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限流手握圣母剧本

狐嗦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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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失控灯塔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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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个,祁淮之。”

电子音在纯白大厅里回荡。祁淮之从金属长椅上起身,黑色长发垂落肩头,发尾那抹暗红在检测中心的冷光下显得格外沉静。

他似乎并不紧张,没有多余动作,只是平静地走向检测圈。

灰白色的连体制服穿在他身上显得有些宽大。这是社会抚养机构发放的衣物,布料粗糙,缝线处已经磨损。祁淮之的手指搭在袖口,指节分明,肤色是久不见阳光的苍白。

大厅里很安静,只有呼吸声和压抑的抽泣。二十几个刚满十八岁的少年少女等待着命运的宣判。有人双手紧握祈祷,有人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有人止不住地颤抖。

祁淮之的视线扫过人群,红色瞳孔像两潭深水,不起波澜。

他看见一个瘦弱的少年正用指甲掐自己的虎口,试图用疼痛压下恐惧;看见一个少女死死咬着下唇,血珠渗出来也不自知。

这些细节被他收入眼中,没有评价,只是观察。

“请站到检测圈内。”

引导员是个中年女性,胸口别着塔系统的银色徽章。她例行公事地念着流程,手中的平板光幕显示着祁淮之的基础信息:

【姓名:祁淮之】

【年龄:18】

【基因序列:无明显变异】

【社会抚养编号:7743】

祁淮之步入蓝色光纹构成的检测圈。头顶三台悬浮扫描仪降下,发出低沉的嗡鸣。

“放松,不要抵抗。精神共振检测开始。”

第一台扫描仪的淡绿色光束扫过全身。光幕跳出结果:

【生理指标:正常范围】

【神经突触密度:中等偏高】

【潜在倾向:无法判定(数据矛盾)】

引导员皱了皱眉。

第二台扫描仪启动,银白色波纹状能量场笼罩下来。监控屏幕上的波形图本该剧烈跳动——

却保持了一条笔直的横线。

绝对的、毫无波动的平坦。

“仪器故障?”引导员敲击平板,“重启精神场发生器。”

第三台扫描仪加入,三股不同频段的能量场交织。这种强度足以让普通人产生眩晕,但祁淮之只是微微闭了闭眼,像在适应光线变化。他红色瞳孔深处的旋涡状纹路安静地沉淀着,没有任何异常反应。

屏幕依然是一条直线。

引导员的表情从疑惑转为凝重。她调出系统记录——过去十年,塔系统检测过数百万潜在觉醒者。即使是毫无潜力者,面对三频叠加精神场,至少会产生0.1到0.3个标准单位的精神波动。

而祁淮之的读数,是0.000。

精确到小数点后三位的零。

她抬头看向祁淮之,语气里第一次有了不确定:“你……有什么感觉吗?”

祁淮之睁开眼,红色瞳孔对上她的视线:“没有。”

他的声音很平静,没有困惑,没有紧张,只是陈述事实。但就在那一瞬间,引导员感到一阵微妙的寒意——不是恐惧,而是某种更深的、难以言说的错位感,仿佛眼前这个年轻人不应该站在这里,不应该被检测,不应该……存在于这个评价体系之内。

她移开视线,手指在平板上快速操作。

“检测继续。启动深度精神图景探测试验。”

大厅顶部的圆形装置打开,透明的晶体探针缓缓降下,尖端指向祁淮之的眉心。这是“心灵探针”,能强制诱发精神图景反应。

“可能会有些不适,请忍耐。”

探针在距离眉心五厘米处停住,发射量子共振波。这些波应该与受测者的精神图景产生干涉纹,在屏幕上形成独特图案——

屏幕漆黑一片。

不是没有图案,而是连干涉纹都没有产生。波像是投入了绝对虚无,连一丝涟漪都未激起。

三十秒

一分钟

三分钟

引导员的额头渗出冷汗。她看着祁淮之——这个年轻人依然平静地站着,呼吸节奏都没有变化。他的沉默比任何反应都更令人不安。

最终,系统自动终止检测。

【最终判定:精神力强度 - 0】

【精神图景- 未检测到】

【适配度- 无法计算】

【结论:非觉醒者(异常型)】

引导员盯着报告看了很久。她调出特殊分类——【收容观察】。

“祁淮之。”她的声音有些干涩,“根据塔系统《异常精神现象管理法》第37条,你的检测结果……无法归类。你需要前往第13区收容所,接受为期一年的观察。”

她以为会看到恐慌或愤怒。

祁淮之只是轻轻点头:“明白了。”

他接过递来的身份芯片——暗沉的灰色,边缘有一圈红色警示纹。芯片上刻着编号:收容者-零号。

异常者不可能只有他一个,那这个零号是什么意思?危险等级?

