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我的拳头能炼钢

温酒伴清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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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四轮马车”的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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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蒙蒙亮,窗纸还是一片沉郁的灰青色。秦战已经在书房里了,面前摊开着几张画满线条的麻纸,还有几根被他掰断又用麻绳勉强绑在一起的细木棍——这是他昨晚睡不着,自己捣鼓出来的一个简陋到可笑的四轮车模型。

模型歪歪扭扭地立在案头,四个用木片削成的轮子大小都不太一样。他盯着那丑陋的模型,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上敲击,发出单调的“笃、笃”声,脑子里反复回响着昨晚百里秀代笔回复李斯信函中的那些委婉而精妙的措辞,还有天亮后就要去面对的、那位眼神锐利如刀的冯御史。

政治是看不见的泥沼,每一步都得提着心,吊着胆。但眼下,更具体、也更迫切的难题,是眼前这“四轮马车”。

木轨试验初步成功,证明了“轨道运输”的可行性。但轨道不可能铺到北境前线,更不可能铺到战场。它只能解决从工坊区到渭水码头这“最后一里”(实际是十几里)的集散问题。到了码头,卸下来的军械物资,还得装上船,走一段水路,然后再卸货,装上传统的车辆,走完剩下的、更漫长崎岖的陆路,才能抵达蒙恬军中。

这最后的陆路运输,才是真正的瓶颈,也是损耗最大的环节。现有的两轮牛车、马车,载重有限,对路况依赖极高,一辆车能拉五六百斤已是极限,遇到泥泞陡坡,还得卸货分装,效率低得令人发指。

秦战的想法是,造一种更大、更稳、载重更多的四轮重型马车,专门用于码头到前线之间的干线运输。四个轮子,受力更均匀,能承载的重量远超过两轮车。但问题也随之而来——四个轮子的车,怎么转弯?

前世的汽车有转向系统,哪怕是马车,也有成熟的前轮转向机构。可在这个时代,秦战所知的车辆,无论是战车还是民用的轺车、辎车,基本都是两轮的,转弯靠的是牲畜拉动车辕改变方向,或者干脆靠蛮力硬扭。四轮车如果前后轮都固定,那基本就是一根直挺挺的木头,拐不了弯。

“转向架……”秦战用炭笔在纸上画了个歪歪扭扭的梯形,又涂掉。原理他大概知道一点,前世依稀记得玩具车、火车转向架的原理,是让两个前轮通过一个可以转动的架子连接,转向时两个前轮的角度略有不同(阿克曼转向原理)。但具体到用木头、铁件来实现,还要承受重载、颠簸……脑子里就像塞了一团浸水的麻絮,理不清,扯还乱。

“大人。”门外传来猴子刻意压低的声音,“冯御史那边……派人来问,大人何时有空,他想‘请教’一下昨夜工坊区骚动之事。”猴子顿了顿,又补充道,“还有,黑伯已经带人在工坊空地上开始试制第一辆四轮车了,不过……出了点问题。”

秦战深吸一口气,将脑子里那些纷乱的线条和朝堂的暗影暂时压下。问题总得一个个解决。

“告诉冯御史,一个时辰后,我在郡守府偏厅候教。”秦战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僵硬的手腕,“先去工坊看看。”

清晨的工坊区,空气清冷,带着昨夜未散尽的烟火气和木料刨花的苦香。水力不足,许多炉子还没开火,显得比平日安静些。但在靠近木工坊的一片空地上,却围着一圈人,嘈杂声隔着老远就能听到。

秦战走近,看到空地上停着一个……怪模怪样的东西。一个比普通车板宽大近一倍、用厚重木板拼成的矩形车体,下面装着四个硕大的、包着铁皮的木轮。车体前方,连接着两根粗长的车辕,应该是用来套马的。问题出在前轮——两个前轮被固定在一个看起来相当笨重的木质框架上,这个框架通过一根粗大的立轴,与车体前部连接,理论上,推动这个框架,就能带动前轮转向。

但此刻,这个转向框架歪在一边,与车体几乎成了个尴尬的直角。两个前轮也歪歪扭扭,其中一个轮子的铁皮边缘甚至有些卷翘。黑伯正蹲在那框架旁,脸色铁青,手里拿着一把斧头,对着连接处一根已经出现裂纹的木销子比划,看样子恨不得一斧子劈了。

