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胜追击,还我河山!”
秦天宇的呐喊穿透雁门关的晨雾,惊起崖边栖息的寒鸦。他银甲上的霜花尚未消融,手中长枪直指关外联军盘踞的朔州城,枪尖寒芒与朝阳交辉,映得身后三万铁骑的甲胄一片金红。昨夜刚收到联军全线溃退的密报时,这位年仅三十的统帅便在帅帐中铺开地图,红笔沿渤海湾、雁门关、贺兰山画下三道凌厉的弧线——那是他为三路大军划定的追击路线。此刻,随着他长枪前指,东路军的战船已在渤海湾升起风帆,中路军的投石机正轰鸣着砸向雁门关隘,西路军的马蹄声已在贺兰山的沟壑间回响。
东路军:怒海惊涛斩残帆
天津卫的港口还飘着联军的米字旗与三色旗,却已是风中残烛。东路军统帅李虎站在“镇海号”旗舰的甲板上,望着望远镜里联军士兵正慌慌张张往运输舰上搬运弹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身后,二十艘改良过的“火龙船”正解开缆绳,船身两侧的青铜炮口在晨雾中闪着幽光——这些船是福建船政最新赶制的,船底包着铁皮,能撞碎联军的木质战船,船头的火药桶里塞满了浸过桐油的棉絮,一旦撞上便是一片火海。
“放信号!”李虎扯下腰间的令旗,用力挥向半空。三枚火箭窜上云霄,炸开红、黄、绿三色烟团。早已埋伏在港口两侧芦苇荡里的华夏战船瞬间冲出,“镇海号”的主炮率先轰鸣,一颗铁弹精准砸在联军旗舰的桅杆上,那面曾在大沽口耀武扬威的米字旗应声坠落。
联军的运输舰慌作一团,有的没来得及解缆就被火龙船撞裂了船身,有的刚驶出港口就被岸上的连弩射穿了帆。英国舰长试图组织反击,却发现华夏士兵早已攀上他们的船舷,握着短刀的手比海风还要冷。一个戴白头巾的印度士兵刚举起步枪,就被李虎甩出的飞镖钉中手腕,枪掉在甲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告诉你们的人,放下武器,可保性命!”李虎踩着满地的缆绳,声音传遍混乱的甲板,“天津卫是华夏的港口,你们的船,载不走这里的一砖一瓦!”
正午时分,天津卫的城门被东路军从内部打开。百姓们扛着锄头、扁担跟在士兵身后,涌向联军的仓库。李虎看着搬出来的一箱箱鸦片被当众烧毁,浓烟中传来百姓的欢呼,忽然想起十年前父亲在这里被联军士兵殴打致死的场景,眼眶一热。他转身对传令兵道:“继续追击,把烟台、威海的残敌都清了,让渤海湾里再也看不到一根洋人的桅杆!”
中路军:雁门关上踏联营
秦天宇的铁骑在朔州城外扬起的烟尘,比雁门关的烽火还要高。他勒住马缰,看着城楼上联军的旗帜摇摇欲坠,手中长枪往地上一顿,枪尾的铁环撞出清脆的响声:“儿郎们,还记得五年前联军屠城时的血吗?今天,我们用他们的血来洗!”
三万骑兵齐声呐喊,声震山谷,惊得城楼上的联军士兵手一抖,弓箭掉了满地。秦天宇身先士卒,长枪卷起一道银龙,挑飞了试图放下吊桥的敌军士兵。身后的“破城队”推着十架云梯冲向城墙,梯子顶端的铁钩死死咬住砖缝,爬得最快的士兵已摸到了垛口,短刀划破敌军的喉咙时,溅出的血染红了半边城墙。
“将军,联军往应州方向跑了!”副将指着西北方向的烟尘喊道。秦天宇冷笑一声,从马鞍旁摘下弓箭,一箭射穿了联军统帅的帽缨。“跑?告诉他们,雁门关外的每一寸土地,都埋着华夏的忠骨,他们的马蹄敢踏进来,就别想带着全尸出去!”
