住口气终于是冲进城门内,但看到的景象却让每一个人都变色。

入目所及皆是死尸,一大半都是此前冲杀进去的协营军士,仅还剩下十数人在负隅顽抗,而守军中则有近百名穿着完整盔甲的精锐军士,所有人都知道了,这是个圈套。

顿时便有人慌了神,扔了武器想逃开,却见城门已闭,哪还有出去的路。

“把长槊给我捡起来!”詹魁大吼一声,一刀把他身后不远处因惊惧而哭啼起来的新兵砍翻在地,下令道,“对面人数不多,一伍对一敌,我们还有胜算。”

说着,詹魁已将背上的长刀解下拿在手中,一手持短刀一手持长刀,身先士卒地冲将上去。众人皆是怒吼一声,也跟着冲上去。

李之罔紧跟在辛大郎身后,就在这短息之间,他已暼见身旁的好几个伙队形都脱节开来,幸亏辛大郎时刻谨记活命为上,操练时都是上了狠功夫,他们伙的阵列很是紧凑。

战场上没有择敌的说法,往往是看见谁落单便一拥而上。辛大郎眼尖,一面跟上詹魁,一面已经找好对手,他摆摆右手,众人立时跟上,只十数步的距离便围拢住一名精甲敌人。

“按平常操练的来!”

辛大郎大吼一声,从藤牌下摘下短刀,便与辛三郎结成一道二人盾阵,李之罔三人则从缝隙里猛戳而出,直往精甲敌人要害处走。

但敌人只是嗤笑声,动也没动,三根长槊击在其身上,竟是毫无影响。

李之罔暗呼不妙,赶忙将长槊收回,但方削离与管苞反应却是慢了,精甲敌人手中长戟仅是一挥,二人手中长槊便应声而断,只留根光棍子。

随即精甲敌人大步踏前,一左一右打退辛家两兄弟的短刀突袭,接着将长戟一转,横扫在二人的藤牌上,精甲敌人力大无匹,两个壮年汉子竟就这样倒飞而出。

眼看阵型已破,李之罔赶忙喊道,“老方,你们俩去看看大哥、三哥的情况!”说着,他已提槊欺步上前,与飞身而来的精甲敌人正面对战。

手中过上几招,李之罔就知道这样不行,敌人的武器远远优于他手中的制式货,若是一昧强横对拼,必是他败,想着,他已改换招式,不与其缠斗,而是在一个小范围内周旋,敌退他便进,敌进他再退。

“罔哥,大哥、三哥没事,就是藤牌破了!”方削离的声音传来。

李之罔看精甲敌人没有攻上来,暼眼看过去,见四人都是生龙活虎的,一时舒了口气,但也并非安全,有一名精甲敌人已经杀了一伙五人,正向四人走去。他赶忙喊道,“注意你们身后!我解决掉这名敌人,就来帮你们!”

随即他收回目光,专心应对眼前的敌人。敌人虽力大,但身上甲胄亦重,如此他才能以轻身相抗,但倘若再来一名敌人,他却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周旋的,如今便是相信方削离四人能够拖住另一名敌人。

手中又是走上数十招,无论是李之罔还是精甲敌人皆是粗气长喘,这场战斗已然变成了消耗战。他趁着空息瞅了眼辛大郎四人,虽是拖着,但都伤痕累累,说不得下一刻就坚持不住,他必须要速战速决。

他又看了眼四周,发现没人注意他,皆在专心杀敌,一咬牙将黑杆长槊掰成两段,将仅有杆的一半扔向精甲敌人,留有矛的部分则背在身后,正是《温棺背剑诀》的第一式,温剑式。

自从进入沐血营之后,他便停了《温棺背剑诀》和《玄都天经》的修炼,表现出的是个初入武道的稚嫩样子,但如今情况危急,已到不得不用的时候。

站定后,李之罔整个人的气势都发生了莫大的改变,他就如一枚箭矢,牢牢地锁住精甲敌人,而精甲敌人也发现了这一点,也持戟站定在原地,看李之罔要耍什么把戏。

所谓温剑,便是蓄势,观察敌人的破绽,再以一击制敌,但倘若对方不应,这招便没了用处。李之罔看精甲敌人久不上前,只得讥讽道,“怕了?”

“这便来杀你!”

从铁盔下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随即精甲敌人大步迈出,双手持戟前戳,直往李之罔面门而来。

李之罔全身都蒸腾着热汗,手心好像有虫在挠,但他的呼吸平稳,毫无畏惧。若没有一剑破敌的信念和勇气,无法修成温剑式,而他,已经修成。

眼看长戟离他只有一寸之距,李之罔才有了动作。只见他头微偏,手高举,断槊携带着风唳而下,不偏不倚正中精甲敌人的心口。

“你...到底是何人?!”

精甲敌人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胸口,没有任何破损,但他却强烈地感受到生命气息的消散,他还想再说些什么,鲜血已经从喉管中涌出,一下把他还没想好的遗言吞没,长戟掉落,身体伏地,却是死了。

李之罔看也没看,抓起断槊便去支援辛大郎等人,他又是使出一招温剑式,解决掉另一名敌人。

“罔哥,你怎么了?”

“没事儿!”李之罔跪倒在地,双手都在打颤,但他只是摆摆手,示意四人围拢住他,道,“我休息会儿就好,给我说说外面的情况。”

“战况对我方很是不利!”辛大郎接口道,“至少已经死了五十人,詹统领还活着,但正被数人围攻!”

