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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让调查来判断。如果证明许大茂是清白的,我向他道歉,也向你们道歉。”李东语气坚定。
三位大爷互相看了一眼,心里有些动摇。
李东在四合院里有威望,就算真调查起来,结果也未必对他们有利。
“我们不是不相信调查,只是怕事情闹大了不好收拾。”一大爷犹豫着说。
“如果今天大会还是没有结果,我一定去报案,请人处理。”李东冷静回应。
三大爷看着态度坚决的李东,暗自摇头。
他们虽不喜欢李东,但也不敢真得罪他——毕竟他是轧钢厂的副厂长,在院里也有不少人支持。
院子里气氛愈发凝重,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三大爷皱紧眉头,心里对李东充满埋怨,却又无可奈何。
李东察觉三位大爷的退让,心中不免有些得意。
他清楚自己已占得先机,这场较量胜算在握。
既然如此,我就先谢过各位了。李东彬彬有礼地说道。
胜负还未见分晓呢!三大爷嘟囔着转身离去。
......
四合院角落里,三位大爷正聚在一处低声商议。
老三,你怎么这般畏首畏尾?就这般惧怕李东?二大爷语气中透着不满。
并非惧怕,实在是束手无策。
三大爷长叹一声,他是轧钢厂副厂长,我们不过是寻常住户。他有权有势,我们又能如何?
依你之见,该当如何?一大爷疑惑发问。
只能委屈许大茂自行解决这个难题。三大爷无奈摇头。
这恐怕不妥吧?二大爷面露难色。
事已至此,李东既已得势,难道我们还能将他逐出四合院?
三大爷苦笑,唯有让许大茂前去致歉,否则这场 ** 如何收场都不体面。
真是岂有此理!二大爷恨恨咬牙。
形势比人强啊。三大爷连连摇头。
......
不多时,许大茂被一大爷唤去给李东赔罪。
许大茂,你太不懂事!有事不先商量,竟敢动手砸窗,给大院惹是生非!一大爷厉声训斥,表面指责许大茂,话里话外却暗藏机锋。
许大茂垂首不语,胸中愤懑却无可奈何。
他心知肚明,一大爷并非真心相助,不过是要维护大院安宁与自身威信。
往后学乖些,莫再给大院添乱。一大爷继续训诫。
许大茂强忍委屈,咬紧牙关勉强应声:是,我知道了。
在场众人皆听出弦外之音,暗自摇头叹息。
去给李东赔个不是,让这事早日了结。一大爷正色道。
许大茂虽不情愿,也只能咬牙颔首:明白了。
若再惹是生非,休怪我袖手旁观!一大爷声色俱厉,威仪自现。
许大茂没料到一大爷会直接把他推出去,心里又惊又凉。他慌忙望向三大爷,指望着对方能替自己说句话。
“三大爷,您不能眼睁睁看我受这委屈啊!这事关大伙儿,您得帮帮我!”许大茂急得声音发颤。
三大爷却侧身避开他的目光,摇头道:“这事儿我插不了手。会也开得差不多了,我得先走。”
许大茂整个人僵在原地。他原以为三大爷会站出来,谁知对方竟甩手不管。此刻他像被丢在旱地的鱼,张着嘴却喘不过气。
三大爷转身就走,连个眼神都没留。院里众人望着他仓促的背影,都明白他是在躲。
“怪了,三大爷平日最爱管闲事,今儿怎么躲了?”有人窃窃私语。
一大爷和二大爷脸色铁青。他们虽恼火三大爷临阵脱逃,却也无计可施。
“继续开会,不等了。”一大爷冷声宣布。
二大爷点头附和。两人只能强撑着把会开下去。
院里气氛凝滞,众人都垂着眼皮,不敢看许大茂和李东。许大茂孤零零站着,满腹委屈无处诉说。
“快道歉吧,别耽误工夫了!”有人不耐烦地催促。
许大茂脸上火烧火燎,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他知道再僵持只会更难堪,终于咬着牙走到李东面前。
李东嘴角挂着讥诮的笑。他暗自嗤笑这几十年的邻里情分竟薄如窗纸,实在可笑。
“李厂长,对不住……我砸了您家窗户。”许大茂强压着怒火挤出这句话。
李东懒懒瞥他一眼,只微微颔首。
许大茂心里空落落的。他原以为会挨顿臭骂,谁知对方浑不在意。
李东打了个哈欠,望望渐暗的天色:“赔钱不必。你去把自家窗户砸了,等我家的修好再说。”
许大茂闻言一怔,完全没料到李东竟会提出这般离奇的要求。
“你……你说什么?”他难以置信地反问。
“我说,你去砸自家窗户,什么时候我家窗户装好了,你什么时候停。”李东语气平静地重复道。
众人听了忍不住发笑,都觉得这要求实在荒唐。可谁都清楚,这位副厂长的心思,不是他们能随意揣测的。
许大茂内心挣扎,恨不得破口大骂,却知道此时反抗只会更难堪。
“好……我照做!”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院里顿时哄笑四起,连站在一旁的娄小娥都觉得脸上发烫。她又气又羞,想不通自己丈夫怎么如此窝囊,竟被李东耍得团团转。
她原以为许大茂会奋起反抗,谁知他竟乖乖认下了这荒唐要求。
“你就这么没骨气?他们凭什么这么欺负人!”娄小娥忍不住斥责道。
许大茂低头不语,满脸窘迫。他何尝不知自己此刻颜面尽失,可面对李东,他实在无力抗衡。
“我……我能怎么办?人家是副厂长,我们哪斗得过……”他艰难地辩解。
娄小娥越听越气,只觉得丈夫这般软弱令人心寒。但她明白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们早已落入李东的算计。
“罢了,你们自己看着办,我眼不见为净!”她愤然转身离去。
众人议论纷纷,虽对许大茂的怯懦不满,却也都明白:在这四合院里,谁敢真与李副厂长作对?
