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晚上的四合院是不锁门的！
大家心照不宣！这如果耽误人家过年了。来年你一家都别想好过日子！
秦京茹做饭的时候。棒梗一瘸一拐的推着自行车。边走还边龇牙咧嘴。看到我之后。“谢谢小姨父了，我妈喊我回家吃饭。”说完一瘸一拐的就回去了。
吃饭的时候。秦京茹假装不经意间提到。白天贾张氏去借工业票的时候。何家的媳妇说是晚上一起去黑市看看。当时自己答应了。
“不是你上次都不愿意去，今天为什么又愿意去了！”
“白大姐说这几天有好东西！”感觉秦京茹的眼睛里都有星星了。
好说歹说也没劝住，只好点头说道。“行行行。吃完饭我们去。你知道地址不！”
秦京茹疯狂的点头。
感觉秦京茹被白婉儿，应该是洗了脑。想了想应该没啥事儿。吃完饭后就见到秦京茹，手脚麻利的很，快速的把东西收拾完。然后找出去黑市的一整套穿着。帽子，口罩，围巾。手套。
然后一蹦一跳的又去中院。没一会儿就回来了。先是自己穿戴整齐。然后又帮着许大茂穿戴整齐。两个人推上自行车。就一起往院子外面走。
到中院的时候就见到了两个和自己两个人穿的差不多的。不过傻柱那清澈愚蠢的眼神。是怎么遮挡都遮挡不住的。就这样我都听见了那种不屑的哼声。
当然许大茂也哼回去了。
到了院子门口用脚点着地等着自己媳妇上了车。提高音量，对着傻柱说。“媳妇儿搂着我的腰！”
许大茂这边刚说完。就听见傻柱那边也出声了。“媳妇儿也搂着我的腰搂紧点！”
噗噗哈哈。一下子让后面的两个女人都笑出声了。
也不知道这两个女人是怎么记的路。明明感觉在北锣鼓巷绕了好几个圈。也不敢问，就老实的低着头跟着傻柱他们。
最后就南锣鼓巷到北锣鼓巷这么点路。差不多绕了一个小时。最后终于找到了正确的路。七绕八绕的，又绕到上一次集体出去的那个地方。
其实把城墙拆了之后，城墙的原址建了很多筒子楼。老马他们就是住在这一片地方。毕竟是干部嘛。
明显的这一次买东西的人也比较多，卖东西的人更多。好东西还真不少。
这个时候的白酒玻璃瓶差不多都是手榴弹样式的。为什么提这个玻璃瓶呢？这玩意儿回收公司也收。老百姓留着装油装酱油。然后通过各种各样的渠道给卖掉。比如今天晚上黑市里面就少见的有人在卖香油。
说是香油，但是这个时候香油很多指的是菜籽油。芝麻香油才是我们后面说的香油。菜籽油装到玻璃瓶里面，用手电筒一照，其实是泛着一种淡淡的黑色。这是工艺的问题，杂质提纯的问题。
菜籽油是这个年代大部分人炒菜用的油。价格非常贵。
连瓶带油，三块钱一瓶。不带讲价的。
本来两家人还是分开来各买各的。不知道怎么的，秦京茹就和白婉儿混到一起了。她俩在前边走。后边就是我和傻柱两个。
东西买了不少，最后在一个摊子前停了下来。各种各样的木头盒子里面装的是各种各样的帽子，秦京茹和白婉儿在那里挑着。秦京茹挑了两顶灰色毛发的帽子。看着递钱过去应该是12块两顶帽子，挺值的。
白婉儿也挑了两顶帽子。只是自己看了看。并没有把整个帽子拿出来。就一直在讲价。最后把傻柱拉到旁边。嘀嘀咕咕的说了半天。反正最后是看到白婉儿用手不停的拍打着傻柱。傻柱不情不愿的掏了钱。最后又拿了一顶。算了一下傻柱一下子买了三顶帽子。
这白婉儿人还真不错。还想着雨水呢。
不过白婉儿在给对方钱的时候傻柱是一下子挡到许大茂面前，不让许大茂看。
给气的够呛，指了他半天。
就这么一圈逛下来，东西还买的真不老少。回家之后实在是累，直接洗洗就睡了。秦京茹在旁边嘀嘀咕咕半天，真的是一个字没听进去，一下子就睡着了。
早晨起来的时候。就见到秦京茹在那里把两顶帽子给包好。
“包起来干什么？送到乡下给你爸妈吗！”许大茂顺嘴就问道。
“今天不是要去爸妈家里吗。昨天晚上买的时候就想着给爸妈买的！”秦京茹也撇撇嘴直接回道。
虽然许大茂和秦京茹两个人说的都是爸妈。但说的都是对方的爸妈。
“我们村子里也有人会揉皮子。上次过去的时候见到爸妈没有帽子。就想着有空买一顶了！”
看看这媳妇多好。赶忙走过去吧唧亲一口。
坐在桌子旁边喝白粥，吃咸菜丝儿。
吃饱喝足之后。就推着自行车往自己爸妈那边走了。路过中院的时候。就见傻柱顶着昨晚上买的那顶灰色的帽子。戴在头上和中院的一个老爷们扯皮了。
“嚯，这青天白日的耗子精转世了。这么大一耗子精。”许大茂这一嗓子吆喝。
