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敢在云南这个地头跟我们耍横?是不是以为有几个小钱就了不起了?小心有能力赚钱,没能力花,到时候让你哭爹喊娘求爷爷告奶奶给我们送钱,你还落不到一个好。”
那名被唐浩盯着的黄毛,见唐浩孤身一人,又被己方十几人围住,气焰更加嚣张,指着唐浩的鼻子,唾沫横飞地威胁道。
这话里话外透着一股敲诈勒索、强取豪夺的意味,仿佛这种事他们早已驾轻就熟。
唐浩眼神一冷,他本不欲与这些地痞流氓多费口舌,但这黄毛的话却引起了他的注意。
这不像是一般的争抢包厢纠纷,倒像是某种有组织的、针对“有钱外来客”的惯用伎俩。
电光石火间,唐浩身形一晃,在那黄毛尚未反应过来时,右手如铁钳般探出,一把扣住了他指着自己的手腕。
“啊,松手,你他妈……”黄毛痛呼一声,感觉手腕骨头都要被捏碎了。
“都给我上,废了这小子。”后面那两名看似头目的男子见状,脸色一寒,其中一人立刻厉声下令。
十几名黄毛混混闻言,嗷嗷叫着,挥舞着拳头或掏出随身携带的甩棍、指虎,一拥而上,就要对唐浩进行围殴。
然而,他们面对的,是已经将《古武易筋功》修炼至第九层圆满、实力堪比半步宗师的唐浩。
只见唐浩身形如游鱼般在人群中穿梭,动作快得只剩下残影。他并未下死手,但每一拳、每一脚都精准地击打在对方关节、软肋等痛感神经密集处,或者直接卸掉其攻击力道。
“砰!啪!哎哟。”
“我的胳膊。”
“腿,我的腿断了。”
拳脚与肉体碰撞的闷响、骨骼错位的轻响、以及连绵不绝的惨叫声几乎同时响起。
仅仅几个呼吸的功夫,那十几个气势汹汹的黄毛,便如同被狂风扫过的落叶,横七竖八地躺倒了一地,抱着伤处痛苦地翻滚、哀嚎,失去了所有战斗力。
走廊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痛苦的呻吟声。
那两名头目脸上嚣张的表情凝固了,取而代之的是难以置信的惊骇和恐惧。
他们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年纪不大、斯斯文文的年轻人,身手竟然恐怖如斯。
这根本不是普通人能有的战斗力。
两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转身就想往走廊另一头逃跑。
唐浩岂会让他们如愿?他脚下微动,身形如同鬼魅般一闪,便已后发先至,挡在了两人面前。
不等对方反应,他双手闪电般探出,分别揪住了两人的后衣领,如同拎小鸡一般,将他们硬生生给提溜了回来,掼在了包厢门口的地毯上。
“说吧,”唐浩居高临下地看着瘫坐在地、面如土色的两人,语气冰冷,“你们刚才说,我会‘求爷爷告奶奶送钱还落不到好’,是什么意思?
你们平时就是用这种手段,‘关照’外来客人的?”
那两人被唐浩刚才展现的恐怖实力和此刻冰冷的目光吓得浑身哆嗦。
其中那个戴着金丝眼镜、之前最为嚣张的油头男子(应该就是黄毛口中的老大),强自镇定,色厉内荏地道:“小子,你……你知道我们是谁吗?敢动我们,你在云南寸步难行。
识相的赶紧道歉赔钱,然后滚蛋,我们可以当今天的事没发生过。”
另一人则眼神闪烁,紧紧闭着嘴,显然打定主意不开口。
唐浩懒得跟他们废话,目光转向旁边那个早已吓得面无人色、瑟瑟发抖的服务员。
这服务员从刚才黄毛说出威胁话时的反应,以及现在看向这两人的恐惧眼神来看,显然认识他们,而且知道他们的“能量”。
“服务员,”唐浩的声音缓和了一些,但目光依旧锐利,“刚才我听他们威胁我的时候,你脸色变了。你认识他们对不对?
你也觉得,如果是一般人,落到他们手里,真的会像他们说的那样下场凄惨,对不对?
告诉我,他们是谁?
是干什么的?”
服务员闻言,身体抖得更厉害了。他偷偷抬起眼皮,飞快地瞥了一眼地上那两人。
那两人虽然狼狈,但此刻也正用凶狠、警告的眼神死死瞪着他,仿佛在说:你敢多嘴,以后没你好果子吃。
服务员吓得一个激灵,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不敢说。
唐浩见状,心中了然。
他不再为难这个普通打工人。
他转过身,对着地上那两人,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不说?没关系。”
话音未落,他抬起手,左右开弓,快如闪电地在两人后颈处各敲了一记。
“呃……”
两人连哼都没来得及哼出一声,眼白一翻,直接软倒在地,彻底晕了过去。
解决了这两个嘴硬的,唐浩的目光落回那个最开始口出狂言、此刻也瘫在地上但还清醒着的黄毛身上。
他走过去,蹲下身,平静地看着对方:“黄毛,现在,你跟我说说。这两个家伙,是什么人?你老大叫什么?你们平时都‘做’些什么‘生意’?”
黄毛见识了唐浩鬼神莫测的身手和狠辣果决的手段,哪还敢有半分倨傲?
