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中混乱正酣，于秀凝和白灵突然发难，毒针射倒一个特务，两人夺枪反击，却被剩下的特务围得更紧。
段飞鹏躲过于秀凝的射击，正要甩飞刀，何雨柱抓住这转瞬即逝的机会，掏出驳壳枪，眼神一凛，手腕稳如泰山。
他瞄准离于秀凝最近的两个持枪特务，这两人正一左一右往前逼近，枪口死死锁着两人的行动空间。
“砰砰砰！”“砰砰砰！”枪声紧凑利落，在巷子里炸响。
何雨柱开枪极有章法，每对准一个特务就是两枪躯干、一枪脑袋，既保证致命性，又绝不浪费子弹。
那两个特务还没反应过来，就应声倒地，胸口和眉心的血窟窿汩汩冒血，当场没了气息。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场中瞬间一静。
段飞鹏猛地转头，眼底闪过一丝惊疑，刚要抬手甩飞刀，就见何雨柱的枪口已经对准了他！
“砰！砰！砰！”三枪接连射出，子弹带着破空声直奔要害。
可段飞鹏毕竟是关外有名的飞刀客，身手敏捷得惊人，只见他腰身一拧、脚步疾退，竟硬生生躲过了这连环三枪。
子弹全打在了他身后的城墙上，溅起一片碎石。
“找死！”
段飞鹏又惊又怒，刚要摸出腰间飞刀反击，却见何雨柱的枪口已经转向了一旁的高市旱苗。
何雨柱刚才隐约听见这女人自称“帝国特高课特工”，还叫嚣着要抓于秀凝的儿子陈萍萍，心里早已燃起怒火。
他知道这娘们掌握着重要情报，白灵她们肯定要留活口，可又咽不下这口气，索性手腕微压，枪口对准了她的四肢。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八声枪响连成一串，节奏快得几乎不分先后。
高市旱苗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密集的子弹击中了双臂和双腿。
“啊——”的一声凄厉惨叫，重重摔倒在地上，四肢的血瞬间染红了身下的泥土。
她想挣扎着爬起来，可四肢骨头像是被敲碎了一般，稍一动就是钻心的疼，只能躺在地上苟延残喘，眼神里满是怨毒与不甘。
何雨柱这才收手，子弹打光了，赶紧换弹夹——之前老马打猎时开了三枪，剩下的刚好用完。
而另一边，段飞鹏趁着何雨柱射击高市旱苗的间隙，早已判断出局势不妙。
他知道来人身手不凡、枪法极准，更何况枪声肯定惊动了公安巡防队，自己再留下来讨不到好，甚至可能栽在这里。
当下也顾不得什么美元和情报了，脚尖一点地面，身形如狸猫般窜向旁边的窄巷。
几个起落就消失在夜色深处，只留下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老姑！您没事吧？”
何雨柱快步冲上前，先将于秀凝扶稳，见她只是脸颊有些红肿、嘴角带点血丝，并无大碍，这才松了口气。
又转头看向白灵，“白处长，您还好吗？”
于秀凝此刻还没缓过神来，看着眼前的何雨柱，满眼都是惊讶：“柱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记得何雨柱是个厨子，平日里老实本分，就是色了点，怎么会有这么好的枪法，还敢孤身一人对抗特务？
何雨柱咧嘴一笑，把空了大半的驳壳枪别回腰间，语气自然地道：“我去西山打猎才回来，怕家里人着急，就抄了这条近道，没想到正好撞见这事儿。”
白灵也走上前来，看着何雨柱的眼神里满是感激与赞许。
她记忆力极佳，一眼就认出了他：“何雨柱同志，真是太谢谢你了！上次罗局父亲的寿宴上，你做的那道松鼠鳜鱼，我到现在还记着味道呢。”
若不是他及时出现，她和于秀凝今晚恐怕真要栽在这里。
就在这时，巷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整齐的口号声：“都不许动！举起手来！”
原来是附近巡逻队听到枪声后赶了过来，领头的正是分局的张队长。
他一看到白灵，立刻快步上前敬礼：“白处长！您没事吧？我们听到这里有枪声，就赶紧赶过来了！”
“我没事。”
白灵摆了摆手，指了指地上倒地的特务和还在呻吟的高市旱苗，沉声道：“张队长，立刻封锁现场，救治伤员——
这个女人是倭国潜伏特工，很重要，一定要看好了。另外，派人去追刚才跑掉的特务，他叫段飞鹏，是保密局的行动高手。”
“是！”张队长立刻应声，转身对身后的巡逻队员们下达命令。
“一组封锁巷口，二组救治伤员、看管俘虏，三组跟我追！”
队员们立刻行动起来，有的分散到巷口警戒，有的拿出急救包去处理高市旱苗的伤口，还有的跟着张队长追向段飞鹏逃窜的方向。
于秀凝看着忙而不乱的巡逻队，又转头看向身边的何雨柱，心里满是后怕与庆幸。
她伸手拍了拍何雨柱的胳膊，语气带着几分后怕：“柱子，今天真是多亏了你。要不是你及时赶到，我和白处长今晚可就危险了。”
何雨柱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老姑，您说这话就见外了。
您是于莉的老姑，也就是我的长辈，我哪能眼睁睁看着您受欺负？再说了，这些特务和日寇余孽，本来就该收拾！”
白灵看着何雨柱憨厚却坚定的模样，赞许地点了点头：“何雨柱同志，你不仅厨艺好，枪法和胆识更是过人。这次的事，我一定会向市局和罗局汇报，为你请功！”
何雨柱连忙摆手：“白处长，不用不用，我就是碰巧遇上了，换了谁都会出手的。”
于秀凝望着段飞鹏逃窜的巷口，眉头紧蹙，轻轻叹了口气，语气里满是惋惜与担忧：“可惜了，还是让这老狐狸跑了。
段飞鹏这家伙心狠手辣，又熟悉四九城的地形，这次漏了网，日后必是心腹大患。”
她转头看向何雨柱，眼神里带着难掩的焦虑，声音压得低了些。
“而且萍萍那边……怕是不能再在育英小学待了，也得换个住处。
段飞鹏和高市旱苗既然能查到他的学校和住处，保不齐还会有同伙盯着，万一……”
话没说完，就被何雨柱笑着打断了：“老姑，这可不一定。您别急着发愁，搞不好今晚还有意外收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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