几个参与制作的木匠和铁匠,垂头丧气地站在周围,大气不敢出。地上散落着刨花、木屑、还有几根断掉的麻绳和弯曲的铁钉。

“怎么回事?”秦战走上前。

黑伯听到声音,抬起头,老脸上满是烦躁和挫败:“还能怎么回事!这破架子,根本转不动!木头吃不住劲,一用力就裂!好不容易勉强能扳动了,嘿,你猜怎么着?”他用斧头指着那歪斜的前轮,“这俩轮子各转各的!一个往左扭,一个他娘的还想直着走!车没动,先把自个儿别死了!还有这轴……”他走到车体下方,踢了踢连接后轮的那根粗木轴,“刚才试着往上装了点重物(几块石头),还没真拉呢,就听见它‘嘎吱嘎吱’响,我怕它当场断了!”

问题全暴露了。转向结构强度不足、两个前轮转向不同步(没有阿克曼几何)、车轴承重能力堪忧。

秦战蹲下身,仔细查看那简陋的转向架。连接处用的是传统的榫卯加木销,对于需要承受巨大横向扭力的转向机构来说,确实太脆弱了。两个前轮平行固定在框架上,转向时轨迹半径相同,必然会产生滑动和干涉。

“黑伯,先别急。”秦战站起身,从旁边一个木匠手里接过炭笔和一块相对平整的木片,“转向的架子,不能用全木头的,关键受力地方,得嵌铁件,做轴套。还有这两个轮子……”他在木片上画了两个轮子,然后用线条连到一个可以转动的“井”字形架子上,“不能直接固定在架子上,得让它们能各自绕着一个小轴转动,但这个转动,又要被一个总的东西管着……”

他画得飞快,线条潦草,嘴里解释着转向梯形的基本概念:“大概……就像一个人走路,左腿和右腿迈的步子大小不一样,才能拐弯。这两个轮子转弯时,里侧的轮子转的角度要比外侧的大一点……嗯,就像……”他四下张望,看到空地上一个破旧的、用来给木料划线的大圆规,灵机一动,“就像圆规的两条腿!绕着圆心转的时候,里面的腿划的圈小,外面的腿划的圈大!”

他用圆规比划着,试图把这个抽象的概念讲明白。黑伯和几个老木匠凑过来看,眉头紧锁,似懂非懂。这个比喻虽然依旧笨拙,但比单纯说“角度不同”要形象一些。

“至于车轴……”秦战走到车体下,敲了敲那根看起来就很悬的木头轴,“不能用一根整木从头穿到尾,受力点太集中。能不能……在车轮内侧,靠近车板的地方,单独做两个‘轴承座’,用硬木或者嵌铁,把短轴固定在里面?这样力是分散在车板上的。”

他说的其实是后世桥梁和重型车辆中常见的“轴头独立悬挂”的雏形,虽然以现在的工艺极难实现,但至少提供了一个加强承重和减震的思路。

黑伯听着,脸上的烦躁渐渐被一种专注的思索取代。他拿过秦战手里的炭笔,在木片上涂改起来,嘴里念念有词:“嵌铁……轴套……圆规腿……分开放轴座……”

工匠们也开始低声讨论,比划着。失败的沮丧被新的、更具体的技术难题所带来的挑战感暂时冲淡了。对于这些真正的匠人来说,解决一个具体的、看得见摸得着的“怎么做”的问题,远比应付那些虚无缥缈的政治议论要来得实在和投入。

秦战稍微松了口气。他知道,理论点拨只能到此为止,真正的突破,需要黑伯他们用无数次的失败和尝试去堆出来。他正想再叮嘱几句关于材料选择和加强筋的事,猴子又小跑着过来了。

“大人,冯御史……提前到了,现在已经在偏厅了。脸色……不太好。”猴子压低声音,瞥了一眼还在热烈讨论转向机构的工匠们。

该来的总会来。秦战整理了一下因为蹲跪而有些皱褶的衣袍,对黑伯道:“黑伯,这里交给你了。大胆试,别怕废料。关键是找到能吃住劲、又能灵活转动的法子。”

黑伯头也不抬地挥了挥手,注意力已经完全沉浸在了那几张鬼画符般的草图和眼前的破烂车架里。

秦战转身,朝着郡守府走去。清晨的阳光终于穿透云层,斜斜地照下来,在他身后拉出长长的影子。工坊区的喧嚣被抛在身后,前方等待他的,是另一片没有硝烟却同样需要紧绷神经的战场。

