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河有些意外地问道。
“没办法啊,这孩子死活要跟着我来,拦都拦不住。”
刘玉祥笑了笑,“只好带上了。”
“李哥,你别担心,我也能帮上忙的!”小石连忙表态。
李清河没多说什么,只是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待会儿跟紧我们就行。”
李云龙补充了一句。
“嗯!”小石用力点头。
“接下来打算怎么行动?”刘玉祥转头问李清河。
“白天我和李连长观察到,那些曰军士兵全都藏在长安街外的树林里。”
“估计他们是打算夜里动手。”
“还好你提前带人赶到了,不然就咱们两个,真出事也应付不来。”
“哈哈,放心吧!”刘玉祥笑道,“战士们已经在另一侧埋伏好了,只要我一声令下,马上就能出击。”
“狙击手的小队带了吗?”李清河追问。
“带了!我担心对方人多势众,特意把狙击组调了过来。”
“那你让他们赶紧换上便衣,分散到长安街附近的楼里去隐蔽。
万一有突发情况,也能第一时间接应。”
“明白!”
随即,刘玉祥叫来狙击小组下达命令:
“你们立刻换装,潜入长安街周边的楼房,各自找位置藏好。”
“伪装成普通路人,随机应变,听我指令行事!”
“是!”
狙击队员们迅速领命,按照部署悄然进入各个制高点,隐匿身形。
夜色渐深,后半夜即将到来。
此时,李云龙和李清河仍坐在报摊旁,不动声色。
而刘玉祥则带着小石,在附近一家旅店中等待时机。
长安街上一片宁静,毫无异样。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终于进入了深夜。
集市早已冷清,只剩下零星几个摊主还在收拾东西。
卖报的老伯忍不住开口:
“两位客人,你们在我这儿坐了一整天了,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李清河一听,知道对方是想收摊回家了。
“哎呀,没什么事,就是觉得您这报纸内容实在,看着挺有意思。”
这话一出,老伯原本略显烦躁的脸色顿时缓和下来。
“哈哈哈,都是些平常消息,哪谈得上什么精彩哟。”
见对方情绪稳定,李清河也不再多留。
“那我们先走了,改天再来光顾您的摊子。”
“好嘞!慢走啊,下次来我给你们留份头条!”
几句寒暄后,两人起身离开报摊。
果然,走出不远,李清河回头一看——卖报的老伯已经收摊离去。
“你看,他走了吧?”
李云龙一脸疑惑:“你怎么就知道他要走?”
李清河没有直接回答,只低声说:
“留意一个人说话的语气和时机,往往就能猜到他心里在想什么。”
“那我们现在去哪儿?”
“忘了正委开了间旅馆?先去那儿汇合,其他的事边走边说。”
此时,刘玉祥和小石正在屋内静候敌情。
敲门声响起——咚、咚、咚。
门开后,看到是李清河他们,连忙招呼进屋。
“外面情况怎么样?”刘玉祥急切地问。
李清河抬头望了望漆黑的天空,声音低沉:
“快了,他们该动了。”
与此同时,曰军的大部队正悄悄逼近长安街。
“嘘——都小声点!别发出太大动静,被发现了任务就完了!”
指挥官刚说完,天上忽然飘起雨来。
街上的百姓见下雨,纷纷收摊回家。
转眼间,整条长安街只剩雨水敲打地面的声音,空旷寂寥。
“八嘎!偏偏这个时候下雨!”
曰军军官气得咬牙切齿。
但他很快狞笑起来:
“不过……今晚,就是你们长安街人的终结之日!”
雨幕倾泻而下,街巷间一片迷蒙。
“既然天公作美,也不必再藏着掖着了,给我冲!”
那名曰军士官一声令下,一队曰军士兵立刻扑向长安街深处。
此时大多数百姓早已入梦,对突如其来的变故毫无察觉。
李清河一行人却早已警觉,听见脚步声逼近,刘玉祥正委立即吹响了短促的口哨暗号。
听到信号,狙击小队迅速登上二楼,悄然靠近窗边,伏在阴影之中。
雨水虽密,却并未模糊他们的视线——这些久经沙场的神枪手早已习惯在恶劣天气中锁定目标。
“现在动手吗?”刘玉祥低声询问。
“不急,再等等。”李清河目光如炬,紧盯着前方。
曰军先闯进几家未关门窗的铺子,粗暴地将里面的人拖出来,推搡着赶往街道中央。
有人稍有反抗,便被狠狠殴打,脸上、身上顿时青紫交加,鲜血混着雨水流下。
李云龙看得心头火起,忍不住跺脚:“怎么还不开火?!”
“沉住气!”刘玉祥按住他,“敌人还没进入有效射程,现在出手只会打草惊蛇。”
这时众人才恍然大悟,为何此前李清河严令不得擅自行动。
而埋伏在街口外的捌陆军战士们也都屏息以待,只等那一声枪响为号。
“再往前一点……再走几步……”李清河低声呢喃,仿佛在数着敌人的末日脚步。
他必须让所有敌人都踏入包围圈,才能一网打尽,不留活口。
看着同胞受辱,队员们咬牙切齿,眼中几乎喷出火来,恨不得立刻冲出去将这群侵略者撕成碎片。
可他们知道,真正的猎杀,才刚刚开始。
终于,最后一排曰军踏入了预设的火力覆盖区。
“开火!”
