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真面对苏平安时,她却不知该如何扳回一城。
直到目睹连娄晓娥这样的强势女人都因他一个眼神而退开,吴秀莲彻底陷入迷茫。
鬼使神差间,她脱口而出:
“苏平安,你睡了我吧!”
苏平安一愣。
他审视着眼前风韵犹存的女人,怀疑自己之前下手太重,震坏了她的脑子。
毕竟巴掌扇在脸上,震出点毛病也说得通。
但吴秀莲见他迟疑,
某种反而愈发强烈。
她斩钉截铁道:
“你没听错!”
———
隔壁茶室,孙慧兰四人端着茶杯,耳朵却竖得老高。
从娄晓娥口中她们已得知,那个行事乖张的吴秀莲竟主动上楼寻苏平安“单独谈谈”
。
起初隔壁寂静无声。
忽然,一声压抑的痛呼传来。
四个女人不约而同缩了缩脖子——那疯女人又挨揍了?
娄晓娥和囡囡交换眼色,随时准备冲进去救人。
对方毕竟是崔家媳妇,若真闹出人命……
可接下来的声响逐渐变了调。
三人颊染绯红,
唯有杨小茹茫然四顾。
待隔壁传来癫狂哭喊,她才猛地捂嘴:“呸!太下作了!娄董,她可是崔小花亲妈啊!”
囡囡摩挲着茶杯轻叹:“先生从不胡来……定是那吴翠莲自找的。”
孙慧兰扶额——这护短的劲儿真是没救了。
一小时后,
隔壁动静渐弱。
四人仍端坐原处,
无一人舍得离席。
孙慧兰心里对这些事有些好奇,但又不便表露,只是随意地和旁人闲聊。
可她心思飘忽,连自己都不清楚到底说了些什么。
其他人也是一样局促不安。
就连一向从容的孙慧兰也忍不住叹道:
“真是个怪人!”
“倒让吴翠莲占了便宜。”
见杨小茹投来困惑的目光,孙慧兰这才惊觉失言,脸颊微热。
好在杨小茹并未领会其中含义,她暗自松了口气。
半小时后,隔壁茶室的门开了。
孙慧兰本想出去好好取笑吴翠莲一番,可双腿发软,根本站不起来。
其他人同样如此。
走廊上,吴翠莲步履缓慢地走出来,神色如同饿极的人刚饱餐一顿,虽有餍足之感,却也略带无奈——本想在另一处战场扳回一城,却还是溃不成军。看来……这才是真正的男人,以前的日子简直白活了。”
这么想着,她心里除了满足,还涌起一股异样的情绪。
更有一丝报复的快意:
“你们不是都躲着吗?我可已经报复回来了!”
下楼时,她瞥见焦急等待的同伴,故作镇定道:
“走吧。”
同伴们早已如坐针毡,虽对吴翠莲的状态感到奇怪,但也顾不得那么多,只庆幸没出大乱子,匆匆跟着她离开。翠莲,你怎么走路都不稳了,出什么事了?”
“没事,大概是坐久了,腿麻而已,休息会儿就好。”
她自然不会说出实情。
茶室里。
等腿脚恢复后,孙慧兰和杨小茹也起身告辞,但两人心中都萦绕着微妙的情绪。
路上,孙慧兰突然冒出个念头:
“要是小茹和苏平安在一起……似乎也不错。”
她知道杨小茹对男人没兴趣,但刚才在茶室,对方似乎并非毫无反应。
况且苏平安身边女人众多,多一个也无妨,何况杨小茹条件不差。
这样一来,她也无需再被家人催促了。
想到这里,孙慧兰决定找机会探探小姑子的口风。
茶室中,苏平安也觉得此事颇为离奇——自己竟莫名其妙成了崔小花的“便宜老爸”
。
下次见面,若那小子再不老实,管教起来倒是名正言顺了。
……
腊月已至,年关将近,天气愈发寒冷。
秦淮茹再次来到监狱探视。
见到母亲,棒梗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自己的遭遇,尤其是同牢房的人如何欺辱他,将他当作工具使唤。
这些难以启齿的事,他实在憋不住,一股脑全倒了出来。
秦淮茹得知儿子的遭遇后心碎不已,在棒梗的哭喊声中离开时,她的心仿佛被撕成碎片。
她麻木地想着:
都是易忠海的错!
要不是他,棒梗也不会遭这么大的罪!