在中院洗东西的大姑娘小媳妇儿全乐了。
白婉儿没好气的把衣服一扔。“我家柱子又没招你惹你，大清早的你惹气儿呢！”
这不说还好。一说院子里的人更乐了。
趁着傻柱还没反应过来，推着自行车就往外跑。没招，这好像刻在骨子里的基因了。必须逗着他玩。
秦京茹到了门口就用手拍了许大茂两下“你就贫吧”。
到了父母家的敬胜胡同。当秦京茹拿出帽子的时候。父母真的是大喜过望。最惨的就是父母家中养的年鸡。提前好几天魂归地府。
难得的这一次过来，父母都没有什么事情，一家人整整齐齐的坐在桌子旁边。
不知道是看妹妹怎么看不顺眼还是怎么的？老爸当着我的面就开始教育妹妹了。
“你也知道你的工作，你哥出了多少力。你这上了班之后要对你哥好一点，对你嫂子好一点。”
许小玲的大名就叫许玲。今天听到老爸这么说，非常狗腿的不停在点头。
“嗯，今天等哥回来了，我就去哥家帮哥做事去。”
老妈听着这个话直接翻白眼。拍了一下许小玲。
一家人喝着茶呢，老爸把头又转过来对着许大茂说道。“通州那边的房子也过来了。去看了一下，真的很大！只是电影院的领导不同意这个事儿！”
听到这里知道肯定里面有事儿。就点点头，也就懒得追问下去了。看着没其他事儿，就招呼了一声。去小酒馆了。
看到小周和小李的时候，也是眼前一亮。人靠衣装马靠鞍。这到年底了，他俩也混上一身新。虽然是灰色的，但是新衣服嘛，看着总有点精气神。
老规矩，先把小物件倒腾一下。这一次进小酒馆的时候，就把包里面的东西搞得鼓鼓的。拿出来整整二十几板打火机。搞完这些事情之后才有空说话。
“过完年之后，2月份还是3月份。你俩能聚拢多少同学就聚拢多少同学！打架要能上的。看上去要精神一点的。每个月给他们发10块钱工资！”说到这里把话头也就截住了。
留下时间给他们自己思考。
“哥大概要多少人！”
“最多100个，包括你们两个人一起算上。”
看着他俩再也没有问题了。也是深感欣慰。直接把他们的后顾之忧也给解决了。
“年前我们就不见面了。年后第1个周六我们再见面。以后每一次见面就把每一周的工资发给你们。到时候有事让你们做！”
“行，都听哥的！哥还有另外一件事李奎勇他同学家里有人，有一套房。只是那个房子有一点，有一点故事吧！算是半卖半送了！哥，你要不要！”
“逵勇，你仔细说说。”
“是这样的哥，说是当时还是军管会的时候，他那个同学家里是管着和尚道士那一片的。有个洋和尚。挺好的一个人。听说是年纪大了，要回自己的国家。就想着给家里的老太太把房子买下来！只是后来老太太不乐意过来。那个房子又洋里洋气的！他们那种家庭更没有办法住进去！就一直撂在那个地方，风吹日晒的！”
“行，我回去跟我爹说一声！周一的下午跟你们过去把房子给买了！”许大茂想都没想，直接就应承下来了。这个时候的房价对于现在的许大茂来说。跟白捡没任何区别。
“哥，价钱你都不问一下！”
“行，你说说多少钱。”许大茂好笑的看着他们两个。
“我同学说。五千多连头带尾，什么都给办好！说是房子不值钱。但是能给办成私房！”
听见李奎勇这么说。也知道他那帮同学的家庭是什么样的。想了想就直接对李奎勇说道。“行，等一下你跟着我走一趟！算了，你俩一起跟着吧。以后那房子你们就直接用上。将来那帮小兄弟就跟着你们在那里！”
三个人吃完东西之后。就骑上自行车，往敬胜胡同那边走。
他们两个就在胡同门口等着。进去直接跟老爸说这个事儿。
“你这么大的人呢，做事有自己的考虑！我这把老骨头能帮你的肯定帮你！”
其实老爸是欲言又止，欲言又止了半天。最后强忍的怒气才说道。
如果是自己家里人住过去肯定是有事。但是开完年之后，这里有可能就是一个小小的司令部。那未来十几年都没啥事儿。
到了门口，让两个小兄弟跟着进来。又相互约定着周一的下午。老爸陪着这两小兄弟过去！这事也就算了。
送了两个小兄弟出去。拉着老爸进了房间。整整一大堆的钱全给了老爸。有零有整的七千多！
钱收好之后，老爸就变脸了。
“要不还是算了，别买了吧！”
“您到时候看着吧，根本不会和您见面的。我想的是他们把那个私房证会直接签上你的名。”
“行，到时候看着吧，如果不碰面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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