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善的“分层垫高”方案刚敲定,三秒就攥着写满物资清单的纸条,站在地窖口的土坡上喊人——眼下最紧要的就是把松木方、防潮布这些关键物资凑齐,赶在傍晚前完成第二层支架搭建,不然夜里潮气回升,没上架的土豆又要受影响。
“小林、大强,你们俩带三个年轻的,去村西头的木料厂借粗木方和厚木板!”三秒把纸条递给小林,特意叮嘱,“就说合作社地窖救急,要二十根十厘米宽的松木方,再要三十块两厘米厚的杨木板,跟王厂长说好了,等忙完这阵咱们给人送袋新米当谢礼!”
小林接过纸条,揣进兜里,招呼着几个年轻社员就往村口跑。村西头的木料厂是老王头开的,平时跟合作社走动勤,之前搭保温棚就借过木料,听说这次是救土豆,肯定愿意帮忙。几人脚步飞快,泥土路被踩得“哒哒”响,没十分钟就到了木料厂。
果然,老王头一听地窖漏水、土豆要坏,立马摆手:“借啥借!直接拉!要多少拿多少,别耽误了救土豆!”说着就带着他们去仓库挑木料,专挑结实的干松木方,杨木板也选没受潮的,还帮忙找了辆小推车:“慢点开,别磕着碰着,不够再来拿!”小林感激得不行,连声道谢,几人推着木料,迎着风往回赶,松木的清香混着泥土味,飘了一路。
另一边,赵二婶带着妇女们在村里挨家挨户收集旧防潮布和塑料膜。“家里有不用的防潮布没?合作社地窖救急,土豆快受潮了!”赵二婶站在张大妈家门口,嗓门洪亮。张大妈一听,赶紧从储物间拖出两卷旧防潮布:“这是前年种草莓剩的,厚实着呢,拿去用!不够我再找找!”
妇女们走了七八户,收集到不少物资——有的人家捐出旧塑料膜,有的拿出不用的粗麻袋,还有的把盖粮食的油布也抱了出来。春花的婆婆更是把家里新的防潮布都拿了出来:“新的才好用,别委屈了土豆!”赵二婶把物资归拢到一起,用绳子捆好,找了辆三轮车往地窖运,车斗里的防潮布、塑料膜堆得像小山,五颜六色的,透着股暖意。
而地窖里,陈老五和春花正忙着清理积水、标记裂缝。陈老五拿着铁锹,把地面积水往地窖角落的排水口铲,积水混着泥,溅得他裤腿都是,却一点没在意:“得把水赶干净,不然铺防潮布会打滑,支架也立不稳。”春花则拿着红色记号笔,顺着渗水痕迹,在窖壁和顶部的裂缝处画圈,每个圈旁边还标上尺寸:“这个裂缝宽半指,得用防水砂浆填实;那个小裂缝窄点,抹层水泥就行。”
两人配合默契,陈老五铲水,春花标记,时不时还交流两句。看到地面有块地方返潮严重,陈老五蹲下来摸了摸:“这里得铺两层防潮布,不然潮气还会往上渗。”春花赶紧在旁边记下来,又在示意图上补了个标注:“地面返潮区铺双层防潮布”。
没一会儿,小林他们推着木料回来了,赵二婶的三轮车也到了。社员们赶紧围上来,卸木料的卸木料,搬防潮布的搬防潮布,地窖口一下子热闹起来。三秒检查了松木方和木板,拍了拍小林的肩膀:“选得好,都是干料,没受潮!”又翻看了收集来的防潮布,笑着对赵二婶说:“这么多,够铺两层了,谢谢大伙!”
物资齐了,三秒立刻重新分工:年轻社员负责裁切松木方,按尺寸截成支架立柱和横梁;妇女们把防潮布展开,拼接成适合地窖地面的大小,还把旧麻袋拆开,剪成小块,准备垫在木板边缘防土豆磕碰;陈老五和春花则继续细化裂缝标记,顺便清理地窖里的杂物,给搭建支架腾空间。
地窖里,锯木头的“沙沙”声、防潮布摩擦的“哗啦”声、社员们的谈笑声混在一起,原本潮湿阴冷的地窖,竟有了几分热闹的烟火气。有人擦着汗,有人哼着小调,没人觉得累——看着堆得整齐的物资,想着马上就能把土豆都架起来,保住这大半年的收成,每个人的心里都透着劲。
夕阳西下时,所有物资都筹备妥当:松木方截成了长短一致的立柱和横梁,防潮布拼接成了完整的大块,塑料膜和麻袋片也整理好了,窖壁和顶部的裂缝都做了醒目的红色标记。三秒站在地窖中央,看着眼前的一切,满意地点点头:“今晚辛苦大伙,咱们加把劲,把第二层支架搭好,明天一早就补裂缝、装透气筒,争取后天把所有土豆都上架!”
“好!”社员们齐声应和,晚霞透过地窖口洒进来,照在每个人的脸上,也照在堆得整齐的物资上——这些带着温度的物资,不仅是救土豆的“利器”,更是望海坡村社员们齐心协作的见证,是他们守住希望的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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