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身看着安斯里德在那儿巴巴说了一大堆,自己也憋不住了,终于开口说话了。他一边想一边琢磨用词,心里头直打鼓,生怕说错一个字,跟准备上台演讲似的紧张。组织了半天语言,嗓子眼儿里像塞了块热豆腐,烫得慌,吱吱呜呜地开了口,声音又软又飘,跟蚊子嗡嗡一个德行。
正好这时候,安斯里德抬手就把那团黑乎乎的法术气息聚拢过来,跟当年一模一样,一点不差,浓度高得吓人。他手一挥,地一下送进了分身身体里。这玩意儿说白了就一码事,本质上是生死力量的延伸,也就是生死法术的变种,阴冷得像从坟堆里刨出来的冰块。这一举动,动静太大,直接把正在打盹儿的死神给惊醒了,地一嗓子就从梦里跳了出来,跟被人踩了尾巴的猫似的。
哟嚯,死神的声音从老远传过来,带着股子惊喜劲儿,跟中了五百万似的,差点忘了,老子也有备选继承者!这好事儿怎么不早说!
死神可开心坏了,的一下就从王座上弹了起来,激动得跟屁股上装了弹簧,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继承人过来接收力量,笑得嘴都快咧到耳根子了。可在他眼里,好像还不太满足,这老小子贪心啊,心里头打着小算盘,寻思着:找个年龄小的毛孩子,毛还没长齐呢,太不靠谱,万一跑了咋办?还不如找个年龄大的老油条呢。年龄大的更稳妥,懂事,不闹幺蛾子,省心省力。再说了,比起潜力啥的,最重要的不就是不让人逃跑吗?这是老神们的共识,都tm这么想的,成了心照不宣的趋势,代代相传。
另一边,分身获得了力量,那感觉就像真正获得了死神的加冕一样,牛逼得不行,整个人都飘起来了,感觉跟当了皇帝似的。因为不同于几千年前自己掌握不了、被力量压着打,像被大山压住喘不过气,现在是真真正正能掌控了,力量被治得服服帖帖的,温顺得像只猫,听话得很。不像是之前那股子挤压感,压得人骨头都要碎了,更像是水乳交融,跟喝汤一样顺溜,自然地融合到身体里,舒服得很,暖洋洋的,像泡在温泉里。
零点一过,也就是第二天凌晨刚过,钟声地一响,力量就开始初步交融了,像两股水慢慢汇到一块儿,先是试探,再是拥抱,最后彻底搅和在一起,分都分不开。
这时候,安斯里德抬脚走了出去。为啥?因为听老辈人说,如果达到终极交融,就会彻底变成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玩意儿,那种东西邪门得很,连他都不知道是啥,心里没底,慌得一批。他可不想待在这儿亲眼看着分身变成那种怪物,万一失控了,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场面,被一块儿卷进去。
时间慢悠悠地过去,像蜗牛爬似的。零点刚一过,分身脸上就展现出了死亡的纹路,像纹身一样的黑道道,爬满了整张脸,看着跟鬼画符似的。虽然脸还是俊俏的,但那种帅不是正常人能欣赏的帅,是瘆人的帅,透着一股子死亡或者临终前的那种阴冷感,跟停尸房似的,让人看了心里发毛,跟见了鬼一样。
力量彻底吸收了,像一个巨大的胃终于把食物消化完了。力量的形态也最终得到了展现,完完整整地露出来了。分身彻底变了性格,变得和安斯里德一样阴冷,一样不爱说话,一样吓人,但那张俊脸还在,只是现在用这张脸做出的表情都是阴恻恻的,反而更有魅力了,像吸血鬼贵族那种调调。手指节都泛白了,白得跟骨头似的,一看就是那种狠角色,不好惹的茬儿。但那眸子更吓人,是异瞳,一黑一紫,跟个混血儿似的,盯着看久了能陷进去,好像能把人的魂儿吸走。
那安斯里德为啥走出去了呢?因为分身这模样太tm诡异了,太邪门了,虽然脸还是好看的,但那种帅不是正常人能欣赏的帅,是瘆人的帅,他自己都看不下去,怕做噩梦。暂时不想看到这种可怕的场面,也怕打扰了分身进行觉醒之类的操作,影响他发挥,所以干脆眼不见为净,溜了,走得跟逃命似的,一步没回头,生怕多看一眼就被那诡异的美给镇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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