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两把崭新的、沉甸甸的黄铜钥匙,推到娄振华面前:“娄叔,都弄好了。
这是朝阳门那边,就在咱星河商场右边大概五十米远,新安置那片普通居民房子的大门钥匙。两把,您收好。”
娄振华拿起钥匙掂量了一下,很普通的样式,却代表着何雨柱的“大手笔”。他心中隐隐震撼,面上却不显:“好,柱子。我明白。等下我到厂里把紧要的事情安排一下,就立刻抽身过去看看。
得尽快和那些拿了补偿搬走的街坊们把后续交接手续办利索,该签的字据都得补上,免得留下口实。
另外,这新起的房子……”他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也得实地看看情况,才好规划下一步怎么用,是租是卖,还是给咱们自己的伙计住。”
他想到星河百货日益庞大的员工队伍和未来计划,这新起的房子简直是及时雨。
“行,辛苦娄叔了。具体怎么安排,您看着办。那地方……”何雨柱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词,“看着还行,就是普通能住人的空房子,水电都预留了接口,找个懂行的师傅接上就能用。围墙和大门都弄好了,安全没问题。路也通到咱商场边上了。”他轻描淡写,仿佛只是让人去接收一批普通货物。
娄振华深深看了何雨柱一眼,将钥匙郑重地收进贴身口袋:“谈不上辛苦,都是为了咱们这个‘家业’能立得更稳当。柱子你放心,这事儿我一定处理得妥妥帖帖,不留后患。那我先走了,厂里还等着。”
“娄叔慢走。”何雨柱也起身相送。
娄振华点点头,迈着稳健的步伐离开了四合院,背影很快融入胡同渐起的喧嚣中。
何雨柱转身,看着厢房里正笨拙地试图抱起壮壮的雨水,和一旁笑得眉眼弯弯的娄晓娥,还有那三只憨态可掬、抱着竹子啃得正欢的熊猫,脸上露出一丝温暖的笑意。他走到后院空地一角,那里有一张石桌和几个石凳。
“雨水、晓娥,你们带着它们在院里玩吧,哥哥在旁边看着你们。”他指了指石桌,“我就在这儿坐会儿。”
“好呀哥哥!”雨水立刻应道,放弃了抱壮壮的“壮举”,转而拿起一个藤球扔向团团。圆圆立刻追了上去,壮壮则慢吞吞地挪动着圆滚滚的身体凑热闹。
“柱子哥,你也歇会儿。”娄晓娥去和妹妹玩。
何雨柱点点头,在石凳上坐下,随手拿起一份昨天的报纸,目光却并未落在铅字上,而是透过垂花门,望向院子上方那片渐渐湛蓝的天空。
心念则悄然感应着朝阳门外的方向。很快,那里就该热闹起来了。
后院传来熊猫们憨厚的咕噜声、雨水兴奋的叫喊声、娄晓娥温柔的哄劝声,构成了一幅安宁祥和的晨间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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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朝阳门外,天光已然大亮。
最先发现异常的,是那些常年奔波、起得比鸡还早的苦力和商贩。
一位挑着担子准备去附近早市卖豆浆油条的老汉,沿着熟悉的土路朝星河商场的方向走来,想趁商场开门前排个靠前的位置。
他习惯性地朝右前方那片昨日还是一片狼藉、满地残砖碎瓦的拆迁空地瞥了一眼,准备绕过它。
这一瞥,老汉的脚步如同被钉在了地上,手里的扁担“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热腾腾的豆浆桶倾覆,雪白的浆液流了一地也浑然不觉。
他张大了嘴巴,浑浊的老眼瞪得溜圆,直勾勾地盯着前方,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像是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扼住了脖子。
“我的老天爷啊……”足足过了十几个呼吸,老汉才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充满惊骇与敬畏的嘶喊,“房子!哪来的恁大的房子?!!”
