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恒顺老醋厂,陶缸区的酸香裹着晨雾,飘得很远。小吴穿着学徒工装,手里拿着 AI 气味分析仪,对着一碗五年陈醋反复检测,眉头却皱得越来越紧 —— 屏幕上显示 “老缸残香值 2.3”,可他怎么也 “闻” 不出孙师傅说的 “木质涩味”,只能僵在原地,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分析仪的边缘。
“小吴,咋还没测完?” 孙师傅拄着品醋勺走过来,身上的中山装还带着昨天发布会的褶皱,“这碗醋是俺用 1998 年的老缸酿的,残香最浓,你咋还分不清?”
小吴的脸一下子红了,声音带着委屈:“师傅,俺…… 俺只能靠 AI 看数据,闻不出来残香的味,也摸不出老缸和新缸的区别 —— 俺是不是太笨了,学不会您的手艺?”
孙师傅叹了口气,蹲在陶缸边,手指轻轻敲着缸壁,发出沉闷的 “咚咚” 声:“俺当年学的时候,师傅也没 AI,就靠这双手摸缸温、听缸声、闻缸香 —— 你太依赖机器,丢了老法子,咋能学会?”
喻星河一行人刚走进陶缸区,就被这股 “焦虑” 的酸香裹住。【闻香识人】被动触发,他能 “闻” 到小吴身上的【挫败】,像没发酵透的醋,酸得发闷;还有孙师傅身上的【担忧】,混着老缸的醇味,格外揪心 —— 孙师傅怕自己的手艺传不下去,更怕小吴丢了古法的 “根”。
“孙师傅,小吴不是笨,是没找对方法。” 酸棠走过来,手里拿着奶奶的发酵笔记,“您看奶奶写的 ——‘辨醋不靠单一感,要靠五感:看色、闻香、摸温、尝味、听声’,咱们可以用这个‘五感教学法’,帮小吴找回传统辨醋的本事。”
“五感教学法?” 孙师傅眼睛一亮,接过笔记,指尖划过娟秀的字迹,“对!俺师傅当年也教过俺‘听缸声辨发酵’,只是后来有了 AI,俺忘了提 —— 小吴,你过来,俺教你!”
孙师傅拉着小吴走到 1998 年的老缸前,先让他 “看”:“正宗五年陈,颜色是深琥珀,边缘带点金晕;仿冒醋是工业染色,颜色发死,没有金晕 —— 你看这碗,是不是有金晕?”
小吴凑过去,仔细看了看,点头:“是!比仿冒醋亮多了!”
“再‘摸’缸壁。” 孙师傅握着小吴的手,贴在老缸上,“老缸用了几十年,缸壁温润,温度比新缸低 1c;新缸刚烧出来,缸壁发燥,温度高 —— 你摸摸,是不是有区别?”
小吴闭着眼睛,感受着缸壁的温度,突然睁开眼:“师傅!真的!老缸更凉,还带着点滑滑的感觉,新缸有点扎手!”
“最后‘听’。” 孙师傅用品醋勺轻轻敲了敲老缸,又敲了敲旁边的新缸,“老缸声闷,像敲老木头;新缸声脆,像敲玻璃 —— 你听听,是不是不一样?”
“是!老缸的声音更沉!” 小吴的眼睛越来越亮,之前的挫败感渐渐散了,“师傅,俺好像有点懂了!”
喻星河发动【数据化思维】,快速将 “五感” 转化为可量化的参数:“看:金晕度≥1.8;摸:缸壁温度≤25c;听:声波频率≤800hz—— 咱们把这些加进 AI 模型的‘学徒模式’里,小吴既能学传统,又能对应数据,学得更快!”
酸棠立刻操作分析仪,添加 “五感参数对照表”,屏幕上瞬间跳出:“五年陈:金晕度 2.1,缸壁温度 24.5c,声波频率 780hz,老缸残香值 2.3—— 符合古法标准”。
小吴按照 “看→摸→听→闻→尝” 的步骤,重新检测五年陈醋,这次很快就说出了特征:“颜色有金晕,缸壁凉,声音沉,酸里带甜,还有点木头味 —— 是正宗的五年陈!”
“对!太对了!” 孙师傅激动得拍了拍小吴的肩膀,“你看,不是你笨,是没找对方法 ——AI 是工具,不能丢了老祖宗的‘五感’,这才是古法醋的魂!”
