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邪魅一笑,笑得跟偷了鸡的狐狸似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了。他直接把脑袋低下来,凑到分身耳朵边,跟说悄悄话似的,声音压得快听不见,生怕自己的那些老机密被人泄露出去,跟村里长舌妇怕被人听见八卦一个德行。然后死神就直接宣布了结果,那不是宣布,更像是两个人的密谋,跟串通好了要干坏事一样,眼神里全是算计。
你虽然比你哥还差点火候,但是也够了,死神嘀嘀咕咕地说,热气都喷到分身耳朵上了,痒得慌,我这就将我的全部权利赠予你,还有死亡之力,从此你就是掌握生死之力与死亡之力,还有无穷无尽力量的掌控者。你将了解我并运用我超过你难以想象的法术,从今以后你将会是我的翻版,我的替身,我的影子,咱俩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分身一听,脸上没啥开心的表情,只有等待,因为这么好的条件不可能没有代价,天上不会掉馅饼,只会掉陷阱。所以他一直等着说代价呢,心里头跟明镜似的,门儿清。没想到下一秒就说代价了,分身根据平时跟死神打交道的那股子狡诈性子,早就预判了死神的预判,把死神那点小心思摸得透透的,跟看透明人似的。
不过你的情感有点多余,死神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尖尖的,只要你愿意灭情,把七情六欲全扔了,斩草除根,我上面说的这些都是你的,包你爽到飞起,要什么有什么。
分身也没多想,毕竟安斯里德什么都教了,却唯独忘了这一课,因为他认为自己已经灭情了,之后又复燃了,分分合合的,跟玩火似的,以为分身肯定会知道这里头的门道,一点就透。但是没想到分身不知道啊,这俩人的信息差决定了差距,一个以为你懂,一个真不懂,驴唇不对马嘴。看着一大堆的福利摆在眼前,金光闪闪的,跟金山似的,而自己就能成为翻版的死神,在这个世界里或者说在这个神界里,选中继承者的人和继承力量的人可以同时存在,并不是说继承了之后,那个人就会消失,大家可以和平共处,一起牛逼,吃香喝辣。这条件太诱人了,搁谁都得掂量掂量,心里头跟猫抓似的。
不过分身心里还是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感觉这事儿没这么简单,肯定有坑,坑还不小。然后分身就直接继续说了,语气硬邦邦的,跟菜市场买菜砍价似的,寸步不让:你这还不足以诱惑我,条件还得再往上抬抬,不然免谈,门儿都没有。
然后死神就直接捂着脸,他没想到他的继承者嘴能这么刁,一直在那儿不停地提条件,狮子大开口,贪得无厌,跟个无底洞似的。他这回算是碰上硬茬了,但为了争取这个继承者,他这回连老本都得掏出来,豁出去了,血本无归也得干。
我的血,我的死神血,行了吧?这总行了吧?不能再多了,再多我就得赔本了,裤衩都得当了!死神咬着牙说,心疼得直哆嗦,脸都皱成了苦瓜。
说着死神就先干为敬,弄了好多黑血出来,没错,就是死神的血,黑得跟墨汁似的,还冒着泡,咕嘟咕嘟的,看着就邪门,跟毒药一个德行。然后直接说:喝下去,你先喝吧,反正这么大的诱惑摆在这儿,金山银山的,肯定也没人能跑得掉。这下你的情感应该值了,够本了吧?别再讨价还价了!
分身看着那摊黑血,心里头直打鼓,怵得慌,但还是一咬牙一跺脚,眼一闭心一横,直接一股脑地灌了下去,跟喝酒似的,一口闷,咕咚咕咚的,喝得那叫一个痛快。没多久,分身的血液就好像被替换了似的,感觉身体里像有无数只小虫子在爬,又痒又麻,钻心的难受。的确,现在他的体内流淌着死神的血液,所以就更加有剥夺的那种野性,想抢、想夺、想占有一切,欲望像野草一样疯长。此时潜意识里头有个声音在喊:接受条件比不接受更好,划算,干就完了!不答应才是傻子!于是就干脆地答应了下来,因为这血已经改变了他的潜意识,把他脑子里那些犹豫、那些顾虑、那些情感全给冲没了,只剩下我要力量这一个念头,跟魔怔了似的。
好,我答应你,这买卖我做了!分身大声说,眼睛都红了,跟兔子似的,冒着红光。
于是,分身在一阵痛苦的挣扎后,脑子里像有两股力量在拔河,一股要情感,一股要力量,打得不可开交,天翻地覆的。痛苦的心理挣扎后,脑子里那根弦彻底崩了,地一声断了,还是选择了要失去情感,要那无穷的力量,要那至高无上的权力。下一秒,一听分身答应要失去情感,死神可乐坏了,笑得跟朵花似的,嘴巴都快咧到后脑勺了。他瞬间一拳就砸了过去,快如闪电,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死亡之力直接对准分身的心脏,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完了之后将分身的情感给麻痹了,像打了麻药似的,瞬间就没感觉了,然后直接取了出来,掏心窝子一样,干净利落,快、准、狠,一点都不拖泥带水,跟外科手术似的。
分身只感觉胸口一凉,像被冰块戳了一下,然后就感觉心里头空了一块,好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被挖走了,但他又说不清是什么。他低头一看,死神手里攥着一团光,那光颜色很奇特,是彩色的,像彩虹一样,但又在不断变化,一会儿红,一会儿蓝,一会儿绿,像打翻了的调色盘。他知道,那就是自己的情感,喜怒哀乐爱恶欲,全在里面了。现在这团光被死神拿走了,他感觉自己变得轻飘飘的,像卸下了千斤重担,但也变得空荡荡的,像被掏空的麻袋。
死神拿着那团光,嘴角上扬,得意得不行,像得到了什么稀世珍宝。他把那团光往自己胸口一按,光就融进去了,跟水渗进沙子里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然后他看着分身,眼神里全是满意,像是在欣赏自己的杰作:完美,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最好的作品,没有情感,只有力量,纯粹的死亡机器。
分身站在那里,眼神变得空洞,像两口深不见底的井,里面啥情绪都没有了。他看着死神,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感觉这手还是自己的手,但又好像不是了。他试着回想刚才的感觉,但脑子里一片空白,像是被格式化了的硬盘,啥也没留下。他知道,自己变了,变得跟安斯里德一样,甚至更冷,更狠,更像一个神了。但他也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只是现在那种感觉还不明显,像被麻醉了一样,麻药劲儿还没过。他站在那里,像个木偶,等着死神给他下指令,而死神则像个得意的艺术家,欣赏着自己的最新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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