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完了,以后不准再去他家。”
“还有那个傻柱,也别来往了。”
“幸好你表妹这次相亲没成,不然我们贾家真要被你害惨了。”
贾张氏刚从邻居家回来,见秦淮茹望着易中海的背影,还没进门就责备起来。
“妈,在门外呢,小声点!”
秦淮茹见她大声嚷嚷,赶紧关上门。
“小声什么?他本来就是个死绝户。”
“有什么好怕的。”
“我就说了,他能拿我怎样。”
贾张氏撇撇嘴,对易中海已毫无顾忌。
可以说,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
“你倒好,瞎掺和什么那傻柱的事。”
“他能有什么出息。”
“今天你也看见了,江流可是有大背景的人。”
“谁惹他谁倒霉。”
“现在易中海这绝户被他整惨了,傻柱也一样,你觉得江流会放过他?”
“我看他只能等死。”
“你要是有空,赶紧去江家,把咱家和傻柱的关系撇干净……”
贾张氏不知从哪听来这些主意,对着秦淮茹唠叨起来。
“妈,你听谁说的?我跟傻柱有什么关系,用得着撇清吗?”
“京茹更不用说了,虽然她和傻柱相过亲,可也在江家吃过饭,她和傻柱的事,江流比咱们清楚。”
“倒是你,以前得罪过他。”
“以后别张嘴就骂人了,万一他记起来,咱家也麻烦。”
秦淮茹不高兴地反驳道。
贾张氏脸色一僵,这也是她最怕的。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两三个月了,但仇就是仇,有些人特别记仇。
她刚才说那么多,不就是想让秦淮茹帮她去缓和一下关系吗?
之前江流怒怼警察,赵明德又强势出场,不仅吓坏了易中海和刘海中,也吓坏了她贾张氏。
“我……我那不是不知道嘛,谁想得到江流有这么大来头,那姓赵的还是个当官的呢。”
贾张氏讪讪一笑,接着又动起歪心思。
“对了淮茹,你不是说你那表妹在江家吃过饭吗?那他们关系应该不错吧?”
“你要是拉不下脸,就让你表妹过来住一阵。”
“她来了之后,多往江家走动走动,咱两家关系不就缓和了吗?”
秦淮茹对这个婆婆实在无语。
之前还一脸嫌弃,巴不得表妹早点走,现在看人家有用,又想叫人家回来。
不过这话也让她心里一动,升起一丝念头。
现在易中海已经完了,从他身上捞不到任何好处,自然也不用像以前那样怕他。
至于傻柱,之前介绍表妹给他,不过是想重新挤进易中海的小圈子,顺便拴住这张长期饭票。
**既然已经没可能了,说不定还会惹来麻烦,那不如换个思路。
“妈,你真的不介意我表妹来家里住?”
“别等她来了,你又摆脸色给她看。”
“……”
秦淮茹试探着问道。
“不会不会,怎么可能介意呢!她能来就好。”
“那孩子在农村肯定受了不少苦,咱家虽然也不宽裕,但肯定不会让她饿着。”
“你去接她回来吧。”
贾张氏立刻喜笑颜开,语气都温和了不少。
秦淮茹心知她是装的,不过自己也希望秦京茹回来,就故作勉强地点了头。
“那我过两天回一趟,接她过来。”
——
另一边,江流刚进家门没坐稳,阎埠贵夫妇就跟着走了进来。
人还没到,声音先传了进来。
“小江啊,今天到底怎么回事?刚才怎么来了那么多警察?”
“可把我们吓坏了。”
“是啊,还有那位赵同志,什么来头啊?”
“我看他像个领导,身边还跟着那么多街道办的干事。”
“他们都回去了吗?”
阎埠贵和三大妈一进门就显得格外热情。
江流正要倒水,闻言只回头瞥了他们一眼。
之前警察搜家的时候,阎埠贵一家躲得远远的,生怕和他扯上关系。
现在看他没事了,又凑上前来。
“三大爷,有些事能问,有些事不该问,这道理你该懂吧?”
江流喝了口水,把热水瓶放下。
“是是是,是我们多嘴,不该多问。”
“不过……那聋老太真是满人吗?”
