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文丑听令!”
“末将在!”
张辽与文丑应声而出。
“命你二人为北路军主副统帅!
率骑兵两万,步卒一万,及善于山地作战的仆从军一万,自安西北部出发,穿越科佩特山脉险隘,沿北路插入阿姆河下游区域!
清剿盘踞于此的安息残部与游牧部落,控制战略要地,与西路军形成钳形攻势,并防备更北方游牧势力的干扰!”
“末将领命!”
张辽目光锐利,文丑摩拳擦掌。
“高顺将军!”
“末将在!”
“安西都护府之安危,后方之稳固,仍交由你全权负责!确保粮草军械,源源不断输往前线!”
“都督放心!末将在,安西无忧!”
高顺慨然应诺。
曹操亦拱手道:
“都督,下官必竭力保障大军后勤,安抚新附之民。”
战略部署已定,目标明确:
趁萨珊与安息主力在两河流域死斗,后方空虚之际,以泰山压顶之势,迅速占领广阔的安息东部行省,将帝国的疆域实质性推进至两河流域的边缘!
两路大军,如同出鞘的双剑,一南一北,几乎同时越过了安西都护府与安息(萨珊)实际控制区的边界。
正如吕绮玲和曹操所预料,他们进入的,几乎是一片权力的真空和混乱的沼泽。
阿尔达希尔为了西线的决战,几乎抽空了东部行省所有的精锐部队和得力官员。
留下的,只有少量羸弱的城防军、各自为政的地方小贵族、以及趁乱而起的土匪流寇。
广袤的土地上,城镇萧条,村庄荒芜,商路断绝,难民流离失所。
吕布与黄忠的西路军,沿着南路推进。
他们打出的旗号是“清剿安息残部,保障商路安全”。
大军所至,军容鼎盛,纪律严明。
许多小城镇的守军或地方头领,远远望见那遮天蔽日的“宋”字旗和“吕”字旗,以及军队那森严的阵列和精良的装备,根本兴不起丝毫抵抗的念头,往往直接开城投降。
偶有不明情况或试图凭借城墙顽抗的,在宋军展示出强大的攻城器械(如重型投石机、壕桥车)并进行一次威慑性攻击后,也迅速土崩瓦解。
黄忠甚至在一座城下,表演了百步之外箭射城楼旗杆的绝技,吓得守将面如土色,当即献城。
吕布对此颇为不屑,认为不如直接冲杀来得痛快,但也不得不承认,有时“不战而屈人之兵”确实省时省力。
张辽与文丑的北路军,则面临着更复杂的地形和更分散的敌人。
他们需要穿越山脉,清剿盘踞在河谷和绿洲中的部落武装。张辽用兵灵活,恩威并施,对望风归附者予以安抚,对负隅顽抗者坚决打击。
文丑则充当了锋利的尖刀,率领骑兵快速突击,屡屡击溃试图集结的敌人。
北路军的进展虽然稍慢,但更为扎实,有效地控制了战略通道和关键水源地。
两路大军进展神速,捷报频传。
西路军的兵锋,很快便抵达了安息东部最重要的城市之一——木鹿。
这座城市历史悠久,是呼罗珊地区的中心,连接东西方商路的枢纽,城高池深,人口众多。
若在平时,必是一块难啃的硬骨头。
然而,此时的木鹿城,守军不足,粮草匮乏,城内官员和贵族早已因为西线的战败消息和宋军的迅速逼近而人心惶惶。
主战派、主和派、投降派争论不休。
吕布与黄忠兵临城下,并未立刻攻城。
黄忠建议先进行劝降,展示大宋军威与政策。吕布虽不耐,但也同意。
于是,宋军使者入城,陈说利害,承诺降者不杀,保障生命财产安全,并允许贸易恢复。
在宋军强大的军事压力和相对宽厚的条件下,木鹿城内的主和派占据了上风。
守城将领在征得大部分贵族和商人同意后,打开了城门,向吕布、黄忠投降。
兵不血刃,拿下木鹿!
这座战略重镇的归附,意味着整个呼罗珊地区的大门已经向宋军洞开。
吕布、黄忠留部分兵力驻守木鹿,主力继续向西、向北扫荡,兵锋已然能够遥望到那片滋养了无数文明的富饶土地——两河流域的东缘。
阿姆河的支流,已然在宋军铁蹄之下。
与此同时,张辽的北路军也成功控制了阿姆河下游的重要渡口和绿洲,与西路军形成了有效的呼应。
消息传回定西城,吕绮玲与曹操相视而笑。西征第二阶段的初步目标,已超额完成。
大宋的龙旗,已然插在了安息(萨珊)帝国广袤的东部疆土之上。
接下来,是如何消化这片新占区,以及如何面对必然会被触怒的萨珊王朝之主——阿尔达希尔了。
帝国的西进之路,已然势不可挡。
泰西封附近,新生的萨珊王庭。
阿尔达希尔刚刚击退了一次安息皇室军队的反扑,正与麾下将领和祆教祭司商议下一步进攻方略,志得意满,仿佛已能触摸到那梦寐以求的、统一波斯的无上荣光。
然而,一封来自东方的紧急军报,如同一盆冰水,当头浇下。
“什么?宋军大举西进,已占领木鹿?!”
阿尔达希尔一把夺过军报,那双充满野心和锐气的眼睛瞬间瞪圆,难以置信地快速扫过上面的文字。
当他看到宋军不仅占领了木鹿,更是在呼罗珊地区纵横驰骋,如入无人之境时,一股混杂着震惊、愤怒和屈辱的情绪猛地涌上心头,让他那张因连日征战而略显疲惫的脸瞬间涨红。
“他们怎么敢!!”
阿尔达希尔猛地将莎草纸军报拍在案几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震得周围侍从噤若寒蝉。
“那是波斯的土地!是朕即将光复的疆域!这些东方来的强盗!”
他霍然起身,在铺着华丽地毯的营帐内焦躁地踱步。
怒火在胸中燃烧,但更深层次的,是巨大的忧虑和两难的选择。
他的主力,他最精锐的铁甲骑兵和善战的步兵,此刻正与安息皇室及其背后的罗马势力在幼发拉底河沿岸死死纠缠,
战事处于最关键的时刻,任何一支重要力量的抽调,都可能导致西线战局的崩溃,让他来之不易的优势化为乌有,甚至万劫不复。
东线?哪里还有像样的军队可以调往东线?
留守呼罗珊的,不过是一些二线守备部队和忠诚存疑的地方贵族私兵,在如狼似虎、连贵霜都能迅速踏平的宋军面前,无异于以卵击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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