李东冷眼旁观,嘴角掠过一丝笑意。他很满意这场闹剧的结果,再次确认了自己在此地的权威。许大茂、三位大爷,不过都是他掌中的棋子罢了。
** 散去,深夜里只余一片寂静。
娄小娥独自回到屋里,心里空落落的,满是沮丧。
此时李东将一切尽收眼底。
他清楚,这不过是个开头,往后许大茂和院里的长辈们只会更服帖。
这四合院,早晚是他李东说了算!
……
院里众人散去后,秦淮如走近李东,含笑轻问:“今晚来我家歇么?”
李东望向她,眼底浮起一丝暧昧,低声笑道:“行啊,今晚就去。”
秦淮如满意地点头。她早已被李东深深吸引,即便他是副厂长、是许大茂那帮人的头儿,在她心里,也没人能比得上他的魅力。
“今晚我给你揉揉肩,解解乏。”秦淮如眼波流转,柔声说道。
李东舒展眉头,惬意地答:“好,那就辛苦你了。”
他与秦淮如之间的亲密,彼此心照不宣,却也未到处声张,毕竟这事不便张扬。
两人默契地走向秦淮如住的小院。夜色里院落幽静,她点亮灯,淡淡的香气弥漫开来,衬得小院格外温馨。
“来,坐这儿,我给你按按。”秦淮如轻拍床沿,示意他坐下。
李东坐下,神色轻松。
他明白秦淮如为何靠近自己——不是真心喜欢,而是恋慕他手中的权与位。
秦淮如端来热水,轻拭他的脸颊,随后细致地为他按摩头与肩。
李东感受着她手心的温度,舒展身体,沉浸在这片刻的松弛中。
“厂长,您肩膀绷得紧,是累着了吧?”秦淮如低声问,语气透着体贴。
……
李东穿好衣服,秦淮如刚为他按摩完,一脸轻松。
她望着他,目光温软。
“谢了,按得很舒服。”李东含笑致谢。
秦淮如莞尔一笑:“您客气,厂长辛苦,能为您分担是我的福气。”
正说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是秦淮如的儿子棒梗背着沉沉的书包跑了进来。
妈,我该交学费了,给我些钱吧!棒梗喘着气说道。
秦淮如望着儿子,脸上带着温柔与疼惜。
她从钱包里取出一叠钞票,有些窘迫地看着里面零散的毛票。
“这些你先拿着,平时买零食、吃饭用的。”她小心地将钱递给棒梗。
棒梗接过来,不太满意地咕哝:“这点钱哪够交学费?我要整的!”
秦淮如一时语塞。她虽然和李东有些来往,但终究只是个普通轧钢工人,哪来那么多整钱。
李东在一旁看着,轻轻皱了皱眉。
他不喜欢棒梗这副急躁的样子,觉得这孩子缺些教养。
“妈先给你这些,等有空再帮你换成整的,行吗?”秦淮如有些歉意地解释。
棒梗撇撇嘴,虽然仍不高兴,但也清楚家里情况,只好点点头,攥着钱转身出了门。
“厂长,不好意思,棒梗这孩子不太懂事。”秦淮如向李东道歉。
李东摇摇头,他并不在意棒梗的态度,毕竟不是自己孩子。
不过……
今天淮如按摩得确实舒服,也算帮了我一个忙。他心里想着。
于是他从钱包里拿出两张整钱,递给秦淮如。
秦淮如接过那两张整钞,一时不知所措。
她还没开口,李东竟主动帮忙解决了棒梗的学费问题!
她愣在那儿,不知该说什么好。
“厂长,这……这也太多了!”她犹豫着说。
李东笑着摆摆手:“没事,就当是给你的按摩费。”
秦淮如点点头,收下了钱,脸上不由得露出笑意。
二百九十八 娄小娥自带被子
手里捏着那两张整钱,秦淮如眼中满是惊喜与感激。
她正想开口道谢,棒梗却一把抓过那两张钞票,轻轻嗤笑一声。
“厂长,谢啦!”说完转身就要走。
他这不懂事的举动,立刻让秦淮如心生不悦。
她冲进厨房抓起扫帚,照着棒梗就是两下,嘴里训斥道:“光知道要钱!这孩子怎么这么没规矩?赶紧好好道谢!”
棒梗顿时浑身僵住,脸上写满不情愿。
但在母亲泼辣的目光逼视下,他终究不敢违抗。
他挺直腰板,用尚带稚气的声音别扭地说:“谢谢李东叔……”
站在秦淮如家中,李东起身望向仍杵在门口的棒梗。
他眼底掠过一丝不解,想不通这孩子为何如此缺乏教养,但很快又摇了摇头——终究与己无关。
“淮如,我先走了。”李东轻声说道。
秦淮如下意识追出半步,挽留的话涌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心里清楚,如今的李东虽仍关照自己,但两人之间始终隔着一层说不清的隔阂。
“李东...晚上还回来吃饭吗?”秦淮如软声问道,眼里盛满期待。
李东语气平淡:“不了,回自己家吃。”
秦淮如眼眶微红,强压下失落低声道:“好,你忙你的。”
她将李东送至门口,望着那道渐远的背影,心中百感交集……
月影婆娑。
斑驳的老木门框在光影间显得温润柔和。
李东拎着刚买的香烟和报纸,迈着稳健的步子往家走。
才到院门前,却见娄小娥正局促地立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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