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传承归属，智取豪夺
秘境深处，天地元气如沸腾般汹涌。
八道身影在狭窄的石桥上对峙，桥下是深不见底的虚空裂隙，时不时有紫黑色的闪电窜出，发出令人心悸的嘶鸣声。
“上官文韬，把传承信物交出来！”
司徒竹雪手握玉箫，青衣猎猎，身后站着公孙兰帝、东方梅天和孤独南菊——江湖四君子，此刻终于彻底撕下了温文尔雅的伪装。
上官文韬将一枚巴掌大小、流淌着七彩流光的玉简护在胸前，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司徒兄这话说的，秘境宝物，能者得之。你们四君子刚才被守护兽追得满山跑的时候，怎么不见这般威风？”
“你！”孤独南菊怒目圆睁，手中长剑嗡鸣。
“南菊，冷静。”公孙兰帝拦住他，目光却死死盯着上官文韬身后的三人，“司马玉宸，夏侯灏轩，澹台弘毅…你们四个纨绔倒是好算计，趁我们与守护兽缠斗，竟暗中取了传承信物。”
司马玉宸轻摇折扇，笑得温文尔雅：“兰帝兄谬赞，不过是略施小计罢了。倒是你们，堂堂四大皇朝皇子，伪装成江湖人士混入秘境，图谋不小啊。”
空气骤然凝固。
东方梅天眯起眼睛：“你们何时知道的？”
“从你们第一次在京城亮相，自称‘江湖四君子’开始。”夏侯灏轩笑嘻嘻地接话，“演技不错，可惜装得太过了。真正的江湖人哪有你们这么讲究排场？连喝茶都要用八种不同温度的泉水，啧啧…”
澹台弘毅负手而立，衣袍无风自动：“多说无益。今日这传承，我们要定了。你们要战，便战。”
话音未落，四君子同时出手！
公孙兰帝的剑如惊鸿，直取上官文韬手中的玉简；司徒竹雪的玉箫射出道道音刃，封锁退路；东方梅天的梅花镖漫天飞舞，封死所有闪避角度；孤独南菊则一剑斩向石桥根基，竟是打算同归于尽！
“小心！”空言静的冷喝从后方传来。
四道倩影几乎同时跃出——空言静刀剑齐出，斩碎音刃；韩雪澜袖中飞出数道丝线，精准地缠住梅花镖；江怀柔双手结印，一道水蓝色屏障护住石桥；岑溪微则挥笔在空中写下符文，金光乍现，硬生生抵住了公孙兰帝的剑锋。
“轰！”
石桥剧烈震颤，碎石簌簌落下。
“走！”上官文韬低喝一声，八人同时后撤，朝着秘境更深处飞掠。
“追！”四君子紧追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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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境核心区域是一片巨大的溶洞，洞顶垂落着无数发光的钟乳石，将整个空间映照得如同白昼。洞中央，一座古朴的石台悬浮在半空，石台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古老符文。
“就是那里！”澹台弘毅眼睛一亮，“传承祭坛！”
八人刚落脚，四君子便已追至。双方再次对峙，这次谁都没有抢先动手——祭坛周围的空气中弥漫着恐怖的威压，显然布有强大禁制。
“系统提示：上古传承‘四象归一’需四人同时接受，属性相合者可获得最大收益。”上官文韬脑海中响起夺笋系统的声音，“检测到宿主四人属性分别为智、谋、勇、势，完美契合四象传承。”
司马玉宸显然也收到了类似提示，与上官文韬对视一眼，微微点头。
夏侯灏轩挠挠头：“所以咱们得一起上那个祭坛？可这群家伙虎视眈眈的，怎么搞？”
“拖住他们。”澹台弘毅言简意赅。
“怎么拖？正面硬刚咱们可占不到便宜。”韩雪澜冷静分析，“四君子都是各自皇朝顶尖的皇子，实力至少在先天巅峰，公孙兰帝甚至可能已触摸到宗师门槛。”
空言静握紧刀剑：“我可以缠住公孙兰帝一刻钟。”
“太冒险了。”上官文韬摇头，眼中闪过精光，“我有办法。”