祁淮之将芯片握在掌心,指腹摩挲过刻痕。他的表情没有变化,但红色瞳孔深处,有什么极细微的东西沉淀下去,像是终于确认了某个猜想。

离开检测中心时已是黄昏。祁淮之被两名武装警卫押送,登上全封闭运输车。

车内没有窗户,只有顶部昏暗的蓝色灯光。同车还有另外三个今天的“异常者”。

一个少年蜷缩在角落发抖,一个少女眼神空洞地喃喃自语,一个青年双手被束缚带绑着,喉咙里发出断续的呜咽。

祁淮之选了个靠边的位置坐下,闭目养神。他的呼吸很轻,几乎听不见。

运输车启动,驶离中心城区。外面的声响逐渐变化——从悬浮车流的呼啸,变成粗重的机械轰鸣和隐约的叫骂。

祁淮之的神念无声展开,不是主动探查,而是像水融入海绵那样自然地感知周围。他“看见”车外景象的变化:

光鲜的建筑被锈蚀的工厂取代,整洁的街道变成堆满垃圾的巷弄,空气中精神层面的“杂音”越来越浑浊。

那是痛苦、绝望、疯狂的精神残渣混合成的污秽场。

“第13区收容所。”一个警卫低声说,语气里带着厌恶,“废品处理站。每次来都浑身不舒服。”

另一个警卫哼了一声:“快点交接完走人。这里的空气闻着都让人头疼。”

祁淮之睁开眼睛,红色瞳孔在昏暗光线下像暗红的琥珀。他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看向车厢内壁,仿佛能透过金属看到外面的景象。

他的沉默让两个警卫多看了他一眼。

“这还是第一个去13区还这么安静的。”一个警卫说。

“安静才好。”另一个说,“那些又哭又闹的才麻烦。”

车辆行驶约四十分钟后,猛地颠簸一下,驶入年久失修的道路。车内的蓝色灯光闪烁几次,变得更暗了。

最终停下。后门液压系统嘶嘶作响,缓缓打开。

祁淮之第一个走下车。

眼前的景象,与他刚离开的中心城区判若两个世界。

高墙——暗灰色混凝土,布满污渍和涂鸦。墙顶是通电的电网,哨塔上狙击手的轮廓清晰可见。

围墙内,低矮的建筑群像灰色的积木块堆叠,许多窗户用铁板封死。空气中弥漫着霉味、消毒水味,还有精神层面的“腐烂”气息。

那是太多痛苦堆积形成的污秽场。

“往前走。”警卫推了他一把。

收容所入口的建筑相对完整,门口站着两个穿灰色制服的看守。他们的制服上没有塔系统的银色徽章,只有收容所的黑色三角标志。

交接程序简单粗暴。扫描芯片,确认文件。

“零号。”一个看守念出编号,抬眼打量祁淮之。

这是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男人,但眼角的皱纹和灰白的鬓角让他看起来更老——不是自然的衰老,而是过度消耗后的枯槁。

“新来的异常型?规矩很简单——按时吃饭、按时回房、不准闹事、不准试图逃跑。违反任何一条,后果自负。”

他扔给祁淮之深灰色的收容服、磨损的塑料鞋、腕带式身份标识。

“房间在c栋304。每周一、三、五下午两点到四点,是‘活动时间’。其他时间待在房间里。”看守顿了顿,“想找点事做可以申请工作——清洁、厨房帮工。报酬少,但总比闲着强。”

祁淮之接过东西,低头看着腕带。他的手指抚过表面,没有问问题,只是安静地戴上。

“小心点。”另一个看守突然开口,声音低沉,“在这里,最好别乱看,也别乱想。监控无处不在,而且……有些东西,看了会出问题。”

这是警告,也是提示。

祁淮之抬头看了他一眼,红色瞳孔里映出看守疲惫的脸。他轻轻点头:“谢谢。”

没有多余的话,没有多余的表情。他转身朝收容所内部走去,步伐平稳,像走在一条普通的路上。

两个看守对视一眼。

“太安静了。”第一个看守低声说。

“安静才好。”第二个说,“太吵的活不长。”

收容所内部比外面看起来更加压抑。

走廊狭窄,墙壁刷着惨绿色油漆,许多地方剥落,露出发黑的混凝土。天花板很低,布满管道和电线。日光灯管接触不良,嗡嗡闪烁。

空气不流通,混杂着汗味、尿臊味、药味,还有精神层面的粘稠感——像行走在无形的沼泽里。

祁淮之按照指示牌找到c栋,爬上三楼。楼梯间没有灯,只有安全出口标志发出幽绿的光。

304房间在走廊尽头。铁门上有观察窗和送饭口。腕带刷开门锁,机械咔嗒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房间大约六平方米。铁架床、固定在墙上的小桌子、简易储物柜、蹲便器加洗手池。没有窗户,只有门上方通风口里旋转的风扇叶片。

