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最后一缕秋风掠过红旗农场的田野,金黄的稻穗早已颗粒归仓,田埂上残留着收割后的麦茬,在夕阳下泛着温暖的光泽。林逍刚把最后一批晾晒好的稻谷装进粮仓,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抬头便望见天边铺展的晚霞,橘红与绛紫交织,像一幅浓墨重彩的油画。院子里,小雅正蹲在槐树下,给汤圆和雪团分剩下的松子糕,三只猎狗趴在一旁,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地面,空气中弥漫着晚饭的香气 —— 老娘炖的酸菜排骨,咕嘟咕嘟的声响伴随着肉香,勾得人食欲大开。
“逍哥,快洗手吃饭了!” 虎子的声音从屋里传来,他刚帮着林逍把粮仓的门加固好,额头上还挂着汗珠。这阵子秋收忙碌,虎子几乎天天泡在林逍家,一边帮忙收割稻谷,一边跟着林逍学习养殖场的管理,两人盘算着等秋收结束,就动工搭建蓝莓大棚,药材种植区的土地也已经平整完毕,只待明年开春播种。
林逍应了一声,走进屋洗手,沈歌正坐在炕边择菜,微微隆起的肚子让她动作略显迟缓,脸上却带着温柔的笑意。“逍哥,今天累坏了吧?” 她抬头看向林逍,眼底满是关切,“娘炖了排骨,特意给你留了骨髓多的,补补身子。”
“不累,有你和娘心疼,再累也值。” 林逍笑着擦干手,伸手轻轻摸了摸沈歌的肚子,“这俩小家伙今天乖不乖?没折腾你吧?”
沈歌摇摇头,脸上泛起羞涩的红晕:“挺乖的,就是下午动了一阵子,像是在里面翻跟头似的。” 她怀孕已经快 37 周了,当初林逍带她去县城医院检查,医生说怀的是双胞胎,让她多注意休息,按时产检。林逍一直记挂着这事,每月都骑着长江 750 带她去县城做检查,补品也从没断过,西洋参、蜂王浆、鸡蛋牛奶,把沈歌养得气色红润,身子骨格外利索。
晚饭时,一家人围坐在炕桌旁,其乐融融。老娘给沈歌盛了满满一碗排骨,又夹了几块瘦肉:“歌儿,多吃点,你现在是两个人的饭量,可得补够了,将来生孩子才有力气。”
“娘,我够吃了,您也吃。” 沈歌笑着推辞,把碗里的排骨夹给小雅一块,“小雅,快吃,长高高。”
小雅捧着排骨,吃得满嘴流油,含糊不清地说:“沈歌舅妈,等小表妹小表弟出生了,我要带他们玩,给他们分人参糖。”
“好啊,到时候小雅就是大姐姐了,要好好照顾小表妹小表弟。” 林逍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心里满是期待。他早就给孩子起好了名字,女孩大名叫林奕晗,小名安安;男孩大名叫林俊麒,小名康康,盼着他们平平安安、健健康康长大。
老爹喝了一口酒,感慨道:“咱们家这日子是越来越有盼头了,晓梅考上大学,歌儿又要生双胞胎,逍儿你又领着大家种药材、扣大棚,再过两年,咱们红旗农场肯定能富起来。”
“是啊,” 虎子附和道,“逍哥,等明年蓝莓和药材有了收成,我就娶媳妇,到时候让我媳妇也跟着你干,咱们一起把日子过红火!”
大家说说笑笑,晚饭在热闹的气氛中结束。林逍帮着沈歌洗漱好,扶她上炕休息,又给她泡了一杯温蜂蜜水:“早点睡,有什么事随时喊我。”
“嗯,逍哥你也早点休息。” 沈歌点点头,躺下后轻轻抚摸着肚子,脸上满是母性的光辉。
林逍回到自己的房间,拿出蓝莓种植的资料,又看了起来。他打算明天去县城一趟,联系蓝莓苗的供应商,顺便给沈歌买些营养品,再问问医生双胞胎生产需要注意什么。看着看着,他不知不觉趴在桌上睡着了,梦里都是蓝莓大棚丰收的景象,还有两个粉雕玉琢的小家伙围着他喊 “舅舅”。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他惊醒。“逍儿!逍儿!快醒醒!” 是老娘焦急的声音。
林逍猛地站起来,心里咯噔一下,连忙拉开门:“娘,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歌儿…… 歌儿说她肚子疼!” 老娘脸色发白,拉着林逍就往沈歌的房间跑,“刚才她疼得醒过来,说肚子一阵一阵地坠着疼,是不是要生了?”
