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聊。”
“上次与娄董、囡囡交谈过,也算相识。”
“我去打个招呼。”
旁人一脸错愕。
他们知道上次吴翠莲曾随韩家、丁家人上楼找过娄董与囡囡,说是要 ,却不知她竟与那两人有了“交情”
。妈——”
崔小花愤然喊道:
“我的胳膊就是苏平安打的,伤还没好!”
“那两个都是他的姘头,有什么可聊!”
言辞粗鄙,吴翠莲厉声呵斥:
“管好你的嘴!”
“净会惹祸。”
“若被她们听见,较起真来,没人保得住你!”
崔建军闻言亦皱眉,慌张地瞥了眼包厢门,生怕隔墙有耳。
训斥道:
“小花,说过多少次,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苏平安是苏平安,他身边的人另当别论。
那些女子各有背景,与他的关系未必牢靠。”
“若能拉拢,便是对付苏平安的助力。”
“他身边女人众多,岂会没有矛盾?心生怨怼时,便是我们的机会。”
“分化瓦解,敌人的敌人或成朋友。”
“你眼界太窄!”
崔建军说得激昂。
吴翠莲面无表情地扫他一眼。
这般人,竟想着通过对手的女人耍手段,行径卑劣。
格局实在可笑!
“若是那人,绝不会屑于此等手段。”
恍惚间。
她的思绪又飘向了那个人。
吴翠莲脑海中不断浮现那个令她心神震撼的男人。
她走出包厢,思绪纷乱。
另一边,囡囡的茶室里,娄晓娥听苏平安提起停车场的事,才知道吴翠莲也来了。
她惊讶道:
“那个女人居然忍不住,跑来堵你了?”
“这回应该不是冲你来的吧?”
“不至于吧,她丈夫和孩子都在,总不会疯到那种地步。”
就在娄晓娥自言自语时,走廊外传来声响:
“吴女士,您……”
“我找你们老板有点事。”
屋内,娄晓娥和囡囡对视一眼,齐刷刷看向苏平安。
娄晓娥挑眉:“你说她是找我们,还是找你?”
苏平安摇摇头,也没料到吴翠莲会如此出格。
门被推开,吴翠莲直勾勾盯着苏平安:“苏平安,我有话跟你说!”
娄晓娥忍不住咂舌:“打扮得这么招摇,馋就直接说,找什么谈事的借口。”
吴翠莲脸颊发烫,自己也觉得荒唐,可刚才在楼下那股冲动让她鬼使神差来了。
苏平安倒很淡定,看着妆容精致的她,想到崔建军和崔小花就在楼下,反而觉得有趣。谈事?行,出去说。”
他率先往外走。
吴翠莲心跳加速,想到丈夫和孩子就在附近,既紧张又莫名兴奋。
短暂犹豫后,她还是跟了上去。
走廊的空气让她稍微清醒,可一看到苏平安的背影,她又想起崔建军的窝囊,咬牙紧追两步。
苏平安回头笑问:“不怕被崔建军发现?”
吴翠莲恼火道:“别提那个没用的废物!”
苏平安了然。
刚才一见他就看出崔建军体虚懦弱,怕是满足不了她。
他牵着吴翠莲的手往二楼秋菊厅走去。
隔壁包厢隐约的人声,让她的心跳得更快了。
眼看就要到秋菊厅门口,苏平安仍紧握着吴翠莲的手,这让她的心悬到了半空。
她踮起脚尖凑近苏平安耳边,声音压得极低:你疯了吗?
这时,崔建军的说话声已清晰可闻。
吴翠莲浑身颤抖,后背沁出冷汗。
幸而苏平安并未带她进入包厢,而是拐进了相邻的冬梅厅。
虽隔着一道墙,隔壁的谈笑仍隐约可辨。
突然一声响,吴翠莲险些惊叫出声,慌忙捂住嘴,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苏平安。
这个男人的胆大妄为远超她想象——若方才不慎发出声响惊动隔壁,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这种游走在危险边缘的 感让吴翠莲神经紧绷到极点,身体的敏感度也随之攀升。
隔壁包厢里,崔建军等三家人正在闲谈。
突如其来的异响引起众人注意,几个男人面面相觑,很快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能在此地如此放肆的,想必是那些恣意妄为的纨绔子弟。
他们识趣地压低话音,生怕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然而韩家与丁家的两位媳妇却神色有异。
自上次目睹苏平安掌掴吴翠莲后,她们始终心存疑虑——尤其是注意到吴翠莲当时的异常神情,以及后来娄晓娥对她的冷淡态度。
这些蛛丝马迹在她们心中埋下了怀疑的种子,只是苦于没有确凿证据。
吴翠莲声称与娄晓娥母女关系亲近,这话显然不实。
她方才离席所寻之人究竟是谁?
