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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三千智取奇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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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6章 昆仑墟《天工开物》瓷器之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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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墟的晨雾,是揉碎了的云絮,缠在三层神境的檐角飞翘间。

底层樊桐的工坊区里,铜锤敲打着青铜锭的叮当声震落了悬圃云层里的仙鹤,惊得它们扑棱着翅膀,掠过天工殿的屋脊——那屋脊上的“神工六兽”正凝着霜,檐角的铜铃被风拂过,和着工匠凿瓷的轻响,织成一曲清越的天工和声。

淬艺台的青铜阵纹上,正蹲着两个画风迥异的身影。

青瓷子抱着雪团似的兔首,指尖沾着秘色瓷釉,正小心翼翼地给一枚碎瓷片补釉。兔首嫌她动作慢,用鼻尖蹭着她的手腕,软乎乎的长耳朵耷拉下来,耳尖的灵光晃得人眼晕。“别闹,”青瓷子嗔怪着,指尖却慢了半分,“这釉色差一丝,就毁了整只碗的韵致。”兔首不满地“啾”了一声,突然叼起她手边的清洁布,在自己锃亮的铜脑袋上蹭了蹭,活像个爱干净的小顽童。

旁边的纸墨生就没这么斯文了。他盘腿坐在阵纹上,怀里揣着圆滚滚的鼠首,正把星砂符箓折成纸飞机,往淬艺台外扔。鼠首扒着他的衣襟,小爪子攥着一枚亮晶晶的碎玉,生怕被人抢了去。“我说你俩能不能正经点!”墨渊的声音从祥云里飘下来,道器《天工开物》悬在他手边,书页哗啦啦翻着,“道器感应到了,圆明园的雍正粉彩过墙梅纹碗,现世了。”

纸墨生“嗷”一嗓子跳起来,鼠首没抓稳,“啪叽”摔在阵纹上,碎玉滚出去老远。它委屈巴巴地啾啾叫着,纸墨生手忙脚乱地把它捞起来,顺手把碎玉塞回它嘴里:“宝贝别嚎,逮着洋鬼子,哥给你抢一筐碎玉!”鼠首立刻眉开眼笑,小爪子扒着他的领口,尾巴卷成了个小圈圈。

青瓷子无奈地摇摇头,兔首却突然竖起耳朵,耳尖的灵光直指东方。“它说,碗在伦敦,被个叫皮埃尔的古董商攥着,三日后拍卖。”青瓷子轻抚着兔首的背,“那碗沿有磕缺,是当年英法联军撬走时砸的。”

墨渊指尖的星砂落在道器《天工开物》上,书页瞬间定格在《陶埏》篇,青铜色的灵光里,那方瓷碗的虚影清晰可见。“青瓷子,纸墨生,你俩走一趟。”他顿了顿,补充道,“记住,工艺门的人,既要夺宝,也要让洋鬼子知道,什么叫东方工艺的规矩。”

纸墨生拍着胸脯保证:“放心!保管把宝贝拎回来,顺便让那洋鬼子见识见识,咱纸甲军的厉害!”鼠首跟着啾啾叫,像是在附和。

伦敦的雨,湿冷得像浸了冰碴子。

皮埃尔的私人庄园外,爬满常春藤的铁栅栏泛着铁锈味。纸墨生蹲在对面的屋顶上,冻得直搓手,鼠首缩在他怀里,只露出个小脑袋,警惕地盯着电网。“这破天气,比昆仑墟的冰窖还冷。”纸墨生嘟囔着,摸出一张星砂符箓,“小家伙,干活了。”

鼠首立刻精神起来,叼着符箓,化作一道银光窜了出去。它顺着栅栏的缝隙溜进庄园,没一会儿就叼着一根沾着瓷釉碎屑的丝线回来,小爪子扒拉着纸墨生的手背,啾啾叫着指向庄园深处的地下金库。