林逍心里一紧,快步走进沈歌的房间。只见沈歌蜷缩在炕上,眉头紧皱,额头上布满了汗珠,双手紧紧抓着床单,脸色苍白如纸。“逍哥…… 我肚子疼…… 好疼……” 她咬着牙,声音颤抖着,每说一句话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歌儿,别怕,我这就带你去医院!” 林逍立刻冷静下来,他知道双胞胎生产风险高,绝不能耽误。他一边给沈歌披上外套,一边对老娘说:“娘,你在家看着小雅和家里的东西,我现在骑摩托车带沈歌去县城医院,你明天一早再让虎子送你过来。”
“哎,好!你路上小心点!” 老娘连忙点头,眼眶泛红,“照顾好歌儿和孩子!”
“放心吧娘!” 林逍背起沈歌,快步走出院子。沈歌的身体不算重,但怀着双胞胎,林逍还是小心翼翼,生怕颠到她。“歌儿,忍一忍,咱们马上就到医院了。”
“嗯……” 沈歌靠在林逍的背上,疼得说不出话,只能紧紧抱住他的脖子。
林逍把沈歌轻轻放在长江 750 的侧斗里,又找了一床厚被子给她盖好,防止着凉。“突突突” 的引擎声打破了深夜的宁静,摩托车载着两人,在乡间土路上疾驰。此刻已经是十月一号凌晨,国庆佳节的夜晚,田野里一片寂静,只有摩托车的灯光照亮前方的路,晚风带着寒意扑面而来,林逍却满头大汗,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快点,再快点,一定要让沈歌平安生产。
路上,沈歌的疼痛越来越频繁,每隔几分钟就疼一次,疼得她忍不住低呼出声。“逍哥…… 我是不是快生了?” 她虚弱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恐惧。
“快了,咱们马上到医院了,医生会照顾好你的。” 林逍一边开车,一边安慰她,“你别怕,有我在,什么都不用怕。” 他知道沈歌是第一次生孩子,还是双胞胎,心里肯定又紧张又害怕,只能尽量安抚她的情绪。
摩托车在土路上颠簸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在凌晨四点多抵达了县城医院。林逍停好车,背起沈歌就往急诊室跑。“医生!医生!快!我媳妇要生了!” 他大声喊着,声音里带着焦急。
值班医生和护士连忙迎了上来,把沈歌扶到病床上,开始检查。医生是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太太,经验丰富,她摸了摸沈歌的肚子,又听了听胎心,眉头微微皱起:“产妇是双胞胎,现在宫缩已经很规律了,估计要提前生产了,还不到 40 周,不过双胞胎 37 周就已经足月了,可以生了。”
林逍心里一松,又有些紧张:“医生,那现在情况怎么样?有没有危险?”
“目前来看,胎心很正常,产妇的身体条件也不错,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医生说道,“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在医院待产,我们会全程监护,有什么情况能及时处理;二是你们回家,到时候找个接生婆在家生。你们商量一下,尽快做决定。”
“在医院待产!” 林逍想都没想就说道,“医生,就在医院生,我们不差钱,安全最重要。双胞胎在家生太危险了,我放心不下。” 他知道家里的接生婆虽然有经验,但设备简陋,万一生产过程中出现意外,根本无法及时处理,医院有专业的医生和设备,能最大程度保证沈歌和孩子的安全。
医生点点头:“行,那我现在就给她办理住院手续,安排病房。你去缴费,然后回家给你母亲开个介绍信,住院需要用。另外,你可以在医院的招待所住下,方便照顾产妇。”
“好,麻烦您了医生!” 林逍连忙说道,他给沈歌盖好被子,又嘱咐护士多照顾她,然后转身去缴费、办理手续。医院的招待所就在住院部旁边,房间很简单,但很干净,林逍订了一个房间,打算等沈歌安顿好,就回家接老娘过来。
办理完手续,林逍回到病房。沈歌的疼痛稍微缓解了一些,看到林逍回来,她虚弱地笑了笑:“逍哥,都办好了吗?”