骑兵队如潮水般涌出雁门关,衔尾追击。秦天宇的银甲在阳光下格外显眼,他专挑联军的旗手砍,每击落一面旗帜,就有一群联军士兵失去方向。在应州城外的平原上,他遇上了正试图搭建防御工事的法国军团,那些穿着红裤子的士兵刚排好队形,就被华夏骑兵冲得七零八落。一个法国军官举着佩剑高喊“荣誉”,却被秦天宇一枪挑下马背,枪尖指着他的喉咙:“你们的荣誉,在烧杀抢掠时就没了!”
傍晚时分,中路军已收复朔州、应州、代州三城。秦天宇站在雁门关的烽火台上,看着士兵们将联军的军旗扔进火里,火光中,他仿佛看到了岳飞的《满江红》刻在崖壁上,每一个字都在发烫。“传令下去,连夜修复关隘,明天一早,直取大同!”
西路军:贺兰山下围残敌
西路军统帅赵勇是个沉默寡言的汉子,手里的斩马刀比他的话还多。此刻,他正蹲在贺兰山的一处山坳里,看着望远镜里联军的营地——那是从甘肃、宁夏逃过来的残兵,大约五千人,正围着篝火取暖,连岗哨都懒得放。
“他们以为进了贺兰山,我们就找不到了?”赵勇冷笑一声,往手心吐了口唾沫,握紧刀柄,“告诉弟兄们,把山涧的冰凿开,让水流进他们的营地,再把两边的干草点了,咱们在山口等着捡俘虏!”
午夜的贺兰山下,先是传来冰裂的脆响,接着是联军营地的惊叫声——融化的雪水顺着山沟灌进帐篷,把篝火浇得滋滋响。不等他们反应,两侧山坡上的干草已燃起大火,火借风势,把夜空烧得通红。联军士兵慌不择路往山口跑,却被赵勇的军队堵个正着。
“放下武器的不杀!”赵勇的声音在山谷里回荡,斩马刀在火光中闪着寒光,“想跑的,问问我这刀答应不答应!”
一个普鲁士军官还想负隅顽抗,被赵勇一刀劈断佩剑,刀背重重砸在他肩上:“你们在宁夏杀了多少百姓,今天都得还回来!”
天快亮时,西路军已收拢了所有俘虏。赵勇看着押解俘虏的队伍蜿蜒下山,忽然对身边的士兵道:“去把那些被联军烧毁的村庄记下来,以后咱们帮着重建。”士兵们应声而去,晨光中,贺兰山的轮廓渐渐清晰,像一头守护疆土的巨兽。
烽烟散尽时
三日后,三路大军在大同会师。秦天宇骑着马穿过欢呼的人群,百姓们往他身上抛洒着五谷杂粮,孩子们举着自制的小旗,跟着骑兵队奔跑。李虎从东路军赶来,递给他一份战报:“将军,渤海湾的残敌全清了,烟台、威海的炮台都收回来了!”赵勇也拍着胸脯:“贺兰山的俘虏押来了,有两千多,都是些怕死的家伙!”
秦天宇勒住马,抬头望向大同城的城楼——那里,曾经挂着联军将领的头颅,此刻换上了崭新的龙旗。他翻身下马,走到城楼前,亲手将一面写着“还我河山”的大旗插上最高处。风猎猎吹过,旗帜舒展的瞬间,三军将士齐声呐喊,声浪直冲云霄。
“报告将军!”一个传令兵气喘吁吁跑来,手里举着捷报,“关外的联军残部听说我们收复了大同,已经乘船逃回本国了!”
秦天宇望着关外的方向,手中长枪重重顿在地上,枪杆上的血迹尚未干透,却已映出朝阳的光芒。他知道,这不是结束——收复失地只是开始,接下来,要让这片土地上的百姓过上安稳日子,要让华夏的旗帜永远飘扬在每一座城楼,要让那些觊觎者再也不敢踏足一步。
人群中,一个白发老人捧着一碗酒走上前,颤巍巍递给秦天宇:“将军,这是咱自家酿的米酒,敬您,敬所有收复河山的儿郎!”秦天宇接过酒碗,一饮而尽,酒液辛辣,却暖透了肺腑。
远处的烽火台上传来信号,三枚火箭窜上天空,那是平安的讯息,是胜利的宣告,更是一个民族重新挺立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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