他上前一步，朗声道：“四位，这么打下去也不是办法。传承就在眼前，不如我们谈个条件？”
公孙兰帝冷笑：“将死之人，也配谈条件？”
“配不配，你听完再说。”上官文韬不慌不忙，“这秘境中最大的宝藏，其实并非这‘四象归一’传承。”
“什么？”四君子齐齐一怔。
上官文韬从怀中取出那枚七彩玉简，高高举起：“此物名为‘秘境核心控制符’，谁炼化了它，谁就能掌控整个秘境——包括这里所有的天材地宝、上古遗物，甚至能调动秘境本身的防御禁制。”
玉简在手中散发出诱人的光芒。
四君子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
“你怎么证明？”司徒竹雪沉声问道。
“看到祭坛周围那些符文了吗？”上官文韬指向石台，“那是一种上古禁制，只有用控制符才能安全通过。强行闯入者，会被禁制绞杀——不信的话，你们可以试试。”
他顿了顿，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我知道你们不信我。这样吧，我把控制符放在中间，咱们各凭本事抢夺。谁拿到，秘境就归谁。至于‘四象归一’传承…相比之下不过是个添头。”
这番话说得合情合理，四君子互相对视，眼中都闪过意动之色。
“文韬，你疯了？”夏侯灏轩低声急道，“真给他们？”
上官文韬背在身后的手比了个手势——三长两短，是他们约定的暗号：计划进行中。
司马玉宸立即会意，故作愤怒：“上官文韬！你擅自做主，问过我们吗？”
“问你们？”上官文韬冷笑，“刚才若不是我机智，传承信物早被抢了！现在我说了算！”
“你！”司马玉宸“气”得折扇直指。
两人这一唱一和，更让四君子相信了内讧的真实性。
公孙兰帝终于开口：“好，就依你所言。将控制符放在中间，我们各凭本事。”
“兰帝兄爽快。”上官文韬点头，握着玉简走向溶洞中央的空地。
一步，两步，三步…
就在他即将放下玉简的瞬间，异变突生！
“就是现在！”上官文韬突然将玉简高高抛向祭坛方向！
几乎同时，司马玉宸手中折扇一展，数十道银针射向四君子脚下地面——不是攻击人，而是击中了某些隐藏的符文节点！
“轰隆隆——”
整个溶洞剧烈震颤，地面突然裂开数道缝隙，炽热的岩浆喷涌而出！更诡异的是，那些岩浆竟仿佛有生命般，自动避开上官文韬等人，专门朝着四君子涌去！
“阵法？！你早就布了局！”东方梅天惊怒交加。
“坑人系统提示：上古‘地火熔心阵’已激活，持续一刻钟。”司马玉宸脑海中响起提示音，他微微一笑，“略施小计，见笑了。”
原来，早在进入溶洞前，司马玉宸就通过坑人系统的扫描功能，发现了这里隐藏的上古阵法。刚才他与上官文韬假装争吵时，暗中用特制银针激活了阵法节点！
“该死！冲过去！”公孙兰帝剑光暴涨，竟是要硬闯岩浆！
“想得美！”夏侯灏轩长笑一声，身形如鬼魅般窜出。
他没有攻击任何人，而是——开始围着四君子绕圈跑！
一边跑，一边扯着嗓子唱起了荒腔走板的小调：“哎哟喂～四位君子排排站～脚下岩浆红灿灿～左边跳来右边闪～活像四只烤地瓜～”
这歌声难听至极，更诡异的是，夏侯灏轩每唱一句，身上的“犯贱”系统就散发出一股无形的波动。这波动搅乱了周围的天地元气，让四君子体内的真气运转都出现了滞涩！
“什么鬼功法？！”孤独南菊气得脸色发青，一剑斩去却总是差之毫厘——夏侯灏轩的步法太过诡异，明明看起来歪歪扭扭，却总能险之又险地避开攻击。
“犯贱系统提示：成功扰乱目标心境，真气紊乱效果持续三十息。”
三十息，足够了！
就在四君子被岩浆和夏侯灏轩的骚扰弄得焦头烂额时，澹台弘毅动了。
他没有冲向祭坛，而是——缓步走向溶洞中央，每一步踏出，身上的气势就攀升一分！
第一步，衣袍无风自动。
第二步，长发飘扬。
第三步，眼中金光闪烁。
第四步，周身浮现四象虚影——青龙、白虎、朱雀、玄武，环绕盘旋，发出震天咆哮！
“装逼系统提示：四象共鸣状态已激活，威压增幅百分之三百。”
