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虎进入洞门后,厚重的石门便悄然合拢,仿佛从未有人进出过一般。可这一切,都被藏在院中大槐树上的赵杰和小雨瞧得一清二楚。
小雨见状,当即就要翻身跳下树跟进去,却被赵杰一把拉住了手腕。
“你真想跟着闯进去?” 赵杰低声问道。
“是啊,你之前不是说要摸清他的底细吗?不进去怎么知道他偷偷摸摸来这儿做什么?” 小雨眨着眼睛,满脸疑惑。
赵杰屈指在她额头轻轻敲了一下,无奈又宠溺地笑道:“平时挺机灵的,这会儿怎么犯起傻了?我们要是现在跟进去,指不定就被后面赶来的徐之信撞个正着。况且,谁说非得进去才能知晓内情?别忘了你夫君我的本事。”
“对哦!杰哥哥还有神识!那你快施展出来看看!” 小雨摸了摸额头,瞬间反应过来,眼睛亮晶晶地催促道。
赵杰轻笑一声,缓缓闭上眼睛,神识如无形的丝线,朝着假山下方蔓延开去。不过片刻,他脑海中便浮现出一幅清晰的画面:假山之下约莫一丈深的所在,藏着一间不大的密室,此刻里面正坐着两个人。一个是刚进去的严虎,另一个则是位中年男子,此人面色白净、身形单薄,瞧着毫无习武之人的悍气,反倒像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
“田总管远道而来,一路辛苦,严某未能亲自远迎,还望恕罪。” 严虎对着那书生模样的男子抱拳行礼,语气十分恭敬。赵杰心中一动,认出这人正是赵州总督府的总管田康,他会出现在这里,显然此事绝不简单。
“严帮主客气了。” 田康笑着拱手回礼,随即收敛笑容,神色一肃,“咱们言归正传。王爷对您近来的进展十分满意,但眼下局势愈发严峻,朝廷似乎已察觉到些许端倪。好在我们筹备多日,万事俱备,随时可以举事。唯独眼下有个棘手的难题 —— 粮草。若是粮草短缺,即便起兵初期能占得先机,后续也会因粮草不济而陷入被动,甚至会彻底动摇军心、影响战局……”
严虎脸上的恭敬褪去,恢复了一贯的淡漠,静静听着田康分析时局。等对方说完,他重重叹了口气,咬牙切齿道:“都怪那个赵杰!原本一切都在计划之中,谁能料到突然杀出个神阶高手?不然的话,凭着嵩山下埋伏的大批好手和两万精兵,不管最后是谁拿到藏宝图,都得乖乖把图交出来!只要集齐四张藏宝图,找到里面的宝藏,还愁没有钱粮支撑大业?”
田康也跟着叹了口气,满脸无奈:“唉,人算不如天算。赵杰的出现本就意外,更没想到他竟是神阶修为,这完全打乱了我们的部署。暂且不论他为何有这般实力,如今藏宝图落在他手上,想要夺回难如登天,更别提寻到宝藏了。如今能快速筹措钱粮的,就只剩严帮主你这边了,还望你莫要辜负王爷的托付。”
一听这话,严虎连忙起身,神色郑重地躬身道:“田总管放心,严某蒙受王爷大恩,定当为王爷鞠躬尽瘁,万死不辞!”
“有你这句话,王爷定会十分欣慰。” 田康点头,又道,“此次前来,除了传达王爷的指令,让你加紧收拢钱粮,另一桩事便是押运这几个月的所得。”
“田总管稍候,账本即刻便到。” 严虎话音刚落,密室的侧门便被推开,徐之信捧着一本厚厚的账本走了进来。严虎接过账本递到田康手中,沉声道:“这几个月总计入账黄金十二万两、白银一百一十万两、粮草二十万担,账本里记载得十分详尽,还请总管过目。”
田康翻了几页账本,满意地点了点头,合上账本笑道:“不错,这几个月的收益比以往多了不少,我定会如实向王爷禀报。”
“多谢田总管美言。”
之后两人又闲聊了些无关紧要的琐事,赵杰没了继续探查的兴致,便收回了神识。见他睁开眼睛,小雨立刻凑上来,迫不及待地追问:“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严虎去那儿是做什么的?”
“都是些争权夺利的腌臜事,你定不爱听。” 赵杰笑着摇头,随即将刚才探查到的秘辛简略说了一遍,心中却暗道:原来竟是想图谋造反。这皇帝的位置果然坐不安稳,登基还不到一年,就已经碰到两拨反贼了,这次更是牵扯到皇室宗亲,还和藏宝图有关,看来这趟浑水是越来越深了,倒也有趣。
果然,小雨听完后,顿时瘪起了嘴,兴致缺缺道:“原来是这种无聊事,一点意思都没有。我们还是去办你之前说的正事吧。”
赵杰低笑一声:“好,等严虎回房歇息,我们就动手。”
又等了约莫半炷香的功夫,严虎三人先后从假山密道走出。徐之信引着田康去客房安置,严虎则径直往后院的方向走去。
赵杰和小雨悄悄尾随其后,不多时便到了目的地 —— 王金莲的卧房外。此时屋内烛火摇曳,隐约可见王金莲身着宽松寝衣,正侧卧在床榻上,单手支着脸颊,姿态慵懒。听到开门声,她抬眼看向严虎,声音娇柔地唤道:“夫君,你可算来了,人家等你好久了。”
“马上就来。” 严虎眼中闪过一丝急切,快步走到床边便开始解外衣的盘扣。
小雨自小家教森严,哪见过这般场面,顿时脸颊涨得通红,连忙对着正凝神观察的赵杰传音:“杰哥哥,别看了,我们赶紧去办正事吧!”
