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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神情中的情愿,那眼波里的温度,让李东心头一烫。
他是个男人,自然明白这背后的暗示——秦淮如是在撩拨他。
“淮如,你……”李东刚要说话,就被她打断了。
秦淮如浅浅一笑,伸出白皙的手,轻轻拉住他的袖口,“别多想,我就是觉得,这样的夜晚,你一个人……会寂寞。”
月光淡淡笼罩着两人,李东望着她,不只看见美,更看见属于女人的、柔软的妩媚。
他终于微微一笑:“好,去你家坐坐。”
秦淮如眼中掠过一丝得逞的笑意,牵起他的手,两人在月色中并肩走远。
走进她家,一阵清淡的茶香迎面飘来。
客厅虽简朴,却收拾得干净温馨。
秦淮如利落地为他沏了杯热茶,动作娴熟,带着一股持家的温婉。
李东望着她的背影,心里有些复杂——他知道,这女人不简单。
她把茶端到他面前,主动挨着他坐下,眼波盈盈地望着他:“喝吧,特意为你泡的茉莉花茶,尝尝看。”
茶香袅袅,李东心弦微动,小心地抿了一口:“味道很好。”
见他喜欢,秦淮如心中暗喜。
她凑近了些,身子轻轻贴向他,嗓音柔得能滴水:“李东,你工作那么累,我帮你揉揉肩吧。”
话音未落,她的手已搭上他的肩,轻轻揉捏起来……
二百八十八 热情的秦淮如
一股暖意从肩头漫开,李东整颗心都软了下来。他侧眸看向她,微微一笑:“淮如,你真会疼人。”
秦淮如看着他笑,心里更甜了,媚眼如丝地问:“这样的我……你也喜欢吗?”
李东望着秦淮如含笑的脸庞,心里泛起一丝涟漪。他明白秦淮如聪慧通透,也清楚她对自己怀有特别的情意。
只是他心头还压着不少未了之事。
他轻轻握住秦淮如的手,温声道:“淮如,说这些做什么?此刻我们在一处,不就好了?”
这话让秦淮如心头一热,她反握住李东的手,柔声说:“那你只管放松,今晚定让你难忘。”
说着,她牵起李东的手轻放在自己膝头,眼波流转间递过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随即起身,引着李东朝卧室走去。
望着她袅娜的背影,李东只觉得一股热流涌上心头……
须臾。
月华如水,倾泻在四合院的青瓦上。轩窗微启,晚风挟着凉意潜入室内。
而最牵动人目光的,是锦被下相偎的两人。
李东与秦淮如并肩躺在榻上,月光为他们的肌肤镀上清辉。二人眼神 ** ,秦淮如羞怯地靠在李东胸前,温顺如猫,眼波却盛满缱绻。
她微微垂首,如云秀发半掩玉容。
那双眸子里的深情,恰似夜明珠般莹莹生辉。
李东凝视着怀中人,心绪纷杂。
他看见的不止是娇媚,更有一份令人沉溺的温柔。
他的手轻搭在秦淮如肩头,力道恰到好处。深邃的目光仿佛要望进她心底。
“淮如,你……”他低声唤道,嗓音里带着珍重。
秦淮如应声抬眸,眼中既有期盼,又藏着欢喜。
“李东,今晚的一切,你可还满意?”她的声音如夜莺婉转。
李东心弦微颤,含笑颔首:“很好。”
这一夜,秦淮如以万千风情留住了李东。
可他始终未能全然投入。
李东这个女人,心思深沉。
她的动机,绝非表面那般纯粹。
……
李东靠在床头,目光幽暗如深潭。
指间夹着一支烟,青雾缭绕。
秦淮如望着他,唇边浮起一缕笑意,轻轻倚在他肩头,合上双眼。
李东注视着她,眼中掠过一丝难以捉摸的波动。
他抬手深吸一口烟,雾气在唇齿间流转,又被缓缓吐出。
月光之下,那烟雾泛着微光,既美,又诡。
片刻,李东低声开口:“淮如,可知今晚是谁砸了我的窗?”
语气平静,听不出情绪。
秦淮如睁开眼,略显讶异地看向他,随即轻笑答道:“是许大茂。”
话音里,似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讥诮。
李东闻言,嘴角冷冷一勾。
他默然吐出一缕烟,任由雾气在月色中弥漫,仿佛将一切心绪都笼在其中。
“许大茂,这个声名狼藉的无赖,”李东声音冰凉,“看来,我得亲自会会他了。”
他心底同时掠过一声冷笑。
这不,证人自己送上门来了?
既然秦淮如今晚亲口承认,明日对质之时,她也不可能再闭口不言。
而另一边——
秦淮如转过身,依偎在他肩上,语带忧愁:“李东,你会不会……得到我之后,便不再要我?”