郡守府偏厅,炭火烧得正旺,驱散了屋内的寒意,却驱不散那种无形的凝重。冯劫已经坐在客位上,面前摆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汤,但他没有动。他穿着正式的御史官服,深青色,衬得他本就刻板的面容更加严肃。两个随从模样的书吏,垂手立在他身后。

秦战踏入偏厅,拱手为礼:“冯御史,劳您久候。下官刚从工坊区过来,未能远迎,还望恕罪。”

冯劫抬起眼皮,目光在秦战身上扫过,敏锐地注意到他袖口和衣襟上沾染的些许新鲜木屑和油灰,淡淡开口:“秦郡守勤于王事,亲力亲为,何罪之有。请坐。”

秦战在他对面坐下,示意仆役上茶。茶是普通的栎阳粗茶,味道浓烈。

“冯御史一早前来,不知有何见教?”秦战开门见山。

冯劫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浮沫,抿了一小口,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随即舒展开。“昨夜,工坊区似有喧哗骚动?本官居所虽有些距离,亦闻呼喊及奔走之声。不知发生了何事?”

果然是为这事。秦战早有准备,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凝重和一丝愤慨:“回御史,昨夜确有宵小之辈,潜入工坊区,意图破坏下官正在试验的‘重物拖运轨道’,幸被值夜工匠发现,及时制止,擒获一人,另一人逃脱。”

“破坏轨道?”冯劫放下茶杯,目光锐利,“为何要破坏此物?擒获之人,可曾审问?”

“正在严加审讯。”秦战道,“据初步推断,此二人极可能是受人指使,意图延误我军械运输,破坏北境军务!其行径卑劣,其心可诛!下官已加派人手,严加防范,并请御史主持公道,将此等破坏军国大事之恶行,上达天听!”

他把事情性质直接拔高到“破坏军务”的层面。冯劫是监察官,遇到这种事情,于情于理都该上报。

冯劫静静听着,手指在茶杯边缘轻轻摩挲,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秦郡守所言‘重物拖运轨道’,便是近日工坊区内铺设的那段木轨?听闻效用颇奇,能省力运重物?”

“正是。”秦战点头,“此乃为解军械运输燃眉之急,不得已而为之的权宜之法。试验初成,便遭破坏,足见有人不愿见我栎阳顺利完成军令!”他再次强调军令,将轨道与军国大事紧紧捆绑。

冯劫不置可否,话锋却突然一转:“本官听闻,郡守近日还在试制一种‘四轮怪车’,亦是为此运输之事?”

秦战心头微凛。冯劫的消息果然灵通,连今早刚刚失败的四轮车试验都知道了。看来他在栎阳的眼线,比预想的要多。

“确有此事。”秦战坦然承认,“轨道仅能解决工坊到码头一段。后续陆路漫长,现有车辆运力低下,损耗巨大。下官便想着,能否造一种载重更大、更稳当的车。四轮较两轮稳,载重亦可大增。只是……”他苦笑一下,“试制不易,转向、承重皆是难题,今日初次尝试,便告失败,让御史见笑了。”

他主动说出失败,显得坦诚,也暗示了技术探索的艰难。

冯劫看着秦战,那双总是带着审视意味的眼睛里,似乎闪过一丝极淡的、难以捉摸的情绪。“秦郡守为军务殚精竭虑,勇于任事,本官佩服。只是……”他顿了顿,“革新之物,往往利弊相伴。木轨铺设,占用土地,扰动乡里;四轮重车,若成,固然运力大增,然其对道路损耗,亦必远胜旧车。且匠人精力有限,专注于这些‘奇巧’之物,是否会耽搁了军械本身的生产?此皆不可不虑。”

他的话,听起来像是正常的顾虑和提醒,但每一句都点在要害上。占用土地、扰民、损耗道路、分散精力影响主业……这些如果被有心人利用,都可以成为攻击秦战的理由。而且,他特意提到了“奇巧”二字,隐隐与朝中非议“奇技淫巧”相呼应。

秦战心中警铃微作,脸上却不动声色:“御史所虑极是。下官定当谨慎行事。木轨铺设,必先妥善处理土地民情;四轮车试验,亦会量力而行,绝不敢本末倒置,耽误军械正产。一切所为,皆以完成王命、保障北境为第一要务。”