恐怖的威压如实质般笼罩整个溶洞，连喷涌的岩浆都为之一滞！
四君子脸色大变——这种威压，已经无限接近宗师境界！可澹台弘毅明明只是先天中期啊！
“不可能！他怎么可能…”司徒竹雪话音未落，澹台弘毅已经踏出了第五步。
这一步，他直接踏空而起，如谪仙临世，飘向悬浮祭坛！
“拦住他！”公孙兰帝厉喝，不顾岩浆灼烧，强行冲天而起！
然而就在此时——
“夺笋系统终极技能：气运剥夺·临时发动！”上官文韬双手结印，眼中闪过奇异的光芒。
一股无形的力量笼罩了公孙兰帝。
那一瞬间，公孙兰帝感觉自己仿佛被整个世界抛弃了——脚下突然打滑，体内真气莫名逆转，甚至连手中长剑都“恰好”磕到了一块飞溅的碎石，轨迹偏了三寸！
就是这三寸之差，让他与澹台弘毅擦肩而过！
“不——！”公孙兰帝目眦欲裂。
澹台弘毅已稳稳落在祭坛之上。他转身，俯视下方，声音如洪钟大吕，回荡在溶洞之中：
“传承归位，四象合一。此乃天意，非人力可阻。”
话音落，祭坛爆发出耀眼的光芒！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象虚影凝实，盘旋而下，将澹台弘毅笼罩其中！
“快！打断他！”东方梅天急道。
“晚了。”空言静突然开口，刀剑齐出，拦在了祭坛前方。
韩雪澜、江怀柔、岑溪微也同时站定四方，将祭坛护在中心。
“你们…”司徒竹雪脸色阴沉，“真以为能拦住我们四人？”
“拦不拦得住，试试便知。”空言静语气冰冷，“一刻钟，足够了。”
战斗再次爆发！
这一次，四美配合默契，各展所长。空言静的刀剑合击凌厉无匹，韩雪澜的丝线阵法诡异多变，江怀柔的水系术法绵绵不绝，岑溪微的符文金光攻防一体。
四人竟真的硬生生拖住了四君子！
“该死！这些女人怎么会这么强？！”孤独南菊越打越心惊。
他们不知道的是，在秘境探险的这些日子里，四美早已不是当初的闺阁女子。与四纨绔并肩作战的经历，让她们的实力突飞猛进，更在无数次生死危机中磨砺出了惊人的默契。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祭坛上的光芒越来越盛，澹台弘毅的身影几乎被完全淹没。四象虚影不断涌入他的体内，他的气息节节攀升！
“轰——！”
终于，在第十五分钟到来时，祭坛爆发出最后一道冲天光柱！
光柱中，澹台弘毅缓缓睁眼。那一瞬间，他的眼中仿佛有星河运转，有万物生灭。
“传承…完成了。”他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种亘古的沧桑感。
光柱渐渐消散，露出澹台弘毅的身形。他看起来并无太大变化，但整个人的气质却截然不同——如果说之前是锋芒毕露的宝剑，现在便是深不可测的古潭。
“系统提示：成功接收‘四象归一’传承总纲，已自动同步共享给上官文韬、司马玉宸、夏侯灏轩三人。”
澹台弘毅脑海中响起提示音，他看向三位兄弟，微微点头。
上官文韬三人顿时感觉到，一股庞大的信息流涌入脑海——那是关于“四象归一”传承的所有奥秘！
“原来如此…”上官文韬眼中闪过明悟，“四象并非指具体的功法，而是一种境界。青龙主智，白虎主谋，朱雀主勇，玄武主势。四人合力，可演化万千变化。”
“不止如此。”司马玉宸接道，“这传承中还有一套合击阵法，若是我们四人同时施展，威力可倍增。”
夏侯灏轩咧嘴一笑：“好东西！不过这传承好像…没给咱们直接提升功力啊？”
“传承是种子，成长靠自身。”澹台弘毅从祭坛飘然而下，“它给了我们通向更高境界的道路，但能走多远，要看我们自己。”
四君子看着这一幕，脸色铁青。
他们费尽心机，损兵折将，最后却为他人做了嫁衣！
“好，好一个四大纨?！”公孙兰帝怒极反笑，“今日之辱，他日必百倍奉还！”
“随时恭候。”上官文韬淡淡回应。
四君子知道今日事不可为，恨恨地瞪了他们一眼，转身便走——再待下去，等澹台弘毅完全消化传承，他们可能就走不了了。
溶洞中终于恢复了平静。