他缩了缩脖子,但提起自己老大,眼中还是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一丝依仗的底气,结结巴巴地道:
“我……我们老大……可是云南地界上响当当的人物。
黑白两道通吃,就连地方政府的一些高官,也得给他三分薄面。
他叫林知秋,道上人称‘林哥’。
这位晕过去的爷,是我们林哥的好朋友,也是生意场上的重要合伙人,姓周……今天,我们老大刚做成了一批大生意,心情好,就想带兄弟们来云豪酒店最好的包厢热闹庆祝一下,没想到……没想到我们的专用包厢竟然被你给包了两天……老大自然不爽,就想……就想让你腾地方……”
林知秋?林哥?
唐浩心中一动。
这个名字,还有“道上人称林哥”这个描述……他忽然想起,之前他为了偷渡出境,找到的蛇头,正是叫做林哥。
“林知秋……”唐浩低声重复了一遍,目光锐利地盯着黄毛,“你们老大,是不是还兼营着帮人‘跑路’、‘过境’的服务项目?道上是不是也有人叫他‘摆渡人林哥’?”
黄毛闻言,脸色微微一变,眼神闪烁,显然是被说中了。
但他不敢明确承认,只是含糊道:“老大……老大生意做得广,认识的人多……具体做什么,我们下面的人哪能都知道那么清楚……”
这反应,已经足够了。
唐浩心中冷笑。
看来这个林知秋,不仅仅是普通的地头蛇、敲诈勒索犯,很可能还做人贩子的生意,难怪他见到自己有钱包了两天的包厢费,并不忌惮自己,反而认为自己是只肥羊。
那黄毛见唐浩沉默不语,以为他被自己老大的名头震慑住了,又或者觉得唐浩再能打也斗不过有枪有势的真正地头蛇,眼中不由得又流露出一丝隐藏的戏谑和幸灾乐祸,似乎在等着看唐浩如何收场。
就在这时,走廊尽头传来一阵急促而整齐的脚步声。
“警察,不许动。”
几名身穿制服的警察快步赶到,显然是酒店方面见冲突升级,果断报了警。
为首的警察是个中年男子,目光锐利地扫过现场——满地哀嚎的混混、两个昏迷在地的头目、以及独自站立、气定神闲的唐浩。
他的目光在扫过林知秋和那位周姓合伙人时,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一下,似乎认出了他们。
随即,他看向唐浩,语气带着公事公办的严肃:“怎么回事?谁先动的手?身份证拿出来。
你,还有地上这些人,都跟我们回局里接受调查。”
说着,就要示意手下上前带人。
唐浩神色不变,没有辩解,也没有反抗。
他只是从容地从上衣内侧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巴掌大小、暗红色封皮、上面印着金色徽记和“特殊安全顾问”字样的证件本,递给了那名带队的警察。
那警察狐疑地接过,打开一看。
当他看清里面的内容、钢印、以及那特殊的授权编码和级别标识时,脸色骤然一变。
他猛地抬头,再次看向唐浩,眼神中充满了震惊、敬畏,以及一丝难以置信。
他快速、仔细地核对了一下证件上的照片和唐浩本人,又检查了几个关键的防伪标记,确认这证件绝非伪造。
下一刻,在周围手下和地上那些混混惊愕的目光中,这名带队警察立刻站直身体,双手捧着证件,恭恭敬敬地递还给唐浩,同时压低声音,语气带着十足的敬意:“首长,不知道您在此执行任务,打扰了。
我们立刻处理现场,绝不干扰您。”
唐浩收回证件,淡淡地点了点头,指了指地上昏迷的林知秋两人和那些黄毛:“这些人涉嫌寻衅滋事、敲诈勒索,可能还涉及其他违法犯罪活动。
带回去,好好查查。
尤其是那个林知秋,重点关照。”
“是,明白,请首长放心。”带队警察立刻立正应道,随即转身,对手下厉声道,“还愣着干什么?把这些人都给我铐起来,带回局里,仔细审问。”
警察们的态度瞬间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动作麻利地将地上还在呻吟的黄毛们逐一拷上,又将昏迷的林知秋两人架了起来,迅速清理现场,押着人离开了。
走廊里很快恢复了平静,只剩下那个惊魂未定的服务员,以及空气中淡淡的消毒水味道。
唐浩没有多看一眼离开的警察和混混。
他现在没心思去深挖林知秋这条线,当务之急是王剑的突破和金家寿宴。
他对那服务员点了点头:“没事了,去忙吧。记住,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能再靠近这个包厢。”
服务员如梦初醒,连连鞠躬:“是,是,先生放心,我一定守好。”他看向唐浩的眼神,已经充满了敬畏和好奇。
唐浩不再多言,转身推门,重新回到了包厢内,并轻轻锁好了门。
包厢里,王剑依旧盘膝坐在原地,但此刻他的状态与之前已大不相同。
只见他周身隐隐有白色雾气升腾(那是身体排出杂质和多余能量形成的异象),面色时而潮红,时而恢复常色,头顶隐约有丝丝热气冒出。
他的气息正在剧烈地波动、攀升,如同潮水般一波强过一波,冲击着某个无形的壁垒。
这是即将突破的征兆。
唐浩心中一凛,立刻收敛了所有杂念,快步走到王剑附近,寻了个不干扰其气息运转的位置盘膝坐下,替他护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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