“成了!”纸墨生眼睛一亮,手腕一抖,数十张符箓化作纸蝶,扑簌簌落在电网的铁丝上。符文亮起的瞬间,电网的嗡鸣声戛然而止,连庄园里的警报器都哑了火。“鼠窜破蒙,果然好使!”他得意地吹了声口哨,抱着鼠首,跟着青瓷子翻进了庄园。

地下金库里,暖融融的灯光映着满室的古董,大多是带着硝烟味的东方珍宝。皮埃尔坐在紫檀椅上,手里正摩挲着那方粉彩过墙梅纹碗。碗沿的磕缺被他用俗气得晃眼的金线补了,硬生生把“雨过天青云破处”的清雅,糟蹋成了满身铜臭的模样。

“东方的破瓷片,也就配得上这点金饰。”皮埃尔嗤笑一声,抬手就要把碗往地上砸,“工艺门?一群守着破烂的疯子!就算你们来了,也只能给我捡碎片!”

青瓷子的眸色骤然冷了。兔首从她肩头跃下,落在金库的地面上,长耳朵一抖,发出一声清亮的啾鸣。“秘色为甲,柔可克刚!”青瓷子素手轻扬,指尖凝起一抹莹白的瓷光,如流水般漫过那方瓷碗。

皮埃尔的手砸在瓷光上,疼得他龇牙咧嘴,手腕发麻,却连碗的边都没碰到。兔首得意地晃了晃脑袋,耳尖的灵光暴涨,“兔耀含章,补阙!” 核心技艺发动的刹那,温润的灵光如春雨般落在碗沿的磕缺处。那些俗气的金线寸寸剥落,取而代之的是一圈淡青色的釉痕,宛若梅枝上的霜,将缺口补得浑然天成,反倒添了几分“残梅傲雪”的韵致。

“该死的!”皮埃尔怒吼着,摁下了桌下的按钮。

金库的墙壁突然裂开,数十个机械守卫冲了出来,枪口喷吐着火舌。纸墨生眼疾手快,把鼠首往怀里一揣,将怀里的符箓尽数甩出:“星砂为引,纸甲军,列阵!”浸过星砂的宣纸凌空炸开,化作数百个寸许高的纸人,身披甲骨刻符的纸甲,手持削尖的竹片刀,迎着子弹冲了上去。

铅弹撞在纸甲上,被符文弹开,溅起细碎的星芒。可机械守卫的火力太猛,纸人很快就被打穿了大半,化作湿纸团落在地上。纸墨生额头渗出冷汗,怀里的鼠首却突然挣开他的手,跳到一个机械守卫的身上,小爪子扒拉着守卫的线路板,啾啾叫着:“鼠窜破蒙,破障!”

符文之力顺着鼠首的爪子注入线路板,那些机械守卫的动作骤然停滞,随后发出一阵滋滋的声响,冒起了黑烟。鼠首得意地晃了晃尾巴,却没注意身后还有一个漏网的守卫,正举着枪口对准它。

“小心!”青瓷子惊呼出声。

兔首反应极快,纵身一跃,用铜脑袋狠狠撞在那守卫的枪杆上。守卫的枪口歪了,子弹擦着鼠首的耳朵飞了过去。鼠首吓得缩成一团,蹿回纸墨生怀里,小爪子死死攥着他的衣襟,连碎玉都掉在了地上。

皮埃尔眼看大势已去,竟从怀里掏出一枚手榴弹,拉开了引线。“同归于尽吧!这破碗,谁也别想带走!”

青瓷子脸色一变,正要催动瓷光防御,却见纸墨生一把将她推开。他将剩下的符箓尽数贴在鼠首身上,咬着牙道:“小家伙,咱爷俩露一手给他们看看!”鼠首的眼睛亮得惊人,它驮着符箓,化作一道银光,撞向皮埃尔手中的手榴弹。

“符引星砂,镇!”

符箓炸开的瞬间,星砂之力凝成一道无形的屏障。手榴弹的爆炸声闷响如雷,却被屏障死死困住,连一丝碎片都没溅出来。硝烟散尽时,纸墨生瘫坐在地上,怀里抱着昏过去的鼠首,哭笑不得:“你这小财迷,为了碎玉,命都不要了?”

