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丹阳眼镜城,薄雾还没散尽,喻星河一行人就跟着明镜走进了一条不起眼的小巷。这里藏着十几家小型镜片批发商,是明镜以前常来拿货的地方,她想着凭着老交情,或许能拿到低价镜片。
第一家店铺的老板是个中年男人,看到明镜,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明师傅,你怎么又来了?不是我不想给你低价,是‘恒通光学’下了死命令,所有低端光学材料都要按他们定的价格卖,谁敢降价,就断谁的货!”
明镜拿出准备好的学校介绍信,语气急切:“老板,我们是给外来务工子弟学校的孩子配镜,一分钱不赚,纯粹公益,你就通融一下,按成本价给我们行不行?这些孩子真的很需要眼镜!”
老板摇摇头,压低声音,指了指墙角的监控:“你以为我不想帮?成本价 50 块一副,他们让我卖 150,我要是按 50 卖给你,明天我的店就别想开了!恒通光学的人,黑白两道都有人,上个月城西的老王,就是因为偷偷给公益组织供货,店被砸了,还被讹了两万块!”
喻星河举起权杖,【识物】技能触发,扫过货架上的镜片 —— 材质是普通树脂,透光率 92%,成本确实只要 20 块,镜架成本 30 块,一套下来 50 块顶天,可老板的标价却高达 180 块,翻了近 4 倍。
【数据化思维】快速运转,喻星河算出一笔账:学校有 156 名孩子需要配镜,按老板的标价,需要
块;按成本价,只要 7800 块,中间的
块,全被恒通光学以垄断的方式赚走了。
“这不是做生意,是抢钱!” 唐小米气得攥紧拳头,直播间里已经有网友在留言:“蚀脉者太黑了!欺负孩子的钱也赚!”“老板也不容易,被垄断逼着涨价!”“我们捐款!帮孩子们配镜!”
接下来的几家店铺,情况大同小异。有的老板直接拒绝,有的想帮忙却不敢,还有的偷偷透露,恒通光学不仅垄断材料,还派了人在眼镜城巡逻,一旦发现低价供货,就立刻报复。
几人刚走出最后一家店铺,就被两个穿黑衣的男人拦住了。他们身材高大,胳膊上纹着纹身,眼神凶狠:“你们是来打听镜片价格的?我劝你们别多管闲事,恒通光学的事,不是你们能插手的!”
“你们想干什么?” 明镜挡在喻星河身前,眼神坚定,“给孩子配镜是好事,你们凭什么阻止?”
“好事?” 黑衣男人冷笑一声,伸手想去抢唐小米的手机,“断人财路,就是坏事!再敢找厂家谈低价,别怪我们不客气!”
喻星河上前一步,挡住黑衣男人的手,语气平静却带着力量:“我们只是想给孩子配副眼镜,合法合规。你们要是再阻拦,我们就把你们垄断抬价、威胁商家的证据交给媒体和市场监管局,让大家看看恒通光学的真面目!”
黑衣男人脸色一变,对视一眼,显然没想到遇到硬茬。其中一个瘦高个威胁道:“你们等着,这事没完!” 说完,两人悻悻地离开了。
“这些人太嚣张了!” 花丽雯举着相机,把刚才的一幕拍了下来,“我们一定要曝光他们,不能让他们继续作恶!”
回到学校,老陈听说了垄断的事,叹了口气:“其实,学校仓库里有一批旧眼镜,是十几年前一个叫林秀仪的女士捐赠的,还有一些教学器材,你们可以去看看,说不定能用得上。”
“林秀仪?” 喻星河心里一动,是奶奶!他赶紧跟着老陈去仓库。
仓库在教学楼的地下室,阴暗潮湿,堆满了杂物,灰尘漫天。老陈打开灯,昏黄的光线照亮角落一个尘封的木箱:“就是这个箱子,上面写着林秀仪捐赠,锁了十几年,没人打开过。之前想清理仓库,可锁锈死了,就一直放着。”
木箱是实木的,上面刻着 “阳光助学” 四个字,字体娟秀,一看就是女性的笔迹。锁已经锈得不成样子,上面有个小小的 “林” 字印记。喻星河试着用手掰了掰,锁纹丝不动。
【闻香识人】触发,他能 “闻” 到木箱里的【陈旧】气息,混着淡淡的镜片清洁剂味,还有一股奶奶特有的檀香,显然是奶奶当年留下的。
“这肯定是奶奶留下的伏笔!” 喻星河激动地说,“我们一定要打开箱子,看看里面有什么!”
