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看着黎正明，没有反问，这样显得没礼貌，再决定解释一下。
“因为很简单，许大茂这次的处罚很轻，马上就要出来了，怎么可能选择自杀，这不是正常选择。”
借助何雨柱又问道，“许大茂同志现在情况怎么样，有没有抢救回来？”
黎正明摇了摇头，说道，送到医院已经晚，我们发现时，都已经失去生命体征。
听到这话，何雨柱竟然很难过，自己与许大茂认识这么多年，斗了这么多年，结果直接给挂了，实在是意想不到。
更意想不到的是，是在监狱里自杀。以何雨柱对许大茂的理解，这实在是不可能。
当然，何雨柱也没有想到，是谁要对付自己。
毕竟，现在系统没有提示，没有看出来谁对自己有很大的恶意。
说到与何雨柱不对付的人，也就棒梗、许大茂与何广田。
前两人都还在监狱里，当然，许大茂赢自杀了。至于何广田，没道理还要对自己开展报复。何雨柱心中转了很多念想，还是没有说。
“何雨柱同志，我们这次来只是了解情况，别有太多心理负担，另外关于许大茂自杀的事情，我们也在做内部调查。”
解释完毕，黎正明与张副局长开始告辞，杨厂长与何雨柱将两人送到厂门口。过了一会，杨厂长也告辞。
名义上杨厂长是过来接替何雨柱值班，但其实更多的是坐镇性质。
所以这次黎副局长的态度就很友好，这是不看僧面看佛面。
走之前，杨厂长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说道，别往心里去。当然，这话估计杨厂长都不一定愿意相信。
许大茂自杀，而且遗书里许多针对何雨柱的情况，想不多想都难。
何雨柱很无语，大年初一，搞出这种事情。不过既然现在想不通，那就不想了，车到山前必有路。晚上回家，也是犹豫了很久，才告诉刘红梅。
刘红梅也显得很奇怪，说道，许大茂怎么可能无缘无故自杀。另外，在监狱里面，管理这么严，怎么能够成功自杀。
当然，面对这种大家都能想到的猜想，两人没法调查，只能期待水落石出、真相大白的一天。
但何雨柱隐约觉得，春节后，自己的工作可能会受到影响。
何雨柱又跟刘红梅商量，关于许大茂自杀的事情，暂时不要给她父母说，免得他们瞎担心。主要是担心都没有作用，没有任何意义。
虽然如此，两人情绪都受到影响，感觉聊天都少了心情。倒是这个晚上，何雨柱再次证明自己还没老，之前只是偶尔状态欠佳。
到了最后，像打了胜仗的大将军，问刘大记者，昨天还在说怎么证明，今天这个证明怎么样。
刘大记者无奈道，何大老爷厉害，臣妾佩服。
小两口又耍了一会花枪。
第二天，小两口直接往娘家赶，同样带了不少的礼物。这年头，对许多人来说，只有过年才有好吃的，才有好穿的，才会舍得吃和穿。
但其实，这是打肿脸充胖子，很多人过年时们，都要借债备年货。小孩子在才喜欢过年。大人很害怕过年。
当然，这一切与何雨柱无关。何雨柱的经济条件，起码属于中上水平。但这也再次增加何雨柱快速推进红星轧钢厂改革的动力，并让自己看能不能去到政府部门，更好的发挥作用。
年初三何雨柱去了杨厂长家里一趟，待了不到一个小时，这两人一个年初一值班，一个年初二值班，初三才有时间。
之所以这么快离开杨厂长家里，是杨厂长打电话给曾庆军，问老曾有没有时间，曾庆军犹豫了一会，问何雨柱在不在，杨厂长说在。
那就过来吧。曾庆军马上说道。
杨厂长亲自开车，带着何雨柱来到曾庆军家里。
曾庆军的妻子姓曹，是某中学副校长，看到曾庆军亲自将杨厂长迎接进来，觉得有些好奇。她可是非常了解自己老公的，一般人，就算平级，都不会如此做派。
尤其是虽然她认得杨厂长，但不熟，至于何雨柱，则是完全没见过。
“老曾，新年好，嫂子，新年好，诸两位。”杨厂长进门就拜年，接着又说道，“祝二位在新的一年里身体健康，家庭幸福，财源广进、阖家欢乐，笑口常开，事业有成！”
口甜得很。
这也让何雨柱发现杨厂长的另外一面。
曾庆军忍不住笑了，老杨，不带这样的。
何雨柱将礼品递了过去，曾庆军笑着说，小何，人来了就行，还带东西，这不好。
何雨柱笑着说，也就是新春佳节，给一个意头。
