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东西找到了,一共四箱。”那些当兵的干这种事情最擅长,不管你藏的多深,都能找到,那人既然把东西搬到这里来,怕是没想到有一天会在这这里被发现。
“打开我看看。”万里丁睁开了双眼,看见眼前的四个箱子说道。
“是,大人。”那些当兵的把箱子打开,里面满满的都是银钱和珠宝。
“你一个小女子,哪里来的如此多银钱,是不是与那山匪有瓜葛,按我大周律,与山匪有瓜葛,斩立决!”万立定开始吓唬那女子,那女子哪里见过这场面,在看那当兵的穿戴跟自己平时见的祥州兵也不一样,还抽出了那随身的大刀,这一下就瘫倒在地。
“这……这……大人,我冤枉啊……”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去那大牢看看便知,哪有一个不冤枉的,来人……”万里丁见这人已经被吓唬的不行,这马上就要成功了。
“在!”那些当兵的更是,大声的喊,还时不时的拿着刀抽来抽去,发出那种金属摩擦的声音,让人更是害怕。
“大人,这不是我的……”
“不是你的,不是你的,怎么在你家。”
“这是刘大人的,我是他的小妾,保养在此院子。”那女人看来是彻底崩溃了。
“刘大人?哪个刘大人啊?”万里丁就等着这一句呢。
“祥州布政司使刘方。”那女人哭的不行。
“好,来人,让他画押。”看来这口供已经写好,就差个名字。万里丁看着摊在地上的女子,这胸前两只白兔一般跳来跳去,让他看的都快流口水了。
“大人,能随我回房,我跟大人说些事情。”那女子画押完,也看见了万里丁那眼神,跟万里丁说道。
“好,我看你还有什么事情?你们在此等候。”万里丁随那女子进房去了。
“大人,你也知道,我一个弱女子,求大人饶我一命,小女子什么都愿意。”刚一进房,那女人就开始褪去自己的衣衫,露出雪白的肌肤,这女人有点胖,但是却有种让人说不出的感觉,很销魂的样子。
“饶不饶你,不是现在,跟我走吧。”万里丁也不傻,这事情办完了,这小娘子肯定不止这一个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何必急于一时,只不过是进来过个眼瘾。
“大人……”那女人娇滴滴的还想继续。
“你最好穿上些保暖的棉衣,牢里很冷,救不救得你出来,回头看看你那刘大人多大的罪,你若能举报她,那你定然是从轻发落。”万里丁继续说道,
“我这就穿衣服,大人,我明白了,一切都听大人的。”那女人知道,他们是要办刘方,跟自己没有关系,之后不知道要把自己推给谁,赶紧找些厚衣服穿上,还不忘把衣服脱光让万里丁看个够,在里面穿上好看的肚兜,以备后用。
“把她带走吧,记录,在祥州布政使小妾家中搜到不明财物两箱,带回府衙。”万里丁说着,后面有人记着。
“大人……”那记录的人带着东西过来给万里丁看。
“在这里面那些银钱,给兄弟们分了,这大冷天,都不容易,剩下的换银票给罗大人带着,我们回去这京里不知道有多少眼睛盯着我们呢。”万里丁交代着。
“是,大人,属下这就去办,那还多出的……”那人看着剩下的三箱,上交两箱,另外一箱怎么办?