“都办好了,你安心在这里待产,我现在回家接娘过来,顺便拿些换洗衣物。” 林逍坐在床边,握住沈歌的手,“你在这里乖乖听话,有什么事就喊护士,我很快就回来。”
“嗯,逍哥你路上小心。” 沈歌点点头,舍不得松开他的手。
林逍又安慰了她几句,才转身离开病房。他骑上摩托车,再次踏上回农场的路。此刻天已经蒙蒙亮,路边的庄稼地里,偶尔能看到早起劳作的农民,国庆的清晨,充满了生机与希望。林逍一路疾驰,心里既紧张又期待,他盼着沈歌能平安生产,盼着两个小家伙能顺利降临。
回到家时,天已经大亮。老娘正焦急地在院子里踱步,看到林逍回来,连忙迎上来:“逍儿,歌儿怎么样了?没事吧?”
“娘,沈歌没事,已经住院了,医生说双胞胎 37 周足月了,估计很快就要生了。” 林逍一边说,一边拿出介绍信让老娘签字,“这是医院要的介绍信,你签个字,我收拾点东西,咱们现在就去县城。”
“哎,好!” 老娘连忙签字,又去给沈歌收拾换洗衣物和婴儿用的小被子、小衣服,嘴里念叨着,“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着这一天呢。”
小雅也醒了,揉着眼睛跑出来:“逍舅舅,沈歌舅妈要生小表妹小表弟了吗?我也要去医院!”
“小雅乖,你在家跟着虎子哥,等小表妹小表弟出生了,舅舅就回来接你去看他们。” 林逍摸了摸她的头,“家里的小动物们也需要你照顾,你要乖乖的。”
“好吧。” 小雅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点了点头,“那逍舅舅要让沈歌舅妈早点把小表妹小表弟生出来,我还等着给他们分人参糖呢。”
林逍笑了笑,抱起收拾好的东西,对老娘说:“娘,咱们走吧。”
两人刚走出院子,就看到虎子骑着自行车过来了,身后还跟着郑云。“逍哥,听说沈歌姐要生了?我这就跟你去县城!” 虎子跳下车,脸上满是焦急。
“是啊,虎子,麻烦你在家照顾好小雅和家里的东西,我带着娘先去医院。” 林逍说道。
“逍哥,你放心去吧!家里有我呢!” 虎子拍着胸脯保证,“小雅我会照顾好,养殖场和家里的小动物也不会出问题,你安心在医院陪着沈歌姐。”
郑云也说道:“逍哥,你别担心家里,有我们呢,祝你和沈歌姐一切顺利,生个健康的龙凤胎!”
“谢谢你们!” 林逍感激地说道,骑上摩托车,带着老娘往县城赶去。
再次回到医院时,已经是上午十点多。沈歌的疼痛越来越剧烈,宫缩的间隔也越来越短,医生检查后说宫口已经开了两指,估计晚上就能生。林逍让老娘在招待所休息,自己则守在病房里,寸步不离地陪着沈歌。
“逍哥…… 好疼……” 沈歌疼得浑身发抖,紧紧抓着林逍的手,指甲都快嵌进他的肉里。
“歌儿,忍一忍,医生说宫口开得越快,生得就越顺利。” 林逍心疼地看着她,一边给她擦汗,一边在她耳边轻声安慰,“你想想,等孩子生下来,咱们就有两个可爱的小宝宝了,女儿叫林奕晗,儿子叫林俊麒,一个像你,一个像我,多好啊。”
沈歌咬着牙,点了点头,眼泪却忍不住流了下来。她知道生孩子疼,但没想到会这么疼,若不是林逍在身边陪着她,给她力量,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下去。
老娘也时不时来病房看看,给沈歌喂点水,或者做点清淡的饭菜。看到沈歌疼得难受,老娘心里也不好受,只能在一旁默默祈祷,希望沈歌能平安生产。
时间一点点过去,沈歌的疼痛越来越剧烈,宫口也开得越来越大。到了十月三号凌晨一点多,沈歌突然疼得大喊起来:“医生!医生!我不行了!我要生了!”