唐小米的直播间里,在线人数突破 5 万,评论区刷得飞快:“五感教学法太妙了!传统 + 现代,绝配!”“小吴终于学会了!孙师傅教得好!”“我也想当学徒!想学古法辨醋!”
可就在这时,负责市场调研的同事匆匆跑进来,手里拿着一瓶贴着 “恒顺古法” 的醋:“孙师傅,不好了!市区的小超市里,又出现了仿冒醋,包装跟咱们的一模一样,好多老人买错了,还来厂里投诉!”
孙师傅接过醋瓶,打开盖子,凑过去闻了闻,摇了摇头:“还是蚀脉者的余党搞的!酸里带冲甜,没有老缸残香 —— 小吴,你用刚学的‘五感’,测测这瓶醋!”
小吴立刻拿起分析仪,按 “五感步骤” 检测:“看:颜色发死,没有金晕(金晕度 0.5);摸:包装上的缸纹是印的,没有老缸的粗糙感;听:摇一摇,声音脆(声波频率 950hz);闻:只有工业甜,没有木质香;尝:酸得剌嗓子 —— 是仿冒品!”
“好!说得对!” 孙师傅欣慰地笑了,“这是你第一次独立鉴别仿冒醋,比俺当年强多了!”
团队兵分两路:喻星河、酸棠、小吴去市区超市追查仿冒醋来源;车雪莉、唐小米、花丽雯留在醋厂,加固 AI 模型的 “五感参数”,防止仿冒者再钻空子。
超市的调料区,货架上果然摆着几瓶仿冒醋,价格比正宗的便宜十块。酸棠假装顾客,跟老板聊天:“老板,这醋是从哪儿进的?比别家便宜这么多,不会是假的吧?”
老板压低声音:“从郊区一个小作坊进的,说是恒顺的‘尾货’—— 你们要是要得多,我给你们留电话,能再便宜点!”
小吴悄悄录下老板的话,喻星河则用【闻香识人】感知到作坊的方向 —— 西北方向三公里,有股新陶缸的生涩味和工业醋酸的剌味。
按照老板给的地址,他们找到一个隐藏在民房里的小作坊,门口堆着空醋瓶,里面传来机器的轰鸣声。酸棠趴在窗户上看,里面有两个工人正往醋里加麦芽糖,旁边还堆着几块带荧光剂的老缸碎片 —— 正是之前被蚀脉者偷过、后来追回的碎片,不知怎么流到了这里。
“他们在用碎片蹭缸,假装老缸发酵!” 小吴气得攥紧拳头,“太恶心了,连碎片都要仿!”
喻星河立刻联系市场监管局,不到半小时,执法人员就赶到了,当场查封了作坊,缴获了两百多瓶仿冒醋和带荧光剂的碎片。工人坦白,他们是之前郊区药厂的临时工,被辞退后想偷偷赚点钱,就用剩下的工业醋酸和碎片搞仿冒。
“幸好咱们的碎片加了荧光剂,一测就知道是假的!” 酸棠拿着检测仪,屏幕上显示 “荧光剂阳性,非恒顺原厂碎片”,“以后就算碎片流出去,也能快速鉴别!”
回到醋厂时,已是傍晚。孙师傅看着被查封的仿冒醋照片,又看了看小吴,笑着说:“俺现在放心了,俺的手艺有传人了 —— 小吴,以后你就是俺的正式徒弟,俺把奶奶的五感教学法和 AI 模型,都教给你!”
小吴激动得眼泪差点掉下来,对着孙师傅深深鞠了一躬:“师傅,俺一定好好学,不辜负您和奶奶的期望!”
喻星河站在陶缸边,看着这一幕,手里的权杖传来温润的热 ——【治愈之光】在体内轻轻流转,之前因频繁发动【闻香识人】而酸胀的鼻腔,此刻变得通畅;手指也比之前更灵活,能轻松握住分析仪的传感器,精准操作。他知道,这不仅是小吴的成长,也是他自己的进步 —— 在帮助孙师傅传承古法的同时,他的身体和技能,都在悄悄变得更好。
“明天,咱们就把‘五感教学法’写进学徒手册,让更多年轻人学会古法辨醋!” 喻星河笑着说,夕阳把陶缸的影子拉得很长,和孙师傅、小吴的身影叠在一起,像一道永远拆不散的 “传承梯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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