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为妻子拭去泪痕,温声道:别哭了,我是真心想知道你的想法。”
见丈夫神色认真,秦淮茹深吸一口气,仔细思索起来。
原先她对生育之事并不在意,如今却有了新的考量。
她渴望与爱民拥有爱的结晶,让家庭更圆满。
却又贪恋二人世界的甜蜜,不忍过早被育儿琐事打扰。
要不...我们再等一年?
若我改变主意,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你。”
陈爱民展颜一笑:很高兴听你这么说,这说明你学会了遵从本心。”
秦淮茹的心再次怦然跳动。
无论何时何地,她都无法抗拒这个男人的魅力。
快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秦淮茹羞红着脸钻进被窝。
陈爱民忍俊不禁:都老夫老妻了,怎么还这么容易害羞?
秦淮茹躲在被中不作声,只听见丈夫爽朗的笑声。
翌日清晨,尽管正值春节,夫妻二人仍早早下地劳作去了。
陈爱民、秦淮茹和秦京茹三人起了个大早,帮秦淮茹父母下地干活。
他们干的活并不多,毕竟都不是熟练工。
秦京茹和秦淮茹还算顺手,虽然很久没做农活,但很快就找回了感觉。
陈爱民动作慢些,不过倒也没出什么差错。
其实秦淮茹父母本就没指望他们帮忙干活,毕竟他们是来过年的,不是来当劳力的,所以只让他们简单翻翻土。
正当他们有说有笑地干着活时,秦京茹父母突然找上门来。
因为三人都在田里忙活,对此毫不知情。
秦淮茹父母在家准备饭菜时,看见秦京茹父母气势汹汹地闯进来,一看就知道是来找茬的。
你们想干什么?
面对质问,秦京茹父母冷哼一声:还好意思问我们?你们自己做了什么心里没数吗?把我女儿交出来!
秦淮茹父母沉下脸来:什么叫交出来?你们当初做的那些缺德事,我们可都记着呢!居然想把京茹嫁给残疾人,你们也好意思!
秦京茹父母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马上又理直气壮起来:我们这是为她好!那些人家可有钱了。
长得好看有什么用?有钱才是硬道理!
既然你们觉得这么好,干脆自己嫁过去得了!要不让你们儿子娶个残疾姑娘?秦淮茹父母反唇相讥。
秦京茹父母恼羞成怒:你们这是铁了心不还人是吧?
就在双方剑拔弩张之际,一个声音从他们身后传来:放心,她不会跟你们走的。
只要我在这儿,你们就别想打这个主意。”
听到这个声音,秦京茹父母顿时变了脸色。
自从去年过年那件事后,他们对陈爱民一直心有余悸。
这一年来,他们越想越觉得亏大了,决不能就这么白白把女儿送出去。
要是能把她嫁进有钱人家......
秦京茹的父母本可以拿到丰厚的彩礼,如今却一无所获。
他们想到养育秦京茹花费的心血和金钱,心中不甘。
两人转身对陈爱民说道:“之前的事是我们不对,你别再计较了。
我们毕竟是血脉相连的一家人,总不能就这样断了关系吧?京茹,你说是不是?”
最后一句话显然是说给秦京茹听的,他们想打感情牌。
一旁的秦淮茹听得直翻白眼,心里冷笑——硬的不行就来软的,老一套罢了。
但她还是忍不住攥紧了秦京茹的手,生怕这个心软的姑娘被说动。
她绝不能让秦京茹回去。
一旦回去,谁知道这对父母又会打什么主意?说不定转头就把女儿卖给那些傻子换彩礼。
秦京茹感受到手上的力道,深吸一口气,轻声对秦淮茹说:“放心,我心里有数,让我自己处理。”
秦淮茹一怔,松开了手。
这一刻,她忽然觉得秦京茹长大了,不再是那个需要她保护的小妹妹。
秦京茹上前几步,直视父母:“你们真的知道自己错了吗?”
父母连忙点头:“当然!我们不该逼你,更不该把你关起来。”
秦京茹眼神平静,继续问:“那如果我回去,你们还会要我寄钱吗?”
两人瞬间僵住,支支吾吾道:“这、这话从何说起……”
秦京茹懒得再等,直接摊牌:“听着,就算回去,我也不会再给你们一分钱,更不会拿我的钱给你们盖房子或干别的。
还有,别想让我嫁傻子换彩礼——这样的条件,你们还愿意接我回去吗?愿意的话,我现在就走。”
秦京茹的父母听完女儿这番话,顿时僵在原地,脸上写满难以置信。
他们从未见过秦京茹如此强硬的态度。
站在后方的陈爱民暗暗点头,这正是他想看到的局面。
家务事终究要当事人自己站出来解决,外人过多干涉反而容易适得其反。
幸好秦京茹是个明白人,能分清是非黑白,也懂得谁才是真正为她着想的人。
老两口脸色越来越难看,他们原本盘算着让女儿回家后继续上交工资,将来还能收笔丰厚彩礼。
若这些都落空,接她回来岂不是自找麻烦?