林逍连忙按下床头的呼叫铃,心里既紧张又期待。值班医生和护士很快就来了,检查后说:“宫口已经全开了,准备进产房!”
林逍想跟着进去,却被医生拦住了:“家属在外面等着吧,放心,我们会照顾好她的。”
林逍只能点点头,看着沈歌被推进产房,心里像揣了一只兔子,七上八下。他在产房外焦急地踱步,老娘也在一旁坐立不安,双手合十,不停地祈祷。
“娘,别担心,沈歌身体好,医生也有经验,肯定会没事的。” 林逍安慰老娘,其实他自己心里也没底,双胞胎生产风险高,他真的很害怕会出什么意外。
产房里,沈歌的惨叫声不断传来,每一声都像针扎在林逍的心上。他紧紧攥着拳头,手心全是汗,心里默默为沈歌加油:“歌儿,坚持住!你是最棒的!我和孩子都在等你!”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分钟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林逍不知道在产房外走了多少圈,老娘也不知道祈祷了多少遍。终于,在凌晨四点多,产房里传来了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
“生了!生了!” 林逍心里一喜,连忙冲到产房门口。
紧接着,又传来一声婴儿的啼哭,声音比刚才的还要响亮!
“是双胞胎!两个都生了!” 护士打开产房的门,笑着对林逍和老娘说,“恭喜你们!是龙凤胎!姐姐先出来的,弟弟后出来的,都很健康!”
“太好了!太好了!” 林逍激动得热泪盈眶,老娘也忍不住哭了起来,嘴里念叨着:“谢天谢地!谢天谢地!”
不一会儿,医生抱着两个包裹好的婴儿走了出来,递给林逍:“来,看看你们的宝宝,女孩五斤八两,男孩五斤六两,都很壮实。”
林逍小心翼翼地接过孩子,怀里抱着两个小小的生命,心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幸福感和责任感。两个宝宝都闭着眼睛,小脸红扑扑的,像熟透了的苹果,鼻子和嘴巴都小小的,可爱极了。姐姐林奕晗的头发乌黑浓密,弟弟林俊麒的头发则稍微稀疏一些,但都一样惹人喜爱。
“娘,你看,这是奕晗,这是俊麒。” 林逍把女孩递给老娘,自己抱着男孩,脸上满是笑容,“小名就叫安安和康康,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老娘接过孩子,小心翼翼地抱着,眼泪再次流了下来:“真是好孩子,长得真俊!像歌儿,也像你。”
就在这时,林父和虎子也赶到了。原来郑云担心林逍忙不过来,凌晨两点多就去喊虎子,让虎子骑自行车带着林父赶来县城。虎子一路骑得飞快,累得满头大汗,终于在孩子出生后赶到了医院。
“爹!你来了!” 林逍看到林父,连忙迎上来。
林父气喘吁吁地说:“歌儿怎么样?孩子怎么样?”
“都好!都好!” 林逍笑着说,“沈歌平安生产,生了龙凤胎,女儿叫林奕晗,儿子叫林俊麒,都很健康!”
林父走进来,看到老娘怀里的孙女和林逍怀里的孙子,激动得说不出话,只是一个劲地点头:“好!好!好!”
虎子也凑过来看,笑着说:“逍哥,恭喜你啊!一下子得了个闺女一个儿子,真是大喜事!这俩孩子长得真可爱,将来肯定有出息!”
“谢谢你虎子,辛苦你了,大半夜骑车带我爹过来。” 林逍说道。
“逍哥,跟我客气啥!” 虎子摆摆手,“能亲眼看到两个小家伙出生,我也高兴!”