虽然棒梗以前就经常闯祸,
但每次都被她想方设法摆平。
没想到这次被人陷害,竟成了棒梗的催命符。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想到儿子的惨状,秦淮茹下定决心要报复,
更要彻底解决易忠海。
最近这段时间,
没了棒梗在家,
易忠海对她的折磨越发肆无忌惮。
现在的秦淮茹身上几乎找不到一块好肉。
不只是身体上的伤害,
精神上也在遭受着易忠海的各种摧残。
那些精神操控的手段,
让秦淮茹几近崩溃。
她明白,只有让易忠海永远消失,
全家才能摆脱他的奴役。
回家的路上,
这个念头在她心里越发强烈。
通过这段时间的暗中观察,
她已经摸清了易忠海藏钱的地方。
只要做得不留痕迹,
那些钱和房子就能名正言顺归她们所有。
有了这笔钱和房产,
或许能托关系帮棒梗换个好点的监狱环境,
至少不用再受欺负。
再加上自己有工作,
慢慢熬到棒梗出狱,
日子总还能看见点希望。
想到这里,
秦淮茹下了公交后没有直接回四合院,
而是转身走向路边的药店。
腊八节这天,
虽然是节日却不放假,
大家照常上班。
晚上下班后,
秦淮茹匆忙赶到菜市场买了几个好菜回家准备。
院子里飘散着各种肉香,
对北方人来说腊八是个重要节日,
也是过年的前奏。
回到院里,
秦淮茹开始忙活晚饭。
易忠海悠闲地看着电视,
对现在的生活很是满意。
每天都有热饭热菜,
晚上还有人暖被窝,
虽然某些方面不行了,
但看着秦淮茹忍辱负重的样子,
也能让他获得某种满足。
在开支方面易忠海并不吝啬,
毕竟自己也要吃用。
今天秦淮茹准备的饭菜特别丰盛,
有鱼有肉,
还特意备了一瓶好酒。
就在饭菜快做好时,
小当下班回来了。
她在服装店做销售,
工资待遇还算不错。
一个月能挣七八十块钱,已经算不错的收入了。
服装店的员工还能去服装厂的食堂用餐,晚上还能带一份晚餐回来。
今天是小当值班,她从食堂带回了不少菜,因为腊八节加餐,饭菜比往常丰盛得多,足够她和槐花一起吃。
秦淮茹站在门口招呼道:小当,来妈这边吃晚饭吧,我做了几个菜。
小当摇摇头:不用了,妈,我和槐花自己吃。
尽管秦淮茹准备了丰盛的饭菜,但小当和槐花根本不想过去。
自从秦淮茹和易忠海在一起后,姐妹俩心里一直不满,平时除了看电视的时候,她们都尽量不往前院凑。妈,你们先吃吧,我带了食堂的饭回来。小当说完,拉着槐花往后院走。
看着两个女儿头也不回地离开,秦淮茹心里一阵酸楚。
她知道她们在无声地 ,却又无可奈何。
她叹了口气,转身回屋。
桌上有四个菜,还有酒,易忠海已经在狼吞虎咽。
秦淮茹坐下吃饭,眼睛却一直盯着那盘油炸花生米。
看着易忠海一颗颗夹进嘴里,她的心渐渐提了起来。
今晚易忠海心情不错,喝了不少酒,吃完饭就催着秦淮茹上床,手里还拿着那根特制的木棍。
秦淮茹不敢反抗,只能忍着疼痛默默承受。
等他睡熟后,秦淮茹揉着青紫的腿,低声念叨:怎么还没见效?
秦淮茹在花生米里放了少量泻药。
这次她学聪明了,没用致命药物,那样风险太大容易被警察发现。
易忠海的床上传来动静,吓了秦淮茹一跳。
她迅速将准备好的药粉倒入他的茶杯,搅拌溶解。给我倒水!刚醒的易忠海口渴难耐,没注意妻子的异常。
秦淮茹默默倒上热水,他大口喝完就急着上厕所。要上大号就去外面,屋里会有味道。秦淮茹皱眉说道。
易忠海感觉腹部绞痛,匆忙披上棉袄冲出门去。
寒风刺骨,易忠海在旱厕里不断腹泻。
刚要起身又一阵腹痛袭来,同时感到昏昏欲睡。
秦淮茹处理掉茶杯证据,早早睡下。
屋外风雪渐大,无人发现厕所里的易忠海已陷入昏迷。
药物和酒精的双重作用下,他在厕所睡着了。
久蹲导致双腿麻木,最终向后栽倒。
当他惊醒时,身体早已冻僵。
易忠海察觉形势危急,想呼救却发不出声音。
手脚麻木无法动弹,更不可能自己爬上去。
大雪纷飞,他仰躺在公厕粪坑里,身体渐渐僵硬,意识尚未完全消散。
他多盼望有人能半夜来厕所,可直到彻底失去意识,始终无人出现。
清晨的四合院,秦淮茹强忍惊慌,在屋内假意呼唤:“易忠海?”
随后冲出门外喊道:“易忠海不见了!大伙快帮忙找找!”
周末的早晨,积雪覆盖院落。
被吵醒的傻柱推门呵斥:“大清早嚎什么!易忠海那么大个人还能丢?”
院里人觉得有理,但秦淮茹急切解释:“他整晚没回,裤子还留在屋里,我以为他去厕所——可门口雪地没脚印啊!”
众人这才醒悟,闫埠贵慌忙指挥:“赶紧找人!重点查公厕!”
尽管对易忠海不满,但这位前任壹大爷若真出事,终究是件大事。
找到易忠海并不困难。
没过多久,去公共厕所的人就有了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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