青瓷子走到他身边,将那方粉彩碗递过来。碗上的过墙梅在灯光下栩栩如生,梅枝从碗心蜿蜒而出,越过碗沿,宛若要绽出枝头。她指尖的灵光落在鼠首身上,兽首很快就悠悠转醒,小爪子立刻扒拉着纸墨生的口袋,摸到那枚碎玉,抱在怀里啃了起来。

庄园外的雨停了,东方泛起鱼肚白。

墨渊的声音突然在两人耳边响起,带着笑意:“干得漂亮。悬圃的仙鹤都在翘首以盼呢,天工殿的供台上,还缺这一抹梅香。”

纸墨生抱着鼠首,看着青瓷子怀里的瓷碗,咧嘴一笑。鼠首啃着碎玉,啾啾叫着,像是在催他快走。青瓷子的兔首则蹭着她的手腕,长耳朵搭在瓷碗上,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

两人的身影消失在晨雾里,只留下庄园里一片狼藉,和皮埃尔瘫在地上的哀嚎。

昆仑墟的晨雾还没散尽,悬圃的祥云就被一阵鸡飞狗跳的喧闹搅得乱了章法。

天工殿的丹陛上,纸墨生正追着鼠首满院子跑,那小铜耗子叼着枚鸽蛋大的羊脂玉碎,溜得比风还快,时不时还停下来,用小爪子扒拉两下耳朵,冲身后的人啾啾叫,那得意劲儿,活像偷到了蟠桃的孙猴子。

“你给我站住!那是墨渊殿主赏的,不是给你啃的!”纸墨生跑得气喘吁吁,长袍下摆都被晨露打湿了,“再跑我就把你藏的那些符箓全烧了!”

鼠首一听这话,跑得更快了,哧溜一下窜进百工院的月洞门,直奔青瓷子的抟埴院。

抟埴院里,青瓷子正蹲在案前,小心翼翼地擦拭那方雍正粉彩过墙梅纹碗。兔首蹲在案边,脑袋搁在碗沿上,长耳朵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鼻尖还时不时蹭蹭碗上的梅纹,活像在品鉴什么绝世美味。院角的瓷窑里还温着余火,飘出淡淡的高岭土香气,和着悬圃的云气,闻着就让人舒坦。

“砰”的一声,鼠首撞开了院门,身后的纸墨生跟着冲进来,一个趔趄,差点撞翻案上的青花笔洗。

“纸墨生!”青瓷子的声音陡然拔高,兔首也吓得一激灵,耳朵瞬间竖得笔直,“你再闹,就把你扔进樊桐的青铜熔炉里炼三天!”

纸墨生立刻僵在原地,讪讪地摸了摸鼻子。鼠首则得意洋洋地跳上案几,把羊脂玉碎搁在粉彩碗旁边,小爪子拍了拍,那模样,像是在炫耀自己的战利品。

兔首不干了。它猛地跳起来,用脑袋顶了顶鼠首,啾啾叫着,像是在质问“你怎么把脏东西放这么好看的碗旁边”。鼠首也不甘示弱,龇着小牙回怼,两个小兽首瞬间扭作一团,滚到案边,差点把那方粉彩碗撞下去。

“住手!”青瓷子吓得魂都飞了,伸手就去捞,却见一道银光闪过,鼠首叼着玉碎窜到了房梁上,兔首则蹲在案边,气鼓鼓地甩着耳朵,鼻尖还沾了点瓷土。

纸墨生看得哈哈大笑,刚想开口调侃,就听见天工殿方向传来一声清越的铜铃响——那是道器《天工开物》发出的召唤。

两人对视一眼,立刻收敛了玩闹的心思。青瓷子小心翼翼地捧着粉彩碗,兔首跳上她的肩头,纸墨生则拎着还在啃玉碎的鼠首,快步往天工殿赶。

天工殿里,墨渊正站在丹陛之上,道器《天工开物》悬浮在他面前,书页正哗啦啦地翻着,最后定格在《陶埏》篇的一页,上面赫然映着一只北宋汝窑天青釉三足樽承盘的虚影。那承盘釉色温润如玉,开片细密如蝉翼,正是当年从圆明园流失的国宝,如今竟在巴黎的一个私人藏馆里现世。

