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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苏年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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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讲完,尸骸也如释重负,“如今仇怨消解,老夫也该走了,两位恩惠客,且保重,切记善有善福,恶有恶报。”

说罢,尸骸顿时跌裂在地,其身上飞出无尽的金芒光点,都尽数消散于空中。

李之罔和李坊面面相觑,没曾想洞府历险竟是这样一个结果。

“沈上师说还留了些东西给我二人。”李坊率先回过神来,说道。

李之罔看向一旁,除如棋盘般的法宝“黑白居”外,还有两种丹药和两本功法,这可不好分。

李坊颇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道,“如果可以的话,李兄能否将‘黑白居’让于我,丹药则全给李兄,功法你我二人一人一本。”

黑白居就是最后困住李之罔等人的众间小屋,此刻何冰都还在里面的脓水小屋内,可谓威力强大。李之罔却没有任何不舍,而是道,“李小姐有师门庇护,拥有法宝可不为人所嫉恨,但在下拿了只会藏货于身,‘黑白居’还是李小姐拿得好。”

李坊欢欣雀跃,当即就把黑白居收了,李之罔则自然地将两种丹药收到怀里,也不看其是什么功效。

最后便轮到两本功法的分配,因为其中一本是恩惠法,李之罔还担心着该怎么分配,结果李坊匆匆看过就不要了。

原来这恩惠法根据恩惠的不同分为诸多功法,李坊的恩惠在心肺部分,而二人得到的恩惠法却是涉及五指的,对她毫无用处。虽然可以在坊市上售以高价,或者等待时机与人交换恩惠法,但毕竟李坊已得到了最为珍贵的法宝,就干脆大方地送给了李之罔。

剩下的一本功法是名为《惊鸿步》的身法,对于正在研习舟剑式的李之罔来说可谓雪中送炭。

他遂开口道,“李小姐,此身法对在下极为重要,在下愿以丹药交换。”

“嗯,既然对李兄有大用,我实不能横刀夺爱。”李坊轻笑声,“至于丹药,李兄留着便好,我仅要这黑白居已是赚了。”

“这如何得行...”

经过李之罔的反复劝说,李坊最终还是收下了其中一味丹药。

“分赃”的事稍毕,二人回到正事上来,毕竟李坊几人都是毗湘城大族出身,如今仅剩她独活,总得有个交代;再者,李之罔身上的逆花针也是个麻烦事。

李坊沉思阵说道,“何冰乃是咎由自取,说来素丹等人皆因他而亡,待我返回师门后,我会把此间缘由告予长辈,不会牵连到你。至于李兄的逆花针,我先送你到毗湘城,看能不能托族中人出面请赵氏来治。”

李之罔初来驾到,对于这些道道不甚了解,当即就答应下来,但他也提了一个点,那就是得先回去带上方削离。

商议完,二人当即动身回返。因为沈清已逝,洞府内的各种机关算计都随之消散,二人没有遇到一点阻拦便离开了洞府。

当李之罔赶到与何冰五人初次相见的小山丘时,方削离还在原处等他,只是多了些不速之客。

“怎么个事?”因为逆花针的缘故,李之罔几乎无法行走,都是由李坊搀扶着,但见到方削离疑似被欺负,还是提振起力气飞跑过来,来到近前已是气喘吁吁。

“罔哥你回来了!”方削离如解脱般欢喜不已,但见到李之罔的惨样,又是关切道,“罔哥,你的身子?”

李之罔摆摆手,不提这茬,走上前去看着围拢住方削离的数人道,“我远远便看见你们揉推我兄弟,几位什么意思?”

为首的大汉不屑地笑笑,“你这白面仔,不是中洲人吧?难道不知晓南洲半妖不得进入中洲地界?”

李之罔眉头微皱,他还是在偃师的口中才得知因为拒敌城与永安王的私人恩怨,中洲人与南洲人相互仇视,而南洲独有的半妖更是中洲人攻击的重点。没成想,已过去了一万年,还是如此。

他看向大汉的后方,那是一个暂时停歇的车队,看来这些人只是附庸,正主还在车上。他遂开口道,“阁下就是如此管教自己的手下人,对一个陌生人拳脚相加?”

这当然是有些夸大了,但不这么说的话,车上的人恐怕会毫无所动。

果然,最靠前的马车帘子动了下,但让李之罔始料未及的,对方只是揭开了帘子便又放下,完全是不打算掺和的样子。

这让他不由大怒,但想到自己如今身体不复,还是放下了争斗的心思,准备带着方削离离开。

结果为首的大汉反而不答应,喝道,“说,你们要去哪儿?南洲的老鼠就老老实实地滚回南洲去!”

