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邦球场的晨雾还未散尽,青草上的露珠折射着晨光,泛着细碎的银辉。司承宗身着红色队服,腰间束着嵌铜蹴鞠纹腰带,正带球绕桩,脚下橡胶鞠球被他操控得如同黏在鞋底一般。不远处,司继业穿着同款少年队队服,身形挺拔如小松树,正模仿着贝骄宁当年的灵动步法,可连续三次转身时都险些摔倒,急得额角冒汗。
“继业,你祖母当年带球,重心要压在脚掌内侧,不是脚尖。”司承宗停下脚步,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他走到儿子身边,放慢动作示范,“你祖父常说,踢球如做人,稳得住重心,才能顶得住风浪。”司继业咬着唇,跟着父亲的动作反复练习,鞋底摩擦草地的“沙沙”声在晨雾中格外清晰。【祖父八十大寿时破鞠球显灵,父亲是男队队长,我是少年队队长,可我连祖母的基础步法都学不像,怎么守护大明球坛?】他越练越急,脚下一滑,重重摔在草地上,青草的湿气浸透了队服。
司承宗伸手将儿子拉起,指尖触到他后背的汗水,心中微叹。他想起当年自己跟着司文郎练球,也是这般急功近利,是父亲用“战术推演”技能一点点引导他,是母亲陪着他在月光下反复打磨技艺。“别急,”司承宗从怀中掏出一块帕子,为儿子擦去额角的汗,“你祖母当年女扮男装踢球,比你现在难上百倍,她都能坚持下来,你也可以。”
就在这时,球场东侧的老槐树下,一个穿青布短褂的男子正假装遛鸟,眼角的余光却死死盯着父子俩的训练。他袖口藏着一个铜制蹴鞠形状的物件,正是荷兰暗探科恩斯,奉命监视司家父子的战术,为决赛的阴谋做准备。【范德萨大人的“蹴鞠毁灭装置”即将完工,只要摸清他们的配合套路,决赛时定能让大明队一败涂地!】他悄悄转动袖口的铜制物件,发出细微的“咔哒”声,记录着父子俩的动作轨迹。
晨雾散去,阳光洒满球场,司文郎和贝骄宁坐在观礼台的遮阳棚下,贝骄宁推着乌木轮椅,司文郎手中把玩着一个迷你橡胶鞠球。“你看承宗和继业,像不像我们当年在省城赛场的样子?”贝骄宁轻声笑道,眼底满是怀念。司文郎望着球场中父子俩的身影,嘴角扬起笑容:“承宗稳重大气,像我;继业灵动坚韧,像你。这球魂传承,总算没断。”【可荷兰人贼心不死,上次双圣祠的齿轮球只是试探,决赛才是真正的硬仗,承宗和继业,能扛住吗?】他目光扫过老槐树,察觉到一丝异样,却不动声色地继续观察。
训练场上,司承宗决定带儿子重现当年司文郎与贝骄宁的经典配合——“弧线传接+凌空抽射”。司承宗负责传球,司继业负责射门,可试了十几次,要么是传球角度偏差,要么是射门力度不足,始终无法复刻当年的绝杀效果。“父亲,我是不是太没用了?”司继业垂着头,声音带着委屈。司承宗拍了拍他的肩膀,正要安慰,却见贝骄宁推着轮椅走了过来。
“傻孩子,”贝骄宁笑着摸了摸司继业的头,指尖的温度温润如玉,“我和你祖父当年练这个配合,用了三个月,摔了无数次,你才练了一上午,急什么?”她从怀中掏出一本泛黄的小册子,上面画着当年她和司文郎的战术笔记,“你看,传球时要借腰腹之力,射门时要找准球的气口,这不是蛮力,是巧劲。”
司继业接过小册子,指尖触到纸页的粗糙纹理,上面的字迹娟秀却有力,仿佛能看到贝骄宁当年伏案记录的身影。【祖母当年能打破“女子不得踢球”的偏见,成为女球王,我也能!】一股暖流从心底涌起,他再次站到射门位置,深吸一口气,脑海中闪过贝骄宁的教诲,闪过司文郎在万邦杯决赛的绝杀画面。
第一重觉醒:脚底传来温热感,仿佛踩着当年戚家军老卒的破鞠球,球的轨迹在脑海中清晰浮现;第二重觉醒:耳边响起司文郎的声音“心与球合,人球一体”,腰间的“球脉相传”金锁微微发烫;第三重觉醒:浑身力气汇聚于右腿,脚踝灵活转动,如同贝骄宁亲手指点,司承宗的传球轨迹在他眼中慢了下来。
“来了!”司承宗大喝一声,脚下发力,鞠球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直奔司继业身前。司继业纵身跃起,身体在空中舒展如箭,右脚内侧精准击中球心,“砰”的一声巨响,鞠球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砸进球门死角,球网被震得剧烈晃动!
“好!”观礼台上爆发出喝彩声,司文郎忍不住鼓起掌来,贝骄宁的眼中泛起泪光。老槐树下的科恩斯脸色骤变,他没想到司继业竟能觉醒如此强大的技能,连忙收起铜制物件,转身就要溜走。“想走?”司承宗早已察觉不对劲,一个箭步冲了过去,脚下带球绊倒科恩斯,将他死死按在地上。
司继业跑上前,从科恩斯袖口搜出铜制蹴鞠物件,递给司文郎。司文郎摩挲着物件上的齿轮纹路,脸色凝重:“这是荷兰人的窃听装置,他们在打探我们的战术。”科恩斯挣扎着嘶吼:“你们别得意,决赛时范德萨大人会带着‘蹴鞠毁灭装置’,让你们和球场一起化为灰烬!”
司承宗怒喝一声:“一派胡言!”就要动手,却被司文郎拦住。“让他走,”司文郎缓缓道,“我们正好将计就计,让荷兰人尝尝大明球魂的厉害。”科恩斯愣了一下,趁机挣脱逃走,临走时恶狠狠地瞪了父子俩一眼。
阳光正好,父子俩并肩站在球场上,司继业握着鞠球,眼神坚定:“父亲,决赛时,我们一定能重现祖父母的传奇,打败荷兰队!”司承宗点点头,伸手拍了拍儿子的肩膀:“不仅要打败他们,还要让他们知道,大明球坛的传承,不是任何阴谋都能摧毁的。”
观礼台上,贝骄宁握着司文郎的手,掌心温热。“文郎,你早就知道他是暗探?”司文郎笑道:“老槐树的鸟叫不对劲,哪有遛鸟的人会盯着球场不放?”【荷兰人的“蹴鞠毁灭装置”到底是什么?决赛场上,除了他们,会不会还有其他埋伏?】他望着远方的港口方向,眼中闪过一丝警惕。
而此时,逃走的科恩斯回到荷兰商船,将司家父子的战术笔记交给范德萨。范德萨看着图纸上的“弧线传接+凌空抽射”,阴恻恻地笑道:“司文郎,司承宗,你们的传奇,该结束了。”他身后的船舱里,一个巨大的蹴鞠形状装置正被工匠们加紧组装,表面布满了锋利的金属刺,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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