“殿主。”青瓷子和纸墨生齐齐躬身,鼠首和兔首也识趣地安静下来,一个叼着玉碎缩在纸墨生怀里,一个蹲在青瓷子肩头,好奇地盯着道器上的虚影。

墨渊指尖的星砂落在书页上,青铜色的灵光漫开,映出承盘的来历:“这只汝窑承盘,是当年宋徽宗的御用品,英法联军洗劫圆明园时,被一个叫杜邦的法军上尉掠走,后来辗转流落巴黎,现在的藏家,是杜邦的后人,此人嗜瓷如命,却偏偏不懂惜瓷,承盘的三足已经被他摔断了一只,还妄自尊大用胶水粘了起来。”

青瓷子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兔首也发出一声愤怒的啾鸣,耳尖的灵光忽明忽暗——它最见不得瓷器被糟蹋。

“这次的对手,不好对付。”墨渊叹了口气,“杜邦在藏馆周围布下了三层安防,还有专门的古董修复师坐镇,此人擅长用西洋技法修复古瓷,却偏偏摒弃了东方的‘补阙’之道,修出来的东西,徒有其形,全无其韵。”

纸墨生摸了摸怀里的鼠首,眼睛一亮:“那还等什么?咱再去一趟巴黎,把那承盘拎回来,顺便让那什么杜邦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东方修复术!”

鼠首跟着啾啾叫,小爪子拍了拍纸墨生的手背,像是在附和。兔首也蹭了蹭青瓷子的脸颊,长耳朵晃了晃,显然也跃跃欲试。

墨渊看着两人一兽的模样,忍不住失笑:“别大意。这次去,不仅要夺回承盘,还要让杜邦明白,国宝不是私藏的玩物,而是民族的魂。”他顿了顿,补充道,“对了,冶风也跟你们一起去。那承盘的三足断了,需要他的青铜熔铸之术,和你的瓷釉补阙之术相辅相成,才能修得完美无瑕。”

“冶风?”纸墨生的脸瞬间垮了下来,“那个整天嚷嚷着‘我的熔炉烧得最旺’的家伙?我可不想听他一路念叨!”

话音刚落,就听见殿外传来一声爽朗的大笑:“纸墨生!你又在背后说我坏话!”

只见一道火红的身影大步流星地走进来,正是午时传人冶风。他赤着胳膊,古铜色的肌肤上布满了锻打的老茧,肩头蹲着的马首威风凛凛,正甩着鬃毛,嘴里还叼着一根青铜焊条。

“冶风!”青瓷子眼前一亮,“有你在,修复承盘就稳了!”

冶风得意地扬了扬下巴,马首也跟着嘶鸣一声,像是在炫耀。纸墨生则翻了个白眼,怀里的鼠首也跟着龇了龇牙,显然对这个聒噪的家伙没什么好感。

巴黎的梧桐叶,被秋阳晒得金红透亮,落在杜邦私人藏馆的大理石台阶上,像撒了一地碎金。

藏馆外,纸墨生蹲在街角的咖啡馆阴影里,啃着可丽饼,一脸嫌弃地撇嘴:“这玩意儿甜得齁人,还不如昆仑墟樊桐工坊的烤红薯。”怀里的鼠首叼着半块糖渍栗子,小爪子扒拉着,吃得满脸都是糖霜。

青瓷子站在他身边,一身素雅的米白色长裙,肩头的兔首被她用丝巾裹了半圈,只露出一对长耳朵,正警惕地转动着,捕捉藏馆里传来的瓷器气息。她皱着眉,看着藏馆门口那两尊石狮子:“西洋人的石雕,生硬得很,哪有咱们天工殿的神工六兽有灵气。”