看李之罔二人不理,大汉更怒,竟拔出了腰间的环刀。

“我劝阁下莫要自误。”李之罔说着,手已按在剑柄上,只要对方稍有动静,他绝不会手软。

大汉毕竟不是主事的,也不敢把事情闹大,只呼喊周围同伴把二人围住,打死了要胡搅蛮缠。

这时李坊也已赶过来,她声音微冷,道,“你们是湘川镖局的吧?我是毗湘李氏的李坊,叫你们管事的出来见我。”

大汉看李坊面有倦色,衣裳破碎,但上面的家徽做不得假,胆子一下就蔫了,赶忙低头抱拳道,“不知贵人到此,多有疏忽,这就去请我家大人来见李家小姐。”

说罢,大汉当即奔向为首的马车,通报后,不多时,从马车上走下来一位女子。

这是李之罔第一次见到苏年锦(兆天年——兆天年),其时她刚满二十七岁,一双丹凤三角眼,两弯柳叶吊梢眉,身材苗条,体态风骚,虽称不上至美,但也实属一城翘美。

她着男子打扮,穿鸦青澜衫,正踏步徐来,看起来仪容有度,胸藏寰宇。只是,任谁也想不到湘川镖局的小当家,这位倾国倾城的美人儿,会因她远房亲戚的惨死而被罪恶缠身,以致于患上祈祷病,最后在兆天年自戕而亡。

苏年锦面带歉意又含笑,似与李坊是老相识,“这些下人不会做事,惊扰了妹妹,妹妹可不要怪罪啊。”

李坊也收起脸色,但还是讥道,“原来是苏姐姐,我当是湘川镖局的谁呢,敢羞辱我的朋友。”

“妹妹千万不要再怪罪了,做姐姐的怎担受得了。”苏年锦比李坊稍大,但不知为何,对对方却极为恭敬。“我看妹妹似受了伤,不如就让姐姐送你回城,免那步履之艰。”

李坊先行谢过,但并没立即答应,而是把李之罔带到一旁,问道,“李兄觉得如何,这苏家小姐虽然刻薄,但是因是商人出身,多讲究一个言而有信,她既然愿意载我等,就必然会做到的。”

说实话,李之罔对苏年锦的第一印象极其地差,这不是什么容颜绝美就能改变的。对方明明注意到了手下人在生事,却不管,反倒是李坊出现,才姗姗来迟,完全是趋炎附势的小人行径。但做事情任何时候都要考虑实际情况,如今不说他,便是李坊也是伤势满身,容不得半分拖沓,他遂道,“那我们便答应苏家小姐,只是我看这苏小姐行事偏私,不是相与之人,李小姐不可与其深交。”

“她比我还好看些,我还以为你被她迷住了呢。”李坊轻笑声,低声道,“虽然姐姐长、妹妹短的,我们俩可没这么熟,只是都是毗湘城有头有脸的,总不免相识罢了。”

说罢,李坊便回到苏年锦面前,和气道,“那就有劳苏姐姐了,妹妹一定会把这份恩情记在心中的。”

“妹妹说得什么话,我们俩可比那亲生姐妹还要亲昵,这是姐姐该做得。”

苏年锦说着就拉起李坊的手往马车走去,李之罔耸耸肩,也带着方削离跟上。

多年之后,李之罔想起此时他给苏年锦的评语都会啼笑皆非。那时距离他到达南仙洲已过去整整十四年,与苏年锦告别也已过去了整整十四年,但对方仍然因为他的一封信携家带口赶赴到南仙,此种行为,与初次相见时大相径庭,看来家族剧变确实让她改变了许多,终于独立地成长为一个能独当一面的大人,当然,这已是久远的后话。

马车上,李之罔一直沉默着,李坊也不例外,反倒是苏年锦一直叽叽喳喳的,极尽所能地与李坊交谈,问得少半是毗湘城之事,大半则有关李坊的师门——华琼剑派。

李坊似知晓隐情,对苏年锦近乎赤裸的问询一直保持着极大地耐心,几乎知无不言,就连对华琼剑派一无所知的李之罔也对其有了一定的了解,他不无遐想,苏年锦不愧是商人出身,说这么多干燥的话都不会感到烦闷,反而还兴致勃勃。

好不容易聊完华琼剑派,苏年锦忽得指着李之罔道,“妹妹,我看这位李兄身上的伤乃是拜赵家的逆花针所赐,其中是否有何隐情?”

李坊没想到苏年锦眼如此尖,一时竟是慌了,支吾道,“姐姐许是看错了,没这回事的。”

苏年锦点点头,道,“姐姐愿意帮妹妹呢,一是咱们都是毗湘城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二是姐姐天然想与妹妹亲近。但姐姐是开镖局的,谁家的货都要送,不能为了妹妹就与其他家结怨,这个理妹妹应是懂得吧。”

“那就不劳烦姐姐了,我们这就...”

