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的特长考试，报哪儿？可以选两家。”刘老板一边洗碗，一边问在边上泡茶的马特贝。
“胖纸的事情，你定。”
北汽蓝谷上午的涨停让老马心情极佳，毕竟这种情况还是比较少能碰上的。
“你不是更了解情况么？”
刘老板剜了身边的马特贝一眼，继续说道：“六中和广附都是你的母校，广附可能抢破头，六中花都有个新校区，今年才开学，这个机会可能大一些。”
“广附就算了，六中更定更好，哪怕分校。再选一家替补，你天天盯着那些微信群，比我熟悉。”马特贝低着头，轻声回答，心里犹豫着能否先回书房 —— 快开市了。
“哼，滚吧。”
马特贝一闪身钻进书房，眼睛刚沾上屏幕就拔不下来了，只见 K 线图与新闻页面在显示器上不停地切换。
刘老板把儿子吼进自己的房间午睡，就倚着阳台开始嗑瓜子。要是以前，饭后都会给老马备上一杯热的咖啡，那是她早上在麦当劳吃完早餐顺便打包的，现在难得有一次。
“老娘心情好，你才有得喝。”
刘老板瞥了一眼书房，继续她的动作，粒上皇的原味瓜子是她打发时间为数不多的消遣。
老大其实不算胖，从小肉乎乎的，脸蛋又小巧，衬得格外俊俏，不然也不会一直是小学里的当家主持人之一。
可是当初按越秀区里的地段分配，她只能去到长堤边上的真光学校，校区窝在一德路批发市场边上，说是百年学校。
“看着三百年都不止。”
马特贝带全家看完学校，一家人三天都没怎么说话。
那几天，老马连喘气都能挨骂。
好在快开学时，胖纸现在就读的学校主动抛来橄榄枝，一家人高兴得第二天就把资料送了过去。
后来才知道，学校相中了胖纸小学时合唱获奖的经历，加上小学也有四年主持经历，也是学校里的当家主持人。
就这么分文未花，胖纸进了所好学校。她跟刘老板说，同桌家长是花了 5 万找关系，叨了快两年。
但是，去年春节，马特贝带孩子逛街的时候，不经意得让两个孩子称了下体重，老大一站上秤，屏幕跳出 “123”。
这可把老马震惊了，初二就128？
老马脱口而出的两个字。
“胖纸！”
所以，老大的小名就从“开心”变成了“胖纸”
其实，马特贝初二那年，也是过年的时候，父母带他串亲戚，他还记得当年沙河大街上有个傻子跳舞，（忠字舞，是母亲告诉他的）。怎么跳他肯定是忘记了。但那天他是上了秤的，初二，140。
他当年才1米4多一些，140的小胖子，班主任数学老师说他是“会走路的圆木桩”。
当然，那个年代胖纸是稀罕的，母亲身边的朋友都会围着取经，所以马特贝倒是从小迷之自信，后来学习成绩也上来了，更是有点自以为是，其实除了学习成绩，马特贝是样样都不行，打个街机游戏都经常被同龄人嫌弃。
丫头怎么说也有接近165了，到底谁是胖纸？
不过，最后刘老板是做了总结。
“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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