两人交换了个眼色,暗自琢磨:莫非女儿是在试探他们的诚意?
别瞎猜了。”秦京茹看穿父母心思,斩钉截铁地说:我说到做到,绝不会给你们一分钱。”
她太了解这对父母了,他们眉头一动就知道在打什么算盘。
见父母哑口无言的模样,秦京茹苦涩地笑了笑:刚才不是口口声声认错吗?怎么现在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们来找我,不就是惦记着我的工资和将来的彩礼钱吗?真当我看不透?秦京茹目光如刀锋般锐利。
见伪装被彻底拆穿,老两口索性撕破脸皮:反了你了!没有我们哪来的你?养你这么大不该报答吗?
想断绝关系?门都没有!谁知道你跟这些人学了什么歪门邪道!
父母之命就是天理,你敢违抗试试!
陈爱民闻言大步上前: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这套封建思想?他冷笑一声:再不走就叫保卫处来请你们了!
这话吓得老两口跳脚,指着陈爱民鼻子就要发作。
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动不动就拿保卫处吓唬人!陈爱民不耐烦地摆摆手,要留就留吧,看看我到底敢不敢叫保卫处来抓人。
别忘了,你们写的字据还在我手里攥着呢。”
秦父秦母顿时变了脸色。
想起上次栽在陈爱民手里的教训,两人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两步。”闺女,你真不跟我们回去?秦母不死心地拽着女儿袖子,这家人能安什么好心?还不是图你的彩礼钱!
别把人都想得跟你们一样龌龊!秦京茹猛地甩开母亲的手,整天就盘算着卖女儿换彩礼,惦记我那点工资。
告诉你们,我现在可不傻了,一分钱都别想从我这儿拿走!砰地摔门进了屋。
见女儿态度强硬,老两口只得悻悻离开。
陈爱民和秦淮茹相视一笑,也跟着进了屋。
屋里秦京茹正盯着墙发呆,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怎么愁眉苦脸的?秦淮茹挨着她坐下。
姑娘咬着嘴唇低声道:都怪我,连累你们......
傻孩子,这哪能怪你?秦母连忙打断,要怪就怪那两个老糊涂!快别想这些了,就当没这回事。”见秦京茹终于露出笑容,老两口这才放心。
之后两天风平浪静。
秦家父母到底忌惮那张字据,没敢再来 ** ——保卫处现在可较真着呢,要真被逮进去可不是闹着玩的。
陈爱民待了两天就急着往回赶。
虽说正值年节,可设备采购的事耽误不得。
年前托叶老联系了几家国产设备厂,眼下正是实地考察的时候。
带着妻妹回到四合院后,陈爱民立刻动身赴约。
接头人领着他七拐八绕钻进条小巷子:国产厂子都穷,厂房都在这种犄角旮旯。”边走边介绍着厂里的情况,陈爱民默默记在心里,跟着往前走去。
这家工厂专门生产相关设备,但由于国内外市场差异,国内科技设备水平相对落后。
由于市场尚未充分开发,国内厂商的商业运作总比国外慢一步。
这导致设备厂的产品无人问津,经营状况每况愈下,资金链濒临断裂。
陈爱民了解情况后,神情变得凝重。
改革开放后,各行业逐渐焕发生机。
他相信不久的将来,国内设备厂也会受到重视。
他看准了这个市场机会,确信会有更多像他这样的商人发现商机。
毕竟谁都渴望成为第一个分蛋糕的人,没人会嫌钱多。
陈爱民坚信,只要这些工厂再坚持一阵,一定能等到识货的买家。
步行约十五分钟后,他们抵达目的地。
对方指着眼前的大型厂房说:就是这里。”
陈爱民颇感意外,本以为濒临倒闭的工厂规模会很小。
对方察觉他的疑惑,笑着解释:你是不是奇怪快倒闭的厂怎么还占这么大地方?
我的想法这么明显吗?陈爱民有些尴尬。
很正常,对方笑道,我刚来时也这么想。
其实他们确实快破产了,只是靠着最初租下的厂房勉强维持。”
走进工厂,五六个面色严肃的人正盯着他们。
那架势活像要干架似的,让人心里发毛。
陈爱民咳嗽一声:你们是厂里的人?
我们是个团队,其中一人回答,等你们很久了!
这时,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走出人群:您就是来看设备的老板吧?听说您要先验货,我们把设备都搬出来了。”
如果你不介意,我们现在就试试设备?
陈爱民刚要答应,却注意到男人身后的几名员工神色突变,眼中流露出期待与不安。
他立刻明白了原因——恐怕很久没人愿意购买他们的产品,才会让他们如此紧张。
想通这一点后,陈爱民反而放松下来,对负责人点头道:请开始演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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