“成功了！”江怀柔松了口气，身子晃了晃——刚才的战斗消耗太大了。
夏侯灏轩连忙扶住她：“没事吧？”
“没事，只是有些脱力。”江怀柔摇头，看向澹台弘毅，“弘毅，传承真的共享了？”
澹台弘毅点头：“不止是我们四人。这‘四象归一’传承颇为特殊，它似乎…认可了我们的羁绊。我能感觉到，你们三人的属性与传承产生了共鸣。”
他看向三位女子：“而且，静儿、雪澜、怀柔、溪微，你们也与传承有某种联系。”
“什么？”四美都愣住了。
“具体说不清，但我能感觉到。”澹台弘毅沉吟道，“或许，这传承本就不是给一个人的…而是给一个‘整体’的。”
上官文韬若有所思：“就像系统提示说的，‘属性相合者可获得最大收益’。我们四人属性相合，她们四人也与我们心意相通…难道，这传承的真正完成形态，需要八人合力？”
这个猜测让所有人都心头一震。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四象归一”传承的价值，恐怕远超想象！
“先离开这里。”司马玉宸警惕地看向四周，“刚才动静太大，可能会引来其他人。”
众人点头，快速离开了溶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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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境出口处，八皇朝的其他队伍已经陆续返回。
当上官文韬八人走出秘境时，立即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他们身上虽然有些狼狈，但那种隐隐散发出的气息，却让人不敢小觑。
“看来，传承是被他们得了。”不远处，子书莲雪轻声说道，眼中闪过欣慰。
她身旁，中言皇朝的一位老臣皱眉：“殿下，就让他们这么轻易拿走传承？那可是上古…”
“那是他们的机缘。”子书莲雪打断他，“强求不得。况且…这传承在他们手中，或许比在任何人手中都好。”
老臣不解，但见女君不愿多说，只好闭嘴。
另一边，惊雷皇朝的闻人秉文脸色阴沉：“废物！四君子联手，竟还抢不过四个纨绔！”
“陛下息怒。”身旁的谋士低声道，“秘境之事已了，接下来才是重头戏。八皇朝会盟在即，有的是机会…”
闻人秉文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上官文韬等人回到刀剑神域的营地，立即被团团围住。
“怎么样？真拿到传承了？”一位与上官文韬交好的年轻将领急不可耐地问。
上官文韬笑着点头：“幸不辱命。”
“太好了！”营地中爆发出欢呼声。
刀剑神域这次秘境之行收获颇丰，不仅得到了“四象归一”传承，还采集到不少珍稀灵药和矿石。更重要的是，四大纨绔的名声在这次秘境中彻底打响——能从那四位皇子手中虎口夺食，这份胆识和智谋，足以让任何人刮目相看。
深夜，营帐中。
八人围坐，中间摊开了一张秘境地图。
“传承之事暂时保密。”上官文韬严肃道，“对外只说我们得到了一些上古功法和灵药。真正的‘四象归一’传承，绝不能让外人知道详情。”
众人点头。怀璧其罪的道理，他们都懂。
“接下来就是会盟了。”司马玉宸指着地图上的一个位置，“三日后，八皇朝国君或代表将在‘天命台’正式会盟，商讨对抗天外天之事。但我们都知道，这会盟不过是表面文章。”
韩雪澜接道：“各怀鬼胎。惊雷皇朝明显与天外天有勾结，文武、花陆态度暧昧，中言皇朝虽然立场明确，但子书莲雪一人之力难以扭转大局。”
“所以我们得做点什么。”夏侯灏轩摩拳擦掌，“总不能看着这群人勾心斗角，最后让天外天捡便宜吧？”
“自然不能。”澹台弘毅沉声道，“传承中有一段信息…关于天外天的来历。”
所有人都看向他。