“啧,你们俩能不能有点情调?”冶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穿了件花里胡哨的衬衫,肩头的马首被他擦得锃亮,正不耐烦地甩着鬃毛,“这藏馆的安防系统,是请德国专家设计的,三层防线,全是金属结构——正好,爷的青铜术,专治这些铁疙瘩。”

马首跟着嘶鸣一声,蹄子在地上刨了刨,差点踹翻旁边的垃圾桶。纸墨生吓得一哆嗦,手里的可丽饼掉在地上,鼠首立刻窜下去,叼起可丽饼就跑,活像怕被冶风抢了似的。

“你能不能管好你的马!”纸墨生跳起来,指着冶风的鼻子骂,“再捣乱,我就用符箓把它捆成青铜粽子!”

“来啊!”冶风挑眉,撸起袖子就要动手,“谁怕谁!”

“够了!”青瓷子冷喝一声,兔首也跟着发出一声清脆的啾鸣,“现在是来夺宝的,不是来吵架的!”

两人立刻偃旗息鼓,一个蹲在地上哄鼠首,一个摸着马首的鬃毛赔罪,活像两个犯错的孩子。

藏馆的后门,一道不起眼的小门虚掩着。纸墨生眼睛一亮,摸出几张星砂符箓:“看我的。”他指尖一弹,符箓化作纸蝶,扑簌簌落在门上。“鼠窜破蒙,寻隙!”

鼠首立刻会意,叼着可丽饼,哧溜一下钻进门缝。没过多久,它叼着一根锈迹斑斑的铁丝回来,小爪子扒拉着纸墨生的手背,啾啾叫着,示意里面的安防线路就在门后。

“搞定!”纸墨生得意地吹了声口哨,手腕一抖,更多的符箓飞了出去,精准地贴在门后的线路板上。符文亮起的瞬间,藏馆里的警报器悄无声息地陷入沉寂。

三人一兽溜进藏馆,穿过摆满西洋古董的走廊,终于在地下密室里,见到了那只北宋汝窑天青釉三足樽承盘。

承盘被放在恒温玻璃柜里,釉色依旧是“雨过天青云破处”的极致,可三只足里,有一只被粗暴地粘了起来,胶水的痕迹清晰可见,像一道丑陋的伤疤,破坏了整只承盘的气韵。

青瓷子的眼眶瞬间红了,兔首也发出一声委屈的呜咽,耳尖的灵光黯淡了几分。

“该死的西洋人!”冶风咬牙切齿,马首也跟着愤怒地刨着蹄子,“这么好的宝贝,竟被糟蹋成这样!”

就在这时,密室的门突然被推开,杜邦带着两个保镖走了进来。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手里把玩着一枚青铜勋章,看到三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工艺门的耗子,终于找上门了?”

他拍了拍手,密室的墙壁突然落下几道铁栅栏,将三人困在其中。“这只汝窑承盘,是我祖父从圆明园带回来的战利品,”杜邦抚摸着玻璃柜,眼神贪婪,“我花了三年时间,找了最好的西洋修复师,都没能让它恢复原貌。你们东方的修复术,也不过如此。”

“你懂什么!”青瓷子怒喝,“东方的修复,讲究的是补阙如旧,不是用胶水硬粘!”

她抬手,指尖凝起一抹秘色瓷光:“秘色为引,釉韵归元!”兔首立刻从她肩头跃下,耳尖的灵光暴涨,“兔耀含章,唤釉!”

温润的灵光如流水般漫过玻璃柜,柜门上的锁扣瞬间融化。青瓷子小心翼翼地捧出承盘,指尖的瓷光落在那只断裂的足上,那些丑陋的胶水痕迹,竟在灵光里寸寸消散。

杜邦脸色一变,厉声喝道:“开枪!”

保镖们的枪口立刻对准三人。纸墨生眼疾手快,将怀里的符箓尽数甩出:“星砂为甲,纸阵护!”数百个纸人瞬间出现,身披甲骨刻符的纸甲,将三人护在身后。

铅弹撞在纸甲上,溅起细碎的星芒。可铁栅栏外,更多的保镖正源源不断地涌来。冶风见状,怒吼一声,赤着胳膊冲到栅栏前:“青铜为骨,熔铸为锋!”

