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僵立不动，汗水直流。如果没人围观，他一定会保护秦淮如。可现在……
贾张氏提出离婚，傻柱这次总算如愿以偿了。
但眼下全院的人都看着，他要是帮秦淮如，就太丢脸了。
“傻柱，你怎么帮秦淮如？”贾张氏大声质问。
这句话一出，四合院里顿时议论纷纷。
虽然傻柱没有明确支持秦淮如，但他站在中间不动，就等于在帮忙。
他完全可以避开，或者直接抓住秦淮如。
现在大家全都看明白了，纷纷指着傻柱骂：
“傻柱，你怎么不帮自己媳妇，反倒帮外人？”
“我看傻柱还惦记着秦淮如，当初怎么不娶她呢？”
“这个傻子真是名副其实，帮外人欺负自己媳妇！”
“我早就说他是个没脑子的！”
……
听着院子里的责骂，傻柱的脸黑得像锅底。
贾张氏还在追着秦淮如不放。
傻柱实在没办法，只能灰溜溜地躲开了。
秦淮如见没了靠山，屁股上被扎的地方疼得厉害，
连跑的力气都没有了。
贾张氏冲上去，又狠狠扎了她三针才解气。
秦淮如疼得在地上打滚。
“你这个扫把星，活该！”
看着秦淮如这副样子，贾张氏得意地叉腰大笑。
秦京如和许大茂听到声音赶来，看到秦淮如被扎成这样，
秦京如气得破口大骂：“傻柱，你这个**，怎么纵容你媳妇用针扎人？”
“何张氏，你也太狂了，我这就去报警！”
傻柱脸色阴沉，依旧一言不发。
“大茂，快去报警！”秦京如推着许大茂。
许大茂刚要走，傻柱一个箭步拦在他面前：
“孙子，你敢报警试试？”
傻柱握紧拳头，许大茂吓得脸色发白。
从小就被傻柱欺负，许大茂哪敢去报警？
见许大茂又退缩了，秦京如气得满脸通红：“许大茂，你怕什么？去！”
“我……”许大茂支支吾吾。
“没用的东西！”秦京如骂道。
她赶紧扶起秦淮如，指着傻柱喊道：“傻柱！我姐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现在我要送她回去，你站远点！”
见秦京如不再逼许大茂报警，傻柱让开了路。
秦京如扶着秦淮如回家，秦淮如冷冷地看了傻柱一眼，心里满是绝望。
傻柱低着头，不敢看她。
到家后，秦京如给秦淮如处理伤口，让她好好休息。
针扎得不深，但贾张氏下手狠，伤口得好几天才能好。
贾张氏对傻柱今天的表现很满意。
虽然一开始他想护着秦淮如，但最后还是没有插手。
傻柱离开，等于间接帮了贾张氏。
当着众人的面，这让贾张氏长了脸，威风了不少。
回家后，贾张氏难得亲自下厨。
傻柱从福寿楼带了些剩菜回来，贾张氏热了热，盛好饭，又给贾东旭和棒梗送去。
傻柱心里憋着气，但没表现出来。
吃完饭，他洗完脚准备睡觉。
这天晚上，贾张氏翻了个身，叫住他：“傻柱，今晚睡炕上。”
贾张氏对傻柱今天的表现很满意，加上他找到了好工作，心情不错，便允许他上炕。
当然，她也有自己的打算。
傻柱一脸惊慌。
自从月老符失效，傻柱恢复清醒后，就再也没碰过炕。
现在他脑子里全都是秦淮如。
今天没站出来保护她，傻柱肠子都悔青了。
当时就应该拼死护着她，哪怕被全院人骂。
如今秦淮如肯定对他心灰意冷。
“我睡地上就行！”傻柱赶紧说。
让他和贾张氏同床？那不是要他的命吗！
“还不快上来！”贾张氏瞪着眼说。
“我……”傻柱后背冒汗。
看他磨磨蹭蹭不上炕，贾张氏火气一下子上来了。
下一秒，贾张氏跳下炕，揪住傻柱的耳朵。
傻柱苦着脸，像掉进地狱一样，拼命挣扎却逃不掉。
……
第二天天刚亮，傻柱从噩梦中惊醒。
旁边贾张氏睡得香甜，脸色红润，而傻柱脸色惨白，眼下一片乌青。
他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李为民把符用在了贾张氏身上。
傻柱一瘸一拐爬起来，洗漱完开始做早饭。
昨晚秦京如给秦淮如擦了药，今天她感觉好多了。
秦淮如已经能下床了，只是走路时屁股还有点疼。
好在肉厚，针没扎到神经，否则可就糟了。
秦淮如暗自庆幸。
等小当又给她涂了一遍药，秦淮如推开房门，准备去找刘集。
她对傻柱彻底失望了，贾张氏欺负她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如果刘集愿意帮忙，傻柱肯定不是对手。
可刚出门，她就撞见了垂头丧气的傻柱。
秦淮如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
“秦姐，昨天……”傻柱赶紧凑过来想解释。