唯一光源是天花板的白炽灯,开关在门外——由管理员统一控制。

祁淮之将东西放在床上,没有立即坐下,而是站在房间中央,安静地环顾四周。

他的视线扫过每一面墙、每一个角落,像在读取这个空间的信息。三分钟后,他走到小桌前,从储物柜拿出基本生活用品:一支廉价铅笔、几张粗糙的再生纸、塑料水杯、薄毯。

他坐下,铺平纸张,开始画画。

不是有意识的创作,而是手指随意的移动。铅笔在粗糙纸面沙沙作响,画出简单的线条——有时是波浪,有时是交叉的网格,有时是螺旋。

他的表情很专注,但眼神是放空的,红色瞳孔深处的旋涡缓慢转动,像在沉淀什么。

画画的过程中,他的神念自然展开,不是主动探查,而是像呼吸那样无意识地感知周围。他感知到:

这个房间浸泡在低强度的“精神抑制场”中。这种场会压制情绪波动和精神活性。

整栋楼里,住着大约五十个人。他们的精神状态大多很差——破碎、混乱、麻木。最年轻的可能只有十六七岁,最老的看起来四十出头,但祁淮之能感觉到,那个“四十岁”的人,生理年龄可能还不到三十。

早衰。

过度消耗。

他的铅笔在纸上顿了一下,画出一道稍重的痕迹。然后继续。

画到一半时,他感知到地下的异样——那里有巨大的、被屏蔽的空间。

抑制场的主要能量来源就在那里,而且……有生命反应。不是人类,也不是星兽,是更古老、更扭曲的存在。

祁淮之的手停了下来。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画——纸上不知何时已经布满了复杂的线条,那些线条看似杂乱,却隐隐构成某种结构。

他看了一会儿,将画纸翻到背面,重新开始画简单的波浪。

这一次,他画得很慢,很轻。

第二天下午,活动时间。

收容所的“活动区”是露天庭院,四周高墙,头顶是被电网切割成方块的天空。水泥地面,几个生锈的健身器材,几张破损长椅。

大约一百多个收容者聚集在这里。几乎都是年轻人——十几岁到三十出头的样子。但他们的状态触目惊心:

一个看起来不超过二十岁的少年坐在长椅上,双手不断抓挠自己的手臂,留下道道血痕,嘴里喃喃着“滚开,滚开,不要再爬了……不要在我的骨头里爬……”

一个约莫二十五岁的女性蜷缩在角落,怀里抱着破布裹成的假婴儿,轻轻摇晃,眼神完全失焦。

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在庭院中央不停转圈,步伐精确得像在走某种仪式步法。他的脖子以诡异的角度歪着,嘴角挂着凝固的微笑。

祁淮之注意到,这里没有一个真正的老人。

最年长的看起来四十多岁,但佝偻的背、灰白的头发、脸上深深的皱纹,让他看起来像六十岁。

祁淮之的视线在那个人身上停留片刻——这个人的生理年龄最多三十五,但精神图景已经千疮百孔,像被蛀空的树干。

过度消耗,被榨取得太快。

祁淮之选了个靠墙的角落坐下,掏出纸笔继续画画。他今天画的是简单的同心圆,一圈套着一圈,铅笔痕迹很轻,几乎看不清。

他画得很专注,没有抬头看周围的人。但他的存在本身,就像一块磁石,吸引着某些微弱的注意。

一个影子落在纸上。

祁淮之抬头,看见那个看起来最年长的男人站在面前。男人约莫四十岁外貌,但实际应该年轻得多。他的眼睛浑浊,却还残留一丝清明——那清明深处,是深深的疲惫。

“你在画什么?”男人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

祁淮之将纸转过去给他看。

男人盯着画,浑浊的眼睛微微睁大。他伸出颤抖的手,指尖悬在纸面上方:“圈……套着圈……”

“嗯。”祁淮之轻声应道。

“像塔……”男人低声说,然后突然抱住头,痛苦地蹲下身,“不……不能说……不能想……”

他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周围有几个收容者看过来,眼神空洞,没有帮忙的意思,也没有害怕,只是看着。

祁淮之放下铅笔,沉默地看着男人颤抖的背影。三秒后,他伸出手,轻轻拍了拍男人的肩。

只是最简单的触碰,甚至算不上安抚。但就在触碰的瞬间,一丝极细微的、纯粹“宁静”的概念,从祁淮之的存在本质中自然逸散,融入男人的精神表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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