看到何雨柱过来，曾庆军显得很高兴，说道，“去年你们红星轧钢厂的改革步子不仅很大，也很稳，效率很高，我看到内参上特意提到你们的例子，这是大好事。”
杨厂长马上笑着说，这点也超乎我们的意料，没想到推进这么顺利，我都有做梦的感觉。
说着看身边的何雨柱，说起来，这里面最大功臣是小何。
何雨柱显得很谦虚，也是大家配合，加上我之前对食堂比较熟，后来的后勤部改革与采购部改革，都基本是一脉相承的。
曾庆军也显得很开心，万事万物都有其规律，我们可以能够做的，就是去发现与利用这些规律，不过这难度确实不小。这一点，小何确实很了不起，当得起红星厂的大功臣称呼。
曹校长这时不由得更认真地打量了何雨柱一眼。
这个小何，看上去普普通通，竟然得到老曾这么高的评价。
“老杨，小何，红星轧钢厂后勤部的改革，虽然取得重要胜利，但接下来的工作，关于生产车间的改革，准备得怎么样了？”
曾庆军又问道。
“曾区长，生产车间的改革，我们还在考虑，我个人的设想，是沿袭之前采购部的成功经验，进行更大力度的竞聘。”
看到杨厂长老神在在，不愿意说，何雨柱只好继续解释。
“你们红星厂这几个竞聘，确实很有新意，我觉得可以在其他工厂，甚至一些政府部门进行推广，只有能者上，庸者下，才能激发更多活力。”
“曾区长说的是，不过生产车间影响极大，可谓牵一发而动全身，需要谨慎，我们整个改革小组，需要再反复斟酌。”
何雨柱又说道。
“确实如此，老曾，关于改革，我们肯定是要推进的，但是我们需要明白一点，欲速则不达，只有一步步走稳，从小处走好，才能在更大地方走好。所以老曾，你想让小何去到区政府，我理解，但最好还是先将红星轧钢厂的事情搞好再说。”
“只有积累更多成功经验，才能更好地快马加鞭嘛。”
曾庆军想了想，表示同意，有些歉意的说，“老杨，我确实有些心急了。”
“理解，现在正是快马扬鞭时，越早开始，越早成功，才能更好地继续成功。”杨厂长继续说道。
这个时候的杨厂长，与何雨柱平时的见到杨厂长完全不同。但这样的杨厂长，更有魅力。
只有遇大事淡定，又意气风发，才能更显魅力。
一直以来，何雨柱只看到杨厂长温和的一面，没想到，在曾庆军这里，发现老杨，很有做领导的风范。
这好像与电视剧里老杨的剧情不太一样，想来，从某种角度来说，自己反而成了杨厂长的贵人。有些人，有能力，但需要伙伴，需要帮手，而自己就是杨厂长那个最大的帮手。
不过，穿越到《情满四合院》后，很多剧情都改写了。现在贾张氏都早已给气死了，棒梗正在坐牢，许大茂都自杀了。
这一切，都因为何雨柱穿越而来，不知不觉里，引发了蝴蝶效应。
想到这些，何雨柱不由又想起许大茂来。这两天特意没有想这事，但现在不由自主，又想起自己这个老对头来。
总体来说，何雨柱觉得许大茂罪不至死。
聊了一会天，曾庆军又让杨厂长、何雨柱跟着自己去到书房。
“这个老曾，还把人拉到书房里面去，不知道有什么秘密，我都不能听的。”
曹校长觉得好笑，自己这老公，也太谨慎了一点。当然，主要是曾庆军不想夫人干政。
很多领导干部之所以最终走向堕落的深渊，都是从家人被攻克开始的。
对此，曾区长一直在努力筑牢防线。
曹校长这次倒是错怪曾庆军了，主要是曾庆军接下来的事情，还很不太适合公开说，需要回避一二。
走进书房，曾庆军将房门锁好，才对着杨厂长与何雨柱说道，关于那个许大茂的案子，我托人问了一些情况，具体情况我所知不多，不过根据法医所说，这个许大茂患了癌症，可能是晚期或者中晚期。
这个消息对何雨柱的冲击特别大，许大茂竟然癌症晚期，这是他自杀的主要原因吗？
如果真的是这个情况的，那么许大茂的自杀，可以解释的通了。
关键是许大茂自杀就再杀，还给自己扣了一盆很大的屎，而自己还不好辩白。
因为对方都已经死了。
你没法和死人争辩。
我国传统，都有死者为大的说法，搞不好，那边会认为许大茂的遗书，所说的是真的。
要是真如此，何雨柱确实非常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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