马首嘶鸣着,鬃毛燃起淡淡的火焰,“马驰贯古今,破障!”

冶风的指尖涌出滚烫的青铜熔液,顺着栅栏的缝隙流淌,那些冰冷的铁栅栏,竟在熔液里化作柔软的铁水。他一拳砸在栅栏上,铁水四溅,硬生生砸出一个大洞。

“想跑?”杜邦狞笑着,举起一把手枪,对准了青瓷子怀里的承盘。

千钧一发之际,鼠首突然窜了出去,嘴里叼着的可丽饼精准地砸在杜邦的脸上。杜邦惨叫一声,手枪掉在地上。纸墨生趁机冲上去,一脚将手枪踢飞:“小财迷,干得漂亮!”

鼠首得意地啾啾叫着,小爪子扒拉着杜邦口袋里的金币,揣进自己的怀里。

青瓷子抱着承盘,退到冶风身边。冶风立刻会意,指尖的青铜熔液凝成一根细如发丝的铜丝。“青瓷子,搭把手!”

青瓷子点点头,指尖的瓷光落在铜丝上。铜丝瞬间变得温润如玉,与承盘的釉色融为一体。冶风小心翼翼地将铜丝缠在断裂的足上,“牛耕熔基的稳,兔耀含章的润,今儿个咱哥俩给它凑齐了!”

铜丝顺着承盘的纹路缓缓延伸,断裂的足竟在两人的联手之下,缓缓归位。那些细密的开片,也在灵光里重新浮现,宛若蝉翼,薄如轻纱。

密室里的保镖们,早已被这一幕惊得目瞪口呆。

墨渊的声音,突然在三人耳边响起:“做得好。道器已经感应到了,承盘的魂韵,归位了。”

杜邦瘫坐在地上,看着那只焕然一新的汝窑承盘,面如死灰。

纸墨生拎着鼠首,走到他面前,晃了晃手里的金币:“记住,这些宝贝,是我们的根,不是你们的战利品。”

三人一兽,抱着承盘,迎着窗外的秋阳,大步走出藏馆。梧桐叶落在承盘的釉面上,折射出温润的光芒。

昆仑墟悬圃的祥云,被天工殿前的喧闹烘得暖融融的。

青瓷子抱着那只汝窑天青釉三足樽承盘,脚步放得比绣花还轻,兔首蹲在她肩头,长耳朵耷拉着,鼻尖时不时蹭蹭承盘的釉面,生怕惊碎了那一抹雨过天青。冶风扛着个青铜工具箱,大步流星地跟在后面,马首甩着鬃毛,嘴里还叼着根青铜焊条,活像个刚打完胜仗的将军。纸墨生则被鼠首缠得直跺脚——那小铜耗子叼着从杜邦口袋里摸来的金币,在丹陛上窜来窜去,时不时还把金币往承盘旁边搁,显摆自己的战利品。

“鼠首你给我下来!那是国宝,不是你的藏宝阁!”纸墨生追得气喘吁吁,长袍下摆扫过丹陛上的青铜纹,惊得几只工艺蝶扑棱着翅膀飞开。

十二传人早就候在天工殿里了,听到外面的动静,呼啦一下全涌了出来。

铜伯挤在最前面,粗糙的大手在衣襟上蹭了又蹭,才敢小心翼翼地凑到承盘边,眼睛亮得像熔炉里的火光:“好釉色……这开片,跟古籍里写的一模一样!”牛首也跟着低哞一声,脑袋搁在铜伯的胳膊上,盯着承盘的三足,眼里满是赞叹——那用青铜丝与瓷釉补好的足,浑然天成,半点看不出修补的痕迹。