“放到对面门前,自会有人来收,我们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不能淡了百姓的心。”万里丁说着话,大踏步走出这院子,还不忘朝对面的院子看了一眼,后面的女子已经被带上枷锁,还有那两箱子珍宝。
“咣当……’那些当兵的不问,也不说,就是把一箱子房子对面的院门口,放下就走,孰不知,里面这小娘子,自从他们来,就已经子门缝里面看热闹,哪里会想到有这一出,这真是始料未及,情理之中意料之外,她以为万里丁会私下送过来,哪里想到就这么就放着了。
“吱嘎”门开了,那女子见那些人都走,左右无人,一个人拉着那箱子往院子里拖。
“这该死的,你倒是给我放院子里啊,这也太重了。”那女子费劲的把那箱子拉到屋里,已经累的满头大汗,直冒白气,这要是让那个高手看见,还以为内功深厚呢。
“我看看那娘们到底有什么好东西。”这女子歇了一会,自言自语的打开箱子,箱子打开的瞬间,她感觉自己的房间都比原来亮了许多,满满一箱子银锭,有多少,她也不知道,她只是再想,这万里丁够意思,自己这么多年在这祥州城靠什么度日他也知道,竟然给自己你这么多银子,心里想着一会出去买点好吃的,等万里丁来的时候好好的犒劳他一下,孰不知,这一箱子银子,对于万里丁来说不算什么,她若看见那拿走的的两箱,估计下巴都要惊掉了,毕竟见识有限,有些东西光靠想是想不到的。
“大人,此人就是祥州布政使刘方,这是在他小妾处搜到的不明来源财物,还有他小妾的口供。”万里丁把东西都带回来交给罗滨祥,自然,那叫刘方的,也被抓回来了,来的还有所有的祥州官员,自然也包括昨晚和一夜的劳子良,他感谢施施的救命之恩,没想到今早就有这重头戏,这杀鸡儆猴的戏,祥州,谁也跑不了。
“祥州布政使,五品?从五品?一年的俸禄有多少啊,你们谁会算算,就按你出生就是这个官,你得多大岁数能有这些俸禄,说说吧,这银钱都是哪里来的。”罗滨祥指着那两箱子金银珠宝问道。
“大人,大人,下官……”刘方此刻想的不是解释这两箱是哪里来的,他是在想,你们都拿走两箱了,还要审我,这四箱都买不来命,看来这次是要拿自己开刀了,不知道是谁出卖了自己,也不为过,这祥州有不少人都知道他藏钱在小妾哪里。现在他爹估计都要后悔,为什么给取名叫刘方,没有做到流芳百世,马上就要流放劳州才是真的。
“说不出来?那我给你个路,你要不要走。”罗滨祥继续说道,毕竟这是第一个抓住的。
“大人明鉴大人明鉴啊……”刘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多年的官场经验,他知道,后面一定是有什么套路在等着自己,见招拆招吧,看看能不能救自己一命,指望别人,那是不可能了,现在怕是全祥州都岌岌可危自身难保,还有谁敢帮自己说话。
“你若能说的出还有什么人有不明财物,或者有收受贿赂的证据,那本官可以算你立功一件,也会从清发落,你看如何啊?”罗滨祥说完,就用那惊堂木一下一下的敲击这案子,这节奏越来越快,听的人发麻,突然猛击一声,这也让台下的所有人都是一惊,包括刘方。
“我说我说,大人,我说……”刘方已经吓哭了,若不是早上被抓之前刚好去过茅厕,估计这会可能都拉到堂上了。
“看看,看看,还是我们的刘大人通透吧,对,你把人都交代出来,你不就没事了,下面的各位,如果现在有人要站出来说话,就说吧,若是让刘大人说出来,那这意义可就不一样了……”罗滨祥看着下面站着的官员说道,这些个人都怕,但是没有一个敢出来承认自己贪腐的,毕竟都是祥州的老氏族,在姬家手下多年,哪里有干净的,谁也不想给自己的家族抹黑。
“我说,大人,我说……”刘方听见罗滨祥如此说,自然不会给他们机会,万一被人承认了,他自己岂不是没有什么条件可讲了。
“刘大人请讲……”罗滨祥不紧不慢的说道。
“我知道,盐运司,盐运司一直有自己走私官盐倒买倒卖中饱私囊,那盐运司知事更是为了把那些装部下的银锭藏起来,不惜在自己院子里把那些银锭做成一堵墙,外面用泥水涂抹混淆视听,里面都是银锭,大人去他家一看便知啊,大人……”那刘方继续说道,还不忘看着后面站着的官员,让你告密,这回我也让你不好受。
“噢,竟有此事……”罗滨祥也是第一次听说把银子藏在墙里的,这真是始料未及,这祥州果然够人才。
“噗通……”一个人已经瘫倒在地,这不用问,十有八九就是那盐运司知事。
“罗大人,这一早上审到现在,也是累了,可否休息一下,我们继续,身体要紧身体要紧。”劳子良虽然没有完全醒酒,头还疼的不行,但是不得不说话了,再这样下去,这祥州怕是要翻天,虽说自己上面无根,但是他似乎看见了某种机会,这要是再不把握,这祥州太守怕就是个过路的。
“哦,也是,本官有些乏累,我们就暂且歇息一下,这两人先关起来,回头再审。”罗滨祥说着就回后堂去了,这祥州官员各个都是一身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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