他那破了音的惊呼声,在清晨相对安静的街道上显得格外刺耳,瞬间撕破了朝阳门外的宁静。
紧接着,越来越多赶早的人发现了这片凭空出现的“奇迹”:
“娘咧!我眼花了?昨儿个这儿还是个大土坑呢!”一个蹬着三轮车送菜的汉子猛地刹住车,差点把自己摔出去,他揉着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一眼望不到边的灰色楼群和高墙。
“哎哟喂!这…这…这是玉皇大帝显灵了还是咋地?一夜功夫起了这么大一片楼?!”一个裹着头巾、挎着菜篮子的中年妇人,惊得手里的篮子都掉了,鸡蛋碎了几个。
“快看快看!那墙!那路!亮得晃眼!比东交民巷洋人的房子还齐整!”一个穿着学生装的青年指着那光滑的水泥围墙和新铺的道路,激动地对身边的同伴喊道。
“老天爷!这得多少房子啊?五层!全是五层!比城楼还高多了!”一个拉黄包车的车夫,干脆把车停在路边,踮着脚朝里张望,脸上满是震撼。
人群如同被磁石吸引的铁屑,迅速从四面八方汇聚过来,围绕着这片崭新的、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建筑群。惊呼声、议论声、质疑声此起彼伏,汇成一片巨大的声浪。
“你们瞅瞅!那大门!铁的!真结实!这门关着,里面是干啥的?”有人指着那两扇紧闭的大铁门议论。
“瞧见没瞧见没?那路!又平又硬,黑亮黑亮的(指水泥路面颜色),一直通到星河商场那边!乖乖,这得多大的手笔!”
“这楼也太高了吧?窗户怎么那么大?跟玻璃匣子似的!这……这怎么上去啊?有楼梯吗?”有人对从未见过的楼房结构感到茫然和恐惧。
“我的妈呀!之前娄老板的人还挨家挨户给钱让搬走呢,说是要拆了盖啥……今天就……就成这样了?!这…这哪是盖啊!分明是天上掉下来的!”一个显然是昨天那片区域的原住民,此刻站在人群里,指着那片崭新的楼群,嘴皮子都在哆嗦,脸上的表情混杂着极度的震惊、茫然和一丝因为拿了丰厚补偿而产生的微妙庆幸——幸亏搬走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一个穿着绸布长衫、戴着眼镜,看起来像是有点学问的中年人摇着头,斩钉截铁地说,“一夜之间?几十栋五层楼?带围墙带大马路?还种了树?神仙也办不到!肯定是障眼法!海市蜃楼!对!就是海市蜃楼!”他试图用自己掌握的知识来解释眼前这颠覆常识的景象,但语气中的动摇连他自己都不信。
“海市蜃楼个屁!”旁边一个精壮的汉子嗤之以鼻,他指着地面,“你跺跺脚试试!看看这路是不是真的硬的!你再看看那墙,风吹过去有影子(指光影变化)!
楼是真真的!树也是刚栽下去的!老刘头家的狗还在那墙角撒了泡尿呢!海市蜃楼能撒尿?”他的话糙理不糙,引得周围一片哄笑和附和。
“娄半城!肯定是娄半城的手笔!”一个消息灵通的小商人笃定地说,“除了他,谁有这通天的本事和泼天的财力?这肯定是他新弄的大项目!星河百货就够吓人的了,这又来个更吓人的!我的天爷,这得值多少钱?”
“快看快看!那边有人过来了!像是……像是娄老板?!”眼尖的人指着远处道路尽头呼喊。
只见通往城内的那条水泥路的尽头,一辆黑色的小轿车正缓缓驶来。车在崭新的、紧闭的大铁门前停下。车门打开,一身长衫、气度沉稳的娄振华走了下来。他手里拿着两把黄铜钥匙,抬头望着这片一夜之间拔地而起、规模宏大的建筑群,尽管心中早有准备,但亲眼目睹这远超想象的“神迹”,瞳孔深处依然难以抑制地掠过强烈的震撼与惊叹!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翻涌的心绪,脸上迅速恢复了商业巨贾特有的沉稳与威严。在周围无数道或敬畏、或好奇、或探究、或狂热的目光聚焦下,他步履从容地走到大门前,掏出其中一把钥匙。
“咔嚓!”
清脆的开锁声在骤然安静下来的人群中显得格外清晰。
沉重的铁栅门,被缓缓推开了一道缝隙。门轴转动发出轻微的、崭新的摩擦声。
娄振华的身影,消失在门后那片充满未知与奇迹的崭新世界里。
门外,人群彻底炸开了锅!议论声、惊叹声、争辩声如同沸腾的开水,冲破云霄:
“开了开了!娄老板进去了!”
“我的亲娘!真是娄半城的产业!”
“神仙手段!娄老板怕不是有神仙相助!”
“这房子……不知道卖不卖?租不租?要是能住进去……”
“想得美!这肯定是给星河百货那些金贵伙计住的!要不就是娄老板自己留着有大用!”
“乖乖隆地咚!这北平城……怕是要变天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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