李清河一声低吼,划破雨夜。
紧接着,一声清脆的枪响撕裂寂静——“砰!”
一个曰军应声倒地,脑后溅起血花。
第二枪、第三枪接踵而来,精准得如同死神点名。
街道上的曰军还未来得及反应,便接连栽倒,连枪都没来得及举起。
就在他们惊慌失措之际,四周黑影骤动,大批捌陆军战士手持步枪与刺刀,从两侧巷道猛扑而出。
“上!”
“杀!”
怒吼声震彻长空,压过了哗哗雨声。
“八嘎!这是哪里来的部队!”
“集合!准备迎战!”
可他们已陷入重重包围,如同困兽,根本无力反击。
那名曰军士官见势不妙,转身欲逃,却被后方包抄上来的战士堵了个正着。
顷刻之间,残敌尽数缴械,只能抱头蹲地,瑟瑟发抖。
“跪下!手举高!”
战士们厉声喝令,震慑全场。
不多时,李清河与刘玉祥正委从旅社走出,雨水顺着帽檐滑落。
那名曰军士官看清来人面孔,顿时脸色铁青,嘴唇颤抖:“八嘎!怎么会是你!李清河!你怎么可能还活着!”
一名战士怒不可遏,抬腿一脚将其踹翻在地:“放尊重些!轮得到你嚷嚷?”
正要再踹,却被李清河伸手拦下。
“我来。”
他缓步上前,站在那人面前,语气平静却不乏锋芒:“看你的样子,见到我挺吃惊啊?”
他略一思索,忽然笑了:“哦——我明白了。”
“你们那边是不是以为,上次我们炸了你们的重炮分队之后,我就重伤不治了?”
“哈哈哈……难怪你现在气得脸都紫了。”
“没错,我确实负了伤,但今天,我已经全好了。”
“你们那位井上将军也真是够自负的,竟没想到这是我的计谋,反倒让我反将一军。”
“闭嘴!”曰军嘶吼,“井上和一村将军绝不会放过你们!他们会踏平你们的老窝!”
话音未落,李云龙一脚踢在他肩窝,直接把他掼倒在地。
“少在这儿放屁!他们敢来,老子就让他们有来无回!押下去,带回狼山关押候审!”
战斗结束,战士们开始清理战场。
街边的百姓陆续被惊醒,推开窗户,看到这一幕无不激动万分,有人拍手叫好,有人含泪鼓掌。
雨仍在下,但长安街上,已然燃起了新的希望。
“各位乡亲,实在抱歉这么晚还来打搅大家,这次行动没提前通知,是怕大伙儿担心受惊,还望多多包涵!”
刘玉祥正委站在人群前,语气诚恳地向百姓解释。
乡亲们早已深知捌陆军的难处,对战士们的付出更是心怀感激,纷纷表示理解,并连连道谢。
很快,各家各户都熄了灯,重新归于宁静。
“好了,咱们人多,干脆趁着夜色赶回狼山休整。”
“也好,别再麻烦长安街的老百姓了。”
于是,战士们把那个被俘的曰军士官五花大绑,丢上车斗,随后一辆接一辆地发动军车,悄然驶离了街道。
“那我先带小石走一步,你们动作快点跟上来!”
“明白,正委您先走,我们收拾完就出发。”李清河应道。
“我们现在不走吗?”有人问道。
“先不急,”李清河望着空荡的街巷,“我再仔细查一遍长安街,确认有没有遗漏。”
虽说曰军已被歼灭,但他总觉得暗处还藏着什么,心头始终压着一丝不安。
此时雨已停歇,方才喧闹的长安街此刻静得连呼吸声都能听见。
唯有屋檐残存的雨水滴落在地,发出清冷的声响,像是黑夜最后的低语。
李清河与李云龙并肩而行,脚步轻缓,目光如鹰般扫过每一条巷口、每一扇门缝。
整整一个钟头过去,两人将整条街翻了个遍,却未发现任何异常。
“找了一圈,什么都没捞着。”李云龙低声说道,“要不……咱也撤吧?回狼山再说。”
李清河沉默片刻。
的确,即便真有漏网之鱼,在经历了刚才那场激战后,恐怕也早就溜之大吉了。
“行,既然查不出问题,那就先回去。
正好抓了几个俘虏,带回营地好好审一审,说不定能挖出点有用的情报。”
两人随即转身,踏上归途。
此时刘玉祥正委已将俘虏押入牢房关押妥当。
考虑到今日作战顺利,他特地下令让战士们提早休息,取消了当晚的操练。
请大家记得我们的网站:暴风中文(m.baofengzw.com)抗战:时空倒爷,老李要欣赏樱花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