秦淮如头也不回地走了。
傻柱也是个急脾气，硬着头皮辩解：“秦姐，我真不是故意不帮你！”
但任他说得口干舌燥，秦淮如连眼皮都不抬。
傻柱憋得难受，冲上前拦住她去路。
“你要不要脸？都有家室了，还在这儿纠缠不休！”秦淮如怒目而视。
这话如同利刃刺进傻柱心里。当初娶贾张氏本是无奈之举，哪想到会闹到这一步。他满肚子委屈却不知从何说起，其实他心里一直只想着秦淮如。
“我是……”话刚出口就后悔了。
“什么？”秦淮如冷笑，“你当我三岁小孩吗？”
“以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顺便告诉你，我要结婚了。”
这句话如同惊雷炸在傻柱耳边。“结婚？嫁给谁？”他声音都变了。他正盘算着和贾张氏离婚，好娶秦淮如呢。
“刘集。”秦淮如回答得很干脆。
“那个刘姓的不是好东西！跟了他一辈子都得受苦！”傻柱急得直跺脚。
“我愿意！让开！”秦淮如用力推开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傻柱呆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渐渐远去，心里空落落的，仿佛连活着都没意思了。
第二天上班时，他整个人像踩在棉花上，眼圈黑得像熊猫。福寿楼的伙计们见状，一个个挤眉弄眼：
“傻师傅，昨晚干啥好事了？”
“肯定没干好事！”
“听说您屋里那位年纪不小了？”
“到底多大了？”
“都能给傻大厨当妈了。”
“哇，真的假的？傻大厨口味这么重？”
……
大家七嘴八舌，把傻柱的事儿全翻了出来。
傻柱娶贾张氏的事，彻底瞒不住了。
福寿楼有人就住在傻柱家隔壁，早就听闻这事。
消息一传开，傻柱脸上挂不住，走路都低着头，臊得慌。
还好手艺没丢，炒的菜依旧香。
只是熬了一夜没合眼，困得眼皮直打架。
中午眯了一会儿，梦里又被贾张氏折腾得够呛。
傻柱突然惊醒，后背全是冷汗。
李为民给贾张氏贴的那道符，管三天。
傻柱被秦淮如冷脸相待，心里憋屈，
整天干活像在梦游。
幸好刚来福寿楼还没掌勺，还在跟着学徒打下手。
下班磨蹭到天黑才回家，
一进门就撞上贾张氏瞪着他。
“去哪儿了？这个点儿才回来？”贾张氏唾沫星子飞溅。
“加班。”傻柱硬邦邦地说。
“站着干嘛？赶紧烧水给我洗澡！”
傻柱一愣：昨天不是刚洗过？
他揉着酸痛的手臂：“累了，想休息。”
“一点事就喊累！真是窝囊废！”贾张氏叉腰骂。
“你就不能好好说话？”
傻柱火气也上来了——堂堂男子汉，怎么能被一个女人欺负？
别忘了，他可是四合院的单挑王。
“哟，长能耐了？”
贾张氏扑上来拧住他耳朵，指甲几乎掐进肉里。
傻柱实在忍无可忍，猛地将贾张氏推开。
贾张氏见他敢动手，顺势踉跄后退，故意跌坐在地，扯着嗓子大喊：
“快来人！傻柱打媳妇啦！”
“街坊们都来看看，这没良心的打老婆！”
“救命！要出人命啦！”
这一嗓子把左邻右舍都叫来了。
院子里的管事刘海忠踱步过来，看到贾张氏躺在地上，皱眉问：“这是怎么了？”
“大爷您可得做主！”贾张氏抹着眼泪，“傻柱这个该死的，不但推我，还动手打人！”
“我、我没有……”傻柱急得直搓手，“我只是轻轻……”
他确实推了贾张氏，但没用多大力气。
周围的人一听，立刻议论纷纷：
“傻柱你还是人吗？张大妈年纪这么大还跟着你，受了多少闲话？”
“忘恩负义的东西！”
“缺心眼的，娶了媳妇不知道疼！”
“要是把老太太打坏了，以后有你好受的！”
傻柱急得直跺脚：“我没打人……”
刘海忠板着脸说：“整个胡同谁不知道你拳头硬？怎么能打自己媳妇？”
“学学人家二大爷，对李莉多好。”
“当初不是你死皮赖脸非要娶张大妈？现在到手就不管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句句在理，把傻柱说得哑口无言。
贾张氏偷偷看着傻柱涨红的脸和结巴的样子，心里暗自高兴。这傻子果然好拿捏，轻轻一招就让他百口莫辩。
“傻柱，你得给个明确的说法，再敢动手打媳妇，我就叫警察了！”
一大爷装模作样地说。
“大爷，我发誓以后不敢了！”傻柱低着头答应。
“还不快点给媳妇赔不是？”刘海忠插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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