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舒换好衣服,打开门走出来。
“哇,好俊俏的郎君啊。”杨盈看着走出来的桃舒,这也太好看了吧,要不是她知道桃舒是女子,都要动心了!这张脸,怎么还可男可女的!
“当真是个妖孽。”任如意上前,挑起她的下巴。
桃舒笑着打开她的手,两人就在院中交起手来,一来一往的,看得杨盈眼花缭乱的。
“元禄,她们动作太快了,我都看不清了。”
“殿下别急,她们两个都有分寸。”元禄不想说,其实他也看不清了嘞。
三招之后,同时停手,两人相视一笑,随后四人就出发前往金沙楼了。灯火通明,游人如织,丝竹之声不绝于耳。
一个身着红衣的女子,从高处飞身落到舞台之上,那么轻盈飘逸,就跟从画里飘出来的一样。
“哇~”杨盈看得眼睛都直了!
“沉稳点,进去慢慢看。”任如意提醒。
“如意姐,我们来这儿真的不要紧吗?那万一和远舟哥哥他们迎面碰上了,那该怎么办呀。”
“我之前跟他提过,要找个合适的机会,带你来民间的酒楼见识一下,他没有反对。”两人边走边说,桃舒已经从荷包里摸出一把瓜子,点击自动跟随,眼睛却一眼都没有离开舞台,看得津津有味。
“可也没说是现在来啊,也没说是来金沙楼。”元禄低着头,都不敢抬头看。
“怎么就只许他们来打探消息,我们就不行。”
“对!”杨盈这一声,把元禄都惊到了。
“欢迎四位公子来到金沙楼。”一个蓝衣女子莲步轻移。
任如意伸手,元禄从荷包里拿出一锭银子,任如意接过抛给蓝衣女子。
“开间上房。”
“公子里边请。”
就在旁边就有三个女子在表演杂技。
“哇~,好厉害呀。”杨盈看得目不转睛,被任如意用扇子勾着,脚步往前跟着走了两步,这才转过头去。
进了房间,很快就上了酒水点心,每个人身边都有两个美人儿陪着。
“公子喝一杯嘛。”元禄身边的姑娘劝酒,元禄手足无措,紧张得都冒汗了。
“来公子,我们喝酒。”蓝衣女子就坐在任如意旁边,递给她一杯酒。任如意拿扇子挑起她的下巴。
“你看清楚了,我们当真是公子。”任如意的扇子指向杨盈所在的方向,桃舒也跟着看过去,杨盈被两个热情的姑娘,给围着,整个人都快缩成一团了。
“我带我妹子出来玩儿,你来看看我们有什么破绽。”任如意说着递出一颗金瓜子,桃舒就看那蓝衣女子眼睛都亮了,伸手接住,脸上的笑容都更真心了几分。
“这姐姐公子嘛,您除了长得俊秀些,别的倒也没什么破绽,妹妹公子呢,一见我们虽然没躲,可是她那眼神就像见了蛇一样,对我们一点儿兴趣都没有。”蓝衣女子说完,转头看向元禄,站起身边走边说。
“这位公子呢?虽然也是正襟危坐,但是他那眼神啊,一看就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郎。”蓝衣女子来到元禄前面,给元禄更是吓得汗流浃背的。
“倒是这位小公子,跟谪仙下凡似的,奴家们都有些不敢上前冒犯了。”蓝衣女子看到桃舒那张带着温柔笑意的脸,竟然就有些微微脸红了起来。
桃舒身边的两个姑娘,也都坐得远了些,不敢像面对元禄和杨盈的姑娘,靠得那么近,也不劝酒,她们可都是在风月场所历练已久的,此时却一点儿不敢逾越。
“听见没有,亲戚们觉得你扮得像没有用,得过得了她们的法眼才行,还不赶紧请教请教。”任如意看了一眼桃舒身边就没再管了,反而对着杨盈叮嘱起来。
“哦,我,我要怎么样才能更像个男人。”杨盈立刻开始请教起来。
元禄身边围了三个姑娘,喂他吃葡萄。
“如意姐,差不多得了。”元禄都快哭了。
“光是这样,只怕还是不够。”任如意根本不管元禄,看着杨盈那边心里盘算着应该怎么继续教学。
“宁头儿知道了会杀了我的。”元禄一头倒在桌子上。
“他敢!”任如意十分自信。
桃舒就等着看宁远舟和钱昭来呢。
“你们也吃,不必拘谨,我不爱饮酒,麻烦帮我上一盏清茶,谢谢。”桃舒对着身边的两个姑娘说道,她可是来看戏的。
“公子稍等。”
很快就有几个舞姬进来跳舞,蓝衣女子还喊来了两个小倌,都坐在任如意身边。桃舒坐得十分板正,喝着茶,吃着点心,赏着舞。
元禄被劝酒,一直喊着不能再喝了,杨盈也开始玩起了投壶。随着房间门打开,桃舒看着门口的宁远舟和钱昭,微微挑眉,正戏来了。
杨盈和宁远舟四目相对,瞬间瞳孔地震,往后坐,元禄也是倒吸一口凉气。
倒是任如意十分镇定,舞姬们十分识趣的退下,两个小倌儿一个揉肩一个捶腿,一点儿没有感受到姐夫打上门来的感觉。
“哟,这该不会是姐夫打上门来了吧。不过你放心啊,这奴家们只是陪着聊天而已,别的什么都没做。”蓝衣姐姐十分的有眼力见儿,这一声姐夫是叫到宁远舟的心巴上了。
“你们也来了,正好,一起喝两杯,他们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都是这位妹子的大哥。”
“对对对,都是奴的大哥,来,姐夫大哥。”终究是蓝衣承担了所有。
元禄直接倒下装醉。宁远舟和钱昭走了进来,钱昭和桃舒四目相对,最后走到了元禄身边,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脑袋。
“别装了。”钱昭喊了一声,元禄抬起头,头发将整串葡萄带起来,钱昭没忍住笑出了声,桃舒表示现场看这一幕确实更好笑!
这元禄又立刻倒下,还揪了一颗葡萄塞嘴里,是喜剧人实锤了!
钱昭看着笑得眉眼弯弯的桃舒,他好像很久没有看到她这么开心了。而桃舒此刻目光转向宁远舟和任如意。
任如意将一壶酒放在宁远舟面前,然后,往后一躺,左手撑着脑袋,右手摇着扇子,那姿态着实潇洒过人。
“姐夫平常也这么古板吗?”蓝衣女子就坐在任如意身边,和她小声的咬耳朵。
“是啊,他这人平时最是古板无趣。”任如意点头,两人就这么当面蛐蛐,桃舒立刻调整坐姿,重头戏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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