李之罔忽得拉了拉李坊衣袖,打断她的话,歉然地向苏年锦笑笑,以仅二人能听闻的声音道,“李小姐,既然你想将历险之事归咎于何冰,则我们被谁所伤根本无关轻重,只需将由头都归到何冰身上便可。这无论是王家死了人,还是赵家死了人,都与我们无关,他们只会去寻何家,我们俩反而还会得到相应的医治,毕竟只有我俩知晓真相。”

“可这与把事情告诉苏年锦有何关系?”

李之罔摇头道,“这苏小姐商人头脑,认识的人定然不少,既然我们不准备藏着掖着,为何不借她之口将真相告诉众人呢。这样的话,何、赵、王三族即便有心想歪曲真相,但那时已人尽皆知,也歪曲不了一点。相反,他们还会为我们赠药疗伤,以证明他们的子弟并没有加害我二人,最后我们再一改口,称人有定途,我二人侥幸得存,何冰四人只是福薄寿稀而已。这样,大家都皆大欢喜,我们也不用担忧对方私下的报复。”

李之罔的出发点很简单,何氏三族都是毗湘城的大族,定然不能接受自家的子弟加害同伴这种丑事曝光,至少明面上不能存在。说到底,家族延续除了实力以外,脸面也是必须要考虑的东西,甚至在很多时候,脸面比其他任何东西都更为重要。

李之罔只是从大家族的脸面上来考虑,但李坊听来却大为震惊,就在短短的时间内,对方就已想好了之后的应对方法,若真按这样施行,定能大大免受三大家族的纠缠。

“李兄高论,我不如远矣。”

李坊由衷道,随后二人低声商议几句,便将事情的真相告予苏年锦。

苏年锦听完,感叹道,“没想到两位竟历经数番艰难才幸运得活,可怜了那素丹妹子,被何冰所骗,竟如此凄然地死去。只不过二位商议后才决定告诉我,绝不是只想让我听个故事吧?”

李之罔已接过事情的主导权,遂道,“如果可以的话,苏小姐可通过你的渠道,将洞府历险一事传遍毗湘城,闹得越大越好。我想这对苏小姐来说应该不是难事。”

苏年锦点点头,“嗯,这对我很简单,但只需如此便可?”

“当然不只是这样。”李之罔笑笑,“如果三大家族识趣的话,自然会派人来找我们的,届时便看他们如何做了。这里还有一个私人请求,我所受逆花针比较严重,苏小姐若有渠道的话,希望能把事情的真相先告诉赵家,请人来帮我疗伤。”

“可以,我这就派人去办。”苏年锦朝外挥了挥手,不多时就有人靠拢过来,她随即把事情吩咐下去。

忙活完,她移回目光,看向李坊道,“妹妹,姐姐做的事虽算不得只有我能做到,但也有一番苦劳在,姐姐提点要求可以吧?”

“姐姐请说。”李坊一听就知道苏年锦还惦念着进入华琼剑派,但如今拿人手软,只好答应。

果然,苏年锦说道,“妹妹知晓的,华琼剑派只要三十岁以下的,而这后年的入门测试已是姐姐能参加的最后一次了,若是妹妹知道了考核内容,还请提前知会姐姐一声。”

“这...妹妹尽量吧。”

“华琼剑派是学剑的?”李之罔忽得道。

苏年锦虽感觉这个问题颇为白痴,还是好生回道,“既以剑派为名,自然以剑为尊,所授也多为剑术。李公子莫非也想参与华琼剑派的入门测试?”

李之罔摇头道,“在下恰巧对剑术有些钻研,可与苏小姐共同论道,说不得互有长进,让苏小姐入门有望。”

虽是说共同论道,但明眼人都能听出来,这是李之罔说他可以教苏年锦剑术。

苏年锦见李之罔年岁比她还小,修为又几乎感觉不到,只当是狂言,并没当真,应承道,“那就有劳李公子了,届时有时间的话一定多与公子探讨。”

...

毗湘城

毗湘城因临近湘江河而闻名,多年发展之下已成为天湘州中有名有姓的大城。话说这天湘城中有一镖局唤作湘川,绵延六、七代,如今的家主乃是苏岩,其膝下有一独女唤作苏年锦,这苏年锦可谓闻名天湘城,除了其生得美艳外,使她“声名远扬”的还有另一个重要重要原因,那便是她自十四岁起就参加华琼剑派的入门测试,如今已整整有五次之多,一次没通过。寻常家族子弟面对这样的情况,早早就断了心思,把重心转移到家族事业上,但这苏年锦不是寻常人,她在兆天年参与家族的镖局事业后,仍勠心修炼,只可惜天赋平平,如今已成为天湘城饭后杂谈中的一则,上到家族子弟、下到贩夫走卒都在猜测她能不能通过这最后一次的入门测试。

“辛苦了,老方,你先下去休息吧。”

到毗湘城没多久,李之罔便吩咐方削离出去打听苏年锦的情况,没想到对方竟有这样的惨痛经历,当真不是个寻常人。

方削离答应声,又问道,“罔哥,我们要在这儿待多久?”

