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你们不能再向前靠近了。”
葵看向眼前拦住自己去路的两名根部忍者轻笑一声,抬手止住准备教这两个不长眼的东西怎么做人的“蛮牛”,说道:
“真要算起来,就算是你们两个也要称呼我一声部长。”
两名根部成员相互对视一眼,收起了朝向葵和蛮牛的长刀,只是并没有让开入口处的位置。
“葵大人。”
知晓了两人的态度,葵也不愿难为这两个奉命行事的家伙,说话的同时,与两人对视的眼睛缓缓变成三勾玉写轮眼。
“驻守这里想来也是团藏给你们的命令,我也不愿意难为你们,所以——”
“请你们睡一会儿吧。”
声音落下,两名根部忍者也倒在地上,在幻术的作用下睡得很安详。
“蛮牛。”
“是!”
葵径直朝着根部里面走去,头也不回的交代蛮牛:
“你暂时替他们守在这里,任何人不许靠近打扰到我和团藏大人商议事情。”
“明白!”
蛮牛一手一个将两个昏迷不醒的根部忍者丢到一边,抽走其中一个人背后的长刀抱在身前,站回到他们原本站着的位置上。
根部基地的布局对葵来说有些陌生,如果不是这次必须要来一次的话,葵压根不会想要踏足这种地方。
比起暗部基地,根部基地的氛围要压抑的多。
至少一直走到明显不同于其他房间的门前,葵都没有在遇见其他根部忍者。
抬手敲门三声,给团藏留有最后的尊重。
“进。”
团藏的声音透过门板传到耳中,让葵知道自己没有找错地方。
“团藏大人,好久不见。”
出现在门口的葵让团藏的神经瞬间紧绷。
这个疯子怎么在这里?是祭的任务被发现了?还是山中晴那边……
心中警铃大作但团藏面上丝毫没表现出一丝慌乱。
“葵部长怎么有功夫来根部这边?”
“没什么,”葵坐在团藏对面的椅子上,随手拿起桌面上的一支钢笔放在手里把玩。
“就是想和团藏大人借一个人。”
“谁?”
葵单手拨开钢笔的笔帽,侧身看向墙上张贴着的根部现有成员的姓名以及照片。
手腕一翻,钢笔直直钉在了墙上的一个名字上。
“他。”
团藏眯了眯眼睛,敛去眼中的怒意,看向钢笔钉在的位置,那股不安愈发强烈起来。
“信?葵部长找他是要……”
“调去暗部,我那里缺人。”
几次试探团藏都没能从葵嘴里得知到底是山中晴还是祭的事情被葵知晓。
特意来根部一趟总不能只是为了随便带走一个根部的人吧?
团藏强装镇定,试图与葵再周旋一下:“我根部的人本就少,葵部长再带走一个的话……”
“这是通知,不是商量。”
“或者……我不介意让根部的人再少一些。”
已经不想再和团藏继续扯皮下去,葵原本还带着笑意的脸色瞬间黑了下去,将话说的很绝,没给团藏留半分转圜的余地。
“那好,老夫派人去传唤信过来。”
“葵部长可要好好待他,要是活生生的忍者从根部去了你的暗部,突然没了命,可就是有嘴都说不清了。”
团藏说的这番话像是真的不舍得信,嘱托葵要好好对待信,可这话听在葵的耳中莫名的激起一分不安。
“不劳您费心,只需要把人交给我就好。”
“还是说,团藏大人想要我将山中晴的那件事追责到底?”
团藏那只独眼在听到“山中晴”三个字时,瞳孔猛地一缩。
脸上那层精心维持的平静面具瞬间出现了一丝裂痕,虽然极其细微,但足以被葵捕捉到。
一种混合着惊怒与忌惮的僵硬,尽管被团藏立刻强行压下,试图用更深的阴鸷来掩盖,但那一闪而过的失态,已经彻底暴露了他所做过的行径。
两人无声地对峙着,只有烛火在墙壁上投下摇曳不安的影子,映照着那支深深钉入“信”名字上的钢笔尖,寒光闪烁。
几秒钟的漫长死寂后,团藏那只独眼中的所有情绪风暴都被强行按捺下去,最终沉淀为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
团藏缓缓地向后靠回椅背,木质椅背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在这寂静中格外刺耳。
“哼!” 短促的鼻音带着浓重的不甘和被迫的妥协。
团藏没有再看葵,而是微微侧头,对着阴影处沉声下令:“去,把信带过来。”
阴影中传来一声几乎微不可闻的“是”,随即一道黑影如同融入黑暗的水墨般悄无声息地滑了出去。
葵紧绷的神经并未因此放松分毫。
团藏越是平静,她心中的警惕反而越盛。
收回钉在团藏脸上的目光,身体依旧保持着前倾的压迫姿态,手指无意识地在冰冷的桌面上轻轻敲击着,发出规律的哒、哒声。
她在等,也在观察。
时间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流逝。
不知过了多久,密室的门被无声地推开。
刚才离去的黑影带着一个人走了进来。
是信。
他穿着和祭几乎同样款式的露脐装,脸上带着根部成员惯有的那种缺乏生气的漠然。
走到团藏和葵面前后,微微垂首,姿态恭敬,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僵硬感。
信眼神空洞,直直地望着地面,也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仿佛一个设定好程序的机器。
“信,从今天起,你调任暗部,直属葵部长麾下。” 团藏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是。” 信的声音同样没有任何起伏。
葵的目光在信身上来回扫视。
外表看起来毫无破绽,但那种过分的“正常”,那种毫无灵魂的漠然,以及团藏那句意有所指的威胁,都让葵心中的疑虑如同藤蔓般疯长。
“人,老夫交给你了。” 团藏那只独眼终于转向葵,目光阴沉得能滴出水来,“葵部长,好自为之。”
最后四个字,团藏咬得极重,带着赤裸裸的警告和某种恶毒的期待。
葵站起身,动作干脆利落,没有再看团藏一眼。
“走。”
信没有任何迟疑,立刻转身,安静地跟在葵身后。
穿过根部曲折的通道,葵能感觉到身后信的存在。
他的脚步很轻,几乎听不到声音,呼吸……葵的耳朵敏锐地捕捉着身后的动静,试图分辨那细微的呼吸声。
太微弱了,微弱到近乎不存在。
通道的阴影笼罩着他们,葵的眉头不自觉地微微蹙起。
信在团藏面前那空洞的眼神,那毫无情绪波动的应答。
这些……不像是一个被突然调离熟悉环境的人该有的反应,即使是根部的忍者,也总该有一丝疑惑或不安。
但信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片死寂的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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