若是寻常友人,纵使韩丁两家不识,依礼也该引见一番,断无独自暗会的道理。
此举定然是要见个不便示人的对象。
在此处隐秘相见的,除却那人又能有谁。
隔壁厢房的响动传来,在座皆是过来人,自然心知肚明。
虽说包厢不算寒冷,却也绝非行此事宜之地。
适才众人高声谈笑,隔墙必然听得真切。
偏在此种情境下仍肆意而为,其中透着说不出的蹊跷。
想到某个骇人可能,韩丁两家媳妇骤然对视,皆从对方眼中看出惊惶——那个行事疯癫的吴翠莲,确是什么荒唐事都做得出来的。
众人猜疑间,崔建军忽道:翠莲去见娄董寒暄,竟耽搁这许久?往日倒不曾听她这般热络。
不如我们也去攀谈,请她代为引荐?
这话说得韩丁两家都动了心思。
若能结识娄晓娥这般商界巨擘,对仕途必有裨益。
横竖金钱总是好东西。
此话却惊得两位妇人变色。
韩家媳妇急道:使不得!见众人望来,忙圆说道:大人物最重颜面,总该等翠莲先通气才好。
贸然打扰,反惹人不快。
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倒叫三个男人想起娄氏集团的国际地位,终是歇了心思。
两位妇人刚松口气,忽闻隔壁传来沉重吐息,继而是饮茶声响。
随着衣物摩挲声渐起,包厢门吱呀开启——显是隔壁宾客将离。
三个青年挤眉弄眼要去窥探,被两家媳妇厉声喝住:毛头小子凑什么热闹!若撞见你们爷爷的同僚,仔细揭了你们的皮!我们妇道人家去去就回。
两人边走边说。
出了包厢,韩家媳妇和丁家媳妇想看看那两人的真面目,却只瞥见走道尽头一抹红色裙角闪过——和吴翠莲今早的衣裳颜色极像。
她们心头一颤。
回到包厢时,男人们投来探寻的目光。走太快,没瞧清。韩家媳妇搪塞道。
男人们面露遗憾,崔建军叹气最甚。
若他知晓实情......
两个女人悄悄对视,都没吱声。
约莫一刻钟后,吴翠莲神色如常推门而入,却发现满屋视线粘在自己脸上。我脸上沾东西了?她掏出化妆镜,指尖突然僵住——口红晕得厉害,。刚在娄董那儿试新茶,她抽出纸巾擦拭,怕弄脏茶具擦了口红,又试了糖糕......
崔建军念叨:见贵客也不注意些。
吴翠莲轻哼,心想那人可没嫌弃,。
只有韩丁二人注意到——她发髻重新梳过,衣领褶皱也和早晨不同。
谁喝茶需要更衣?
楼上半开的茶室里,苏平安正用染红的纸巾擦手。抹这么多口红......他嘀咕。
娄晓娥玩味地笑:在冬梅厅也敢?
囡囡卷着发梢:第二回了,可别说是一时兴起。
“知道就知道呗,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小角色,就算知道了又能怎样。”
囡囡:……
轧钢厂
年底又至,厂里开始发放年货。
然而今年的效益每况愈下,福利远不如往年。
外面的物价节节攀升,可厂里的年货却一年比一年少,工人们不免心生不满。
可即便如此,大家也无计可施,有本事的早就跳槽去了私人厂。
就拿隔壁的摩托车厂来说,由于福利太多,工人们的年货得分批领取。
昨天不少工人提着十来斤的猪肉回家,今天又发放米面油。
要知道,这厂子才开没多久,员工入职时间也不长,却能领这么多东西,脸上多有光。
更让轧钢厂工人眼红的是,那边发放年货根本不看工龄。
有的新员工才干了两个月,领到的东西倒比轧钢厂十多年的老员工还多。
同住一个院子的邻居们一对比,差距显而易见。
秦淮茹站在队伍中,轮到她时,看到自己那份微薄的年货,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尽管她技术等级不高,但好歹也在厂里干了十多年。
可前面刚领完货的工人,工龄才六年,拿到的肉却比她的大。
她越想越气,忍不住嚷道:
“这不是欺负人吗!我好歹是十多年的老员工,就给这么点肉,打发要饭的呢?不行!”
发年货的人一脸不耐烦,指了指后面排队的工人:“我们按规矩办事,表格上写多少就发多少,你要是不满意,找上面说去,别耽误大伙儿时间。”
后面的人也跟着起哄,秦淮茹不敢犯众怒,只能恨恨道:
“行!我这就去找领导,看他们怎么解释!”
她一甩手,把肉扔回案板,直奔后勤部。
排队的工人见了,纷纷露出讥讽的神色。
这女人平时干活偷奸耍滑,现在倒开始计较福利了。
到了后勤部,秦淮茹找到主任。
那胖墩墩的半秃男人一见到她,眼睛倏地亮了。
这几天因为年货的事,他可没少占女工的便宜,而眼前这个风韵犹存的寡妇,他自然不会放过机会。
秦淮茹一进门,便不满道:“领导,我在厂里干了十多年,凭什么年货就这么点儿?这不是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吗?”
他翻开名册,装作认真地查看,口中念叨着:
车工车间的秦淮茹是吧。
我查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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