火离扒开人群挤进来,虎首龇着牙,尾巴甩得飞快:“冶风可以啊!这铜丝嵌得,比我火器上的纹饰还漂亮!”冶风立刻得意地扬下巴:“那是!也不看是谁出手!”马首跟着嘶鸣一声,蹄子在地上刨了刨,差点踩到织云娘的裙摆。

“哎呀!”织云娘抱着羊首往后躲,羊首温顺地蹭着她的手背,眼睛却黏在承盘上,“这颜色也太好看了……要是能在上面绣一圈梅纹就好了。”这话刚说完,就被青瓷子瞪了一眼:“绣什么梅纹!汝窑的美,就美在这浑然天成!”兔首也跟着啾啾叫,像是在附和自家传人。

木公输凑过来,龙首盘在他肩头,龙须扫过承盘的开片:“这三足的力学结构,妙啊!要是能按这比例,造个缩小版的机关承盘……”话没说完,就被藤婆敲了一下脑袋:“木公输你能不能正经点!人家刚把宝贝追回来,你就想着拆了研究?”蛇首缠在藤婆手腕上,吐着信子,眼里满是戏谑。

漆姑捏着一支描金漆笔,鸡首站在她肩头,歪着脑袋打量承盘:“这开片里要是填点金漆,肯定更惊艳……”“不行!”青瓷子立刻护着承盘往后退,“汝窑讲究的是素雅,填金漆太俗气了!”鸡首立刻发出咯咯的抗议声,扑棱着翅膀要跟兔首理论,被漆姑一把按住。

锻石抱着狗首站在角落,狗首警惕地盯着蹿来蹿去的鼠首,生怕它把金币往承盘上搁。盐客则蹲在丹陛边,猪首缩在他怀里,正啃着盐粒,时不时抬头看一眼承盘,嘴里发出满足的呼噜声。

墨渊站在天工殿的台阶上,手里捧着道器《天工开物》,看着眼前闹哄哄的场面,忍不住失笑。道器的书页哗啦啦地翻着,最后定格在《陶埏》篇,青铜色的灵光漫过承盘,将那一抹天青映得愈发温润。

“都静一静。”墨渊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让人信服的力量,喧闹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连兽首都乖乖地缩在传人身边。他走到青瓷子面前,指尖的星砂落在承盘上,灵光闪过,承盘的开片里,竟隐隐浮现出细碎的星芒。

“这只汝窑承盘,历经百年流离,终于回家了。”墨渊的声音里带着感慨,“它不仅是一件国宝,更是无数工匠心血的凝结。”他抬眼看向十二传人,“工艺门的使命,从来不是守着宝贝,而是让这些宝贝,永远焕发生机。”

话音刚落,道器《天工开物》突然发出一阵清越的嗡鸣,书页上的汝窑纹样,竟与承盘的灵光交相辉映,悬圃的祥云里,突然飘下无数工艺蝶,绕着承盘翩翩起舞。铜铃的叮当声、仙鹤的清唳声、传人的欢笑声,交织在一起,汇成了最动听的天工和声。

鼠首终于停下了乱窜的脚步,叼着金币,蹲在承盘旁边,小爪子轻轻拍了拍承盘的足,像是在跟它打招呼。兔首也蹭了蹭青瓷子的脸颊,眼里满是欢喜。

天工殿的供台上,那方雍正粉彩过墙梅纹碗,正与汝窑承盘遥遥相对,一抹艳粉,一抹天青,在祥云与灵光里,静静诉说着归家的故事。

墨渊看着眼前的一切,指尖的星砂簌簌落下,嘴角扬起一抹温柔的笑意。

圆明园流失双宝档案:雍正粉彩过墙梅纹碗与北宋汝窑天青釉三足樽承盘

一、清雍正粉彩过墙梅纹碗

基本档案

- 年代:清雍正年间(1723-1735年)

