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陈亮不说话,慕北辰再次没好气地问:“你可以豁出去脸耍赖!
不认这回事!”
对于这个提议,陈亮不是没想过。
但是,他做不到,露出为难之色:“好歹...我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答应过人家的...
不认...
成什么人了?
以后那些贵客,不得低看我几分?”
夏晚风觉得陈亮说的有理,在非富即贵的圈子里,信誉是招牌。
她看着陈亮,有些同情:“那你...真打算陪睡啊?”
陈亮疯狂摇头:“不不不!这个更做不到!
我得把清白留给康浩!”
听到这话,不知为何,夏晚风嘴角不自觉地扬了起来。
这两人...还没到那一步呢?
陈亮整个人刷一下红温起来,干咳一声,看向慕北辰:“你快替我想想办法啊!
我知道,你肯定有法子。”
慕北辰冷哼一声:“我不管!
你答应人家的,你去兑现!”
看着陈亮委屈巴巴的样子,夏晚风实在不忍心,提醒道:“慕大侠,陈亮哥可是为了救你才答应那种事的。
你不能不管!”
慕北辰瞪了眼陈亮,收回视线,看向夏晚风,语气瞬间缓和:“别替他说话,警告过他多少次,不许执行换命契约,就是不听!
这叫报应!”
陈亮知晓,这话是说给他听的,挺直腰板,语气坚定:“以当时的处境,如果再让我选一次,我还是会那样做。”
看着他倔强的样子,慕北辰心中的气消了。
或者说是,没脾气了。
思忖一番后,他终于表态:“放心,不会让你失身的!
不过,你最近得小心些,徐大小姐到现在都还没找你兑现这事,肯定憋着坏呢!
你把警惕心提起来。”
陈亮一一记下。
他离开后,夏晚风一边吃着丹药,一边问向慕北辰:“你是不是已经想到办法了?
要不然,你不会说出那样的话。”
看着她笃定的样子,慕北辰勾起唇角,捏了捏她的脸蛋:“你现在真是把我给研究的透透的了!
什么都瞒不过你!”
夏晚风敲了敲桌子,心急地催促:“说说。”
慕北辰靠在背椅上,把玩着手中的笔,神色轻松:“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徐大小姐对利益的看重,肯定是高于陈亮的。”
夏晚风吃着丹药,却不这样认为,说出自己的想法:“怕是...未必呢!
在徐大小姐眼中,陈亮哥是不一样的存在。
利益...未必能打动她。”
慕北辰轻轻笑出声:“利益足够大呢?”
夏晚风眨了眨眼睛,还真是有些不确定了。
她瞪大双眼:“你准备让出多少利益?
快年底了,可不能克扣员工的福利和年终奖。”
慕北辰点了下她的鼻头,笑弯了眼:“你老公是生意人,不是冤种。
我很欣赏徐俐婉泼辣的执行力,开启一个项目,跟她合作,但可以保证我们双方都赚的盆满钵满。”
听到这话,夏晚风放心了,歪着头:“我也喜欢徐大小姐,敢于直视心中的欲望,有野心,有手段。”
看着她一脸花痴相,慕北辰皱起眉头,往她嘴里塞了个灵丹:“多吃点!别老想些有的没的。”
夏晚风白了他一眼,知晓他又开始吃醋了。
接下来的几日还算平静,夏晚风的食欲慢慢变好,吃的越来越多,可是,人却没胖一点。
想起这段时间经历的种种,慕北辰猜想,她的身体肯定是亏损严重。
于是,又请了三位厨师,每天变着花样地准备一日三餐。
这日,两人午休睡醒后,正各自忙着工作,康浩慌慌张张闯了进来,手里拿着手机,因着心急,语速很快:“陈亮,失联了!
他...他中午跟我一起吃的饭,回道观的时候还跟我说,到了会告知我一声。
结果到现在都没跟我发信息,我觉得蹊跷,跟他联系,他手机...关机。
我打给了青阳道长和大师兄方格,都说他没回道观。”
夏晚风走到他身旁,轻拍着他的后背,轻声安抚:“先别慌,越是这个时候,越要稳住。
就算是失联,也总会有蛛丝马迹可查的。”
慕北辰倒是十分淡定,拿起手机,给徐俐婉拨打过去...
一连几次,都无人接听。
慕北辰心中已然有了猜想。
他看向康浩,轻声嘱咐:“联系徐俐婉的特助,只需套出她在不在公司即可。”
康浩一下子明白,急步走出办公室。
只几秒钟,便返还了回来,轻轻摇头:“徐大小姐今天一早就没去公司。”
慕北辰淡定地走到办公桌旁,拿起座机,按下一个键,轻声吩咐:“查一下定位器的位置在哪里。”
听到定位器,夏晚风和康浩都瞪大了双眼,两人对视一眼,有些惊。
挂断电话后,慕北辰拿起外套,一边给夏晚风披上,一边解释:“我在陈亮的八卦包中放了定位器,就为了防徐大小姐这一招。”
夏晚风和康浩纷纷鼓掌!
还得是你啊!
慕北辰穿上外套,看着这两人,神情镇定:“走吧!晚了,陈亮怕是要失身!”
康浩脸上的笑意瞬间消散!
就徐大小姐那个急性子,陈亮不会已经被...
想到这,康浩心急不已:“走走走!
跟你们说,我现在比陈亮还要在意他的清白!”
三人快速离开,赶往定位器所显示的位置。
而此刻,苍黑的橡树林深处,一栋别墅露出半分轮廓,十分神秘。
墙垣是褪色的青灰色石砖,爬满了墨绿色常春藤,藤蔓像无数枯瘦的手指,死死抠着斑驳的砖缝。
别墅铁门是锻铁打的,缠枝莲的纹样早已被岁月啃得残缺不全。
知晓这栋别墅的人很少,更没人说得清这别墅的主人是谁。
这时,别墅一楼客厅的窗子似乎被打开了,随着寒风呼啸而过,窗帘微微飘动着,带着些许诡异的色彩。
“唔唔唔...”发出声音的,是陈亮。
他被粗麻绳死死捆绑在雕花沉重的红木椅上。
“陈道长,惊不惊喜?
意不意外?
刺激不刺激?”说话的,是徐俐婉。
她一脸激动,看向陈亮时,眼中满是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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