“至少数月吧。”李之罔想了想,除了他要养伤外,还得花时间去打听慕玄机的行走,没有几个月的时间拿不下来,再者,为了偿还苏年锦,不论对方上不上心,他都会尽力传授给对方剑术,这至少又是一、两月。

得到明确的答复,方削离就退下了,留李之罔一个人待在房间里。有李坊的关系在,他自然是跟随她住在李府。

如今距离他们到达毗湘城刚过去一日,但在苏年锦有意识的预热之下,洞府历险一事已经传得沸沸扬扬,就连普通人也能说上几句。

他刚想到这事,门外忽得传来声音,有人说道,“李公子,有人求见。”

“且让进来。”李之罔整了整仪容,才放人进来。

来者是位老叟,眼微眯,但精光内蕴,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角色。他不发声,也不作礼,慢悠悠地将屋内打量个遍,又把眼珠子转悠到李之罔身上,才缓缓道,“小友便是如今城中盛传故事里的李之罔?”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在下。不知阁下是哪家来人?”

“小友觉得呢?”老叟身上没有任何徽识,仅凭肉眼根本看不出来。

只不过李之罔却极其坚定,淡淡道,“自然是姓赵,就是不知晓阁下大名。”

“老夫单名一个章。”老叟没有否认,那便是默认了,随即他直入主题,道,“我家家主唤我来问,素丹真如故事中那般陨落了?”

“我与李坊李小姐亲眼所见,赵小姐染了脓水被异化为邪物,我等为了自保,只能痛下杀手,还望赵伯勿怪。”

赵章并不意外,何冰五人出去历险,如今只有李坊回来,其余人自然是陨落了。他再问道,“故事中说,何冰与素丹等人纠合在一起欲献祭小友,被李家小姐给救了下来,果真是如此?”

李之罔知道重头戏来了,低沉道,“真相自然是如此,但故事嘛,总是能颠覆回转,说不得是赵小姐为主、何冰为辅,说不得又是何冰胁迫了赵小姐,赵小姐乃是无奈之举。您说呢,赵伯?”

“素丹向来宽厚,自然是被何冰那厮胁迫,小友你说呢?”赵章笑道,一张老脸却低沉得紧。

该是咬点肉下来了,但也不能要得太多,否则别人对他痛下杀手,上哪儿都说不出理来。故此,已经想好条件的李之罔还是故作沉思,缓上一阵道,“我与赵伯一样,觉得素丹小姐也是这样,被那何冰所胁迫,非是她本意。如今素丹小姐已逝,我也甚为忧伤,便只能继承她的遗志活下去,只是这身上的伤势愈发严重,几无好转,恐只能随了素丹小姐的后尘。”

听了李之罔的话,赵章脸色好些,笑眯眯道,“如今素丹已去,小友自然不能如此,当长活于世,为素丹澄污清垢,不辱她身后之名。这样,我赵家愿为小友治好逆花针伤,再赠元养丹三罐、复神散三瓶,外加链沫两千,小友觉得如何呢?”

李之罔作出为难的样子,缓缓摇头道,“素丹小姐的名声自然重要,但这何家怕也不为多让,赵伯所供不少,但恐怕还是不够。”

赵章却似咬死了般,笑道,“赵家只能提供这么多,小友若不愿,老夫也没办法。至于那何家,乃是外来户,恐不会遂了小友的愿。”

李之罔还没调查过何家,不清楚赵章意欲所指,况且此时他不能失了气势,否则一丁点都拿不到,遂道,“那赵伯请回吧,我时日无多,且留我独享最后时间。”

“这...”反倒是赵章有些慌了,他赵家在毗湘城由来已久,家族名声受不得半分污点,可李之罔的话已算是直接回绝。家主已命他一定要解决掉此事,他不能去赌,便道,“上面的条件不变,元养丹和复神散改为五罐,链沫改为三千,小友觉得如何?”

“赵伯请回,在下头疼渐加,不能久谈。”

“七罐,四千!”赵章咬口牙,狠狠道,“再多真没有了。”

做人要见好就收,李之罔自然是知道这个理,再要更多说不得对方就翻脸了,便顺着道,“赵伯大人有大量,在下自不能无赖耍蛮,便依赵伯所言,以结两家之好。”

“如此甚好,那便由老夫先为小友疗伤。”

赵章乃是赵家的长老,修为深厚,医治赵素丹留下的逆花针伤不在话下,数个时辰过去,李之罔就感觉到胸口一直积压的沉重感大有缓解,精神不由为之一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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