- 产地:江西景德镇官窑

- 材质工艺:景德镇高岭土为胎,施透明釉,采用釉上粉彩工艺绘制。胎体轻薄近乎半透明,釉色莹润洁白,珐琅彩料色泽清丽,呈色稳定。

- 规格尺寸:高约5.4厘米,口径约11.4-11.8厘米,足径约4.4厘米,器型规整小巧,线条流畅圆润。

- 纹饰特征:外壁绘折枝梅花,花枝从碗身蜿蜒越过碗沿延伸至内壁,形成“过墙”之势,留白雅致,突出花朵自然生机,符合雍正朝瓷器“素净清丽”的审美风尚。

- 款识:足底落“大清雍正年制”六字双行楷书款,字体工整,青花发色沉稳。

流失与流传

1860年10月,英法联军攻陷北京后,对圆明园展开连日劫掠,此碗作为长春园瓷库珍藏,被英军或法军军官掠走 。其流传脉络清晰可考:20世纪中叶前由私人收藏,1958年7月8日经伦敦苏富比拍卖行拍卖(编号42),后被美国收藏家塞弗伦斯与格丽塔·米利金购藏,1964年入藏美国克利夫兰艺术博物馆(编号1964.199);另有同类型藏品于1965年由Rosina h. hoppin遗赠美国大都会博物馆(入藏号65.86.12)。这类带有明确拍卖记录与收藏标签的文物,成为圆明园流散瓷器的重要佐证。

文物价值

作为雍正朝粉彩瓷的典范之作,其“过墙花”工艺代表了当时景德镇官窑的最高水准,珐琅彩料的运用与自然主义纹饰设计,体现了清代宫廷审美与制瓷技艺的完美融合。目前存世量稀少,兼具历史价值、艺术价值与考古价值,是研究清代官窑瓷器发展脉络与圆明园文物收藏体系的核心实物。

二、北宋汝窑天青釉三足樽承盘

基本档案

- 年代:北宋年间(960-1127年)

- 产地:河南汝州汝窑(官窑)

- 材质工艺:采用汝窑特有高岭土与釉料烧制,釉色为典型“雨过天青云破处”的天青色,釉面温润如古玉,布满细密蝉翼纹开片。器型仿战国青铜奁,采用手工拉坯与模制结合工艺,三足与盘身衔接自然,筒身刻弦纹装饰,工艺精湛。

- 规格尺寸:高约15.3厘米,盘径约24.8厘米,三足均匀分布,器型端庄厚重。

- 品相特征:釉层肥厚均匀,开片纹理自然流畅,天青色釉色在不同光线下呈现微妙变化,尽显“似玉非玉胜似玉”的特质。原器三足完整,后因人为损坏有断裂修复痕迹。

流失与追索

此器原为圆明园皇家收藏,1860年在英法联军劫掠中被法军上尉杜邦掠走,作为“战利品”带回法国,经家族传承成为私人藏珍 。长期以来,该承盘被藏家以西洋修复技法用胶水粘合断裂三足,破坏了原有器物气韵。21世纪以来,通过国家流失文物数据库的证据链核实,历经两年法律诉讼、外交交涉与拍卖场角力,最终通过合法途径成功追索回国,成为近年来圆明园流失文物追索的典型案例。

文物价值

汝窑作为北宋五大名窑之首,存世文物极为罕见,目前传世宋代汝窑弦纹三足樽仅两件,一件藏于故宫博物院,另一件即为此器。其天青釉色与开片工艺是汝窑瓷器的标志性特征,见证了北宋官窑的制瓷成就与宫廷用瓷制度。作为从圆明园流失的重要宋代瓷器,它不仅是中国古代陶瓷艺术的巅峰之作,更是记录近代列强侵华历史与文物劫难的“活化石”,对研究北宋官窑体系与圆明园文物来源具有不可替代的价值。

共同历史背景

两件国宝均为圆明园百年收藏的珍品,1860年在第二次鸦片战争中遭英法联军劫掠流失海外,折射出近代中国的屈辱历史。它们的流失与追索历程,既反映了圆明园文物散佚的悲惨命运,也见证了中国从文物流失国到主动追索国的转变。如今,这类文物已被纳入国家流失文物数据库,成为推动全球文物追索返还、传承中华文脉的重要载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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