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华兰出嫁后她的日子变得越发乏味,可能是活得太久了吧,就连刘妈妈都说她变了,她开始恐惧,直到盛弘突然要过来留宿,她满眼惊恐。
在她眼里盛弘和盛家就是她一切不幸的来源,原本还好,做了那么多心理建设,不过是同榻而眠也还能应付,谁知道晚上入睡后她突然做噩梦。
梦中全是杀了盛家人,谁出现杀谁,等惊醒时更加惶恐,她感觉自己就是个妖孽,她到底做过什么事要经历如此折磨?
为什么要让她经历这些?王若弗想了很多,最后默默的走下去拿了根珠钗放在枕边,从那之后与盛弘就彻底淡了下来,只是等卫恕意难产离世的时候她直接让人去衙门递了牌子。
原想着就是处置家中琐事,最多不过是将林檎霜带走,盛弘吃个治家不严的罪,日后这一家子怎么都得忌惮着点,结果却直接捅破了天。
你说都是同僚,平日里当然相亲相爱了,但大家都要升官,这个时候当然要秉公处理。
首先就是家中所有人都有些失误,其次,这一查发现盛家死的人可不少啊。
大宋又不是奴隶时期,哪怕是打死家仆都是犯法的,当然平日里也没人上官邸去查就是了,但是现在嘛,你说,你是不是有点活该?
事情最后闹的王老太太亲自过来赔礼道歉说是王家没管教好女儿,王若弗的三观再一次被重塑了,她这才发现,妇德里面的大局观原来是替男方考虑啊。
男子的大局观是国家,女子的大局观就是家里的体面?
她回去病了一段时间,只是盛弘倒是确实有了忌惮,但他心中更是有恨,这好好的仕途说毁就毁,他只恨自己娶错人了。
终其一生都在扬州当一个小官,只是这次王若弗却成为很多家族教导子嗣的反面案例,甚至盛王氏都成了一个形容词,她最后是郁郁而终的。
再睁眼还在盛家,只不过她的灵魂消散了,留下的只有不甘心,凭什么盛家人能独善其身?好事都是他们的,坏事都是她的?
她要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不好过盛弘也别想好过,老太太也是,林檎霜能出现就说明盛老太太活该无儿无女。
养子跟义女在一起了,还说待她如亲女,你怎么不跟你亲娘共侍一夫?
南越将记忆绕了老半天这才饶明白,原身就那么点勇气,结果每次刚用尽全力就立马被打回原形了,最后实际上是自己把自己逼疯了。
第二日一早老太太重病,身边的崔妈妈在大夫斟酌再三又不敢开口的时候就猜到不对,老太太的身体别人不知道她还不知道吗?
想到大娘子前一天的狠厉第二天的殷勤,她没有犹豫赶紧赶往宁远侯府,此时她只信任明兰,只是跑过去的时候才发现盛明兰在照顾重病的蓉姐儿。
两人都没多想,一个是不知道大娘子给侯府也送了东西,一个是没想过有人光明正大的毒杀侯爵娘子,只是盛明兰没吃将东西给了娴姐儿和蓉姐儿。
娴姐儿的生母看着那糕点没动手,娴姐儿自然 没动,而蓉姐儿则是当场吃了两口。
只是等两人赶到盛家的时候海朝云正满脸焦急的等着,一件是明兰更是蹙眉,“六妹妹,你回来了就好,祖母怕是不好,如今最好还是请个宫中的太医过来。”
“好好好,嫂嫂,我来的路上已经让人去请了,嫂嫂,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突然?”
只是两人还在说话里面老太太已经不行了,明兰走进去就看见老太太不断抽搐,很快就离世了,盛明兰不可置信的看过去,摸了摸老太太的脸,这才惊吓的往后退。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祖母,祖母,祖母,你看看我,你看看明儿啊...
周边的人赶紧上去拉,而南越则是在另一边等着众人过来,下毒下的那么明显当然是要他们知道啦,而盛弘在听了太医的话则是满脸震惊的走过来。
“你...”只是刚开口就发现这人变了很多,往日听见人杀鸡她都得阿弥陀佛一下,但今个...“你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还不是你盛家的好教养,我在这盛家忍气吞声多年,好不容易看着儿子成婚女儿出嫁,结果你那个拜来的嫡母在那踩着我的脸作威作福。”
“不过是毒药,死的悄无声息的,我还买了别的药,你要不要试试?”南越盯着盛弘,盛弘连连后退。
“疯了,你个疯子,你知不知道杀人偿命,何况你毒害婆母此为大不孝,该凌迟处死。”盛弘的手指着南越,只不过他的手一直在抖。
“凌迟?偿命?好啊,报官吧,哈哈哈,让世人知道知道你盛家的肮脏,我毒杀个死老太婆怎么了?我当初就该将那些孽种抖弄死。”
“哈哈哈,你该死,他们该死,她们也该死。”
“长柏圣眷正浓..”
“那我就是他的报应,哈哈哈,娶个媳妇帮着媳妇夺我的权,不孝,该死,该凌迟处死。”
南越有种淡淡的死感,而盛弘则是一退再退,他总觉得面前这个人是犯了癔症,“来人,请太医给大娘子诊治一下。”
毕竟这突然疯了的人也有,只可惜脉象是号了半天,只看出一个肝火旺盛和一些小病症。
盛弘颓然的坐在椅子上,而盛明兰此时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母亲,为什么,祖母对您....”
“对我如何?将我的嫁妆蚕食干净分给你,你占了个嫡女的名头就算了,那边还频频怠慢我姐姐,盛家这么多年了,怠慢我怠慢王家也不是一天两天。”
“如今大家抖下去,统一站位线不是挺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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