他再次把“王命”和“北境”摆在前面。

冯劫点了点头,似乎对秦战的表态还算满意。“秦郡守心中有数便好。昨夜之事,本官自会记录在案。擒获之人,还望郡守加紧审讯,务求水落石出。至于轨道、新车等物……”他站起身,准备告辞,“既是为军务,郡守可酌情继续。然其中尺度、耗费、影响,还望郡守时时自省,莫要予人口实。”

这话说得意味深长。既没有明确反对,也没有明确支持,只是提醒秦战要“掌握尺度”,不要“授人以柄”。是一种典型的、带有监察官员特色的、留有余地的表态。

“多谢御史提点,下官谨记。”秦战也起身相送。

送走冯劫,秦战站在偏厅门口,望着冯劫挺直却略显孤冷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清晨的阳光照在庭院的青石板上,反射着清冷的光。一只灰雀扑棱棱从光秃秃的树枝上飞起,落在墙头,歪着小脑袋,好奇地张望了一下,又飞走了。

冯劫的态度,比预想的要……复杂。他没有抓住轨道破坏事件大做文章,也没有对四轮车试验直接斥责,反而提醒秦战注意“尺度”和“影响”。这不像是一个单纯来找茬的御史。难道,李斯信中暗示的“宗室推波助澜”,冯劫并非其同路人?或者,他另有打算?

秦战揉了揉太阳穴,感觉脑袋里像是有两个小人,一个在琢磨转向架的角度和铁件嵌合,另一个在分析冯劫每一句话背后的深意和朝堂上可能的风向。这两种思维截然不同,却同样耗费心神。

他走回书房,百里秀已经在那里等候,手里拿着已经拟好的给李斯的回信草稿。

“大人,冯御史他……”百里秀询问。

“暂时应付过去了。”秦战接过信稿,快速浏览着上面那些委婉而周全的辞令,点了点头,“信就这么发吧。另外,派人给将作少府也抄送一份‘轨道遭破坏、已加强防护’的例行公文,语气平淡些,只说事实。”

“是。”百里秀应下,随即又道,“黑伯那边又派人来问,关于车轴分置和转向架用铁,库房里适合的铁料不多了,尤其是需要打造轴套和关键连接件的熟铁。是否从军械用料中……”

“不行!”秦战断然否决,“军械用料,一丝一毫都不能动!让黑伯先用现有的边角料和次一等的铁试做模型,验证想法。真到了必须用好铁的时候……我再想办法。”他想到了被冯劫“记录在案”的破坏事件,或许……可以借此向咸阳再要点资源?

他甩甩头,把这个有些冒险的念头暂时压下,对百里秀道:“秀先生,李斯信里提到的‘农本’之忧,虽然我们回信搪塞了,但不可不防。你安排一下,让下面的人统计清楚,今年栎阳郡内,因在工坊、矿场务工而未能全力耕种的家庭,到底有多少,缺了多少田工。再看看郡内是否有闲置官田,或者能否组织工坊休班匠人、郡兵,在农忙时集中帮工。咱们得有点实在的东西,万一被人攻讦,也能拿出来说话。”

百里秀眼中露出赞许之色:“大人思虑周详。我这就去办。”

书房里又剩下秦战一人。他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冷风带着远处工坊区隐约传来的、锛凿斧锯的声响吹进来。那声音执着而顽强,一下,又一下,仿佛在笨拙地、却又坚定地,试图凿开眼前厚重如铁的现实。

他想起刚才冯劫离开时,墙头那只张望了一下就飞走的灰雀。有时候,他觉得自己的处境,也像那只雀儿,必须在无数的枝杈和墙头之间,找到一条能飞过去、又不被网罗或弹弓打下的路线。

四轮马车的难题,在工坊的空地上。而他的难题,却在这看似平静的郡守府,在这波澜暗涌的棋局之中。

他关上车窗,坐回案前。桌上,那丑陋的四轮车模型依旧歪斜地立着。他伸手,轻轻拨动了一下其中一个“前轮”。

轮子转动了一下,带动整个简陋的“转向架”发出轻微的、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路还长,弯还急。车要造,路要铺,棋,也得继续下。

(第二百六十六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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