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临轻轻俯下身,在江归砚的额头上落下一个温柔的吻:“宝贝儿,一会儿抹点药,很快就好。”
“不、不疼的……”江归砚的脸颊瞬间红透,耳尖也染上了淡淡的绯色。
“不是那里。”陆淮临笑着解释,又轻轻亲了一下,柔声问道,“想吃什么?”
江归砚有些不好意思地揪着衣角,声音细若蚊蝇:“……想吃肉。”
“好,等我。”陆淮临微微一笑,转身去准备。
一大盘香喷喷的肉被陆淮临端到桌上,热气腾腾,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他盛了一碟放在江归砚手里。
江归砚接过碟子,急急忙忙地往嘴里塞肉,生怕晚了就吃不到。
陆淮临则轻轻挤了些药膏在手心,搓热之后,小心翼翼地抹在江归砚脖颈、胸膛、腰侧,那些都是他昨晚碰过的地方。
最后,陆淮临把江归砚抱到腿上坐着。江归砚盘中的肉也吃得差不多了,陆淮临把最后一块放进嘴里,轻轻咀嚼。
江归砚愣愣地看着他,脸颊微微泛红,又有些局促不安地转过头,揪着衣角。
陆淮临轻轻叹了口气,把沾着药膏的手伸进江归砚的里衣中,轻轻触碰伤处,将药膏抹匀。
江归砚的双腿不自觉地绷着,身体微微颤抖。
陆淮临察觉到他的不安,轻轻在他脖颈处落下一个温柔的吻,声音低沉而柔和:“宝贝儿,腿分开点,碰不到了。”
“嗯。”江归砚轻声应了一声,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
“别紧张。”陆淮临在他呼吸的间隙里,轻轻安抚着,“我会照顾好你,不会有事的。”
“那你、你前面,别……”江归砚眼眶红红的,小声埋怨道。他的眼神里满是委屈,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却又不知该如何表达。
在陆淮临没有多加注意的时候,他自己带着几分顽皮与冲动,仿佛在虎视眈眈地想要欺负人了。
陆淮临微微一愣,随即咳了一声,将东西收了回去。
“我没注意,你要不要看看?”陆淮临抓住江归砚的手,轻轻亲了一下,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宠溺和玩笑。
江归砚的脸瞬间红透,他羞涩地回了一句:“我才不!”
说完,他迅速钻回被窝,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心安理得的使唤道:“你给我拿件衣服。”
陆淮临十分自然地从储物戒中拿出一套崭新的衣服,递给了江归砚。
江归砚接过衣服,脸微微泛红,眼神有些躲闪。他将自己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然后开始隔着被子换起了衣裳。
陆淮临站在床边,那种赤裸裸的目光让江归砚感到有些羞涩,“你别这么看我……你转过去。”
陆淮临将目光移开,看向窗外,但嘴角的笑意却怎么也藏不住。
江归砚刚把衣襟理好,一抬眼,视线就被陆淮临鼻尖下那抹刺目的血痕钉住。
“阿临,你、你……”他声音发颤,尾音陡然拔高,“你还好吗?”
陆淮临下意识抬手,指腹蹭到温热黏腻,才意识到自己竟淌了鼻血。
他愣了一瞬,随即失笑,想开口安抚,却见江归砚已经扑了过来,膝盖半跪在床沿,一手攥住他袖口,一手慌乱地去捂那道血痕。他的小人儿好像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好傻。
“别动。”江归砚声音发紧,指尖微微发抖,沾了血的指腹在陆淮临唇边抹出一道绯色,“是不是刚才……我撞着你了?”
陆淮临握住他手腕,把人往怀里带,低声哄:“没事,天干上火。”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江归砚刚换好的衣襟——领口因动作又敞开了些,锁骨下的红痕若隐若现,像雪里绽开的梅。
江归砚却红了眼眶,挣开他的手臂,转身翻找储物戒:“别哄我,凝血丹……我记得有。”
陆淮临望着他忙碌的背影,舌尖抵了抵唇,尝到一点铁锈味。
他忽然伸手,从背后把人圈住,下颌搁在江归砚肩窝,声音低哑:“真没事。——倒是你,再这么晃,我可就不止流鼻血了。”
江归砚僵住,耳尖瞬间烧得通红。掌心的玉瓶“咔哒”一声掉回储物戒,室内只剩两人交叠的呼吸,和窗外细微风声。
江归砚被抓住了手,他指尖蜷了蜷,就隔了层薄薄中衣。
他慌得想缩手,却被陆淮临扣得更紧,掌心沿着衣缝缓缓下滑,所到之处,火舌舔舐一般。
“陆淮临……”他嗓音发颤,尾音碎成气音,“流、流鼻血的人,不该安分些么?”
“安分?”陆淮临轻咬他颈侧脉动,声音含糊却笃定,“对你,我一辈子学不会。”
话音落下,他忽然打横抱起江归砚。骤然失重,江归砚低呼一声,下意识环住他颈项,心里一紧。
“别怕。”陆淮临把人放回榻上,“不欺负你。”
吻落在江归砚的唇上,像雪落春水,一触即融,却又激起一圈圈涟漪。陆淮临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明明只是俯身替他拭去唇角一点污渍,却在咫尺之间失了神。
那唇瓣比他记忆中任何一次都要柔软,带着少年的温热与微甜,像初春第一朵桃花,轻轻一碰就颤出露水。他本打算浅尝辄止,可一触之下,理智瞬间溃堤。
起初只是轻轻碾磨,像风抚过花瓣;下一瞬便忍不住加重力道,舌尖沿着唇缝描摹,尝到一点残余的甜香,混着江归砚特有的气息,竟比任何灵丹都要令人上瘾。
他一遍遍地亲,离开时不过半寸,又俯身重新覆上,仿佛唯有这样才能确认怀里的人是真实存在。
江归砚被这密集的吻逼得呼吸紊乱,指尖揪紧了陆淮临的衣襟,指节泛白。他想说“别亲了”,可刚启唇,声音便被对方吞走,化作一声含糊的呜咽。
那呜咽太软,像猫崽轻哼,反倒催得陆淮临眸色更深,托在他后颈的掌心不自觉收紧,指骨抵进发间,把人更用力地压向自己。
直到江归砚唇瓣被磨得泛起潋滟水色,陆淮临才退开半分,他低低地笑了一声,嗓音哑得不成样子:“怎么亲都不够……宝贝儿,你是不是给我下蛊了?”
江归砚眼尾泛着被吻出的红,唇角还沾着一点晶亮。他别过脸,声音细若蚊鸣:“……明明是你自己……”
话未说完,陆淮临又低头衔住他下唇,轻轻咬了一口,像是要把这句反驳也吞进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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