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恬:“千里之堤,溃于蚁穴!越是细节的事越要注意,以后你多教着点,要是以后在席上遇到我叫我一声奶奶,我都不知道怎么和喻言辞交代!”
傅悦兰忙道歉:“对不起,钟女士,我以后不会了,你别怪爸爸。”
钟恬闻声嫌弃地白了眼傅悦兰,“行了,多学聪明点就行,外面回来的就是不太聪明。”
丢下一句话后,钟恬提着包便离开了,男人摸了摸傅悦兰的脑袋,“别管她,走吧,我们回家。”
傅悦兰抬头对着男人露出比刚刚真诚了许多的笑容:“好的,爸爸。”
随后两人便进了院子,原本敞开的门随之关了起来。
不管是走远的钟恬还是院子里的父女俩都没有注意到不远处藏着的喻婉。
喻婉默默捂着嘴,眼里满是震惊,她努力消化着刚刚听到的消息。
刚刚那对父女对钟恬的称呼无疑是说那个男人是钟恬的儿子!
可钟恬嫁给喻言辞时可说是黄花大闺女,所以说是前头生的就是牵强了。
也就是说钟恬婚内出轨,还生了那么大一个私生子,而且私生子连女儿都那么大了,也不知道喻言辞知不知道他的好媳妇给他戴了那么大一顶绿帽子?!
震惊过后的喻婉只觉得讽刺,她现在丝毫没有要去喻言辞面前揭穿钟恬的冲动,更想看看钟恬能做到什么地步?!最好能把喻言辞好好气一顿,到时候她一定会感谢她的。
要是喻言辞知道喻婉居然有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估计真要气晕了,毕竟这可不像是他从小就乖巧听话的女儿能有的想法!
等周围没人后,喻婉才骑上自行车去给女儿买桂花糕,还给儿子买了他喜欢的板栗酥,当然少不了她自己的。
等她回到家时,女儿和儿子都在客厅写作业,听到她回来的动静不约而同得放下笔起身去迎接她。
“妈妈,你回来了。”
“妈妈,你今天下班怎么那么晚啊?!”
在客厅看电视机的郑婆婆和郑月齐齐翻了个白眼,显然很不待见喻婉,不过可惜喻婉没看到,不过看到也不在意。
只要她不在意,这些小动作对她都是不痛不痒。
喻婉笑着回应孩子的话,“我去给你们买桂花糕板栗酥了啊!”
她把自行车推到车棚下放好,把糕点从车篮上拿下来,看到纸袋上熟悉的牌子图样,两个孩子激动地叫了起来,“哇,是城南的云香坊的桂花糕,还有板栗酥,我们想吃!”
喻婉笑着给两个小馋猫拆开,给他们分糕点。
原本坐在里面看电视的郑月却坐不住了,她猛地拍郑婆婆的肩膀,“妈,是云香坊的板栗酥,我最喜欢吃了,我也想吃,妈,你快去让那贱人给我送进来!你快去啊,再不去,板栗酥都要被那两个小崽子吃完了。”
郑婆婆啪地一声把郑月的手从自己身上打下来,把郑月的手都打红了。
疼得郑月脸都皱了起来,不满地瞪着郑婆婆:“妈,你干嘛打我?!”
郑婆婆斜了眼郑月,她还记得上次和喻婉要钱,本来说好把钱都给老大拿去疏通关系,结果就是这死丫头和老二那小子临时变卦,当着喻婉的面就讨论要怎么瓜分那笔钱,让喻婉气得当晚就跑了。
老大没了钱疏通,现在还是那小小的科员,这几个月老对着她甩脸。
要不是这死丫头只顾着自己,她好好和喻婉说说不定就不会把人逼走,还逼出了一身的反骨,现在处处和她作对!
“你要想吃自己去要,我不去!”
郑月委屈地喊道:“妈!”
郑婆婆不为所动,这几个月她也看出来了,喻婉如今胆子肥了,不是她能拿捏的了,所以她就不掺和她们之间的事了!
郑月见郑婆婆真不打算帮她,气得站起来,“我自己去就自己去!”
话音落下,郑月便气冲冲地跑到喻婉对面伸出手:“喻婉,我也想吃板栗酥,把板栗酥都交出来!”
喻婉看着眼底下那只白皙细嫩一看便没干过活的手眼一厉,狠狠地打了下去。
这手能这么白嫩还不是拜我所赐,看我不把它打肿了去!
“嗷呜。”
郑月捂着手嗷嗷叫,“喻婉,你疯了!你竟敢打我!”
屋内本不打算理的郑婆婆坐不住了,飞快地从里面跑了出来,“怎么回事?!”
郑月捂着手眼泪汪汪地朝着郑婆婆告状:“妈,喻婉打我!看她把我的手都打肿了!”
郑婆婆仔细打量了一下女儿的手发现还真红肿了起来,眉头紧拧,“喻婉,月月不就问你要几块板栗酥吗?至于下那么狠的手吗?”
喻婉面无表情道:“我的东西我想给谁就给谁,其他人来要就是抢,敢抢我的东西就要做好被我打的准备。”
郑婆婆一时语塞,最后只丢下一句,“你真是不可理喻。”
喻婉只觉得讽刺,一向不讲理的人,居然好意思说别人不可理喻。
郑月不服气:“妈,你和她说那么多干嘛?你给我大嘴巴抽她啊!”
郑婆婆还没说话,喻婉便冷声道:“你要敢动我一根汗毛,我立马转身出去给我们哥告状,之前就是我对你们太仁慈了,才让你们步步紧逼,敢随意欺辱我!”
郑月和郑婆婆瞧见喻婉脸上的疯狂不敢再出声,郑婆婆一个转身便扯着郑月离开。
两个孩子一脸崇拜地看着喻婉,“妈妈好厉害,奶奶和小姑都不敢动了!”
喻婉摸了摸他们的脑袋,“好了,你们在这好好吃糕点,妈妈进厨房给你们做晚饭,对了,糕点只能吃一块,不许多吃,吃多了就吃不下晚饭了。”
“知道了。”
里屋,郑月捂着肿胀的手委屈巴巴又气恼道:“妈,你看看喻婉如今那嚣张的气焰,她现在都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
郑婆婆:“那能怎么办?如今我们郑家还需要仰仗喻家,之前以为喻婉她哥废了,喻家是钟恬说了算了便肆无忌惮了起来,谁知道过了几个月,她哥突然就好了,听说伤好回去后又立了功。
如今她哥前途无量,而喻婉不再是以前那闷葫芦的性子,我们以之前的态度对她是不行了。”
郑月垂头丧气道:“那我们以后只能这样了,甚至还要听她的不成!”
“当然不是。”郑婆婆立马反驳,眉头拢成一团,“让我好好想想,你这段时间安分点,别惹她就是了。”
郑月虽不悦但还是知道轻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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