李东眉头微蹙,伸手揽住她的肩,目光沉静地望入她眼中:“淮如,你该明白,我不是那样的人。”
秦淮如闻言,眼神柔软下来,轻轻靠向他胸前,低语:“那我便安心了……”话音里透出些许释然。
李东眼底情绪翻涌,似在细细咀嚼她的话语。
他又吸了一口烟,冷冷望向卧室的天花板,心中已开始谋划明日如何对付许大茂。
月光透过窗户,将两人的身影投映成两道各自 ** 的轮廓。
空气中飘散着烟草与青草的混合气息,四下里一片安谧。
没过多久,秦淮如的呼吸渐渐平稳,脸颊轻贴李东胸前,安然入梦。
而李东却依旧紧绷着神经,目光在暗色中游移,仿佛夜里的狼,时刻警觉。
……
清晨,阳光穿过窗帘缝隙,落在李东沉睡的脸上。
他慵懒地舒展身体,掀开被子,揉了揉眼,准备起身。
走出卧室,四合院的庭院已被晨光染成金黄,清新的空气里,浮动着青草与菜香。
秦淮如正在厨房中忙碌。
她头系一块手巾,身着家常衣服,手执炒铲,在灶台前翻炒。
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她清秀的侧脸上,映出几分质朴的美。
“早啊,李东。”秦淮如回头,见李东站在门口,含笑问候。
李东望她一眼,点了点头,走向餐桌,低声应道:“早,淮如。”
秦淮如见他坐下,含笑拿起餐具,快步回到灶前继续忙碌。
李东坐在餐桌旁,注视着她在厨房中来回的身影。
他心知秦淮如并非简单的女子。
然而,她的容貌,确实足以弥补这份不简单。
将她留在身边,未必不可。
李东思量着,缓缓啜了一口桌上的茶水。
……
此时,秦淮如已将最后一锅热腾腾的馒头端到李东面前,在他对面坐下,笑道:“李东,吃吧。”
李东并未动筷,望着眼前的早餐,忽然问道:“淮如,孩子们呢?”
秦淮如微怔,随即答道:“大的上学去了,小的出去玩了。”
李东似乎满意了,低头开始用餐。然而咬下第一口馒头时,他又忽然问:“这馒头是你做的吗?”
秦淮如一时愣住,片刻才回神,脸色略显局促。
她双唇紧闭,沉默了一会儿,终于低声答道:“是,是我做的。”
她的嗓音里透出些许紧绷,像是生怕被李东看透心思。
李东注视着她的目光,心里清楚秦淮如正在说谎。
但他并未点破,只是默不作声地继续吃着早饭。
这个年头,一个寡妇要独自拉扯三个孩子,还要照顾一位老人,确实艰难。
秦淮如想借他的力不假,可至少她并非只知索取,也付出了些许代价。
只不过往后,像在食堂与人调笑、任人占点便宜换几个馒头的事,绝不能再有。
毕竟从昨夜起,秦淮如已是他的女人。
李东不喜欢自己的东西留下别人的痕迹。
……
早饭后,李东拿着饭卡起身,走到正在厨房洗碗的秦淮如身边。
“淮如,”他打断了她的动作,“有件事想跟你说。”
秦淮如回头,见他手中的饭卡,神色不解。
李东将饭卡递过去:“这是我的饭卡。从今天起,希望你每天中午帮我打饭,送到副厂长办公室。”
秦淮如盯着那张饭卡,一时怔住。
她接过饭卡,脸色微微发白。
本以为李东早已看穿她的谎言,谁知他不仅没有嫌弃,反而给了她这样一个机会。
“李东,你……”她艰难地开口,却不知该说什么。
顷刻间,秦淮如眼圈泛红。
李东是何等聪明的人,她怎会不知?
原以为自己的种种心思都已落空,却没想到,他竟待她这样好。
甚至有那么一刹那,她觉得即便没名没分地跟他一辈子,也值得。
李东看着她,微微一笑:“就当是我雇你做我的厨子。平时主食去食堂打,青菜和肉也从我卡里扣。”
“至于你家那半大小子每个月吃掉多少,你心里有数就好。快没钱了跟我说,我让厂里财务转进去。”
“怎么样,愿意接这差事吗?”
秦淮如望着李东脸上的笑意,心头百感交集。
她终究垂下眼帘,轻声应道:“好,我答应你。”
“李东,多谢你……”
……
离开秦淮如家,李东心中一片宁静。
他朝轧钢厂走去,远远便见炉火熊熊、烟尘弥漫。
几条街外已能听见厂区喧闹的声响,这充满生活气息的地方令他心生亲切。
踏入车间,灼人的热浪裹着炉火气息扑面而来,汗水瞬间浸湿衣衫。
工人们见他到来,纷纷停下手里的活计,齐声问候:“副厂长好!”
这个称呼让他嘴角微扬,朝众人点头示意。
一名身材魁梧的中年工人走出人群,高声问道:“副厂长,昨天许大茂回去后说了些啥?”
李东微微眯眼望向那人,脸上不见波澜。
“怎么这么爱打听? ** 的活去!”
工人们相视而笑,中年工人也讪笑着挠挠头回到岗位。
……
李东转身走进办公室,厂区的嘈杂声渐渐远去。
他在办公桌前坐下,展开文件,开始了新一天的工作。
……
而此时车间里却议论纷纷。
工人们聚在一处,忍不住交头接耳。
“许大茂昨天又诋毁副厂长,说副厂长只顾自己清闲,不管咱们工人的死活。”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工人拧着眉头说。
“许大茂那家伙就是不安分,整天搬弄是非。但副厂长从不像他那样,从未当着咱们的面说过许大茂半句不是。”一个年轻工人咬着牙说道。
“副厂长始终为工人们着想,不像许大茂只会添乱。”肌肉结实的中年工人目光笃定。
众人纷纷点头,言谈间满是对李东的敬重与信赖。
毕竟身为李东手下的工人,副厂长待他们如何,岂是许大茂三言两语所能动摇。
不多时,议论声渐息,工人们又重新投入到忙碌的工作中……
……
午休时分的轧钢厂,喧闹的生产线渐渐安静下来,食堂飘散的香气在空气里浮动。
工人们放下手头的活计,三三两两捧着饭盒,拿起碗筷。
几个中年工人蹲在路沿边,一边吃饭,一边低声聊着厂里的事。
正说着,一道窈窕身影从远处走来,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那是个穿旗袍的女人,步履从容,笑意盈盈,手里拎着一只崭新的铝饭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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