“这事关全院的名声,我们得弄清楚啊。”
阎埠贵讪笑着,语气谦卑又讨好。
“是啊,我们可从没听说过院里有满人。”
“这要是真的……”
“这么说,聋老太之前说的那些话,原来都是骗我们的。”
三大妈也点头认同。
江流转身笑道:“三大爷,三大妈,这件事你们不该来问我,应该去街道办核实。”
“我虽然了解一些她的情况,但街道办的信息会更全面。”
“您作为院里的一大爷,理应先把今天的情况向街道办报告。”
“如果有什么情况需要沟通,也得通过上级渠道。”
“否则,您可能就失职了。”
阎埠贵和三大妈对视一眼,三大爷一拍脑袋:“哎呀,我真是糊涂,竟然把这事给忘了。”
“我这就去街道办,这就去!”
“江流,多亏你提醒了。”
……
阎埠贵来得快,走得更快。
转眼间,只剩下三大妈还站在门口。
——
——
【286】:聋老太这次完蛋了!!!
“那、那我也先回去了。”
三大妈也匆匆离开。
江流似乎从她身上察觉到了一丝不安。
这都是什么事啊!
“江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怎么说你拿了两万块,还来家里搜查?”
“你真的拿了那两万块吗?”
等人都走了,李秀芝关上门,把他拉进里屋。
“怎么可能?这根本就是关山父子陷害我。”
“他们怪我举报了他们,才想出这种办法。”
江流心里叹气,自然不会告诉她实情。
以她的性格,要是知道有这么多钱,怕是天天担惊受怕睡不着觉。
而且,更麻烦的是,因为这事,不仅那一万多块钱不能用,系统给的那些钱估计也动不了了。
真是一步走错,步步受制。
李秀芝看他这么肯定,也信了几分。
“关山父子实在太可恨了。”
“居然能想出这么恶毒的主意,难怪之前帮着聋老太伪造身份。”
“他们父子不知道干了多少坏事。”
李秀芝气愤地说道。
“好了,别气了。
关山父子的事,也是因为查聋老太身份才牵扯出来的。”
“现在他们被抓住,这件事总算可以收场了。”
“我们只需要等待聋老太的身份被揭穿,看她到时候如何收场。”
江流冷冷地笑了一声。
赵明德既然已经知道了关山父子举报他的事,就绝不会置之不理。
不论他们私下关系如何,
单是江流被牵涉进这桩投机倒把案中,赵明德就不可能袖手旁观。
如果江流真的出事,
他之前的种种安排都将付诸东流,甚至可能赔上自己的政治前途。
“我刚看见傻柱和他妹妹把聋老太背到医院去了。”
“会不会又出什么意外?”
李秀芝蹙着眉,语气担忧。
江流却不以为意,冷声道:“不管她是死是活,结果都不会改变。”
“不用再管她了,应该不出两天,一切就会有定论。”
另一边,**刚回到分局,把关大冲押回牢房,椅子还没坐热,就接到局长徐国洋的传唤。
他心里一沉,仍快步走向局长办公室。
推门进去,不仅徐国洋在,分局的另外两位领导——刘副局长和陈主任——也在场。
见这阵仗,**顿时意识到事态严重。
就在他准备进门时,身后传来脚步声,成安和队长徐保国也赶了过来。
“都到齐了,那就都进来吧。”
徐国洋招了招手,示意他们进来。
几人敬礼后,徐国洋开门见山地说:“我刚接到区政府来电,说你们最近行事太冒失,未经审批就擅自搜查民宅,对当地街道造成了不良影响。”
“而且你们仅凭罪犯的一面之词,就传唤了投机倒把案中的一个关键人物。”
“我想听听你们的解释。”
刘副局长看向**,语气凝重:“这是区政府赵主任亲自打来的电话。
你们谁来汇报一下情况?”
徐保国上前一步:“局长,我刚从市局回来,还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
**见三人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知道躲不过去。
他正要开口,成安却抢先一步:
“局长,责任在我。
是我轻信了关山父子的供词,才决定对江流进行传唤和搜查。”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案件紧急,不得不采取的合理行动。”
“……”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陈主任就猛地一拍桌子,厉声喝止。
“胡说八道!这算哪门子紧急案件?”
“这也能叫案子?光凭几句供词就能立案吗?”
“你们这是在滥用职权,是乱来,明白吗?”
“别以为我们什么内情都不知道。”
“你们来之前,我们三个人已经仔细梳理了整个事情的经过。”
“江流是罪犯吗?是嫌疑人吗?”
“他是这次‘投机倒把’案的重要举报人,而你们倒好,就凭关山父子几句不明不白的话,居然把他带去审讯。”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陈主任越说越气,站起身对着他和**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训斥。
成安听得脸色发白,之前想好的辩解一句也说不出来。
而**却仍不死心,硬着头皮反驳:
“陈主任,我承认我们这次行动确实仓促了些,但关山父子提供的线索非常详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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