澹台弘毅闭上眼睛，似乎在回忆传承中的内容，缓缓开口：“天外天并非这个世界的势力。他们来自…域外。”
“域外？”江怀柔惊讶。
“嗯。上古时期，我们的世界曾与域外有过一次大战。那一战打得天崩地裂，最终是八位至强者以生命为代价，封印了通往域外的通道。”澹台弘毅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金光，“而‘四象归一’传承，就是那八位至强者留下的…后手之一。”
营帐中一片寂静。
这个消息太过震撼。
“所以天外天的目标，是打破封印，让域外势力再次入侵？”岑溪微问道。
“不止。”澹台弘毅摇头，“他们还想得到当年八位至强者留下的所有传承和宝物。那些东西中，蕴含着通往更高境界的秘密。”
上官文韬忽然想到什么：“第五隐杀…这个名字，在传承中有提到吗？”
澹台弘毅眉头紧皱：“有。但信息很模糊，只说他可能是…当年某位至强者的后裔，堕入了邪道。”
“至强者后裔？”司马玉宸若有所思，“那就难怪他实力如此恐怖了。”
“现在想这些还太远。”空言静冷静地说，“当务之急是在会盟中站稳脚跟。我们拿到了传承，势必会成为某些人的眼中钉。接下来的日子，恐怕不会太平。”
她的话让所有人都警醒起来。
的确，秘境之争只是开胃小菜。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那就让他们来吧。”上官文韬站起身，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四大纨绔从穿越那天起，就没怕过任何人。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司马玉宸轻笑：“文韬说得对。咱们兄弟四人联手，还有四位红颜知己相助，这天下…何处去不得？”
“哈哈，这话我爱听！”夏侯灏轩拍案而起，“管他什么皇子国君，管他什么天外天域外敌，敢惹咱们，统统揍趴下！”
澹台弘毅虽没说话，但嘴角也勾起了一抹笑意。
四美看着自家男人这般模样，相视一笑，眼中满是柔情与骄傲。
这就是她们选择的人。
或许玩世不恭，或许行事荒诞，但在大是大非面前，他们从未让人失望。
夜渐深，营帐中的灯火却久久未熄。
八人继续商讨着接下来的计划，从会盟细节到各国关系，从传承修炼到势力发展…他们知道，未来的路还很漫长，但只要有彼此相伴，便无所畏惧。
而在营帐外的夜空，一轮明月高悬。
月光洒在静谧的营地，洒在远山，洒在即将风云汇聚的天命台。
山雨欲来风满楼。
但这风，究竟会吹向何方？
无人知晓。
夜风渐起，营帐外的旌旗猎猎作响。
八人的商讨持续到后半夜，直到烛火燃尽最后一滴蜡油，才终于告一段落。
“先休息吧。”上官文韬揉了揉眉心，“明日还要应付各方试探，养足精神要紧。”
众人各自散去，但谁都没有真正入睡。
上官文韬和空言静并肩站在营地边缘，望着远处黑黢黢的山峦。
“你在担心什么？”空言静轻声问道。
“太多事了。”上官文韬苦笑，“传承虽好，却也让我们成了众矢之的。四君子今日吃了大亏，绝不会善罢甘休。还有那个第五隐杀…”
他顿了顿，转头看向空言静：“静儿，你说…我们真的能改变什么吗？”
月光下，空言静的侧脸清冷如霜，但眼神却异常坚定：“我不知道能不能改变天下大势。但我知道，从你我相遇那日起，我便认定了你。你走的路，就是我的路。”
上官文韬心头一热，握住她的手：“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谁是你妻了？”空言静难得露出一丝羞恼，却没有抽回手。
两人相视而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与此同时，司马玉宸的营帐内。
韩雪澜正细致地整理着今日收集到的情报卷宗，烛光映着她专注的侧脸。
“还在忙？”司马玉宸端着一杯热茶走进来。