“不行,詹统领不能死。”使出两次温剑式后,李之罔越发感觉头疼,一种极度烦躁的感觉不断滋生,但他只能勉力继续道,“詹统领死了,我军战意定然不存,只会是逐个击破的下场,必须保着詹统领冲出去!”

“可是...”辛大郎其实已经觉得要交代在这儿了,但看见李之罔虽颤抖着但还是努力站起的样子,只能改口道,“好,今个儿就拼上一拼!说不得真有那一线生机。”

因为武备已坏的缘故,众人又分配了下武器。辛大郎想着还是由他两兄弟拿藤牌,方削离和管苞用精甲敌人的长戟。

“不行。”李之罔反对道,“老方和管苞拿藤牌,不要短刀,大哥、三哥你们用长戟。”

“为何?”辛大郎有些不解,在他看来防守比进攻更为重要。

“此番若想突围,便只能倚赖进攻,防守交给老方两个够了,但他们使不出长戟的威力,长戟还是交给大哥、三哥用更好。”

如此商议段时间,李之罔也感觉脑袋清醒了些,但最多仅能再使用一次温剑式。

五人再按以前的队形站位,便往詹魁所在的方向走过去。毕竟是尸堆中爬出来的,辛家两兄弟使起长戟来也是有模有样,再加上李之罔的从旁协助,五人竟然没受任何伤便斩掉了三名精甲敌军。

“詹统领,我们来支援了!”

辛大郎一声发出,詹魁立时便转头过来,他两刀逼退身旁敌人,便冲将过来。

“老辛你们还活着呢?我的亲卫都死完了。”詹魁怒极而笑。

“多亏了白面皮。”

白面皮,正是李之罔的外号,因为詹魁曾这么叫过他,导致魁字营的所有人都这么叫他,但他很不喜欢。

“也不管多亏了谁,现在活下来才是要紧的。”如此紧要的时候,詹魁可没时间去看谁身怀绝技,只暼了眼李之罔,便继续道,“我们单兵比不过对方,但人数比对面多,要胜只能合力而击。”

“这恐怕不行。”李之罔反对道。

“哦?那你有什么高见?”詹魁给李之罔三分薄面,但若不能说出个道道来,也休怪他刀下无情。

“如今敌方强势,我军不过负隅顽抗,战意不烈,若强行召集众人,恐怕战心牵连受损,不若让其他人各自为战,正所谓哀兵必胜。”

詹魁握住刀的手松了松,却是认可了李之罔的说辞。他脑袋转得很快,一下就想明,朝外以在场无论敌我都能听到的声音大喊道:

“兄弟们,我们今天恐怕是要死在这儿了!但是,我们不能死得像条野狗,我们要狠狠地咬下他们的血肉!所以,我们得战!只有战,才可以胜,才可以活!”

“战!战!战!”

...

“战!战!战!”

城门口响起此起彼伏的应和声,受伤的军士纷纷拿起一旁的长槊应敌,所有人都想活着,但避战只能死去,只有坚持战斗下去才有可能活下来。

见此,詹魁不由大笑,看向李之罔道,“我现在真信你有点本事了,你还有什么能建议的或需要的,我皆采纳给予!”

“此非我之功,乃是詹统领才能做到的事。”李之罔恭维句,话锋一转,“我需要一把剑,然后允许我脱队行事。”

“军队里哪有用剑的。”詹魁笑笑,将手中长刀递给李之罔,“你便用这把,至于脱队,便随你心思。”

说罢,詹魁招呼一声,领着辛大郎四人继续对敌,李之罔则在众人的掩护下跳出包围圈,很快就不见踪迹。

他脱队行事自不是因为怯敌,而是另有打算。敌人皆披精甲、着利器,若一个一个的杀过去,别说他办不到,就算能办到也必有大损,因此他的想法是斩首敌方将领,正所谓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只要敌方将领一死,敌军必然自溃。

但李之罔发现他想多了,他已经把战场打量了几转,竟根本没发现敌方将领的存在,而按理来说这种小型战斗,将领必定身在前线,不可能窝在后方。

他又找了几圈,仍是没找到,只能暂时掐灭这个心思,在战场上游荡起来。

李之罔不会主动应敌,一直隐在暗处,只有发现了精甲敌人的破绽处,才会趁着敌人正鏖战不得分身之际欺身而上,他出手六次,刀上便多了六条性命。

“小矮子,出来!”

李之罔埋在死尸间,没有动弹。

“我给你一个公平对敌的机会,你要不出来,便不仅是我一人了。”

这下,无论对方是不是在诈他,李之罔只能爬起,见三丈远站着个拿宣花双斧的精甲敌人,身壮体长,足有九尺,正盯着他。

“阁下是此间的统领?”李之罔问道。

“正是,你杀我麾下男儿,皆用阴毒,当是该死!”

说罢,双斧大汉便飞跳而来,只瞬息间便到李之罔面前,宣花双斧挡住正午阳光,投下斩杀的阴影。

李之罔暗呼不妙,这人看着健硕动作却如此迅捷,危急之际只能提刀去挡,虽没发生刀毁人死的景象,但刀上也立时出现两个缺口,而且随着敌人的不断施力,他只感觉肩头重如千钧,身子也不受控制地往下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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