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北辰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一阵阵要命的狂潮。
他猛地弓起身体,双手死命地拉扯着腕上的丝绦,手背青筋根根暴起,手腕被勒出深深的血痕也毫无知觉。
他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整个人都要被这极致的感官刺激撕成碎片。
“晴晴!”他嘶吼出声,声音里带上了控制不住的哭腔,充满了极致的欢愉和痛苦的煎熬,“晴-晴,给我……我受不了了!”
他剧烈地喘息着,英俊的脸上满是汗水和泪水,那双总是锐利的眼睛,此刻被情欲彻底冲刷得一片迷蒙,只剩下最原始的渴望和近乎崩溃的乞求。
“求你了……晴晴……”
听到他带着哭腔的哀求,苏晴晴终于抬起头。
她欣赏着自己一手造就的杰作——这个被逼到极致,狼狈又性感到无可救药的男人,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坏笑,像个吃干抹净的妖精。
她没有立刻满足他,反而慢条斯理地从他身上下来。
他眼睁睁看着她转身,从梳妆台上又拿起一根质地相同的暗红色丝绦。
那抹红色,在他被情欲烧得模糊的视线里,显得格外刺眼。
她要做什么?
苏晴晴拿着丝绦,重新回到床边,俯下身,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耳廓。
“宝宝,这才刚开始呢。”
“宝宝”两个字,像一道惊雷,在周北辰的脑子里炸开。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闻所未闻,却带着一种让他浑身酥麻的亲昵和掌控感。
不等他反应,那根带着她指尖温度的丝绦,就轻轻覆上了他的眼睛。
眼前瞬间陷入一片黑暗。
视觉被剥夺,其他的感官在瞬间被放大了无数倍。
他能清晰地听到她轻浅的呼吸,闻到她身上那股雨后青草般的清甜香气,感觉到床垫因为她的移动而产生的轻微凹陷。
每一丝细微的动静,都像被放大了千百倍,在他的神经末梢上疯狂蹦迪。
他不知道她下一步要做什么,这种未知的恐惧混合着极致的期待,让他整颗心都悬在了半空。
苏晴-晴很满意自己造成的紧张气氛。
她看着眼前这个被蒙住双眼,像个待宰羔羊的男人,心里的小恶魔在疯狂叫嚣。
让你追!让你吓我!让你小姨看不起我!今天非得把本儿都讨回来不可!
她轻轻爬上床,刻意放慢了动作,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在他耳中成了最磨人的酷刑。
周北辰的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每一块肌肉都处于战栗的边缘。她在哪?她要干什么?
“我来了。”
她声音很轻,像在耳边低语。
下一秒,他感觉到一具温软馨香的身体,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重新坐回他身上。
不是刚才那种充满挑逗的姿势,而是更具压迫感地,直接坐在了他紧绷的腰腹之上。
那份温热的重量,透过薄薄的衬衫布料,清晰地传递过来,瞬间点燃了他全身的火焰。
他感觉自己要疯了。
黑暗中,她的存在感被无限放大。他能感觉到她就在自己身上,却看不见,也摸不着。
这种感觉,比任何酷刑都更让人煎熬。
“晴晴……”他再次开口,声音已经沙哑得不成样子,带着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脆弱。
苏晴晴没有回答。
周北辰只感觉到她的指尖落在了自己汗湿的胸膛上,开始缓缓地、一笔一划地移动。
黑暗中,那轻柔的触感被放大了千百倍,时而像羽毛搔刮,撩起一阵痒意;时而又像烧红的烙铁,烫得他皮肤下的肌肉都跟着抽搐。
每一个笔画的转折,都像一道电弧,在他紧绷的神经上炸开。
她在写什么?周北辰在心里疯狂地辨认着那致命的轨迹。
是……“我”?
然后是……“的”?
当她写下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周北辰的呼吸彻底停滞了。
“俘”“虏”。
“我的俘虏”。
轰!
他脑子里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了。
“啊——!”
周北辰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嘶吼,被束缚在床柱上的双手猛地发力,手腕上的丝绦瞬间勒紧,发出不堪重负的绷紧声。
他疯了一样地挣扎起来,那力道大得惊人,整个雕花大床都在剧烈地摇晃。
苏晴晴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爆发力惊了一下,身体随之晃了晃,但随即腰腹核心一紧,凭借着远超常人的力量,纹丝不动地将他压制住。
她伸出手,五指如铁钳般按在他剧烈起伏的胸膛上,让他所有的挣扎都成了徒劳。
“周北辰!你疯了!不准动!”
她的呵斥在黑暗中失去了作用,反而像催化剂,让他挣扎得更加剧烈。
“放开我……晴晴,放开我!”他嘶吼着,声音里满是痛苦和疯狂,“我要你!我现在就要你!”
他受不了了,他快要被这种看得见摸不着的折磨给逼疯了。他要抱她,要吻她,要用尽全力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你再动一下试试!”苏晴-晴也被他这股失控的疯劲儿激起了火气。
就是这股劲!这股差点让他死在卡车轮子下的疯劲儿!
后怕与怒火交织,她俯下身,隔着眼罩,狠狠地咬在他的嘴唇上,仿佛要用疼痛让他记住,他的命是她的,不准他再拿去挥霍。
一股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瞬间弥漫开来。
周北辰的动作猛地一僵。
疼痛让他混乱的脑子有了一丝清明。
苏晴晴趁机加重了力道,死死压制住他,声音又冷又狠:“说好了的游戏,输不起吗?周北辰同志,你的军人荣誉呢?”
“军人荣誉”四个字,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
周北辰剧烈地喘息着,身体还在因为刚才的疯狂而不住颤抖,但总算停止了挣扎。
“我……”他张了张嘴,却只发出一个破碎的单音。
他输了。
在这场由她主导的游戏里,他输得一败涂地。
见他终于老实下来,苏晴晴才松开他的嘴唇,用手指抹去唇上的血迹,心里又气又心疼。
这个疯子,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屋内的空气,因为这短暂的对峙,变得更加灼热黏稠。
周北辰躺在床上,大口喘着气,汗水浸湿了身下的被褥,也模糊了他眼前的视线。他像一头被困在笼中的野兽,用尽了所有力气,却只换来更深的无力感。
她俯下身,解开蒙在他眼上的丝绦。
当那双失焦的、通红的眼睛重新暴露在光线下,她伸出指腹,轻轻抹去他眼角的湿润,动作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傻子。”她低声骂了一句,却伸手解开了绑在他手腕上的束缚,将那被勒出红痕的手腕,轻轻握在了自己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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