“嗯。”韩雪澜头也不抬，“我分析了各皇朝代表今日的反应。惊雷皇朝闻人秉文的敌意最明显，文武皇朝的宇文言卿看似中立，实则多次暗中观察我们。花陆皇朝的上官如烟态度暧昧，值得警惕。”
司马玉宸将茶放在她手边：“先喝点茶。”
韩雪澜这才抬起头，接过茶杯：“玉宸，你说…四君子背后的皇朝，真的会为了一个传承，就与刀剑神域撕破脸吗？”
“不会明着来。”司马玉宸坐下，手指轻轻敲击桌面，“但暗箭难防。秘境结束，会盟开始，接下来的交锋会从武力转向权谋。这才是真正的战场。”
他眼中闪过锐利的光：“不过，论权谋算计…我还没怕过谁。”
韩雪澜看着他自信的模样，嘴角微扬：“是，你最厉害了。”
两人相视一笑，默契在空气中流淌。
夏侯灏轩的营帐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怀柔，你说咱们孩子以后叫什么名字好？”夏侯灏轩毫无睡意，趴在榻上兴致勃勃地问。
江怀柔正在整理药箱，闻言手一抖，差点打翻一瓶丹药：“你胡说什么呢？”
“我没胡说啊！”夏侯灏轩翻身坐起，“咱们迟早要成亲的，孩子的事得提前想好。男孩就叫夏侯宁，寓意天下安宁。女孩的话…你说叫夏侯玥怎么样？像月光一样皎洁…”
江怀柔脸颊微红，却又忍不住被他逗笑：“你这人…正经事不想，整天想这些有的没的。”
“传宗接代怎么不是正经事了？”夏侯灏轩理直气壮，“再说了，咱们现在有传承在手，将来孩子肯定天赋异禀，得提前规划好培养方案…”
“停停停！”江怀柔哭笑不得，“这都哪儿跟哪儿啊。眼下危机四伏，你能不能想点正事？”
夏侯灏轩这才正经起来，挠挠头：“正事啊…我觉得吧，会盟上肯定会有人挑衅咱们。到时候看我眼色行事，我负责犯贱，你负责安抚——咱们老套路，保管让那些老狐狸气得跳脚又无可奈何。”
江怀柔失笑：“也就你能把‘犯贱’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这可是艺术。”夏侯灏轩得意洋洋。
澹台弘毅的营帐内，岑溪微正在灯下研读传承中附带的一些上古符文。
“这些符文…蕴含着天地至理。”她喃喃自语，“若是能参透，或许能创造出新的术法。”
澹台弘毅静静站在她身后，看着她专注的侧影，眼中满是温柔。
“弘毅，你感觉如何？”岑溪微忽然抬头问道，“传承之力，可还稳定？”
“很稳定。”澹台弘毅点头，“而且…我能感觉到，传承之力与你的气息产生了某种共鸣。”
“真的？”岑溪微眼睛一亮，“难怪我刚才参悟这些符文时，感觉特别顺畅。”
她站起身，走到澹台弘毅面前：“或许真如你所说，这传承本就是为一个‘整体’准备的。我们八人，缺一不可。”
澹台弘毅握住她的手：“所以，我们谁都不能有事。”
岑溪微重重点头。
夜更深了。
营地各处陆续熄了灯火，唯有巡夜士兵的脚步声在寂静中规律响起。
而在营地之外，数道黑影悄然隐没在黑暗中。
“确认了，传承确实在他们手中。”一道沙哑的声音低声说道。
“主上命令，会盟期间伺机行动，务必夺取传承或…毁掉它。”另一人回应。
“那四个女人呢？”
“一并处理。主上说了，斩草除根。”
黑影们对视一眼，悄无声息地散去，仿佛从未出现过。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们离开后不久，营地某处营帐的阴影中，一个身影缓缓浮现。
子书莲雪静静站在那里，望着黑影消失的方向，眼中寒光一闪。
“天外天的爪牙，已经伸到这里了么…”
她轻声自语，转身走向上官文韬等人的营区。
有些提醒，必须尽快给出了。
夜色如墨，暗流在平静的表面下汹涌奔腾。
而黎明，终将到来。
唯有一点可以肯定——四大纨绔的传奇，才刚刚翻开新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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