赵杰转头瞧见她满脸绯红的模样,忍不住打趣:“怎么,这就害羞了?” 见她羞恼地扬起粉拳,他连忙握住她的手腕,哄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我们这就行动。”
他心中暗自思忖,房内情形并无甚可探究的,严虎此人更是毫无可取之处。至于那王金莲,虽说有几分姿色,但其行事作派,绝非安分守己之辈,根本不值一提。
两人从屋顶悄然跃下,隐在院角一处茂密的花丛后,静静等候巡逻的帮众经过。方才跟着严虎过来时,赵杰早已用神识将后院探查清楚:这里共有七支巡逻队,每队五人,总计三十五人;除此之外,便只有严虎的十几房妻妾和一众侍女,足可见其沉迷美色、荒淫无度。
接下来的行动十分顺利。每当有一队巡逻兵经过花丛附近,赵杰和小雨便会默契配合,以最快的速度出手,悄无声息地将人制晕,再拖进花丛深处藏好。约莫半个时辰后,后院三十五名巡逻兵已尽数被解决。
赵杰正准备取出 “封灵丹”,忽然心念一转:自己的几位红颜知己中,除了冷冰影,其余几人都不知晓他有这种能操控人心的药物。若是让小雨撞见,以她的性子,难保不会告诉邱盈盈,届时说不定会生出不必要的麻烦。
再者,他转念一想,接下来要做的事,还是别让心思单纯的小雨亲眼瞧见为好,免得给她留下心理阴影,也免得破坏自己在她心中的形象。如此看来,先把她支开才是最稳妥的办法。
他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巧的瓷瓶递给小雨,低声嘱咐道:“小雨,你拿着这瓶药,去寻一寻府里的水源,把药粉全倒进去。这药的效力足够让府里的人昏睡上三天,正好方便我们行事。”
小雨接过瓷瓶,有些不放心地问道:“那这里的事,你一个人能行吗?”
“放心,交给为夫就好。”
“那好吧,你自己小心。” 小雨乖乖应下。
她之所以答应得这般爽快,并非是性子转了,而是出于对赵杰全然的信任与维护。她本性纯善,虽知晓王金莲并非善类,也清楚此事关乎小镇百姓的安宁,可终究不忍亲眼看着赵杰用强硬手段惩治一个女子 —— 同为女子,她深知那会是何等难堪的境遇,哪怕王金莲本身品行不端。能避开那场面,于她而言也是求之不得的,只当是眼不见为净。
见小雨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赵杰这才松了口气。他随即取出 “封灵丹” 和 “迷神散”—— 这迷神散只会让人意识混沌、听从指令,并无其他副作用,此前也曾用于制服顽抗的敌人。不过片刻,地上昏迷的三十五名巡逻兵便尽数中招,眼神变得呆滞起来。
他再次用神识探查王金莲的卧房,见严虎和王金莲已然睡熟,便对着地上的人低喝一声:“起来,列队站好,听候指令!” 此刻后院已无其他守卫,他丝毫不用担心行踪暴露。随后他取出一方黑巾蒙住半张脸,身形一晃,便如鬼魅般掠至卧房窗外,指尖微动,窗棂便被悄无声息地拨开一道缝隙,随即又恢复如初。
床榻前,赵杰看着榻上相拥而眠的两人,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他出手如电,瞬间点中了严虎的昏睡穴,又封住了王金莲的哑穴。
王金莲昏昏沉沉间只觉身上一麻,猛地睁开眼,便瞧见床前立着个蒙面人,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张口便想呼救,却发现喉咙里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她惊恐地往床内侧缩去,拼命推搡身旁的严虎,可严虎却像块石头似的,纹丝不动。
见她惊恐万状,赵杰压低声音:“别怕,今夜,让你爽个够。”
他以传音入密之法,令外间那三十五人入内,命令:“好i好伺候她,要尽心尽力。”
话音方落,那三十五人仿佛被无形的线牵引,顿时如同潮水般向床榻涌去。混乱中,被点了穴的严虎被直接挤落床下。
房内光影凌乱,人影憧憧,夹杂着难以辨明的细微声响与动静。赵杰静立一旁,眼神幽深难测,心中并无波澜,只觉此情此景,恰是恶人应有的报应。他自不会与旁人分享自己的女人,若有谁敢对他的女人心存妄念,那人必定会后悔来到这世上。
起初,王金莲惊惧万分,徒劳地挣扎。然而,或许是那“迷情散”的药力也开始在她体内发作,她是痛并快乐着。
时间悄然流逝,或许已过了一两个时辰。房内最终归于沉寂,只余粗重不一的喘息声。王金莲早在中途便已彻底昏死过去,此刻气息微弱,形如槁木。
这场“好戏”终于落幕。赵杰无意久留,正欲离开,忽见府邸东面有火光闪现。他立时凝神以神识探查,随即失笑摇头:“这丫头,果然又去添乱了。”当下施展轻功,身形如一抹轻烟,向着火光起处疾掠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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