医生笑着对林逍说:“产妇现在还很虚弱,正在里面休息,你们先别进去打扰她,等她缓过来了,你们再进去看她。”
“好,谢谢医生,辛苦了!” 林逍连忙说道。他把儿子递给林父,又嘱咐老娘和虎子照顾好两个孩子,自己则守在产房门口,等着沈歌出来。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护士推着沈歌走了出来。沈歌脸色苍白,浑身无力,但看到林逍时,还是露出了虚弱的笑容:“逍哥…… 孩子……”
“歌儿,你辛苦了!” 林逍快步走过去,握住她的手,眼泪再次流了下来,“孩子都很好,是龙凤胎,女儿叫林奕晗,儿子叫林俊麒,我们有孩子了!”
“真的吗?” 沈歌眼里闪过一丝光亮,“我想看看他们。”
“好,等回到病房,就让你看。” 林逍小心翼翼地跟着推车,生怕碰到沈歌。
回到病房后,老娘把孙女林奕晗抱到沈歌身边,林父也把孙子林俊麒递了过去。沈歌伸出颤抖的手,轻轻抚摸着两个孩子的小脸,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这是幸福的泪水,是喜悦的泪水。“奕晗,俊麒,我的宝贝…… 安安,康康……” 她轻声呢喃着,脸上满是母性的光辉。
林逍坐在床边,紧紧握着沈歌的手:“歌儿,你是最大的功臣,谢谢你给我生了这么可爱的两个孩子。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和孩子,让你们过上好日子。”
“嗯……” 沈歌点点头,靠在林逍的肩膀上,感到无比的幸福和安心。经历了生产的剧痛,此刻的她,觉得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第二天一早,消息就传遍了红旗农场,亲友们都纷纷赶来医院看望沈歌和孩子。林逍的大伯、三个舅舅,还有村里的乡亲们,都提着鸡蛋、红糖、小米等营养品,来到病房里道贺。
“逍儿,恭喜恭喜啊!一下子添了两个宝贝,还是龙凤胎,真是天大的喜事!” 大伯笑着说,一边给沈歌递上红糖,“歌儿,你辛苦了,多喝点红糖水,补补身子。”
“是啊,逍哥,这可是咱们红旗农场的大喜事!” 村里的王大叔说道,“以后咱们红旗农场又多了两个小宝贝,真是福气啊!”
三个舅舅也轮番叮嘱林逍要好好照顾沈歌和孩子,又给两个小家伙塞了红包,嘴里说着吉祥话:“奕晗俊麒要健健康康长大,将来都是有出息的孩子!”
病房里挤满了人,大家七嘴八舌地说着祝福的话,看着两个可爱的孩子,脸上都洋溢着喜悦的笑容。小雅也被虎子带来了,她一进病房就冲到床边,看着两个小小的婴儿,眼睛里满是好奇和喜爱。
“沈歌舅妈,逍舅舅,这就是小表妹林奕晗和小表弟林俊麒吗?” 小雅轻声问道,生怕吵醒了孩子。
“是啊,小雅,这是奕晗表妹,这是俊麒表弟。” 沈歌笑着说。
小雅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想摸摸孩子的小脸,又怕弄疼了他们,犹豫了半天,才轻轻碰了碰奕晗的小手。奕晗的小手软软的,暖暖的,小雅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两个小家伙。
“沈歌舅妈,逍舅舅,我给小表妹小表弟带了人参糖,等他们长大了,我就分给他们吃。” 小雅从口袋里掏出一颗人参糖,放在床边的桌子上。
大家看到小雅可爱的样子,都笑了起来。病房里充满了欢声笑语,弥漫着幸福的气息。
林逍忙着给大家倒水、递水果,脸上一直挂着笑容。他看着躺在床上的沈歌,看着身边两个可爱的孩子 —— 林奕晗和林俊麒,看着满屋子的亲友,心里充满了幸福感。他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未来的日子里,他会更加努力,照顾好家人,发展好农场,让沈歌和孩子们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让红旗农场的日子越过越红火。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病房,温暖而明亮。两个小小的生命在襁褓中安然入睡,他们的到来,像一缕阳光,照亮了林逍的生活,也给红旗农场带来了新的希望。林逍相信,有了林奕晗和林俊麒这两个孩子,有了亲友们的支持和帮助,他的未来一定会更加美好,红旗农场也一定会迎来更加灿烂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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