车雪莉找来工具,小心翼翼地撬开生锈的锁。箱子打开的瞬间,一股尘封的气息扑面而来 —— 里面整齐地摆放着几十副旧眼镜,用软布包裹着,还有一个蓝色封面的笔记本,几本光学教材,最底下压着一叠泛黄的纸,上面写着 “丹阳光学材料厂供货清单”,落款是 1998 年,签名是 “林秀仪”。
“是奶奶的笔记!” 喻星河拿起笔记本,里面是奶奶娟秀的字迹,记录着当年捐赠眼镜的过程:“1998 年 5 月,走访丹阳三家小型光学材料厂,皆以优质树脂为料,不掺回收料,价格公道,愿为贫困儿童低价供货。厂长张建国(红光镜片厂)、李为民(惠民镜架厂)、王秀英(诚信光学),联系方式附后……”
“太好了!” 明镜激动地说,“这三家厂我知道,都是老厂,坚持做优质镜片,后来被恒通光学打压,产量大减,但一直没倒闭!红光镜片厂的张厂长,还是我的前辈,我跟着他学过验光!”
可联系的过程并不顺利。张厂长的电话打不通,提示 “已停机”;李厂长接通电话,一听是给务工子弟学校配镜,犹豫着说 “恒通的人盯得紧,不敢得罪”,匆匆挂了电话;只有诚信光学的王厂长,在明镜反复说明情况后,犹豫着说 “可以谈谈,但要偷偷见面,不能让恒通的人知道”。
当天晚上,在一个隐蔽的小茶馆里,王厂长如约而至。他约莫六十岁,头发花白,穿着朴素的衬衫,手里拿着一个旧公文包,脸上满是沧桑:“林秀仪女士当年帮过我,她当年给我介绍了不少公益订单,救了我的厂,她的忙我不能不帮。但恒通光学的人太狠,我只能给你们供 50 副镜片,多了就会被发现。”
“50 副不够啊,我们需要 156 副!” 唐小米急着说。
王厂长叹了口气,喝了口茶:“我也没办法,我的厂小,库存不多,而且生产太多,很容易被恒通的人察觉。他们在我厂里安了眼线,稍有动静就会上报,到时候我的厂就完了,以后更没人敢给孩子们供货了。”
喻星河看着王厂长为难的样子,发动【数据化思维】,快速想出一个方案:“王厂长,你能不能教我们怎么区分优质镜片和劣质镜片?我们去眼镜城、社区回收旧眼镜,筛选出能用的镜片,再搭配你提供的新镜架,这样就能解决一部分缺口;同时,我们联系媒体曝光恒通的垄断,给他们施压,让他们不敢阻拦其他厂家供货。”
“这个主意好!” 王厂长点点头,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小型检测仪,“旧眼镜只要镜片没裂、透光率达标、度数偏差不超过 25 度,就能继续用。我教你们用这个检测仪,还能帮你们打磨调整度数,保证不影响孩子佩戴!”
明镜也补充道:“我可以免费帮孩子们重新验光,根据验光结果,给旧镜片调整度数,这样就能物尽其用,节省成本!”
回到学校时,已是深夜。喻星河看着仓库里奶奶捐赠的旧眼镜,又看了看笔记本上奶奶的字迹,心里暖暖的 —— 奶奶当年就为孩子们铺好了路,现在,他们要沿着奶奶的足迹,把这条路走下去。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洞察力】在提升,能快速发现垄断的漏洞,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治愈之光】也在悄悄发力,他试着在仓库里走了几步,腿部的力量越来越足,能短距离独立行走了。
“明天,我们分两组行动:一组由我、明师傅、王厂长负责回收旧眼镜、学习镜片检测;另一组由车雪莉、唐小米、花丽雯负责联系媒体、筹备公益筹款,我们一步步来,总能凑够 156 副眼镜!” 喻星河坚定地说,仓库里的灯光虽然昏暗,却照亮了孩子们清晰视界的希望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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