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边。
棒梗在家里走来走去，时不时停下来，朝着外面看一看。
等看到秦淮茹身影，他眼睛一亮，三两步上前：“妈，怎么样？”
“干爷爷怎么说？”
秦淮茹看着棒梗，抬手摸了摸他的头，轻声道：“棒梗，我看，孙小毛说的事情，你还是别去掺和了！”
“他们一群人，本就是混混，天不怕地不怕，也没有一个顾虑，但你不一样。”
“你若出事了，叫咱们一家子要怎么办？”
棒梗肩膀立刻耷拉下来。
“妈，这可是个好机会，小毛哥说，他们光跟着人吵架，一天就能分几十块。”
“而且好多人都干，其中还有不少是我同学，我听说一大爷家刘光福也跟着他们一起！”
“咱们家日子不容易，如果能趁着这个机会赚一笔钱，将来我的工作，两个妹妹的工作，就都有了着落。”
“不然的话，我不觉得干爷爷还有能力，给我跟两个妹妹安排一个工作！”
贾张氏在一旁也有些心动，忍不住开口：“淮茹，不然让棒梗去试试？”
“棒梗又不傻，一旦有危险就跑！”
秦淮茹看着贾张氏：“妈，你眼里就只有钱，你忘记了东旭的事情了？”
贾张氏抿唇沉默，话锋立刻一改：“棒梗，你还是听你干爷爷的，外面乱糟糟的就别出去了！”
秦淮茹在一旁点点头。
“棒梗。”
“孙小毛他们赚的钱，谁知道以后会不会还回去，他们几个人连个固定住处都没有，但你不一样，你住在四合院，你能跑到哪里去？”
秦淮茹满是语重心长。
“至于工作的事情，你就别担心了。现在外面乱糟糟，你跟两个妹妹都不用上学，钱能省起来，等一切好了，你在大一点，我找你干爷爷帮你弄个工作。”
“现在，咱们还是不要出头，没看四合院里，其他家都没有跟着去闹！”
棒梗耷拉肩膀。
他想赚钱，他想让家里日子好过一些，但是他每次想到的办法，都被否决。
他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了，我会跟小毛哥说的！”
翌日。
天气晴朗，万里无云。
一大早。
何雨洋跟家里说了一声，就提着两袋子礼物挂在自行车上，朝着牛勇家方向而去。
然后从牛勇家换了一个模样衣服，从隔壁又出来，前往一处挂名在牛勇手底下手艺人名下的院子。
“爷，您来了？”
一到院子。
何雨洋一直养着的专门鉴别古董，更能制作假古董的手艺人恭敬喊道。
何雨洋点点头：“你辛苦了。”
“我这里有十块钱，你带着孙子去国营饭店买一些好的！”
手艺人早就习惯。
这些年。
何雨洋每一个月会抽出一天或者两天过来，然后就会让对方去买好吃的，塑造对方有一个比较有钱的年轻侄子。
他们两个被这个年轻侄子养着。
等他们一走。
何雨洋就拿出账本对照，然后将收购的古董一一收入空间。
等手艺人跟孙子回来，他们一起吃个饭。
何雨洋道：“账本我看了，你做的很好，继续收购！”
“平日里低调一些。”
“最近举报成风，面对邻居或者来寻你的亲人时，都要防备一二！”
手艺人点头：“您一直交代，我都小心着！”
“这是你这个月工资，以及票据！”何雨洋将钱交给对方。
之后。
又这样，走了几处，将东西都收了后，何雨洋才又回了牛勇处。
“因为你提前安排，现在那些闹的众凶的领头人，一个个都知道他们收购东西。”
“我跟他们说了，也不是什么都收，要挑珍品，之前的，剩余的，有钱或者其他人想的，也可以分一分。”
牛勇说着。
十五年过去，牛勇更加苍老了一些，但气息却温和不少。
“我悄悄跟你几个师兄说了，会让你帮忙给他们收两件古董留待将来，但多了就没有。”
“毕竟，如今风气乱，他们又没有你的能力，若是东西被发现，可没有人能捞出他们，你几个师兄都还算听话！”
何雨洋点点头：“师父放心，几个师兄都很好，将来我发达了，自然不会忘记几个师兄！”
牛勇轻轻点头，继续道：“自从咱们开始悄悄收购这些东西。”
“后面还出了不少人也在收购，不过我让下面的别跟他们有冲突！”
何雨洋点点头：“嗯，确定珍品，价值高的收，一些普通的，留给别人，也让别人喝喝汤！”
“总有一些人眼光前瞻。”
“咱们吃肉，也得让别人喝汤！”
牛勇点点头。
“最近，你大师兄跟二师兄回来，也都说，外面乱糟糟一团，就连他们都无法管。”
“听说有个小混蛋，一把自己摸出来的刀，还捅了人！”
何雨洋点点头：“这是必然要乱的，后期会拨乱反正。”
“这段时间。”
“咱们就别做什么引人注目动作！”
“另外，还有三月要过年了，我准备了一些小黄鱼，师父给下面人发一下，一个人一个，作为这一年认真做事的奖金！”
牛勇颔首。
何雨洋跟牛勇说了一会儿话，去了一趟石虎那里。
“何哥。”
“东西已经装好，让师父鉴定过了！另外，您大概不知道，除了孙小毛原本说的那一批东西，那个孙小毛，如今也带着人整天在闹，送来不少东西。”
“咱们师父看着好的东西就留下了，没看出来，这个孙小毛也算是赶上机会，起来了。”
石虎忍不住感叹。
谁能想到啊！
孙小毛，不过就是一个火车站附近的惯偷，但现在就带着人跟着闹腾，把自己都快闹成万元户了！
只要孙小毛后面不出事，等何哥说的改开出来，孙小毛怕要洗去惯偷从前了！
“咱们坐这里说会话，我已经让人过去把东西运走！”
何雨洋对石虎招了招手，二人坐在一处，他则用精神体勾连系统空间，将东西悄无声息收入系统空间。
“最近外面很乱。”
“你可以带着人，若遇到人，顺势敲打一下，也省的那些膨胀起来的人觉得自己厉害，谁都不放在眼中！”
何雨洋提醒。
石虎颔首：“何哥，我明白。”
“另外，师父鉴定出来的珍品，你们有看上的，可以换上一两件藏起来。”
“当然了，可要藏好，这些东西一旦没有藏好，你是知道如今情况的！”
何雨洋道。
石虎嘿嘿一笑：“我大伯说，我跟着你干，你肯定不会亏待我。”
“当然了，我大伯在师父挑过去后，把一些真的，但没有那么值钱的东西给收了！”
何雨洋笑笑安排道：“这一年，大家都辛苦了，我给大家准备了小黄鱼，一人一个！让大家过个踏实年，另外明年继续，但依旧要小心，这样的风气，短时间里不会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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